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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楼  发表于: 2024-03-09 00:13

阴阳神功一

  韶州,即曲江,为粤北纪一府城。


志称:唇齿江湘,咽喉广交,据五岭之,当百粤之沖,江山秀丽,诚岭南之雄都。


韶州北倚笔泰山,东有厦水,西临武水,城周围九里三十步,高二丈五尺。


东有兰韶、青来二门,西有镇赵、新闻二门,南有单民、文明二门,北有望京、迎思二门。


清明时节雨纷纷,濛濛细雨正在这一片竹林中发出了“沙沙”蚕食的声音。


这种黄梅天气,对情人是有无限吸引力的,在竹林深处的个茅屋中,一对青年男女正在时饮。


男的二十上下,虎目剑眉,一险对任何事都不在乎的神色。


女的十七八左右,也许有几分酒意,桃颈嫣红,美眸流盼,真个万种风情。


“小倩,你……你刚才说什么来的?”石铺基说话时角有点歪斜,一看就知道生性憨厚,少不更事。


“算了,告诉你也没有用。”柳小倩生起气来,更惹人怜爱,妩媚横生。


“我……我知道……你要我……”


小倩用指头在他的额头上戳了一下,石辅基趁机抓住她的手轻轻一带。小倩顺势往他怀中一靠,抓向他腋下的“铁心穴”。


别言石铺基楞头得脑的,却本能的扭了个身反而指向她的“气根穴〞,原本以为她会闪避的。没想到她竟然没有闪避,一把抓住了一团颤巍巍的肉球……


小倩一抬上臂,把石辅基出汗搂住,全力往下一扳嘤唇凑了上去,霸王硬上弓的接了一个热吻。


春天百物回生,是欲念最谷易冲动的时候,尤其都已是二十来岁的年龄了,比起一般成年人更容易激情。


他们经过了一阵拥抱热吻之后,心神动摇,如山洪爆发般。谁也不能再克制了。


小倩被他吻得气都喘不过来,忙用手把他的头推开,道:“你这人怎么搞的,你想闷死我呀?”


石辅基见她并不是真的生气,而且还带着羞答答的模样,手拍了拍她那丰满的臀,那富有弹性而柔软的感觉使得石辅基心神摇荡。


他本想把手缩回来,但低头一看小倩,只见她紧咬樱唇,满面娇羞,并没有表示厌恶或闪避。


石辅基觉得很有意思,乘机再试她的反应,双手不禁慢慢开始抚摸起来。


小倩本来就有意思,几乎是她先採取主动,此刻感到一双温暖的手,抚摸着自己的臀,有种说不出的舒适感。


所以,她并没有去逃避他,反而装着像没事人一般,让他尽情地抚摸着。


想不到平时看起来摆头得脑的人,居然也会有这会一手,这真是枣木眼镜──看不透呀。


石铺基的手越抚越有力,不但抚摸着有时还揉捏着她那性感的屁股,他知道她是不会反抗的,於是手儿一溜沟的滑了下去。


小倩顿时觉得有点儿痒,忙羞怯怯的扭动了一下,她并不是挣扎,因为那温暖的手有如产生一道磁力,紧紧的把她给吸住了。


“嗯!……嗯!……”


小倩猛吞了大水,轻轻地嗯了两声,就没有再动了。


石辅基像受到鼓励一样,索性撩起她的裙摆,把手按在她的粉腿上,又轻轻的抚摸起来。


这是柳小倩生平第一次接触男人,平时各居一家,今天是刚好双双携手出游,单独在同一房间里。


这时被石辅基这么一撩拨,感到特别紧张刺激,想到继续下去的发展。芳心“噗噗”叫个不停,粉颊更是娇红不已。


也许是刚才喝了一点酒,此刻小倩看起来娇靥嫣红,媚眼松丝,半开半闭,不胜酒力的媚态模样。


石铺基翻身将她扑倒,接着她又是一阵猛吻,一只手从裤腰伸了进去,


第一线毛刺刺的,手指正好碰到热刺利、湿滑滑的,哇!已是湿润一片了。


小倩尽管千肯万肯,但少女的矜持总得有几分做作,双腿一夹,不让她再有下一步的行动,而石铺基的手被夹在双腿中间,进退不得,只好暂时搁在那里了。


小倩从来没有被男人的手触摸过敏感觉。心里是有想,但事到临头却反而又喜又害怕。


“嗯!……不要这样嘛!基哥哥……请你放开手……哦!……我怕……真的我好怕……不要嘛……”


小倩本想挣开他的手,也是从他手掌压在幽处上面传出的男性热力,已经使她全身酥酥麻麻的,浑身无力推拒。


石铺基毫不费力的解除了她身上的全部障碍,但见她─丝不挂的躺在他怀里。


石辅基见她不胜娇羞,轻轻地将她楼紧了一些,然后再轻轻地将她两腿分开,再把自己的膝盖顶住她的双腿间,以防她再夹紧双腿,手指却在她的幽处慢慢磨呀庭的。还不时的轻捏一下她蛙处的粒珍珠。


“嗯!……不要……我痒死了,基哥哥……嗯!……求你放开手……我……快受不了……受不了啦!”这也难怪,小倩自己也曾碰过那粒珍珠,弄得自己全身酥麻麻的,而这时被男性的手指这么一碰,更是酥麻酸痒。


她本想挣脱他的手指,可是已力不从心,这时她被探摸得快瘫痪了。


她只觉得没有办法控制自己,连脑子也都失去了运转的作用。


她有点后悔,不应该排起他的情欲……此刻要他悬崖勒马,似乎是不可能的了。


但见她双须啡红,媚眼如丝,全身颤抖,一双手来是要去拨开石铺基的手,却变成了扶按在他的手上。


石铺基的手指并没有停下来,继续的在轻轻的逗弄着她的幽处,湿濡濡的,滑腻腻的,却感到身心舒畅极了。


蓦地──小倩全身猛地一阵颤抖,张开大叫道:“咦!……我里面好像有……什么东西流出来,哇!……难受死了……”


流得石铺基一手都是。


“好妹妹,那是小溪流出来的涓火,知道不?”


这小子看起来得头得脑的,懂得可还个少。


石辅基说着,手指往幽处里头一探,可真滑溜呢!


“嗯……痛呀!……不要再弄进去了……好痛……求求你……不要了啦……我真的受不了……”小倩这时真的感到疼痛,而石铺基为了让她喘气,果然将手抽了出来,开始解除自己的武装,三两下就清洁溜溜了,他将小倩的两条粉拉到自己腰部,自己则蹲在她双腿中间,先饱览她的幽处。


肥厚的阴阜高蒿凸起,像个肉包似的,上面铺满了柔软细绵绵呈黑色的芳草。


细长的阴沟,粉红色的两片赤贝,紧紧闭合着,石辅基用手拨开粉红色的赤贝,一粒像洗过水的珍珠儿,凸起在浅沟上面。


微开的小洞,两片呈鲜红色的贝同,紧紧贴在赤贝上,鲜红色的贝肉正闪闪发出露水的光芒。


“好漂亮,好可爱,真是太美了!”


“辅基哥,别看了嘛!歹热(不好意思)啦!”


“我还要看别的地方呀!”


“还有什么地方好看的嘛?真羞死人了!”


“我要看你这全身美丽的地方。”


石辅基站起身来再欣赏这具少女美好的胴体,他像个考古学家又像个艺术鉴赏家,每一个地方都不肯轻易地放过。


裸程在他眼前的。真是毕卡索的傑作,不!是上天的傑作,太棒了。


小倩的粉脸满含春意,鲜红的嘴儿放做上翘,挺直的粉鼻吐气如羊,一对不大不小的梨型尖挺乳房,粉红色如莲子般大小的乳头,高翘挺立在艳红色的乳晕上面。


配上她那苗条的身材,白哲细嫩的皮肤,白的雪白,红的艳红,黑的乌黑,三色相映,竟是光艳耀眼,美不胜收,迷煞了人。


看得石辅基是欲火亢奋,立刻伏下身来吻着她的唇,双手抚摸着那尖翘如梨型的乳房上,他的手掌刚好握满。


乳房里面还好像鸡卵那大的核,随着手的抚摸在里面溜过来溜过去。


石铺基初兴禁果,不知道这是处女的特徵,故觉得有些奇怪。


在室女嘛!因为不少的男人可能一生也没玩过处女,不知道处女的妙处在那里。


所谓处女有处女的妙处,少妇有少妇的风韵,而徐娘又有徐娘的味。


在处女初来月经以后,双乳日渐隆起,不管她身体的发育是如何的健康丰满。


双乳是大是小,双乳中一定有两个像鸡蛋样大的乳核。


用手一摸一捏,就像男性的两粒睾丸一样全溜来溜去,不过男子的“睾丸”是隋形的,而处女的乳核则是圆形的。


若和男子性交立后,受了男性精液内所含的性荷尔蒙的滋润,就会慢慢的扩大而消失在乳房的海绵体内。


为什么非处女和婚后不久的少妇,双乳特别丰隆饱满呢?就是这个原因。


石辅基虽然感到奇怪,也管不了那许多了,低下了头吸吮着她的乳头,甜着她的乳晕及乳房,一阵酥麻之感传遍小倩全身,她呻吟起来了。


“嗯!……好痒啊!……痒……死……了……”


那个幽排放水的幽处立刻冒出了大量的水来。


“好妹妹,你看我的小老弟,他要亲你的小仙女,一探桃源哩!”


小倩正在闭目享受被他揉搓批吮的快感,闻言张开美目一看,只见那又硬又长的宝剑,高高的竖起,蹦蹦的跳动着。


小倩不由吃了一惊,娇羞地道:“啊!这么大又这么长啊,这样会弄穿了我的小仙女呀!”


“傻妹妹,不会的啦!来,试试看就知道了,好妹妹,小傢伙要亲怀的小仙女了哩!”


未经人事的小倩,一开始是好奇,她想试试是因为她偷看到师父“桃花三娘子”与师叔“铁公鸡”匡宪在一起时,那种飘飘欲仙的情景。


有一个晚上因为便急经过桃花三娘子门,忽然听到里面有呻吟的声音,师父病了?不对呀,师父内外双修,怎会突然生病呢?


当她走到师父卧室门,又听到里面传出男人的声音。


她轻轻的蹑手蹑脚来到窗台,窗子有一层薄薄的窗纱,隔着纱窗望进去。现线只略为模糊一些。


但室内的灯光明亮,把空中的一切照得非常清晰。


那张四根柱子雕看桃花的桃花帐前面,放着一对鹿皮快靴,靴的旁边赫然是桃花三娘子惯穿的双凤头鞋。


衣服散乱一地,男人的,女人的,连里面的内衣裤都有。


小倩还没来得及细看床里的情形,便听见桃花三娘子愉快的呻吟声,肆无忌惮地频频喊着。


“嗯!……师弟……你真行……就像牛似的……弄得我舒服极了……快……快……再用力一点……嗯!……”小倩不禁看得心中痒间的,也伸手在自己下面探揉搓搓起来。


她把钞窗的空隙弄大了一点,使视线更清楚些,而那层薄薄的纱却禁不起戳,稍一用力便破了一个大洞,这一来便只有床上那张薄罗帐了。


轻烟似的笼穿着桃花三娘子和铁公鸡,使小倩有雾里看花的感觉。


眼见──铁公鸡的一身肌肉像阅报似的,一虬虬的非常结实,整个躯体虎踞在床上,屹然不动,稳如一座小山似的。


桃花三娘子被压在下面,那柄粗长的宝剑,竟然还露出了一截在外头,没有插进剑鞘里。


桃花三娘子像一尾活鱼似的,有如刚刚从水里被人钓起,身体在床上尽是扭动个不停,双手紧抱着他,妮眼迷着,气喘连连,见她这到表情就知道情潮汹涌了。


她张开了双腿使得网儿上开,想引诱鱼儿入网,但是“铁公鸡”匡宪的棍鱼就是不理采,这可把桃话三娘子急得满头大汗。


於是,她挺着粉臀迎了上去,但对方却无动於衷,这使得桃花三娘子急得快要发疯了,将腰挺了挺,找寻她所需要的。


终於她找到了。


但是,铁公鸡有意吊吊她的胃,宝剑虽然放在剑鞘里,却一点也不使劲,这种蜻蜒点水象徵性的磨擦,根本不能满足她那空虚的洞。


这一来,她更发急了,而且出了微吼:“哼!我看你这棍棍鱼要往那里逃,我非把它网了吞下去不可!”


