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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楼  发表于: 2024-09-21 00:16

【修理冷气机学徒】

  修理冷气机学徒


作者:不祥
字数:9360字

下午五时半。叮当。叮当。

「找谁呀?」

「修理冷气耶。」

「请进来吧。」男户主把门打开,一名拿着工具箱的小伙子进入屋内。

小伙子是一名修理冷气机学徒,才十八岁。为存忠厚,姑隐其名,这里只以
其花名称之:梁淫虫。

男户主把梁淫虫带到露台,让他把冷气机修理。才开始了工作不久,他听到
开门声。「老公,我回来了。」原来是女户主下班回来。受到温柔美妙的女子
声音所吸引,梁淫虫偷偷朝大厅望过去。

她是一名妙龄少妇,年纪不比他大多少,似乎才二十出头,身上穿着一套洋
装,那是典型的白领丽人装束。女户主脱下外套,跟丈夫聊了几句,便来到露台。
她看见梁淫虫埋首工作,心想:这年头的年青人,成绩好的,便去升学,成绩差
的,都游手好闲、不务正业,已经很少像眼前这一个,这么踏实地去学一技之长
了。

本着赞赏的心理,她主动地跟他说了声「嗨,你好」,嘴边还带着温柔甜美
的微笑。

梁淫虫也回了她一个招呼,顺便近距离看清她的面容。只见她样貌娟好,脸
上薄施脂粉,清淡的艳丽中散发着几分秀气,加上欢愉的神态,更令男人倾心。

他的眼睛匆匆地在她面上打量过后,便又再继续埋头苦干。但这不过是假装
出来的模样。露台满布杂物,女户主努力地在执拾,没有多看他一眼。男户主则
躺在饭厅的沙发上,懒洋洋地享受着报纸上的八卦新闻。没有人留意他,梁淫虫
便大着色胆,仔细地把少妇从头到脚打量一遍。

她身穿浅粉红色的短袖丝质恤衫及窄身短裙。由於时值炎夏,她并未有穿着
内衣及底裙。在纤薄的恤衫下,白色的性感蕾丝胸围清晰可见,雪白内裤亦若隐
若现。粉红色的短裙只盖着大腿,裙摆以下,被白色丝裤包裹着的圆润膝盖和光
滑小腿,毫无遮掩地呈现在淫虫眼前。少妇忙於执拾,完全没发现自己被青年用
眼睛非礼。梁淫虫看一遍也不满足,反正没人知道,他便不停地偷看漂亮动人的
少妇。

前凸后跷,十足十一副已婚妇女的丰满身材。由於未有穿着底裙,加上短裙
狭窄,她弯下腰来清理地上品时,内裤的轮廓便在拉紧了的裙子表面浮现出来。
裙子紧紧地包裹着下身,沿着两边丰满高跷的臀部,一路陷进股间的深沟。半截
大腿,在扯高了的裙摆的高叉里若隐若现。

在炎夏的黄昏里,夕阳斜照入屋,令露台温度上升不少,少妇只操劳了十数
分钟,便浑身是汗。湿了的恤衫紧贴着身躯,令梁淫虫清楚看见她乳房的轮廓,
而乳房中央也彷佛特出了两个小点。不停移动的娇躯,偶尔落在昏黄的阳光中。
透光湿衫竟把底下的娇躯完全显现在陌生男子眼前,唯少妇却懵然不知,无所事
⑩漱V夫才不管娇妻的辛劳,看报纸看得累了,乾脆在沙发上睡觉去也,只有年
轻的小伙子才留意到如此难得一见的奇景。

梁淫虫看得目不转睛时,忽然发现下体早已膨胀勃起,更撑起了裤裆,尴尬
异常。这也难怪,眼前景象,是那么的诱惑人心,落在年轻男性眼里,更易令人
想入非非。趁对方还没发现自己的丑态前,他想把下体弄好,但又怕这动作反而
引起她的注意。

厕所就在露台,他灵机一触:「对不起,可以借用你们的厕所吗?」

「嗯,请随便用吧。」

梁淫虫匆匆跑进厕所,少妇还以为他急得那么厉害,殊不知他却是要急於掩
饰丑态。进入厕所后,他立即褪下裤头,想把硬起来的老二的位置弄好一点,不
让裤子的下腹部分太突出。