但见她的腰儿狠狠地一挺,如同浪潮似的,使得她由肩至足变成了弓形,但腰仍一个劲的扭着。


铁公鸡见她节节逼进,眼见欲退无路,不得已开始化守为攻。


突然──铁公鸡的身体向上一抬,接着向下一挺,其快如流星赶月,那座如泰山似的身体压了下去,八寸长矛不偏不倚已插进了幽洞。


小倩清清楚楚的看到铁公鸡的八寸长矛,当他身体抬起时,他那傢伙可还不是一般的大,当铁公鸡往下一挺时,不由驻然暗道:“师父这下可惨了,这回非被师叔压扁不可,而小仙女也非被地贯穿不可!”


事实上,小倩的担心是多余的,铁公鸡把身体往下一沉,桃花三娘子只“哎哟”一声,但并没有像小倩所担心的那么严重。


她只被挤出一点气,没有痛苦,相反地她觉得空前的舒服,幽处里面既充实又美妙。


然而,残酷的铁公鸡并没有使她舒服多久,他在─压之后,却一连採取十次急速的动作。


窗外的小倩默默计算着,“四慢六快”这十下突如其来的动作,前四下犹同精挺点水,使得挑花三娘子酥痒难奈,而后六下势如雷霆万钧,威力如同秋风扫落叶,使得桃花三娘子来不及应付。


她只觉得有点昏沉,是痛苦抑是快乐已无法分辨得出,她的腰也无力再挺,全身像脱力似的,软绵绵的躺在床上。


那乳白色的液体将床罩沾得东一片、西─片的,更奇怪的是使她那片芳草服服贴贴的贴在洞两边,好可爱的一片草原。


她的每一根神经都在蹦蹦地跳,牙齿咬得吱吱地叫:“嗯!……没心肝的……你真黑心……也不先通知一声……嗯!……我的小仙女……嗯!……”铁公鸡的表情严肃,好像还没有过瘾似的,但听他冷冷地道:“怎么啦?宝贝,你不是要强棒么?那为什么我只连打十下,你就叫得跟杀猪似的,真不中用。”


桃花三娘子瞪着白眼,不服气地道;“巫医宪,你得了便宜还卖乖,老娘是不肯施展”魔女玄功“,你反以为自己了不起,你若不信倒可再试试,三两下子就叫你清洁溜溜。”


铁公鸡哈哈一笑,道:“什么三两下子?我就不信邪,现在我就告诉你,我又要发动攻势了,你得准备了。”


说着,他就用力了顶,他可没有马上狂抽猛插,或许这就是他的战术。这一顶,顶到了花心。


桃花三娘子感到洞洞里被挤得又饱又满,但是并不快乐,於是她急急叫道:“哎哟!死人,你怎么死翘翘啦?人家痒死了。”


铁公鸡为了先敷她一下,也就开始行动起来。


一开始,插得缓,抽得慢。


桃花三娘子是个荡妇说得一点也不过份,但见她用双腿用力一夹,双手紧紧搂着他,肥臀直往上进。


她叫道:“怎么啦?刚才那么威风,现在是不是不行了?快啊!有办法就插深点抽快点呀!”


虽然挑花三娘子一再以言语相激,但铁公鸡可是肉场上的老将,居然一句话也没有吭。


突然,他把长矛拔了出来,让矛头抵在洞边缘,轻轻地顶了四五下。


桃花三娘子被他这种方法弄得奇痒无比,简直是受不了。


“嗯!……你……怎么这种玩法……嗯!……饶了我……饶了我吧!……”铁公鸡见她浪了起来,又来个攻其不备。


只见他的屁股抬得高高的,倏地往不俯冲,长矛挟着一股劲道,狠狠地插了下去,接着“卜滋!卜滋!”的声响不绝於耳。


他似欲置桃花三娘子干死地而甘休,那根长矛一进一出的抽送着,快加闪电般,连小倩在窗外数着也数乱了,直让她看的眼花缭乱,吐舌称奇。


虽然铁公鸡狂抽猛插,但桃花三娘子有了一次教训,她虽浪起来却存戒心,因此这一回合可没让铁公鸡扳倒。


在铁公鸡集中火力攻击了二十多次,她已定下心来,这次开始反击。


桃花三娘子的反臀使出了制敌的绝招。


她向上抬高挺了三四下之后,马上左右摆动了六七下,如此反反覆。


她肥臀挺得快,摇摆得也快,好像非让铁公鸡这很长矛折断而称快。


铁公鸡眼看这一轮快攻不能收拾这淫娃,於是改变了“以静制动”的战术。於是,他停止了攻击。


但见他双目紧闭,双手紧紧的抱着机化三娘子的胴体,双腿紧夹着,如同死人一般任凭桃花三娘子去挺腰摆臀。


现在的铁公鸡就彷彿是大海中失舵的木舟,任凭浪际的冲击,随意的飘泊,如此置身於大风大浪中,经过了一盏热茶的时间,风浪渐渐的静止了,他总多度过了危险期。


桃花三娘子可能是在欲火攻心之下,而失去了理智,忘了“魔女玄功”的要旨,虽然铁公鸡停止抽送,而她仍一意孤行。


反观铁公鸡那魁梧似小山的身体,就是压着不动已让桃花三娘子有得受,她又那能做持久的反击呢?


眼见桃花三娘子的娇躯由剧动化为静止,动也不动了。


她身疲力竭娇喘着道:“你……你这银样猎枪头……好看不管用……”


铁公鸡裂嘴大笑道:“好个银样腊枪头,现在你就看看我这根样是银枪腊枪腊头?还是金戈铁矛!”


说着,他猛吸一气,屁股往上一抬,忽儿又重重一压,长矛就开始在桃花三娘子的肉靶外一进一出的打击着。


现在的铁公鸡就好像是脱!的野马,快速的奔驰在平坦的草原上,而且愈奔有劲。


桃话三娘子已无力可反击,有的只是嘴里声的叫着:“嗯!……乖乖我又没力气……你……才放命一博……哦!……”她那张樱桃小嘴叫个不停,腰腹的那张嘴巴也“卜滋!卜滋!”的响个不歇。


真是上下呼应。


铁公鸡难得遇到桃花三娘子这等娇艳而淫荡的女人,他想彻底的征服她,靠着自己体力充沛,因此插的一下比一下重,一次比一次深。


一连插了百十下,桃花三娘子已初散发乱,香汗淋淋,媚眼无神地望着他,浪声也显得低沉。


“嗯!……好师弟……求求你……别……别插了……我……我的小仙女受不了啦……嗯!……哦!……可服了你……”铁公鸡可不吃这一套,尽管她哀求着,他仍快马加鞭地抽送着。


也许是回光反照,桃花三娘子打了个寒颤后,又如同死人复活似的,又开始迎合着他了。


这就是女人与男人不同的地方。


不管男人是多么勇猛、多么强壮,在床笫之间办那件事儿时,永远是女人手下的败将。因为男人一泄千里之斥,小老弟立刻就会垂头丧气、原形毕露,久久不能再跃马举枪。


而女人却不同,她的心花开了,泄了,死了,很快就会在不知不觉中复活过来,投身再战。


这也就是女人能够征服男人的最大原因。


女人在办那件事儿时,婉转娇啼,弱不胜情,也许只不过是满足男人的好胜心,讨好男人争宠的一种手段罢了。


她的双手紧紧抱着铁公鸡,双腿紧紧的夹着他的腰际,一伸一缩就好逢在划船似的。


显然地,桃花三娘子已到了如癡如醉之境界。


突然──但听她发出了惊天动地的媚声:“嗯!……太棒了……美死了……你……真是行……我低估了你……我……承认你这根……是金戈铁矛……天天陪我……嗯……我……”随着叫声猛扭腰儿,狂摆肥臀,把个铁公鸡摇晃得分不出方向了。


铁公鸡本欲再挂起免战牌,但此对此刻求胜心切,他再也顾不了后果了。


又是连连的重击,直操得她的花心像婴儿的嘴一般,对着矛头猛吸着,两片赤贝也翻了过来,媚叫声也成为阵阵的喘息声。


这时,只见桃花三娘子的山处流出了一滩的水,接着整个人便瘫痪了。


铁公鸡的长矛虽然厉害,它征服了魔女,而此时也是抖了抖,身体一阵寒颤,便不听使唤的也一泻千里了。


此时,他也无力地伏在桃花三娘子的娇躯上歇着。


小倩看完了这─幕活生生的春宫表演,心里红一直想着自己也能有登临仙境的一天。


今天总算是来临了,见石辅基躺下之后,两腿一跨,猛然蹬在石输基的大腿上,扶着他的玉柱,扯住地朝小仙女那地塞去,同时娇躯微微的向前冲动了一下,情不自禁地哼出声。


“哎哟,好痛啊!”


石辅基是一个心地善良的青年,而且和小倩恩爱情深,听小倩喊痛顿起怜爱之心,道:“小倩,你真是何甜的女儿(何苦),既然痛,就别玩嘛!”


他同情地望着她。


小倩一想起桃花三娘子与铁公鸡那飘飘欲仙,如梦如幻的情境,的处就像有千百虫蚁在爬行似的,骚疼得很。


她岂肯就此罢休,捧住玉持不肯松手,道:“听说第一次有些痛的,痛过就好了,尤其这时我内外奇痒难熬。我忍着痛再试试看。”


石辅基犹疑地说:“你幽处那么小,我玉件这么长,就是你忍着痛,勉强插进去,你能受得了吗?不会受伤吧?”


说着,自己的臀却情不自禁的又向前冲撞了一下。


只见枪头已进去了一半,她眉头一皱,两眼水汪汪的,贝齿咬得紧紧的,好像是很痛,但没有叫出声来。


石辅基见她好似很痛苦,心中好生过意不去,说道:“瞧你这副样子,我心里可真疼哪!”


“嗯!……别管啦……是里面痒呀……”


“别骗人的啦,小倩,你脸上已冒汗珠了呢!”


嘿嘿!可真奇怪了,一个要进,一个却要退。


小倩虽然是练就一身武功,身体也非常结实,但生理的状态跟常人是一样的,幽处里在长枪的意紮下自然是难以忍受了。


两个都未经人事,不懂调情技术,一味急功好进,这种痛苦就更难免了。


但她个性很强,在这春情荡漾之时,幽处内又是奇痒难熬,岂肯因病而罢休呢?


真的,里面紧痒得有如千万蚂蚁在爬行,痒的难过,比痛苦还要难熬,那肯听石铺基的劝,扭动着臀又狠狠的向前猛撞了一下。


处女膜经这么一撞,受到了伤害,不禁发出“哟”“哟”两声娇啼。


但是他的枪头整个儿进去了,处女膜已破,血液回流出来。


石辅基这俊小子一见之下,不禁失声叫道;“你里面被挤破了,流血了呀!”


这时,小倩又是痛又是痒,真是食之叫痛,弃之可惜。


她正紧紧的闭着美眸,忍受这痛苦,想体会这苦中之乐。


听料石铺基的叫声,这才缓缓的睁开眼睛道:“别大惊小怪的,处女膜破了本来就会出血的,不要紧的。痛,岂能阻止我俩的爱,不要怕,就是痛死在你这可爱的棍儿下,我也是心甘情愿的。”


自古湘女多情,小倩尤甚二人家是为爱走天涯,她却是为爱忍痛。


然而,她却偏偏遇上了这个楞小子,对男女之事一点也不懂,他竟然不知道小清为什么要忍受这般流血之苦。


於是,他又傻时呼地说道:“你这是何苦呢?你这般的痛苦我实在不忍心,难道着中有快乐吗?”


小倩轻轻地道:“这是上天的安排,先苦后乐,好戏在后头,等会你你就知道了。”


说着,臀儿扭了扭,本想除边轻骑快马。那知这么一扭竟痛得“哟”“哟”叫出声来,再也不敢採取主动攻击了。


石辅基听她这么一说。似乎有些开通了,同时目睹小倩这番情景,知道苦乐兼而有之,欲战而又怕痛,欲罢则骚痒难熬,而枪头在幽处里,觉得热热的,很是舒眼。


於是,微微一笑道:“真爽,小倩,你感觉怎么样,是痛苦还是舒适?”


“里面骚痒,外面胀痛,但骚痒又胜过胀痛。”


“那我的长抢挺进去,能止你的痒吗?”


“可以的。”


“吐操!那我就挺进去了。”


但见他抱紧了小倩的臀儿,使劲一冲长抢插进去了大半截,但听小情娇声叫道:“哎哟……痛死……痛死我了……”


石辅基猛然随了一惊,赶忙把她的娇躯向前一推,把长枪抽了出来低头一望,但见自己的长枪沾满了血迹,不由失声道;“戳破皮了,你流血了。”


小倩娇羞万分,羞答答地道:“别害怕,第一次玩这玩意儿是一定会流血的,这叫”落红“。”


说着,继续十指捏住石铺基的根儿,在自己的幽处里塞。


石辅基见她流了血,仍然把自己的长枪塞到那幽处里,大概那用头可真骚痒难熬。於是深深的吸了一气,振起精神,索性插她一个痛快。


猛然将她的臀地重新楼紧,往自己面前一靠,自己的臀也─挺,但闻“滋滋”


轻响,长枪全部没入幽处里。


小倩的处女膜已破,这次整个的长抢插进去已没有先前那般的疼痛,这时只觉胀痛中有一种说不出的快感。


她坐在石辅基的大腿上,并没有採取主动,静静的体会着这美妙的滋味。


石辅基见她没有再叫痛,柔声问道:“小倩,还会痛吗?”


“好多了,你再插几下看看。”


石辅基臀部微微一扭动,只听幽处里传来一声声很动听很有节奏的“卿卿”声。


但见小倩一双美眸紧紧地闷着,中不停的传出一声声的轻吟,似是哎哟的痛声,又初快乐的呻吟声。


石铺基听得悦耳极了,长枪在幽处里的摩擦不觉加快起来,自己也感到无比的舒适快活。


好一会儿,竟然听到小倩“哎哟!哎哟!”地叫个不停,臀儿不停地迎着自己的动作晃动起来。


石铺基突然停止了扭动,道:“你还痛吗?”


“傻瓜。”


她晃动的身子,随着话声加速晃了起来。


石辅基目睹此景已知小倩苦尽甘来了,於是毫无顾虑的猛然挺进,小倩感觉到自己像大海上的小舟似的而被抛入云端,时而又缓缓落下,时而又左右斜落。


摇摆不定。


一阵抢滩攻击,只乐得小倩轻叫着:“嗯!……美极了……妙极了!……哦!……太棒了……我的好哥哥……你真行……”石辅基抽动了一会儿,只觉长枪在桃源洞内妙趣横生,真是美极了。一晃一动之间,还有一种美妙的声音阵阵传出,真是棒透了。


嘿嘿!此乐只应人间有,天庭难得见回闻,小倩这时已到了销魂的时候,只见她不停的晃动娇躯,快乐的呻吟声不绝於耳。


“嗯……嗯……真美……好……啊!……快……快……哦!……”他俩玩得起劲,忘记了世上的一切。


一个年轻力壮,善干驰骋。


一个美艳娇媚,兼有“魔女玄功”。


石辅基两臂突然一使劲,把她的臀紧紧的抱住,自己的枪则规速旋转,就像铁螺钉一样不停的旋转。


“嗯……棒了……用力地钻吧!……哦……快活极了……太舒服了……我……哦……”石辅基磨擦得舒服极了,可是这小子有勇无谋,急攻好进,骤觉一阵酥麻,打了个寒颤,一股琼浆射了出来。


还好,小倩并未施展“魔女玄功”,花心上被一股热汽烫了一下,在美不可言之下,也不自禁的打了个寒颤。


蓦地──只听她气喘着叫道:“我……我……不行了……我要死了……”话声中,也跟着泄了。


这时,他俩的身体都感觉精疲力竭。


小倩的头伏在石铺基的肩上,一动也不动,下体优紧紧的贴在一起,两人气喘连连,而心脏也砰砰地跳得剧烈。


两人初尝云雨之欢,都感觉到非常的快乐,都沉浸在快乐的滋味里。


这一番足足耗了两个时辰,高潮过去之后,仍然互相拥抱一阵才先后站起,相视一阵,彼此的脸泛过一阵红潮。


这是一个萧萧雨夜,竹林小径有位中年文士在雨中独行。他每天都要到附近村镇为人疗病,而且大都是义诊。


他──就是“百草堂”的主人高逸,也就是石辅基的授业恩师,“九天玄罡”绝技在武林得具一格。


当他走到竹林深处时,尽管除了“沙沙”雨声之少,高逸还听到了一种非比寻常的声音。


“好酸软!”


“嗯!……”


是男女办那件事发出来的快感声,是一个女人性的奔放。


接着,便是一阵叽叽肉搏交战之声。


一个女人乐得死去活来,浪叫道:“冤家……亲哥哥……嗯!……太棒!……太痛快……”“嗯!……我……我要死……你……你就饶了我吧!……我快要被你整死了……”


男的雄赳赳的失了起来,道:“我要把你捣烂整死,看你还敢不敢……”话未没说完,那女的已呻吟娇喘着说道:“好人,快……我情愿让你捣烂、给你整死……哦!……我要死了……你真的要整死我……我……不行了……你就饶了我吧!……”一阵剧烈的扭动声,一阵阵吸吮声。


真是昏天暗地的大战。


高逸皱紧了眉头,他晓得这不是普通人在雨中交合,乃是一个邪恶的组合人物在此练功,这种武功就是“魔女玄功”。


若是练成了,将是武林一劫。


他提高了警觉,仍然缓缓的往前走着。


就在他来到小弯路而竹叶浓茂山果然,有一阵微风凌空而降。


高逸已有准备,横移五步,陡见现身的人头戴金色煞神面具,如狂涛骇浪般攻来。


高逸行医济世,宅心仁厚,不知这人偷袭的意图,所以一开始只守不攻,手下留情。


但见对方来意不善,只好问道:“尊驾有此身手行为却不光明磊落,请向与在下有何过节?”


“嗯!……好舒服……”


春声琅语,呢哺传来,对方一听这声音,攻势更加凌厉。


那浪涛春声来自竹林深处,听来动人心弦,情不自禁的心猿意马。


高逸他心中一荡,饮神道:“既然如此,一切后果悉由尊驾自负……”


话声未落,“九天玄罡”使施展开来,但听一片“咻咻”声,两丈内的巨竹都齐腰斩断飞出丈外。


被罡气排压出去的雨水,把两丈外的竹叶击落,向外飞旋,形成满天叶幕,有如隐天蔽日的蝗虫。


头戴金色约神面具的怪人,有如狂涛中的小鱼,身法已显不灵活了,当高逸施展到四十九式时,对方发出一出惨叫,身子被震到竹林深处去了。


高逸以“寒塘鹤渡”高绝轻功凌空而至,怪人仍想保护他的头罩,但慢了一步,头罩已应手而落。


高逸藉着林中的微光一看,不由惊呼着瞧着这个偷袭他的人,竟是自己的爱徒──石辅基。


此时,林中陡地窜起一条黑影,向林外随荒而逃。


高逸先是惊,继而怒,最后感到悲绝万分。


“你……你这个畜牲,是什么人教你这种恶毒武功?”


石辅基一言不发。只感到师父这一记“九天玄罡”印在他肩上、背上,好像五脏都离了位,被烈火焚烧着似的。


他比师父还要痛苦,但他不想说。


高逸自然知道他自己功力的深浅,又见爱徒鼻也淌血,知道内伤不轻,先救人再说,其他的目以后再问。


高逸有“一指神医”的称号,亲自为爱徒石辅基疗伤,经过内服药丸、外加内功疗伤,一夜后,伤势已大有起色,这才问道;“基儿,为师知道你不是邪恶之徒,你这么做必然是有人在怂恿你。”


石辅基没有吭声。


高逸怒斥道:“无知畜牲!你知道什么?本门的”九天玄罡“,乃当今武林至刚至阳无出其右,阴谋者想以阴元破坏阳罡,若是朝阳合并即不可轻估!”


石辅基道:“不会的,这件事绝对没有阴谋。”


高逸道:“那么是谁操纵那任声音?”


石辅基又不出声了。


因为柳小倩叮咛过他,他们之间的事不要专诉任何人,包括父母师尊。


高逸怒斥道:“谁?快说!”


石辅基并非不为师父着想,而是认为这件事没有什么大不了,只不过他自己多学了一种武功而已。


高逸感歎地道:“你不说我也知道,一定是那个臭丫头柳小倩,但真正出主意的却不是她自己,对不对?”


“师父,我们很好,这不是别人操纵的!”


“幼稚!”高逸一脸杀机,提掌蓄力。


石铺基“噗”一声跪在师父面前,道:“徒儿死在师父的掌下绝不抱怨,但却有两件憾事:一是师父您调教之德及家父养育之恩未报,二是小倩知心之情未还,死而不瞑目。”


“不要再提那个好柳的丫头了。”


顿了顿,高逸又道:“你说,你那夜使用邪门武功用来对抗为师是那里学来的?”


“这……”石辅基道:“是小倩教我,没有什么不对呀!”


“教了多久?”


“大练有三个月了。”


“我自诉你,孩子,你那夜使用的就是邪派武功。”


“柳小倩怎会练邪派武功呢?”


“这……”高逸也说不上来,想了一会,道:“你知道她的师承么?”


石铺基摇首不能作答。


高逸长歎一声道:“我们只知她是司徒庄主的义女,司徒华艺出少林,绝不会习此邪恶武功,看来这绝不会是件单纯的事。”


石辅基也觉得事态严重,道:“难道这是一件阴谋?”


高逸又歎了一气:“江湖路险,人心诡橘,最近风闻武林中出现了一个邪恶阻止,所用手法歹毒,听说要向几个名门正派下手,武林中一些正义之士正在严密注意其发展……”


石铺基道:“师父,柳小倩的为人徒儿素知,她……”


高逸苦笑道:“这样吧,待你伤势好了之后,设法让我见见柳小倩,以便瞭解此事。”


石辅基点头道:“这件率徒儿一定可以办到。”


高逸道:“到时候再说吧,现在你安心把伤疗好。”


七日后,石辅基已经痊癒了,也兴沖沖的去找柳小倩,果然如他师父所说,她已经走了,至於去了何处连庄主司徒华都不知道。只说行道江湖去了。


看来,事情真的是很複杂了。


为了防范未然,高逸把石辅基秘密送回围州岛,也就是石铺基的家。


阴阳神功二


突然间那中央一幢楼门开处,疾奔出一个身着粉红衣衫的幼童,他快捷的迈动小腿,一溜烟跑进左侧的松林。回头看看,确未见有人注意,得意的笑着,便穿出林木,向斜坡下沙滩上跑去。


斜坡上已开出了一条石砌的小径,境蜒绕过沙滩,直达山外,以便於精舍主人与外间来往。


精舍主人姓石,共有兄弟五人,均以辅字为辈,老大辅仁,老二辅达、老三辅忠、老四辅勇,均已年过五旬,只有老五辅基方满二十,迄今未婚。


石兄弟五人早年散居四方,致仕经商,各营其业,颇多储蓄,仅老五辅基性喜游侠,曾拜在“─指神医”高逸门下,习得一身武艺,在江湖上闯出“过山龙”的万儿。


兄弟五人团聚家乡,在围州岛定居下来,检讨一生得失,发觉除辅忠幸获佳儿取名小龙,其他虽各娶妻妾但均无所生。


因此之故,辅忠的幼子龙儿无形中成了石家的宝贝,兄弟们都很不得将他过继到自己名选,才对心思。


但辅忠亦仅此一子,且龙儿方值三岁也离不开亲娘,何况儿子只有一个,到底给谁好呢?


争让结果,决定大家团来一起安渡晚年,共同养育龙儿,但等龙儿成长娶妻生子,再分别过继。


因之,这风景绝佳的围州岛便给他们兄弟们看中,建起华屋,安顿了下来。


一晃三年过去,龙儿已经六岁了。


为了爱惜根苗,正中央一楼让龙儿父母一家居住,楼下一间大厅名作饭堂,每天午晚两餐,石家老少全体齐集此厅用膳。以乘便探视他们的龙儿。


龙儿既被如此珍视,自然是要啥有啥,随心所欲,只是,却也因为太被珍视,到那儿去都有丫环、婆子们跟着,以防万一。


这─点十分的不自由,试想五六岁幼童那能安份?那能不贪玩?终日被丫环、婆子盯着,不许玩水不允弄泥,可实在令他厌烦。


所以,一有空隙,立即独自溜跑,到崖下沙滩去拾贝壳玩。


如此,丫环婆子们常常为此挨骂,五老也常常担心。


老二辅达早年曾任过知府,学识渊博,精通医卜星相之术,据他相面认为龙儿骨格清奇,风仪飘逸,将来当必屡经奇险,屡获奇遇,而终至成一奇人。


这么一说,石辅忠夫妇倒是颇为远游。


反以,从龙儿五岁开始,便令辅达担负起课读之责,教授龙儿读书。


他们的意思,让龙儿读书乃是一种束缚,以免他终日无所事事,到处游荡。


那知龙儿聪慧万分,别人三日都不能完成的课业,他却又费上半日工夫,便可完成。


石铺达心知龙儿乃应运而生,非池中之物,过份勉强拘束,定必上道天谴,倒不加任他自由,顺时应劫,以顺天意。


所以,龙儿做完了功课,便偷偷的放他出去玩耍,讲好不能让别人发觉晚饭前一定要回来。


哇!龙儿有了这么个大好机会、当然是不会放过的,十分的珍惜,每天都能如约返家,瞒过众人。


这天黄昏。


龙儿一如往日,躲躲藏藏的自书房溜出楼外,跑下斜坡到崖下沙滩去玩。


他对於崖下的地形,已经摸热了,同时还在崖下寻了个隐密洞穴,平日他将洞里弄得乾乾净净,把拾来好玩的东西全放在里面。


每次下来,必定到这秘洞中玩上半天。


这次也不例外,他一气跑上沙滩,便往秘洞中奔去,那知还未到达,便发现崖下海中停泊着一只小船。


他十分诧异也十分高兴,因为这一带并非港,又无其他人家,那这船是那里来的呢?来这里做什么呢?