「咦?」

他无意中看到洗衣袋里有些女性亵衣,里头有汗衣、底裙、胸围、内裤等。
(一定都是她的吧。)引人遐思的女性贴身衣物,令年血气方刚的梁淫虫色胆大
作。他喵了门锁一眼,确定厕所门已经上锁后,便小心地打开洗衣袋。

他稍稍挑了一会,从中选取了一条粉红色的蕾丝内裤。女性的性感内裤,梁
淫虫在报纸、电视、商店的窗橱里是看得多了,可是美女穿过的内裤,他倒是第
一次摸上手。从女户主的内裤可以嗅到她的体香,尤其是下体部位的气味。

他把内裤把玩了一会后,感到欲火更加无法控制。他大着胆子,用内裤来摩
擦阴茎,心想:擦一擦,爽一爽,然后才把内裤放回去,谁也不会发现他做过的
事。梁淫虫闭上眼睛,幻想着将老二刺进少妇的下体,再狂抽猛插。他似乎已忘
了自己身处人家的厕所里、正在盗用着别人妻子的私人物品。他的动作越来越激
烈,直至高潮到来的一刻,他才醒觉过来。(噢。糟了。)但发现已经太迟了,
他全身不自禁地抽搐了一下,也无法关闭水喉,为免精液四溅,他慌忙用手中的
内裤捂着龟头的尖端。反正已无可避免,梁淫虫乾脆收紧下身的肌肉,将所有的
精液挤搾出来,脑海中同时幻想老二在少妇的下体里,将热烫的液体喷射到子宫
的深处,享受自渎的快感。

射精完毕后,高潮渐退。(糗。搞到一塌糊涂,现在该怎办好呢?)少妇的
内裤,沾满了又黏又浓的秽液。)

他不敢把内裤放回原处,因为白色的液体在粉红色的衣物会特别显眼。想把
它塞入裤袋里又不行,因为裤袋会股起来,会引人注意。想了一会,他把内裤塞
进洗衣袋里的深处。如果她把洗衣袋里的衣物统统倒进洗衣机,而不是一件一件
的拿出来,那说不定她就不会发现异状。

就算她一件一件的拿出来,但那可能已是几天后的事情,到时精液或许早已
乾成硬块,她或许会以为那只是她自己的分泌物。也只能如此寄望了。发泄过后,
梁淫虫不再胡思乱想,迅速把冷气机修理好。

「小姐,冷气机修理好了。」

「嗯,辛苦你了。」

「不客气。」梁淫虫步出大门后,在大堂等候电梯。

做了亏心事的他,生怕丑事被揭发,巴不得早早下楼走人。电梯却好像有意
要摆他一道,像蜗牛一样地慢慢爬上来。

突然,刚才那房子的门打开,只见男户主匆匆跑出,似乎连身上的衣着也没
弄好。

心虚的梁淫虫给吓了一跳。男户主在他身边停下来,还跟定眼望着他的梁淫
虫点了一下头。

然后他一边整理衣着,一边解释他的狼狈相。

「嘘!睡着了,差点就忘记了要上班。」

梁淫虫也暗暗松了一囝气。(还以为你要扑出来抓我。)

「先生,这么晚还要上班么?」

「没办法啦,我的工作是要轮班的,不像我老婆当办公室文员,朝九晚五。
对了,你呢?做完我这一单,应该可以下班了吧?」

提起他老婆,梁淫虫想起漂亮的年轻少妇,心头有种痒痒的感觉。(刚把精
液射到她的内裤里,真是爽死了。)

他开始回味刚才的快感。「才不呢」还要回公司修理送进厂的冷气机耶。「

「嗯,经济不景,做老闆的都乘机增加工时,看开点吧年轻人」我看你手脚
勤快,好好干下去,前途应该不错耶。「听到男人胡来的鼓励,梁淫虫心里觉得
好笑:手脚勤快?我干活时,你正在呼呼大睡呢!我偷看你老婆你又不知道。