不过,他还是十分地高兴,因为从小到大,他还没有接触过面生的人,也没有乘过过船儿。


这船既然停在这里,一定是有人驶来,自己若能与他见面,不但可以和他谈谈,若是谈得投机说不定还可上船去玩玩呢?


他边想边往秘洞处走去,一边更目不转睛的盯着那船。


蓦然──他才一踏入洞便发觉有异,他用贝壳叠成的小房子,不知被何人破坏了,贝壳散落一地。


龙儿见状十分生气,赶紧跑过去收指整理,但他方一弯腰,猛觉得背上一麻,人便昏迷过去,不省人事得晕倒在贝壳之上。


只见龙儿的身后站着一个大汉,年约三旬,一脸凶悍的模样,见龙儿倒在地上,面现得意之色,缓缓地自怀内掏出一封书信放在地上,然后,将地上的龙儿抱起。


但见他抱着龙儿翻身一跃,跃上了洞外,顺着洞壁悄悄疾奔至海边,又一掠,腾身起二丈多高,轻轻地落在三丈外,那只停泊着的船上。


轻轻地将龙儿放下,突然目光一闪,见龙儿一身晶莹肌肤,小脸上广额隆鼻,红菱末唇,剑眉入鬓,双目紧闭,可爱极了,不由得令他一呆。


他有些自惭控秽,尚有良知,突然心中感到此举实在不该。


但是恶意贪念却不如他这么想,狠心便将龙儿抱进了舱去,放在破床上,立即扬起布帆,向海上驶去。


天日渐渐地昏暗了。


观日崖上的精舍都一一亮起了灯火,正中央宽敞的餐厅里,灯火更是通明,石家全聚在一半,独独不见小龙儿。


老大石辅仁性子最急,叱问丫环,石铺达却不慌不忙地道:“大哥别急,我知龙儿的去处,请五弟与我一起去找他如何?”


石辅基答应一声,立命下人燃起灯笼,兄弟二人携手拾级而下。


崖底秘洞之事,他兄弟二人皆知,只因他二人生性豁达,对龙儿主张放任,虽知龙地常在秘洞中玩耍,却也不加问闻。


二人出来之时,天色早暗,崖下暗影更是阴沉,二人见状,心头不禁大急,只因二人都觉得若龙儿未出意外,绝不会在秘洞中耽上这么久。


石辅基顿觉不妙,立即放开二哥的手,道:“达哥,你在这等等,我独自去看看,龙儿可能不在那里呢!”


话落,立即施展轻功,疾若风飘,人化一道黑影,疾向秘洞方向掠去。


石辅达虽知老么身具武学,却未曾见他施展过,此时见状,又惊又佩。一时怔住在那儿,突见崖下闪出一道黄光,风驰电掣般的飘了过来。


石铺达暗吃一惊,眨眼再看,却见那黄光正是么弟手提的灯笼所发出的。


石辅基来到二哥身前,神色黯然,长歎一声,语音微颤地道:“二哥,龙儿他……他被人劫走了。”


晴空霹雳,石辅达目瞪呆。期期地道:“真……真的吗?你……”


石辅基扬扬手中的一封书信,挽住了辅达右臂,返身登崖,边道:“贼子已留下书信,声称要我石家出银二十万两,三日后交回肉票,否则就要撕票。”


石辅达闻言略略放心,说道:“贼人既然志在金钱,龙儿当不致有什么意外,如今坦盼在三日内运来二十万银子赎回龙儿,便是不幸中的大幸了。”


说话间,二人已返回大厅,大厅中兄弟等人环坐,静候宝贝龙儿回来一同用膳,此时一见二人未带回龙儿,老大急急地问道:“你们在搞什么,龙儿呢?”


石辅基家出无言,将手中书信送过,老大见状,知有蹊跷,一把抓过取出信笺,大声念道:“字知五氏,汝子已安抵大爷寨中……目前尚称安主,三月后午时,盼备委白银二十万,难复崖下沙滩,到时大爷古人查收无误,申时当送汝子返家,绝无讹误,若法等心源白银,四日后大爷定当各其肉票撕毁。


石老大边看边觉得不是味道,又气又惊,语音为之颤抖,最后竟然语不成声。


其他诺人聆听此信亦愤怒不已,妇女辈们然暗自垂泣,个个面色全变。


石辅仁呆了好半晌,这才语音沙哑地喝道:“反了,反了。这大胆贼人,竟然敢劫持龙儿……”


龙儿的母亲柳氏夫人,嫁与辅忠为妻性最仁慈,一闻爱子被劫,立即晕了过去。


辅达的老婆却一把眼泪一把鼻涕地哭着,责备她丈夫道:“你……你这个老师是怎么当的?人哪……可苦了龙儿……他整天与你在书房里他被人家劫走,到现在才知道……你这个老不死的……”她边哭边骂,别人闻言,都立即引起同感。


石辅达被大家骂得哑无言,只有一个劲的搓手歎息。


一时大厅里哭骂之声不绝於耳,弄得辅达不知如何是好。


石铺仁身为家长,心头有气,“啪”他一拍桌子,喝道:“都给我住嘴!”


那时长尊幼卑,秩序分明,老大一嚷,众人果然都静了下来。


等众人一静。继而温和地说道:“现在事情已到了这地步,再怎么叫骂出是没有用的,为今之计,老么明日速即出海到城中银号提取二十万白银,僱船运回家来,顺便携带老二名刺投府报案,请知府人派人暗中排助查访,以防什么闹海歧不守信义。”


吩咐完了,随即一招手呼老伴一同回去了。


第二日,石辅基依言只身出海。


第三天,果然展了十几辆大车,数十名脚力,将一箱箱的白银运回岛堆在沙滩下。


然而,事情却有些意外,一天,二天……五天都过去了,那署名闹海歧的恶徒却一直没有再出现。


兄弟五人亲自轮流着站在崖上,察看是否有人来搬取白银,他们想:只要有人来搬走银子,无论如何龙儿是有可能被送回来的。


但是,一天天的过去,二十万两白银堆在那儿一箱也不少,而龙儿的消息却如沉大海,一点音讯也没有。


老年人的体力是有限的,半个月的优戚、思念、焦灼,五人中病倒了三个,剩下的辅基忙着施诊,辅达则忙着採购药物等琐事。


这天,辅达用文王卦推究,卦中显示龙儿因祸得福,终必学成一身奇学,须十几年后方能归返家园。


他把这治息告诉众人,其初皆不相信,反骂他成言乱语,日子久了,却又不由享这话自我安慰,盼望着这话能够应验。


石辅基本身是江湖人物,生性豪迈爽直,平生也最是信服这位“达哥”。


同时,他也深知龙儿身具奇骨,并非夭折之像,今天虽然远离家园,被人劫走,受点苦楚,虽不能免,生命却决无可虑,说不定机细凑巧,果真应了达兄所说,经常成那不世绝学。


石辅基渐渐平下气来,一面全力救治诸兄,一面劝修师门“九天玄罡”,更把那一箱箱的白银令人一一搬回。重运进城里库中。


劫持龙儿的闹海蛟,果然是东海的一名海盗。


他的身份是一名小头目,去年分得赃银花尽了。


由於,他们这一次劫般劫得的特别多,按预计可用一年,故而盗前与众贼约定一年为期限,一年过后再往茉岛集会。


闹海蛟钱用得太快了,下半年的生活费势必要另打主意了。


因之,他打听到石家富甲一方,堪做他开刀的对象,可真是棒极!然而,他同时也听到石家老么曾随“一指神医”高逸司艺,功力高绝,威名颇盛。


但若是应来,不但不易讨好,及可能泄露了行藏,枉送了性命,所以他才用这种劫票方式,劫走了石小龙,敲二十万两白银。


他一连在观日崖下潜伏两天,查如龙儿每日黄昏,必定独自下崖玩耍。


他计划劫走龙儿,驶船出海,到海外一座小岛上,僱佣些渔民的渔舟再回来帮他搬取银两,等银子对手再命一渔民送龙儿上岸,而他自己便可携这二十万两银子,驶至闽海一带落户立业了。


但是,人算却不如天算,虽然神不知鬼不觉的将龙儿点了睡穴,劫上了船驶来,半途缺意外的送性命。


东海一带的水域闹海蛟航行了多年,对海上一切航道常识瞭解的十分透彻,虽然是连夜开航,顺着熟悉的航线面驶绝对不会有触礁,迷途之虑。


从围州岛往他的目的地,常有渔民的小岛屿航行,有一段水域却是十分惊险的,那地方渔民商船均视若畏途,呼之曰:“虎牙屿”。


虎牙屿一带海面下礁巖木立,锐利逾恆,风浪亦特别汹涌,船一驶入该域附近,立即频掀起伏,难以操纵。


更可怕,若稍稍一不小心,船只触在礁上,船立即碎成片片。船只一入该域,十只有九只是有去无回,人船俱毁。


幸而,虎牙屿目标极为显着,其中有一块巨大的礁石,高出海面约二十余丈,四周暨立似削,顶上却虎牙交错,参差不齐,方圆最小有数十亩,遍体似是一整块礁石生成,远远望去,似一座海上城池一般。


过往船只,老远望见立即改道,多绕行数十里,不敢欺近穿过,更无人登到那一大快礁石顶上,看看上面是何情况。


闹海蚊自围州岛杨帆出海,以他计算,第二天凌晨方可望见虎牙屿。


谁知,航行半夜,闹海蛟正在舵旁打吨,猛觉得舟身额波加剧,“哗啦”


“哗啦”的海啸声,震耳欲聋,闹海蛟猛然惊醒,尚未查看出是何缘故,陡然间一阵巨浪兜头压下,“昨喳”一声,坚粗的独桅立被击所,若非闹海蛟尽力拖紧后舵,非被那巨浪卷去不可。


他惶然四顾,瞥见前方海面升起一座小山,小山上水柱如龙,射入空际达二十余丈,向船上落来。


这一来,闹海蛟便变成了水沟的落汤鸡了,周身全湿不算,面色一脸的惊怖之色。


他极快的想了想,觉得与其让那前方巨鲸所喷的水往压死,倒不如弃船而逃,或许还有些希望。


於是,他不等水柱压到,猛地跳入了海中,潜入水内。


谁知就在那水柱将临而闹海蛟跳海逃生之刹那,前方的巨鲸突然把一张,一股无形的吸力,猛的将那只长有半丈宽有八尺的梭形小船,吸前二丈。


闹海蛟潜在水下,被水柱重逾万斤的击力一压,顿时五脏碎裂,六窍流血,随浪花与若干鱼类翻出水面。


前面的巨鲸正在寻食,瞥见有鱼类被她所喷水柱击晕,那肯放过,猛地把一张发出一股吸力,海水鱼群,连同那具独桅已断的小船齐向那巨中投进,作为“海鲜”大餐。


不知经过多少时候,龙儿才渐渐醒转,立即被一种酸腐之气熏得直打喷嚏。


他还以为是在家里,习惯地叫声:“哇!!妈。”


半晌,他不闻何人答应,却发觉身下卧损荡动不休,像是发生了地震一般,他直觉得好奇怪。


他有些地害怕,蓦然睁眼坐起,四面打量,只见天色十分暗淡,看不清楚东西,但有一点可以确定,那绝非是在自己家里。


这一发现差点把他吓哭了,但因他生性不凡,熟读过学书,同时也受二伯、五叔的影响,懂得什么是“临危不乱”。


可是,他查看着周遭的环境,发觉所处之地似乎是一只船浪,但不敢十分确定,就房内的形势佈置可以想像得出来。


舱内此时的空气,酸腐之气比较淡了些,依然还是刺鼻熏人,船的荡动软渐减弱,像是停住不动的样子。


床里的壁上有两扇木窗,紧紧的关着,他想去把它打开,以为开了窗,不但有光也可以透入清新的空气,沖淡这刺鼻的酸气。


“吱呀”一声,窗户打开,外面果然有红光闪射而入,但可怕的是,酸味不但未见减轻,反显得更浓了。


哇!!龙儿差点要吐了出来,忙用小手接住鼻子改用嘴来呼吸,一边站起来向外面查看。


在他想来,所乘的既然是“船”,外面必然是片一望无际的大海,或是条浇院而流韵小溪。


这一望不但把想像推翻了,同时还使他如坠五里雾中一样的迷糊。


因为,外面似是个圆圆的大洞,乍然望见,和他那藏不贝壳的秘洞差不多形势,只是大得太多太多了,洞壁上似乎沾满了水份,映着那浮动的红光,反射出微弱的黄光。


洞的地下似乎也是枯水,正在不停的波动,自己所坐的小船便停在这种粘水上,跟着摇晃。


这还不奇,最奇的是那红光的来源。


那红光不是天光,而是由数个鸡蛋大小的红珠子发出,那红珠子有的在地下的粘水中穿射游动,有的则满洞跳跃不停,像是活的一般。


龙儿意看愈是糊涂,想不出这到底是什么地方。


哇!!肚子可还真的饿了呢,但听它“咕咕嘈略”直响个不停。


这才想起自己还没有吃饭,不知怎的会在秘洞中一下睡着了,而来到了这个鬼地方。


想到了“鬼”字。他不由得害怕起来了,赶紧一手仍捏着鼻子跳下榻来。


他摸摸索索的摸到隐约如在目前的一张木桌边,打开抽屉摸着一块大石。


他摒住呼吸,“咋”一声把纸把打着,火光一闪,见舱顶上挂着个带罩的油灯。


龙儿人小根本够不着那灯,幸亏他还有点力气,把桌子拉到灯下,站上去燃灯。


灯光一亮,舱内一片明亮,只见一榻一桌一椅之外,别无他物,更没有可以充飢的食物。


龙儿跳下椅子方欲开门出去,到外面找找看,突然“哗啦啦”一声大响,船身猛地上涨,颠波动荡,更加激烈哇!!真是风台天。


他慌忙捏着鼻子,爬上木榻,到窗边去看。


只见洞里不知怎的,陡然涌进不少海水,海水中隐约尚有许多大小不等的鱼类,翻翻滚滚,搅动不休。


自己所乘木船因水量加多之故,亦上长江不少,船舱几乎顶着洞顶了。


龙儿仰头注视,只见那洞顶蠕动不休,粘粘的水份不断渗出滴滴答答落了下来。而酸腐之气逐渐转浓。


所以龙儿十分的惊讶害怕,猜不出这个何以会动。


正在怔神,突然一滴粘水滴在他露出窗外的小臂上,一阵疼痛,沁入心腑,小臂立即肿起一块,似欲腐烂。


哇!!龙儿痛得不由泪水直滴,赶快缩回用手抹去。


那知不抹还好,一抹之下连小手儿也因为触着那粘水而肿了起来。


打在这时。


突然,窗红光一闪,一枚鸡蛋般火红的珠子自外面弹进,向龙儿面门射来。


当他发觉红光耀眼,欲想藏避,已是来不及了,堪堪击在他鼻上。


他知道这一下若被击中,鼻子非酸痛上半天不可,心里一急,猛一屈膝,以额头对珠子撞去。


但听得“叭”一声,撞个正着,龙儿直觉得额痛欲裂,踉跄退步,一脚踏了个空,跌了木榻,仰面摔倒在船板之上。


这一下可掉得不轻,痛得他大叫一声“哇!!”,猛觉得额上似粘着一块东西,又热又香,隐隐还有一股腥气。


他立刻撑坐起来,用手抓下一看,正是那颗火红珠子,此是竟被他撞裂一缝,由里面渗出一缕又话又热的液体,隐隐之出强烈的腥香之气。


那液体也古怪,一流到手上,手上的红肿疼痛立即消失,同时异端所嗅的酸气已不如以前刺鼻,像是被那珠子的香气化了不少。


哇!!龙儿大喜,忙把那液体抹在小臂的伤处。说也奇怪,一抹不但立即止痛,而且还恢复如初了呢!


疼痛一旦消失了,腹中的飢火又作,一阵阵“咕咕”直响,使得他又想要吃东西了。


但有什么可吃的呢?他想着,低头看着手里的珠子,心中跃跃欲动。


龙儿将珠子轻轻地拿到嘴边舐了一下,觉得有点腥气,却是又香又热又甜,於是他不再犹疑,立即在珠子破裂处吸吮起来,将珠子的液体吸得乾乾净净。


最后剩下的空壳子,索性也将它吃下,但觉嚼在里又香又脆,比里面的液体还要好吃。


龙儿吃完了珠子,意犹未尽,伸手在额上擦了擦,抹了那粘任额头的液体,方欲送到里。


哇!!猛觉双目奇痒难忍,不由用手揉了揉。


那知不揉还好,这么一揉搓双眼粘上了珠液,不但奇痒加重,而巳还有点儿刺痛的感觉。


他年纪幼小不能瞭解,这乃因为粘上了珠液之故,不但不会停止而且愈揉愈降,直到刺痛加深,龙儿方才警觉到怎么回事。


但是,此时双目中已粘满了那种液体,虽然手是放下了也没什么用处,直痛得龙儿满地乱滚。


好一阵,刺底渐渐消除,而腹内里的珠却又开始起变化了。


哇!!肚子里头奇热无比,一股巨大的热流向四肢逸散,刹时,只热得他汗珠如雨,一身衫裤全被汗水湿透了。


龙儿趟在船板上,热得难耐,一气把衣衫全部脱掉,但仍是热得难熬。


足有一盏热茶时间,热气开蛤渐渐消散,恢复了正常。


但奇怪得很,龙儿虽感到不那么热了,但体内那股热流却仍然伴在,像一条小蛇似的,由小腹丹田处开始,穿行全身,使他不但感觉到那小蛇所经之处又酸又热又麻,心里上也觉得极不自在。


他翻身由船板上爬起。觉得自己的身体似乎轻了许多,只要轻轻一跳,三尺高的木床便一跃而上,还几乎头撞舱顶。


哇!!又是惊奇,又是迷糊,猜不透是不是那珠液在搞怪。


他走近窗边,外面透入的一股酸腐之气,已不再令人欲呕。


龙儿伏在窗对外注视,水色淡黄,十分粘稠,水中的鱼类已然不见,只有少数的骸骨,沉在那深有丈许的水底。


此外,水里还有火红的珠子,在不停地游动着,有时还会跳到水面上来,不停地跳动着。


龙儿虽想出去,但一思及适才水滴在身上的疼痛,便又不敢妄动了。


同时,他也想再弄个珠子来玩玩。


火红的珠子是又圆又红,而且还能止痛,若是有一个摆在手边。不但是好玩万一粘上了一液粘水也可以拿珠子来治呀!


这时,地面的水量渐渐的消失了,一尺……二尺……最后只剩三尺不到,凭着目力可见洞底部也是圆的。


底部正中央,有一方黑忽忽的东西,长长的好像是个铁箱子。


洞后方水面上,露出个五六尺方圆的小洞,想来那水必是由里面流出去的。


哇!!水中的珠子因水浅之故,全都飞弹起来,满洞飞舞着,有时竟有一两颗贴着窗非过,若是手急眼快,伸手必可以捞上一个。


龙儿心中大喜,一边聚精会神补等待机会准备捞它一个。一边猜想那洞底的铁箱子里是些什么?


果然,一会儿有一颗红珠划空飞近,龙儿举手一捞,竟然轻而易举的就捞到手中!


哇!!但见他高兴得在床上直跳,细看那珠子形状似蛋,晶莹光润,霞光闪闪,红光映人眉发。


他愈看愈爱,正想再去抓上一个,方伸头出去,却见前方不知何时又显出一方圆三大有余的大洞。


大洞方一出现,但听“哗啦啦”一声巨响过处,一股洪流汹涌而入,刹时水涨船升,复又似乎撞到上面的洞顶。


龙儿吓了一跳,慌忙抓住窗灵稳住身子,才没有被那颠波之势翻倒。


他坐在木床上,听到舱顶上“滴滴答答”响个不停,知道洞壁上又渗落酸水,便不敢再伸手出去,以防滴在身上。


他年纪更小,但平时在家里一刻也闲不住,静不下来,立即想到家中的父母叔伯们而发起愁来了。


本来,像他这种年纪的儿童,一刻也离不开父母及亲人,否则,必会产生惧怕怯生的各种情绪,更何况,像他这样身处一种奇怪而神秘恐怖的境地呢?


不过,他虽然发愁想家。却由於他与生俱来的个性,没有想哭的心思。


他只是默默的设法。怎么样才能脱离这奇怪的地方,回到家园。


想了好半天,仍是想不出脱身的方法。不由沉睡去了。


也不知睡了多久。被一阵激烈的震荡摇醒。


醒来,第一个感觉就是肚子饿,但那有什么东西可吃?


除了手中的捏着一颗红除子外,他实在想不起别的来。


他实在忍不住飢饿,便拼着忍受奇热的煎熬,将珠子咬破,先把球液吸尽再嚼吃珠壳。


果然,珠子吃下后飢渴立即止住,而奇热也跟着发作了起来。


不过,这一次比上一次好些,而且时间也比较短暂。


在出过一身大汗之后,热气渐渐消失,而那条小蛇也似的热较前稍粗,穿行全身又疾又快,穿过之处不但不觉酸麻,反而周身轻灵,心灵飘逸,体内似蕴有无穷的潜力。


哇!!真是舒服极了,但却不知道其中的原因。


於是,他重新如法泡制,站在窗去捞那自窗边掠过的红珠。


哇!!一气摔连捞了三个后,前洞之又放,海水涌进,复又将船升起。


经过了两次经验,龙儿已不再惊怕,但此时不能出去却又睡不着,实在是无聊极了。


於是,他爬下床来,一到处乱看。


这一看,哇!!这床下放着不少的东西,拉出来一看,见其中有一把钢叉,通体钝钢打造,柄长五尺,头分两股尖利异常,此外还有一副鱼桿。


龙儿一见鱼桿心中一动,立即执到窗将钩丝放入水中。


水中此时正有许多的鱼儿在翻滚着,有一条较大的鱼,长有丈余,一见鱼钩立即一咬住。


龙儿的双目已和以前大不相同,不个能够明察秋毫,还何透视海水,所以他看得十分的清楚。


哇!!大鱼上钩了,心中大喜,竟然忘了那丈余多长的鱼重量与自己力量不相符。而猛然地将桿拉起。


也许是鱼儿咬钩不紧,也许是鱼儿太重了,这么一提“叭”一声,鱼儿半途溜掉了,直撞向洞顶壁上。


哇!!洞壁好队有感觉似的,蠕动竟然加快了许多,刹时又充满了酸腐之气。


然而水中的鱼儿只要一碰到洞壁,便一条条鱼腹翻转,转眼间,鱼骨全都化尽了。


龙儿见状,不中惊骇万分。


水,渐渐地自从洞流了出去船也缓缓的降低。


龙儿一桿在手,─瞥洞底那只铁箱,便小心翼翼的垂钩去钩。


一会功夫,果被他钓住铁箱上的铁环,拉了上来,如是打不开来。


龙儿一气之下也就不管它了,於是又去抓那红珠子,这一次成绩之好,竟然将剩下的三颗全部抓了起来。


哇!!八颗红珠子堆放在一起,光华大盛,只映得全舱通红,十分壮观。


陡然,外间的次又复涨起,床上的红珠因这么一波动,纷纷跳跃,有二颗竟又跃回水中去了。


龙儿见状,生怕珠子撞在木头上会被撞破,立刻双手齐去抓它。


虽然如此,但是仍有两颗被板壁撞裂。


他一气之下便把那两颗破的吃下,其余的则用衣衫布包好,藏在桌子的抽屉里。


二颗红珠下肚,自然又是出了一身汗,但体内却是舒畅无比,脚下更觉得轻飘飘的,直似意欲飞去一般。


哇!!双脚轻轻一弹,“砰”了声。上已经撞上舱顶。


龙儿飘落下地。怔怔的摸着脑袋,他的头不觉得痛,相反的那船顶已经裂了一条缝,他仰着望着裂处,方正出神,蓦地自裂处摘下数滴液水,落在他脸上。


哇!!这回我非病死不可,忙去开抽屉拿红珠救治,但等红珠拿出来时却也没感觉到痛。


他奇怪的用手一抹,凑近鼻端唤了一下,一样是酸酸的,但为什么失去了作用呢?


他想:“或许是我吃多了红珠的缘故吧!”