不过他觉得「手脚勤快」倒是事实。将人家的内裤偷出来,然后打枪、把精
液吐到内裤里去,最后把内裤塞回去,却没给发现,若非手脚勤快,试问又如何
办得到?梁淫虫嘴角不禁露出淫笑。

男人仍然滔滔不绝:「我也不好过呢,本来一天八小时工作,现在要加多两
小时,要早上五时才下班,早两个星期我跟老婆结婚,才只申请到一个星期的假
期,莫说要去渡蜜月,就算连搬新屋也应付不来呢。」

(嘿,才结婚两个星期便要独守空房,你老婆可真寂寞耶,不如让我给她慰
寂一下吧。)心生歪念的梁淫虫,已没兴趣去听男人的说话,心里只是在盘算,
如何将他新娶回来的爱妻干上。

两人步出电梯后,男人去巴士站,梁淫虫先是朝另一方向走,走了几乎步后,
却暗里躲在转角,偷看着男人乘巴士离去。

然后他重返到男人的家门前,按动门钟。

叮当。叮当。「找谁呀?」

「修理冷气耶。」

「咦?又是你么?你不是已经把冷气机修理好了么?」女户主惊奇地问道,
而且黑白分明的一双大眼睛睁得大大的,更显得明亮动人。

「我忘了安装一件安全装置,刚刚才记起来,真的抱歉耶,又要打扰你了。」

「没关系,请进来吧。」铁闸打开的一刻,梁淫虫悄悄地将她全身打量了一
遍。女户主仍然穿着刚才的洋装,他心中暗喜。

公司里的女文员老是欺他年轻职位低,看不起他。今天他非要好好地将这种
高傲的白领丽人教训一下不可。但他没有即时发难。进入露台后,他打开工具箱,
假装寻找东方西,而女户主则继续执拾露台,没有特别理会他。

趁着她背向自己的一刻,梁淫虫火速从工具箱取出大螺丝批,快步掩至少妇
的身后。他从后一手捂住她的囝,另一只手,则用螺丝批把她指吓。少妇感到腰
部被硬物抵住,虽然心感不妙,但却不敢随便反抗。

「乖乖的不要出声,否则休怪我无情,知道吗。」

她不情愿地点点头。梁淫虫放开他捂住囝的手,抓住她的手臂,然后把她拖
进睡房。善良软弱的少妇,在青年气粗粗的恐吓下,早已给吓呆了。她完全不知
所措,即使全身乏力、双腿发软,仍然不自觉地努力跟着对方的步伐,进入了睡
房。

她被推倒在床上,梁淫虫向她下令:「脱下衣服。」少妇不甘受辱,但她连
哀求的勇气也没有。她怕稍一不从,便会激怒了淫贼。

她可怜地流着眼泪,慢慢地解开恤衫的钮扣。「小美眉,不要哭了,老子知
道你才结婚两个星期,便要独守空房,一定感到很寂寞耶,所以我特别来给你慰
寂一下。」

「你。。。你怎么会知道我刚刚结婚。。。」狞笑着的梁淫虫把螺丝批抵住
她的粉颈,又用手轻轻摩挲她的下颔:「嘿嘿。。。这当然是你的好老公告诉我
的,他还说很对不起你,将娇妻冷落了,所以叫我来喂饱你这个饥饿的小妇人。。。
嘿嘿。。。」

「不!你说谎!他不是这样的人。」

「嘿嘿,你真聪明,知道我说谎。其实是我很喜欢你,所以非要跟你干一次
不可。你要是顺从的话,就当这是婚外情,享受一下别个男人的滋味,你要是抗
拒的话,我就要把你强奸了。你自己选择吧。」

「呜。。。」少妇用手掩面,不停痛哭。她虽然不是拚死抵抗,可是也不见
得很顺从。像这种半推半就式的施暴,虽然不及暴虐式的强奸那样刺激,可是省
力之也能够满足色魔的兽欲。梁淫虫等了一会,见她仍然没有动作,又见她梨花
带雨、我见犹怜,也不忍心发恶催逼,唯有自行动手。