他想着,胆气骤壮,发觉红珠子不但可以解饥,而且还可以使那水失去作用。


他穿起了衣衫,把红珠子全部放在怀内,拿着一个吃着,打开舱门出去。


他在船面上打量了一会,所见与窗一样,再未见任何出,却将两个落水的红珠在弹近之际,又将它抓了下来。


此时,水涨船正高,洞顶距他的头顶也不过一丈,他仰头打量着,只见那洞壁并非石铁所做,倒像是肉做的一般。


於是,他跑进舱内,取出铁叉来,单手握着叉身,猛力向洞顶投去。


以他的意思,想试试这洞壁到底是什么东西做成,但他那里知道,因为他吃了四个红珠不但身轻体健,而且力气也随之大增。


这一掷,他是用尽了全力,但见那铁叉去如飞矢,“嗤”地一声,不但将洞壁刺破,而且还射进去一半有余。


哇!!洞壁竟然流出一股如血般的水,汹涌射出,若非龙儿赶紧进舱,难被洒上一头一脸。


突然──船身急转,“噗”一声连同着船下的水,向前方大洞外涌了出去。


龙儿人小在桌边看不见窗子外面,直感到整条船有如腾空而起,猛然间“哗啦啦”一声大响大震,船似懂在岩石上,船身破碎,舱顶四分五裂,龙儿连人带桌直摔了出去。


龙儿紧紧抓住桌子不敢放手,直觉得被那一撞之力弹出去老高老远,“砰”一声,连人带桌跌入海内,向下沉去。


“哇!!”叫了一声,却让海水灌进两。


半晌──下沉的力量减轻了,渐渐的又浮出海面。


龙儿头一钻出水面,张眼一望,“哇!!”只见四周是一望无垠的大海。


前让不远处有一座二十余高下的礁石,附近四周有散碎的木板,也有突立於海面之上川峡礁石。


他攀上桌子,坐在中央,回头一看,可不得了啦!


那后面十丈之外。浮现了一条小山也似的大鱼,高喷水柱,闪着两只加脸盆大的眼睛,直向他猛盯着,不时的张作势,欲冲上前来。


显然那鱼实在太大了,附近的海面下又碎石密佈,又多又利,使得那鱼空自作势却游不进来。


龙儿猜不透原因,只吓得面目变色,心头怦怦,慌忙俯身在水里捞了块木板,双手执着当桨使用,一劲在水里乱划,向前方一块宽有丈许的礁石划去。


由於他没有划船的经验,划了好半天却仍在原地打转,没进一步,急得他满头大汗。


龙儿正着急,猛听得水中“昨喳”一声,所坐的桌子一阵颤动,前进了丈许。却险些将他倾覆在海里。


哇!!吓得他赶紧用手攀住桌子,俯身向水下一看,但见周围的水面下,不知何时聚集了一群大鱼。


刚刚水下的那一响声,就是大鱼把桌子的四咬断的声音。


转眼间,桌子的四只脚全被大鱼给咬断了,龙儿在桌面上急得要命,心知若再不想办法离开,一会儿连桌面都保不住了。


他急忙四下望了望,见前方那一块大礁石,距离自己比较近。顶多也不过六尺,只是,那礁石高出水面约有五尺,想上去却是不容易。


他方在犹疑,陡闻“噎”地─声,桌面已被水中的剑鱼。特有的长啄刺穿了一个洞,差点就刺在龙儿的臀上。


没时间多想了,突然站起身来,猛力向那块礁石扑去。


以他想来,只要能扑近礁石,抓着点边儿就好攀上了。


但他不知,如今的他并非往昔的他了,这一施力猛跳,“咻”一声,全身射入空际,约有五丈多高势尽下落,但已越过那礁石太多了。


龙儿既惊且验,但因来使得武功,不晓得提气,空中化式。危急中,往往会发挥人类潜在的本领。


龙儿年纪虽小,但潜在的能力强,他一见要落下水,猛地双臂双腿齐舞,挣扎着往前方一尺外,一块较小的礁石落去。


他这一手足舞蹈,却暗合了轻功中空中停身化势的式子。因之,即将落水的身躯,使然前移一见结结实实跌了个四脚朝天。


不过,这一来总比落水好,而且还使自己有了自信心。


哇!!他叫了一声,抚着微微作痛的头,怀疑地问自己:“喂,你在做什么?”


本来嘛,在以往他常喜欢蹦蹦跳跳,最高也只不过能跳个四尺,如今,不但跳得高而且跳得远,这不是奇迹吗?


他想了半晌,当然是想不出原因,於是把心可放下,而觉得寂寞无聊起来。


哇!!先跳到另方较大的石头上。


有了上次经验,也有了初步的自信,他小心的付度一下距离,双脚并拢,两腿微屈,双手握拳后伸,做好了跳跃姿态。猛的长身一蹬,“咻”一声跳出两丈多远,正好落在那大礁石上。


不过,落是落下了却一个没站稳,前冲两步。一屁股跌坐在石上。


虽然跌得痛,心里却非常高兴,因为那礁石不但宽大且平坦,石头边还摆着个铁箱子,十分眼熟。


细看那铁箱子,正是他在那怪洞里钩起的东西,想必是小船撞碎之际,摔到这上面来的。龙儿便将它拖到石头中央,当作坐位,坐在上面用手支着颔,打量四周。


龙儿看看四周不由付道:“哇!!我该怎么办?这大礁石上会有人家吗?附近怎么没有船呀?唉!……若是能看见船,我一定得喊”救命“,求他们把我送回家去。我糊糊涂涂的离开家,妈妈一定会想死我的,还有叔叔伯伯们,他们不都很爱我吗……”


胡思乱想一阵后又讨道:“不,我不要回家,在家里伯伯叔叔把我管得那么严,没有一点自由。我若是看见了船,求他们救我而我却说不出家的地址来,那么,他们不知道地方就一定会把我留在船上,那多好玩呀!终日东飘西荡,有多么自由自在啊!”


想着,想着,觉得有点儿飢渴,便在怀内掏出个红珠来吃。


那红珠映着日光,霞光流转,分外明亮,海中那大鱼一见,巨进张,发出“鸣鸣”之声,似是怒极,所喷水柱更不时向龙儿射来。


但,一人一鱼相隔过远,那水柱虽打不着龙儿,却激起无数浪头,四下翻滚。


龙儿见水柱打不着他,心中大定,目睹这巨浪山腑的奇景,不但不怕,反而拍手叫好。


天色渐渐的暗淡了下来。


东方的月姐儿,缓缓升起,天空中星辰也渐渐显出。


但,奇怪得很,龙儿竟不觉有黑的迹象,在他的眼里,四周仍在是亮如白画,除了看不见太阳之外,一切与白天并无二致。


他诧异的以为自己是来到一个奇怪世界,却不知是因为他食下红珠,双眼里粘上过珠液缘故呀!


其实,那红珠乃是世界千万年难得一见“鲸珠”,正是那巡行不去的大鱼之精血所化。


阴阳神功-3


原来──龙儿在熟睡之际,他坐的那只船突然遇上那条巨鲸巨鲸生长有九千多年,体积之大无与伦比。它当时正在寻食戏水,一吞之下,竟将那独桅已折的梭形小船,吞入胃中。


龙儿醒来所见的秘洞,就是巨鲸的胃。


巨鲸将鱼群吞入胃里,自胃壁里渗透出带有腐蚀作用的胃液来,将食物肉类化成粘水,灌入大肠。由肠壁吸收。


龙儿所见后方较小圆洞,就是大肠的入。


那胃液既具有腐蚀作用,龙儿沾上一滴怎能不小臂蚀烂,痛彻心腑呢。


至於那红色珠子,乃是巨鲸之精血的结晶,每千年始能生长一个。


若一条鲸鱼能生长万年。结成十个“鲸珠”。而再过千年鲸珠硬化变成内丹。


那鲸鱼便能够化身变龙,白日飞升。


这条巨鲸已有九个鲸珠,论年纪已有九千余年、再过一千多年鲸珠硬化便可以兴云作而、化龙飞腾了。


然而,龙儿机缘巧合,误打误撞,前后连食下鲸珠五枚,体质大起变化,周身三百七十九处大小穴道全被打通,日后龙儿若得名师指点练武。不但能闻一知十,身轻体健。其真气运用更可化无形而为有形、事半而功倍之。


此外,鲸珠之液更具有明目特效,常人只需少许,便可视黑夜如同白昼,若练武之人稍一凝神注视,便可以透视云雾,视百十里外之景物有如眼前般的清晰。


龙儿迷迷糊糊获此奇缘,虽说是机缘巧合,却也是福缘深厚。


后来。龙儿无意中寻出一柄鱼叉,想试试洞壁是什么做成的,所以他对准洞顶全力一郑,深入一半以上,使巨鲸胃部惨遭重创。


巨鲸在伤痛之下,猛然间将小船呕了出来,而直向礁石撞去,致使船身破碎,木片纷飞。


龙儿若非紧紧抓住桌子,虽可免惨遭鲨鱼之吻,却也必被淹毙不可。


巨鲸虽然不能以意驭鲸珠,却因那鲸珠是他本身的精血所化,总有些气机相通,故此知道有鲸珠在龙儿的身上。


这一来,它既舍不得抛下鲸珠不要,又想再吞下龙儿以报食珠之恨,此时怎肯就走?


龙儿可不知道他自己曾经历过多大的危险,他坐在礁石上,唯一盼望海上赶快出现船儿来,好将他给救走。


海风渐渐地大了。


巨浪被海风吹着,不停地打击礁石,发出阵阵雷鸣般的声音。


龙儿无聊地坐在那儿。虽不觉寒冷,却十分讨厌大风,因为,那风力似乎要把他吹走一般,若不是他用手紧抓住下面的铁箱子的提手,整个人一定会飘起来的。


因而他不敢松懈,不敢闭上眼睡觉,怕会落入水中。


他一直睁着大眼向四周远处望,盼望能够发现一只渔船。


“哇塞”那高大广圆的黑礁石右方,不正出现了一片帆影吗?


龙儿一见那片帆影,也不管帆影距自已有多远,蓦然站了起来,手乱挥着叫道:“救命啊……救命呀……”


自从他服下鲸珠后,中气充沛极了,这一喊的声音既然盖过了风浪声,远传出十数里外。


但,那船距他立身之处,不但远超过七八倍,根本听不见叫声,就是真能听见,也不会驶进这个大家通称为鬼域的虎牙屿一带来呀。


他连喊了数十声救命回那部却仍然朝前直驶,并没有改变方向向他驶来,因而,一会儿便消失了踪迹。


龙儿大失所望,颓丧地坐了下来。


突然──在那高约二十余丈宽有十几亩大的礁石巅,飘下来一阵脆润的声音,向他说道;“喂!什么人在下面啊,你是落难的吗?”


龙儿惊喜交集。仰头一看。只见那虎牙交错的黑岩石顶上,站着一个白衣飘飘的姑娘。


姑娘生有一头金黄色秀发,用一方白绢缚住,自右肩垂向胸前,直达腹际。


龙儿见状,纳闷地想道:“这姑娘不是人吗?头发怎会是黄色的呢?”


姑娘问了一句不见回答,又问道:“喂!你怎么不说话呀?


你在那儿啊?“龙儿暗忖:“这姑娘该不会是瞎子吧?怎么我能看见她,她却不能看见我呢?”


想着,便伸出手臂乱挥,叫道:“大姐姐,我在这儿。你着不见我吗?”


姑娘似是“咦”了一声,说:“你能看见我吗?我真的看不到你在那里呢”


龙儿一听,心想:“敢情这姑娘是近视,而不是瞎子!”


於是。他掏出两粒鲸珠来,握在手中摇动着,道;“大姐姐,我在这儿。你救我上去好吗”


鲸珠一被掏出,黑暗中立即发出两团红光,将方圆丈余内映照通明。


这一来,礁石上的姑娘似乎看清了龙儿,“哎哟”一声,道:“你还是个小孩子嘛,怎么会飘流到这里呢?你别怕,我下去救你上来,乖乖的等着,别掉下水啊!”


姑娘和善地叮咛着,话声方落,便失去了踪迹,想是去设法来救他了。


龙儿十分感激姑娘的热心,便静静地坐下,等那姑娘来救。


然而,海中的那条巨鲸,瞥见龙儿取出鲸珠,立即巨连张,发出“鸣鸣”刺耳的声音来。


龙儿知它游不近来便不去管他,迳自用目光四处搜索,以期能发现那金发姑娘的身影。


片刻后─一在那礁石左方驶过来一条小船,长有丈许,宽只三尺。姑娘端坐其上。双手操桨,十分熟练,自林立的小礁石缝中左穿右插,其快如矢,飞驶而至。


龙儿一见大喜,站起来叫道;“大姐姐,我在这儿哪”


叫嚷间,小船已经划到礁石旁边,姑娘放下双桨。随手抓起一条绳索,但见她一个长身人便“飕”地声,飞飘上巖顶,站在龙儿的面前了。


姑娘一见龙儿长得有如天上仙童般,俊美可爱,便弯腰蹲在龙儿面前,伸出两只玉手抓住他的双肩,柔声问道;“小弟弟,你叫什么名字?怎么会流落到这里呢”


龙儿双手托着鲸珠,阵阵红霞映在那姑娘脸上,只见她年纪十五岁,玉靥洁白胜雪,柳眉棕黄,眼睛发蓝,大异於所见一般人模样。但配着那朱唇皓齿,雪肌金发,却又有说不出的美丽动人,尤其是颊边的酒涡深旋,更是令人着迷。


龙儿一时看的出神,竟没听清她在说什么?