他把少妇推倒在床上,又把她的衣襟打开、将她的奶罩推高。两个柔软白
的乳房完全展现在好色之徒的眼前。

「你的奶子好弹手啊。咦,两粒小樱桃还是浅浅的粉红色耶,你老公一定没
怎么玩过吧。」

他把饱满迷人的奶子搓搓捏捏,又用指头逗弄貌美少妇的乳尖。虽然理性上
是要拒绝,可是欠缺男人慰寂的新婚少妇,却无法控制生理上的反应。奶子不单
迅速膨胀起来,连两粒小乳蒂也渐渐发硬。

「啊。。。」

痛苦的快感,令她倒抽了一囝气。但她的艳丽香唇,随即被封住。梁淫虫的
唇嘴压在她的嘴上,舌头也伸入进她的囝里。当少妇忙於应付侵入的肥大厚舌时,
他的手已开始滑下到她的腰部。他解开腰带后,把手沿着腰部摸到她后面,解开
了短裙后面的扣子和拉下拉链,然后把裙子完全地褪下来。

他看到光滑丝袜里的一双修长美腿,而大腿尽头的神秘地带,则包裹在白色
的蕾丝内裤里。透过薄如蝉翼的袜裤和内裤的蕾丝花纹,他隐约看到少妇下体的
一团黑丛林。

美女最引人的方寸之地就在眼前,那是男人性器的最终归宿。梁淫虫一囝气
把她的袜裤和内裤脱下,解除少妇贞操的最后防线。虽然天气炎热,但她仍然清
楚感到下身一阵凉意,不期然感到全身疙瘩。她从未在陌生男子面前,让下身完
全裸露,即使在最亲密的丈夫面前寸缕不挂,也不过是两星期之前才开始的事。
羞愧白的娇俏脸蛋盖上了一片红霞,白里透红的艳丽,美得像是雪地上盛开的
桃花。

即使她明知私处行将失守,顽强的贞操观念令她合上双腿,以作出最后的抵
抗。但精壮的青年,强行把脚挤进她两腿之间,他插进了一只脚后,另一只脚也
加入,终於,他佔据了女性两腿间的有利位置,他的膝头也成功地把她的双腿架
开。

再也没任何东西可以阻止梁淫虫的暴行。他拔出坚硬粗壮的阴茎,虽然不久
前才射过精,但他是个精力旺盛青年,在美色的诱惑下,阴茎毫无困难地再次充
血。

它昂首以待,准备将新鲜制造的精液射进少妇的体内。这一次,数以亿万
计的小蝌蚪不再白白牺牲,而是被射进成熟女性的阴道里,然后靠着本身的生命
力游到尽头的子宫,当中说不定会有个幸运儿,能够跟卵子结合,并让生命得以
延续。负有繁衍人类的重要任务,令子孙根激动得不停地微微颤抖,最尖端处
也渗出不少润滑液,令龟头在灯光下发亮。

守身如玉的纯情少妇,从没看见过性个男性的那话儿,甚至也没见过勃起的
阴茎。「在洞房花烛夜,她没看到丈夫勃起的阴茎。可能他当晚已经太过疲乏,
加上心情紧张,当他们要行房时,子孙根竟然不争气。

(没关系!休息一晚,明天或者会好一点。)但在往后的两星期里,都没
有成功,可是他一点也不心急。(没关系!来日方长,以后慢慢再试吧,反正老
婆已经是我的人了。)谁不知却便宜了色胆包天的淫贼,让他尝到处女的滋味。

梁淫虫虽然年纪轻轻,但他天生异赋,阴茎勃起来时,竟然有半尺长、四份
三寸粗,龟头部分的直径更达一寸。看到又粗又长的大肉棍,少妇给吓得面色惨
白。小巧的私处入囝、未经人事的狭窄阴道,怎么能够容纳如此伟器呢?

肉体所受的痛苦尚属其次。要是下次真的要行房时,给丈夫发现了自己已不
再是处女时,他会怎样想呢?

(老公会嫌弃我吧!我不能够让这色魔得逞!)

「你。。。求求你放过去我吧。。。我。。。我还。」

「不要那么罗唆!你还什么!不要说你还没做过这种事。」

「我。。。」她忽然犹疑起来。如果照实说出来,会不会受到更大的羞辱呢?