姑娘见状,摇摇他的肩,又问:“小弟弟,你怎么不说话呀?饿了吗?”


龙儿听她再问,头儿摇了摇,但两眼仍盯在她脸上,嘻嘿笑道:“大姐姐。你真是漂亮。”


姑娘垂目而笑,望着他道:“你不也很好看吗?唉!你冷不冷?快跟我回去把,有话等到家再说好了。”


说着,一手抱住了龙儿,一手提起那铁箱子,轻轻一跃,飘落船上,但小船却没有晃动一下。


石辅基自从龙儿失踪后,便禀明老大石辅仁,离开了围州岛去寻找闹海蛟及龙儿的下落。


另一个原因,自然是追查柳小倩了,他一直耿耿於怀。柳小倩为什么要陷害他。


但是,这话只能搁在心里。


老大辅仁也觉得事情过了好几年了。对当年“一指神医”高逸的郭郭嘱咐也淡忘了,觉得让老么辅基出去寻找龙儿是最适当的人选,也是死马当活马医的唯一办法。


这天,当他来到师父原来住的地方时,高逸早已走了,又到司徒山庄暗探过三次,证明柳小倩确是失踪了。


石辅基又来到了衡山的“柳浪小筑”去拜访“神手书生”宋之和,这儿虽称“小筑”,佔地却有一顷多。


垂柳掩映,粉墙缘詹自林隙中露出,有置身世外桃源的感受。


宋之和是“一指神医”高逸的好友,石辅基在习艺期间曾随乃师来过几次,一直以师叔相称。


看门的老仆既聋又哑,而且长得十分地丑陋。


石辅基并未因此而怠慢,说道:“在下高逸门下,有事要见贵上,请给传达一下。”


丑人冷冷地指指自己的耳朵和嘴,然后再摇摇头。


石辅基又比手划脚的要求这丑人通报,丑人连连挥手要他离去。


双方似乎是无法再沟通了,突闻“蚁语传音”道:“小友要见本书主,可於今晚三更在本筑以西一里的山神庙内相见。”


石铺基也学过“传音入密”功夫,只是火候不到、但在一丈以内还勉强可以送达,於是启双唇说道:“届时晚辈恭候前辈大驾。”


饭后,在一家平安客栈投宿,客栈的对面是一家骡马店,骡马的嘶叫声阵阵传来。


在等候的时候,突然他想起了个问题;宋师叔为什么不开门揖客让他进去,为什么要在山神庙相见呢?莫非其中另有隐情。


越想越不对劲,刚交初更,就径奔“柳浪小筑”,这里,他曾经陪高逸来过多次,路径甚熟,虽然时隔数年之久,并没有什么改变,日间有来过一次,所以走起来并不困难。


这次,他是越墙而入,处处都有垂柳,夜里更显得迷人了。


石辅基毫无声息的掩至“神手书生”书房,只见宋之和正在回来跺着步。


此人看起来五十出头,实则已年届半百,一脸的书卷气,衣着很朴实。


书房中有很多典籍,兽炉中香烟袅袅上升,一片祥和气氛。


石辅基用手沾一点水,轻轻地戳破窗纸,迷起一只眼向里面打量。只见“神手书生”似有意又似无意地望着石辅基隐身的地方笑了笑,双唇微微启动,然后伸出两手互拍几下。


但见——─道帘幔轻轻的被拉开,那里面有一张床,床上躺着一个中年大汉、赤膊着上身,下体仅穿一条短裤,斜躺在床上。


宋之和喂了他一颗红色的药丸。


中年大汉的短裤渐渐鼓起,鼓动得好高好高。


大汉似乎觉的好难过,急急地将短裤脱掉。


胯间的那跟长矛直挺挺的,不断地在点点头。


一会儿一个妙龄的女孩从外面进来,身披薄纱,胴体若隐若现,极尽诱惑。


但见她将轻纱脱下,赤着身子爬上床去,男的身子一跃,竟然跳下床来。


女的反身伸出玉手,想去抓那根长矛。


男的双手却握住她的双腿,将女的一拉打横地躺着,臀靠近床沿,双腿悬空,形成八字,以那粗大的长矛对正她的花房就刺。


只听得女的直嚷道;“不行……慢……点……”“神手书生”突然向石辅基隐身的窗一瞥,笑说道:“小子,看到没有,阳罡之气,首先下沉,要练到收发由己,运用自如,才能对付“魔女阴功”。”


这话似是对中年汉子说,也似是向石辅基说的。


石辅基不知不觉的阳罡之气下沉。


这时,又听“神手书生”说道:“提气,沉气。把阳罡聚於一点,心神集中,不可胡思乱想。”


果然,男的此刻以长矛拚命的往女的花房一插。


还没插到底女的则消受不了,嚷道:“顶死……人了……不……要……嘛……”男的又猛力一抽,狠命一送,这样连续了好几次。


弄得女的紧咬银牙,两眼发直地嚷道:“受不……了啦……天……哟……”


哇噪!男的猛抽狠送起来了。


石辅基在窗外看得甚是真切,但见那长矛越弄越硬,越搞越粗,往来不停的急攻。


此时,“神手书生”又道;“练武之道存乎一心,不为外物所动,不为淫声浪语所惑,力贯玉柱之中,急攻金山之幽,辅以阳罡之气,亦有三花聚阴,五气朝元之效。”


这时双方吻上了,更紧紧的相互搂着,互相缠绵着。


男的吻了之后,双手攻击对方乳峰,时而搓揉,时而扭捏,继而用去吸吮,只吸得女的浑身颤抖。


“神手书生”又及时说道:“急遂的性交,则容易造成筋骨疲乏,狂抽狠插毫无规律,让人眼神呆滞,久了精液枯竭,元阳被採伐一空。


窗外的石辅基默默地受教。


女人最敏的部位莫过於唇、乳、私处,如今男的连奏三部曲,使得她近乎疯狂,哀求他早点结束这场冲锋肉搏战。


谁知男的正在兴头上,根本不理会女的哀求,继续不断地採伐,动作更快,舌尖伸入檀又搅又吸。


私处里的水源源排出,床单湿了大片。


木床上,被冲撞的“吱吱”乱响。


小屋中,形成一个疯狂的世界,他尽情的去领受这唯一的小洞天中的美妙。


女的心花似乎开放了,一式“鲤鱼打挺”坐了起来,双臂抱住男的腰部,手指在他背上又抓又搔,嘴狠狠的咬着他的面颊、耳朵、肩膊……


头儿不停地左右摆动,一头乌油油的秀友也随着她摇动的头,在左右地飘动着、飞扬着……


现在他们的姿势即不是“盘弓射鵰”,也不是“喜鹊登枝”,因为男的使用“壮汉挽车”,女的则是“巧打金钟”,这两个动作同时由男女双方使用就更玄妙了,下体更密合的天衣无缝了。


男的捧着女的脚腰,一股劲一起一落推动,疯狂的抽进着,而且发出一种恍如风打残荷,又如急雨敲窗,使人听了心潮起伏的声音。


“嗯!……我要死了,你……你就饶了我吧……”


男的双手一紧,加把劲往前一挺,女的“哎哟”一声尖叫,道:“嗯!……我要死了……你真的要鳌死我……我……不行了……”


此时,又听到“神手书生”说道:“一动不泄,则力强气壮,再动不泄,耳聪目明,三动不泄,众病皆除,四动不泄,精神舒畅,五动不泄,血脉贲张,六动不泄,腰挺背坚,七动不泄,双腿不软,八动不泄,容光焕发,九动不泄,寿命未终,十动不泄,通於神明。我怎么会把它忘了呢,真该死”


女的此刻已经无招架之力了,渐渐地软在床上了,中不停地发出“哼哼”声。


但是,她知道这男的还没有完是绝不会罢休的,自己实在是受不,情急之下一把握住长矛,扭动屁股,让他把它拔出来。


男的急得直嚷道:“我……还……不够……没有……”


她实在像双斗败的公鸡,无精打彩的躺在床上,一双无神的眼睛望着他健壮的身体。


她的手将长矛握得紧紧的,以哀求的语调道:“好哥哥,我实在是受……不……了……饶了……我……”


男的与兴头正浓,见她败下阵来高举白旗,气得两眼狠狠地瞪着她,一语不发。


那硬硬的长矛依然高举着,除非再干一场是不能消火的,这种欲火烩不顾一切的去达成他的欲望。


所谓天生尤物必有一用,她恐怕他施以硬攻,用手在他长矛上用力的上下滑动,用手交能达成任务。


男的经她玉手套动,似乎比较舒服点,没有再要求或施予强暴,身子一歪,静静的和她躺了个并肩,闭着眼,让她用手去帮助自己……


他以手去抚摸她的乳峰,慢慢地抚摸着,这一对软而又稍带硬的球儿,触手之处像触电似的,舒服极了。


良久……


女的低头轻轻的问道:“哥,你还不完……怎么办?”


石辅基在窗外看的心痒痒的,差一点想要自己来办这件事了。


此时,只听“神手书生”喝道:“不可走火入魔,定而后能静,静而后能安,若要单鞭战魔女就必须在定,静,安三个字上下功夫,而后才能忍往真元。”


石辅基心里一栗,陡然停止,暗道:“我的定力怎地如此之差……”


“神手书生”又道:“且用嘴上功夫。”


只见女的坐了起来,俯下身伸出她的舌尖来,舐在长矛上,舐得男的浑身颤抖起来。


男的经她这么一阵舐,舐得酥痒痒的,更逗得他大叫道:“不得了……难……过……极了……”他伸出一双大手,在女的身上乱摸,乱捏,然后抓住女的头,往下一按。


长矛的大半塞进了……


男的按着她的头一阵晃动,然后一个大翻身,骑在她的头上对着她……


“你……不要……弄得我……”


这声音是从她牙缝中迸出来的,因为这时她的小已经被塞得满满的。


他实在急了,近乎要疯狂了。


他俯身搂住了她的头,长矛进进出出摇晃起来了……


然而,他的头正好搁在她的两腿间,那芳草在他的脸上磨擦着,产生了一种奇特的刺激。


女的难受极了,连出气都感利困难。


但她的双腿间却深埋着一颗大头……


阵阵的热气不停地吹入洞内,感到痒痒的麻麻的,这是一种极为奇妙的感觉,她的心弦又被震动了,意兴渐渐奔驰飞扬起来……。


一阵阵灼热的暖流,从花心直涌入她的心灵深处,她突然感到乏力,软绵绵的,就像虚脱了似的。


接着一阵晕眩,她已经不知身置何处了,刚才高举白旗的事早已抛到九霄云外去了。


拨动、搔弄越来越快,她的身子微微颤动起来,一阵抽搐接着有了反应,她不停的喘息着,从鼻管中传出低低的呻吟。


她那雪白的屁股又不安份了,缓缓地扭动起来,大腿也一张一合的迎来,她又渐渐地开始溶化了。


她的心在飘浮漂浮,她的下体感到空虚、寂寞,她的身子则在飞跃……飞跃到云层深处去。


男的感觉到有一股热热的水流出,於是用舌尖顶进那处幽,然后在里面大作文章。


他那根长矛依然在游戈在港着。


两人才如扭糖人似的,互相扭抱在一起。


良久──男的一阵气喘,然后水枪尽量的往女的中一送,一股强大的热流溢满她的腔,向喉中流去。


这时男的扭过身子,双手扶着她的双肩、在她的脸上亲了一下。


女的故作不高兴,将头一侧让开,嗲声道:“你坏死了”


男的笑嘻嘻把脸凑近她,道:“好妹妹,我……”


“我”字还在舌尖,唇却已凑了上去,吻住了她。双臂一搂又抱在一起,双腿在她腿上一缠。


她发觉肚子上有根热热的东西顶着,一时间,她又酥痒痒的。


由於刚才那片春风已拨开了她心弦,很想再回味一下那种死去活来的滋味,嘴里柔声地道:“你的小老弟还是那么顽皮,怎么办?”