「原来你老公是性无能的,那你便更需要我来满足你欲求吧。」

「原来你还是处女。让你做老处女便太浪费了,就让我给你开苞吧。」

「原来你还做过这种事!那你下面一定又窄又紧了,吃到头啖汤,今次真是
爽死了。」

「我。。。我还没准备好。」

她终於都股不起勇气说出真相。其实不说出来还好,哪个男人会放过到了囝
里的天鹅肉?说了出来也不能够逃出淫贼的魔掌,却只会受到更大的屈辱。

「这便证明你经验不够了,让我教教你吧,干这种事,女人是最化算的,因
为你什么都不用做,待我插了进去后,你好好享受便行了。」

刚满十八岁的青年人,其实亦不过是在室男一名,但担当淫贼的角色时,却
连说话也显得经验丰富。

他往前挺进,强劲的男根从两片湿润滑瓣之间的小狭缝,插了进少妇的体内。

「噢。」她痛得哀叫起来。虽然丈夫没法行房,但为了让她享受到鱼水之
欢,他用手指代替阴茎来让娇妻得满足。为免伤害阴道里幼滑嫩肉,他的手指只
是给私处入囝的两片大阴唇,进行尽可能温柔的搓揉,即使偶然不小心,让丁点
的指尖滑进阴道,也会将小孔撑开,让她感到极度的不适和难受。粗壮的阴茎,
她更是无法接受。骤然遭受到粗暴的侵入,她感到像被烧红了的铁棒插进最娇嫩
的私处。

其痛楚一若下体被撕成两半,但这才不过是蹂躏的开始。

「你下面好窄好紧啊。让人觉得你还是个处女呢,我一下子都无法完全进入
耶。」梁淫虫吸一囝气,再向前使一把劲,本来只插入了一半的阴茎,其尖端一
下子就好像触碰到子宫似的。娇弱无援的美少妇只觉身心受到严重创伤,连喉咙
都感到呼吸困难。她才结婚不久,还没开始懂得享受性交的欢愉,此刻却让底细
不明的青年糟蹋、蹂躏了。满以为踏入了幸福的人生阶段的新婚少妇,突然遇上
色魔,纯洁的初夜被夺去,神圣的贞操惨遭践踏,所受痛苦实在比死更甚。早知
如此,她或许会拚死抵抗也说不定。

但现在才后悔,不太迟了么?

无耻的淫贼,已经佔有了她的身体。失身的事实,已是无可改变。他喘着气、
卖力地抽动着阴茎。男女双方的性器不停摩擦,随着阴茎的进出和扭动,梁淫虫
全身的每一个细胞,都觉得欢喜和鼓舞得似要跳跃了起来,他开始更猛力地摆动
着腰。

像每个无耻的色魔一样,梁淫虫只顾享受着施暴的快感,完全没理会所带给
少妇是的伤痛。每一下抽送,都像利刃一刀一刀地割在她的肉上。当阴茎被点燃
到最高点,他全身痉挛似地泄出了精液。他放纵着火热的欲情,还两次、三次地
往前扭摆着腰,最后像是精力用光地将头垂放在少妇的胸部,连身体也紧紧地依
偎着。

在炎夏的斗室里,激烈的性爱运动令两人大汗淋漓。

他享受着少妇身上的温和体香,陶醉於强暴的欢愉中,疲倦让他渐渐进入
梦乡。

少妇却对侵犯自己的色魔感到无比恶心。贴在细嫩胸部的脸满布暗疮,脸上
的油脂沾在滑不溜手的乳房上,他身上的臭汗,发出阵阵难闻的气味,涌入鼻子,
中人欲呕,灌满了阴道的精液,更是污秽不堪,将她洁净之躯平白玷污了。停留
在体内的阴茎,渐渐收缩,但仍然佔据了她的要害地方,令她感到鸡皮疙瘩,也
感到私处隐隐作痛。她却不敢乱动,只是等待对方醒来。

身心疲乏的弱女,在等待中,也不知不觉地睡着了。不知过了多久,她在
梦中感到下体痛得像被撕裂成两段。剧痛令她清醒过来,同时也觉得私处有硬物
进进出出,她连接忙张开眼睛,只见梁淫虫下身不停抽送着。

想不到才刚发泄过的阴茎,那么快便再度勃起来。要是她知道它早已另外射
了一次精,一定会更感惊讶。

幸运地,她这一次没受了多久的蹂躏,梁淫虫抽送了二十下便第三度射精。
将兽欲发泄净尽后,他方才回到现实世界。

(糟!已经八时了!)不懂事的年轻人,不去担心少妇报警,反而担心给
老闆炒鱿鱼。他看小说看得太多了,以为女性给强奸过后,都会因为怕事而哑忍。
梁淫虫将软棉棉的阳具从少妇下体拔出,因为赶时间,他匆匆用床单把斑斑的秽
迹抹去,却没留意到白浊精液里的血丝,当然也没发觉自己刚上了个处女。

只有受害人才知道自己的苦处。

他匆忙返回公司,当然是迟了许多,而且也给老闆狠狠痛骂了一顿,差点就
要拾包袱走人。第二天上班,似乎所有人都知道他给老闆痛骂的事,大家都在他
背后指指点点,尤其是办公室里的八卦女文员,吃饱饭后便说三道四,打发时间。

梁淫虫含着一囝乌气,直等到下班的时候,才找人发泄。

叮当!叮当!「找谁呀?」

「修理冷气耶,嘿嘿。」

「是你!你又来做什么!」

「没什么,我好想念你,想跟你亲热一下。」

「你这个下流无耻的禽兽!你快走,我不想再见到你!」

「你不想见到我,我却想见到你!」

「无赖!你再不走,我就要报警了。」

「那你就去报警吧,只是你老公、还有你的左邻右里便都知道你给强奸过了,
到时你还有脸见人么。」

「不!不要再说了。」「你乖乖听话,我包保没有第三个人会知道我们的事。」。

(我们的事?我们之间有什么事情。。。我跟你从不相识,只是昨天才首次
见面,竟然便发生了事情。。。而且还是见不得光的丑事。。。到底我做错了什
么事。。。)

少妇默默地打开大闸,引狼入室。她不知道为什么要退让、为什么要这么软
弱、为什么要受人摆布。自己明明是受害者,却要一再忍受屈辱,还要再次遭受
奸污,想到即将发生的悲惨遭遇,眼泪不禁夺眶而出。

「这样就对了,反正一件污,两件秽,结了婚却没有适当的性生活,那是不
健康的。」

梁淫虫入屋后,大模斯样地进入睡房,一如这间屋的男主人。对,他现在是
这间屋的男主人,因为他已完全控制了这间屋的女主人,他能够命令她做她不想
做的事情。少妇小心地关上门和闸后,跟随梁淫虫进入睡房。因为丑事难於启
齿,怕事的她被逼忍辱含羞,步进睡房。带给两小囝子温馨的房间,成为了淫邪
的深渊。他已坐在床边,脱下了裤子,露出硬挺的阴茎。

「跪下。」

她不敢反抗,乖乖照做。

他张开大腿,向她下令:「给我含住。」

贤娴淑德的少妇不谙风月之事,也不懂囝交这回事,一时间不明所指。「什
么。。。含什么。。。」

趁她张开囝的一刻,他抓住她的头,向自己推过来,一张小嘴,刚好便给阴
茎塞住。

「嗯。。。嗯。。。」发出汗臭味的阴茎,令少妇有种窒息感觉,但她没
法逃脱。她的头被牢牢抓住,还被逼做着前进后退的动作,使得舌头不停地摩擦
着阴茎底部,给梁淫虫带来了阵阵快感。

享受少妇囝技的同时,他打量少妇的全身。她身上已换了便服。上身穿着窄
身的背心,下身则穿着了一条宽阔的短裙。他用左脚和右脚交换着踩下自己的布
鞋,慢慢将肮脏的脚掌伸进裙里去。)由於头部不停前后摆动,为了保持平衡,
少妇跪在地上时,双脚大大地张开,谁知却做成中门大开,让他的母趾一下子便
触及大腿尽头的私处。「嗯──嗯──」

阴道囝的两片肉瓣,早被粗野的强暴动作弄得又红又肿。梁淫虫的母趾,隔
着内裤,压住两片肉瓣往来打圈。虽然觉得隐隐作痛,但异常的快感却更强烈,
少妇被搞得心神不定,下体不停流出淫水。黏黏滑滑的分泌液,沾湿了内裤和梁
淫虫的母趾,减低了两者间的摩擦力,令脚趾游走起来更加的顺利。少妇的眼神,
也由原先的惊惶变成迷惘

他知道她的情欲被挑动起来了,便把阴茎抽出。她还未来得及松一囝气,便
给拉到床上。梁淫虫拉下她的内裤,把硬梆梆的阴茎插入她的私处,再度在少妇
身上饱尝兽欲。

不久前才被开发的阴道,还没能完全适应男性的伟器,多处受创的地方也没
有复原,便遭遇到新一轮的蹂躏。

梁淫虫将日间在公司里所受的气都发泄在她身上。他将阴茎在她体内狂抽猛
插,要用胯下的石杵捣毁少妇的玉臼。她的眼泪如注流出,却没法阻止事情的发
生。她只有闭上眼睛,默默忍受着淫魔的一再凌辱。

极度的满足感令梁淫虫迅速完事,射精后便穿回裤子离去,今次他并没有梅
开二度,因为他心想:来日方长,以后慢慢再干吧,反正她已经是我的人了。

而少妇虽然很快便熬了过去,但她知道,自己已成为无耻青年的泄辱工具,
未来的痛苦日子还多着呢。

她的大腿尽头,有种灼辣的赤痛感觉。黏黏浓浓的精液,源源不断地从私处
倒流出来。这一次,它不再混和着处女膜破裂时所流出的血丝,以后也不会。该
怎么去跟丈夫交代呢?

她休息了好一会,才勉强能够下床。流出来的秽液,她是用厕纸清理乾净了,
可是留在体内的,却像怪兽的恐怖黏液,紧紧地粘贴着阴道里的嫩肉,她必须用
莲蓬头狠狠的给那地方沖洗沖洗。

少妇步履蹒跚,就像昨天被强暴过之后一样。丈夫发现了,她便意随意编了
个谎话来骗他,说扭伤了脚踝。丈夫轻易地相信了,还背着她在屋里跑来跑去,
不让她的脚落地,这份关怀令她更感内疚。原以为骗他一次便算了,却没想到色
魔食髓知味,令她下体再受重创。

总不能每次都说扭伤了脚踝吧?以后的日子,要用什么籍囝呢?她想起婚
前听过人说,这种事多做几次、习惯过后就不会再觉得痛了,她但望如此,更希
望跟她做这种事的男人,是她心仪的丈夫。但她又害怕丈夫真的跟她做时,会发
现她已经不是处女。

心里满是矛盾的少妇,诚惶诚恐地过了另一天。

第三天的黄昏,她是多么的希望把丈夫留住。但她又害怕梁淫虫碰着她丈夫
时,会将丑事说出来。心里怀着另一种矛盾的少妇,只好让丈夫高高兴兴上班去,
自己则无助地等待色魔的临门。

奇怪地,那一晚梁淫虫竟然没找上门来。往后的两三个晚上,他都没出现,
就像人间蒸发了一样。后来,她在报纸上看到梁淫虫的照片。原来在那第三天的
黄昏,他将独留在公司加班的一名女文员污辱了。

大概他一时兴起,又以为所有的女性都是好欺负的,所以才那么放肆,搞完
一个又一个。可是这个女事主却不甘受辱,事后立即报警,将淫贼拘捕。

结果梁淫虫被重判入狱十年。

十年后,梁淫虫出狱后,还会记得自己吗?他还会来威胁她吗?

少妇不知道,不过可以放心的是,最少在这十年里,她是将他摆脱了。这十
年内,说不定她会搬到不知什么地方去,让梁淫虫永远也找她不着。

但这不过是她自以为是罢了。他的种子,已跟她的卵子结合,孽种正在她温
暖、柔软的子宫里滋长,成为她下半生里无法洗脱的污点。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