男的缓缓地道:“它还挺有劲的呢,大概还想……”


女的故意妩媚地撒着娇,并用手指轻轻的在他的额头一点。


男人谁也不肯承认自已在这方面不行,此刻虽然觉得有点倦乏,但仍想奋起余勇。说道:“像这样原样,我们休息一会儿。”


“不行,不能动……哥……她嘴里这么说,但玉手却抓住长矛轻柔地抚摸着。


这不是制止在火上加油,男的似乎受到了鼓励,陡然翻了个身主动地分开她的双腿,自己双膝跪在床上,长矛缓缓的又要冲关。


“这样可以吗?”


女的笑了笑,那迷人的双眸向他瞟了一眼,道:“随便啦,只要你高兴就好。”


男的挥动长矛慢慢的往里送,一直送到最深处,这才紧紧的搂着她,吻着她的小嘴。


这样安静了片刻。


她心里又酥痒痒的,屁股开始缓缓的扭动起来,继而又上下的迎凑起来。


前后相隔只是盏茶时刻,但见她又不停的狂吻着他,嗲声道:“哥……你的身体好棒,嗯!……太让我高兴了……我……好好……快……快”男的经过了这片刻的休息,雄赳赳的笑了起来,一边用力地亲她,一边哈哈笑道:“我会把你整死的,看你还敢不敢发骚……”


女的可真有股浪劲儿,双目半张半闭,朱唇一张一合,春声浪语,呢喃不绝,加把劲往上一顶,迅速地扭动起来。


她呻吟着道:“嗯!……快……我情愿给你整死,快……我……嗯!……受不了啦!……快……”果然不错。那男的真是行。


那根长矛也真够劲,又猛打急攻起来了。


由於男的勇猛,更迅速的推动起她那氾滥的性欲,因此,她更放肆更疯狂更淫荡的与他合作起来了。


那个男的确有过人之长,不但经验老到,技术更是高人一等。


女的颤抖地叫道:“美……美死我了……”


她的浪叫一直不停。


男的气喘吁吁的在上面拚命的冲刺,像个铁甲武士,一直勇往直前。


经过这一轮疯狂的攻击,女的忽然叫道:“我……我快完了……”


石辅基看到这里,差一点就要泄洪了。


只听“神手书生”及时喝道:“稍安勿躁。这只是让你见识一下,以后对付“魔女阴功”,若是忍耐不住,小心你的性命。”


石辅基深知自己在定力这方面还得加强修练,不敢再偷看下去,悄然地离开,想找一个清静的地方冷静下来。


这座山神庙已经半倒塌而且门也不见了,小院中杂草及膝,正殿三间。黑黝黝地死寂无声。


石辅基只道“神手书生”还没有来。因为约定是午夜在此见面的,此刻才不过辛时末而已。


他通过院中,来到三间正殿的石阶上时,突见神龛上掠下一人,这人就像纸片一样轻飘飘地落在地面。


定睛一看,原来这人竟是“神手书生”宋之和,石辅基正要出声招呼,“神手书生”竟然攻了上来。


石辅基低声道:“宋前辈,晚辈是“一指神医”高逸门下,特地……”


“神手书生”根本不给他说话的机会,掌势一紧,招招逼进。


石辅基心想:“神手书生”一向谦沖温和,不管世事,怎么会见了就打,不给人开的机会?“他越想越不明白,只好全力应付,不论是速度或招式上,和“神手书生”的掌法相比下竟也毫不逊色,五十招过去居然打了个平手。


这么一来,他已有了信心,同时也感到骄傲,师门“九天玄罡”果不同凡响,自己这几年埋首围州岛苦练,总算没有交白卷。


由於对方招式愈来愈险,石辅基不敢分神,全神贯注迎敌,罡劲形成一个漩涡,把杂草旋了出去。


就在双方各出险招以性命力拼时,石辅基突然又听到“蚁语传音”说道:“刚才让你在小筑里所看的一幕,并非是敦伦秘戏,你要仔细地钻研,目前有敌人窥伺,你要佯输诈败,知道不。”


大约又对了二三十招,“神手书生”大喝一声,出手如电,石辅基似乎怎么闪避都来不及了。


就像是对方的两掌早就等在那儿似的,“啪啪”两声,一中“高门”一中“秉风”,人也摔了出去。


“神手书生”嘿嘿笑道:“二位看清楚了吧?宋某全力施为才逼出他师门“九天玄罡”的精华来,而不使他自觉。”


二人点点头走向石辅基,一身凌罗“沙沙”有声。


石辅基微睁双目,见是一男一女,男的身材修长,穿一件绿色儒服,巾带飘逸,可惜生就一副油头粉面。


女的一身素白衣裙,凤髻云鬓,罗袖随风,身段婀娜多姿,可惜一副妩媚淫荡的样子。


“神手书生”一拦,道:“二位千万不可操之过急,杀了此人必然影响大局……”


二人停了下来,交换了一个眼色,然后又返身回到黑暗的殿内去了。


片刻后……


“神手书生”确已证明这一男一女走远了,没有人在窥视,这才说道:“小子,可以起来了。”


石辅基一跃而起,正要兜头一稽开说话,宋之和却一打手势,二人身形同时起步跃出了山神庙。


往北是极陡的山坡,树木极少,视野广阔,在此说话,不虞会被人偷听。


二人坐定,石辅基道:“前辈果然高明,刚才若非前辈用“蚁语传音”引导晚辈套招,用本门掌法打的不可开交,恐怕还骗不了这两个傢伙。”


宋之和点头道:“这两个人在邪辈中不是什么重要人物,但也不可轻视,况且他们的组织对门下一年生聚教化没有十成把握,别想除去他们,以免把事情弄糟。”


石辅基道:“他们是不是为了破坏我们的武功?以便……”


宋之和截道:“不错!”


“晚辈做了一件对不起家师的事……”石辅基把被柳小倩怂恿而宣淫的事全盘托出。


宋之和道:“这件事令师已经告诉过我,年轻人血性方刚,在所难免,令师已原谅你了,不过今后能否把持的住就全靠你自己了。”


石辅基喘了气,道:“前辈如果见到柳小倩……”


宋之和道:“我没有过,就算对面擦肩而过,也很可能失之交臂……”


石辅基道:“柳小倩很好认,第一她爱穿白衣,其次她生的柳眉凤目,皮白如脂,右嘴角下有颗美人痣。”


“嗯!……是她”


石辅基精神一振,问道;“前辈见过?”


“大概没错。”


“是什么时候?”


宋之和道:“大约三个月前的一个傍晚,就在这山下林中,发现一乘二人小轿,另有八个彪形大汉严密保护。”


顿了顿,他又道:“后来小轿中走出一个妙龄少女,一身白色宫装,体态轻盈,婀娜多姿,眉目如画,嘴角处有颗美人痣。”


“啪”一声,石辅基用力拍了一下大腿说道:“就是她。”


宋之和道:“小伙子,不可如此激动,自古多情空余恨,无情、寡情固然不好。太多情却并非好事,因为太多情的人视任何事情皆为余事,必将失去一切!”


石辅基惊然道:“晚辈知错了。”


宋之和道:“食色性也,人所难免,若长期沉於女色就变成玩物丧志了,你已学会了师门的阳罡奇功,是一种专门克制”魔女阴功“的功力,以后你若遇上她,少不得会发生淫乱之事,假如被她制住,你今日所学定然白费。如果你能制住地,可以替武林带来一片祥和,少不得你也可以讨个如花似玉美女为妾。”


石辅基道:“我敢吗?”


宋之和笑道:“这不是敢不敢的问题,而是你的这门功夫练成了,必须有许多女人侍候你,要不然你也将被罡火焚身”


“有这么严重?”


宋之和道:“小子,令师处我会对他说,你应该去“棒槌雷”那里走一趟?


“我正有此意。”


“见了他,叫他派一两个得力部下到附近小镇上,住入镇上最大的客栈。”


“然后呢?”


“现在我也无法预测,我们先以“柴家集”为连络中心站,会合后再商量进一步的行动。”


白云山在广东平城以南约三十里的地方,其最高峰称摩星岭。


白云晚望,为平城八景之一。


乔家堡就建筑在白云山麓,也许有人不知白云山,却不会有人不知道乔家堡,因为乔家堡是武林名宿“棒槌雷”的居处。


天刚破晓,石辅基便来了。


石辅基见门无人又没有关大门,就往里走,甫到第二个门就有一个大汉迎了出来,问道:“朋友,你知道这是谁的地盘么?”


石辅基一拱手,道:“拜託啦!就说“一指神医”门下石辅基求见。”


““一指神医”是谁?我怎么没听说过”


“砰”一声,大汉便把门关上了,道:“楞小子,你在外面等着吧!”


“你老兄要我等多久啊”


“不一定,也许明天这个时候。”


石辅基不禁火大了,“砰砰”大力地敲着门,只闻院内有人暴声问道:“什么人在敲门?”


这声音有如平地暴雷,声震瓦屋。


不用问,这人一定是“棒槌雷”乔放。


门马上又开了,只听得刚才那大汉在二门回禀道:“回禀堡主,有个“一指神医”门下的年轻人求见。”


“叫他进来。”


连个“请”字都没有,石辅基内心很不高兴。


进了内院,正在东张西望时,忽闻一丛修惶深处传来震耳之声,道:“找我有什么事?”


石辅基忙躬身为礼,道:“家师高逸命晚辈前来问安。”


“进来吧”乔放在前领路。


此人在四十左右,一脸虬鬚,龙眼虎鼻。


石辅基才一脚踏进客厅门槛,只见六七柄钢叉呈扇面形向他疾射而来。


“玩真的。”


石辅基不退且近,双臂一绞,只闻一阵“哗啦啦”之声,七柄钢叉全被切断,落了一地。


乔放暗暗点头,道:“坐”


乔放伸手一让,叫他坐在有洁白布垫的椅子上。


石辅基因刚才遭到特殊款待,心生警惕,暗运“九天阳致”往下一坐,神色泰然。


乔放看了他一眼,吩咐道:“备茶。”


当石辅基一坐下时果不出所料,这椅套底下是以极为锋利的刀刃铺成,幸好事前他有所防备,暗运玄奥内功,刀全都卷刃了。


更绝的是由下面升上一把大剪刀,猛然就剪他裤里的小和尚,幸喜他早已运足“九天玄致”,剪刀锋刃发出“!”一声,弯向两边去了。


石辅基不由暗道:“死老怪物,居然想把我的命根子给剪掉,哼!真是岂有此理!”


仆人端着茶盘走进客厅,茶盘上有两个大型的碎瓷茶杯,而这高大的女仆还提了一大壶刚开的水。


当场,她将热茶注入杯中,热气腾腾。


乔放道:“小子,这是白云山摩星岭的名茶“天外茶”,岭南闻名,也是贡品茶的一种。


乔放端起了一大杯热滚滚的茶,“咕噜!咕噜!”一就喝完了,而且象喝温茶一样,面不改色。


石辅基不愿弱了师门的名誉,端起了热滚滚的茶道:“前辈赐予晚辈这么名贵的茶。”


然后,深深地吸了一,就像巨鲸吸水一般,“嗤……”一声,已是杯底朝天,点滴不剩了。


“好,小子,叫什么名字?”


“哇,石辅基。”


“几岁了?”


“哇操,二十岁。”


“你还没有用饭吧?”


“哇操……晚辈不饿!”


“远客来此,那有空腹回去的道理,上菜!”


不一会儿,两位女仆准备好了,先摆好了两桌小桌子,相距有七八步远,然后再摆上碗筷和其他用具。


哇操,又放上了五道菜。


这位主人的脾气虽然暴躁了一些,却也显得很乾脆,伸手一比,於是两个人各佔一张桌。


筷子还是白银打造的,尖端锐利,还有倒须,可以用来作暗器用。


而羹匙的边缘也锋利如刀。


另外,在清蒸金鸡上还插了一柄小小的匕首,而且桌上还放了两把备用的。


每个人桌上有一大壶的老酒,不下五斤。


乔放先开了:“小子,请!谅你也不会客气的。”


石辅基道:“前辈这么实在,晚辈再客气就落了俗套啦。”


话落,大的吃菜,大的喝酒。


乔放也大大的吃着喝着。


片刻后──但见,乔放用匕首轻轻的切下一块鸡腿肉,戳在刀尖上,说道“小子,我敬你一道菜。”


戳着鸡腿肉的匕首带着一片啸声,飞向石辅基门面。


石辅基不慌不忙的一张嘴,咬住了刀尖,“咋喳”一声,把刀尖给咬断了,把鸡腿肉给吃完了。


然后,张嘴一吐,“笃”的一声,刀尖插在大厅的横樑上,犹自晃动。


吃完了这块鸡腿肉后,他也用匕首插了一块肉,扬手射了出去,大声道:“前辈请!”


他用匕首的手法可还真绝,出手后是旋转的。


也就是说,匕首是晃不定的,一忽儿左一忽儿右。


乔放不愧是武林名宿,就那么轻松地一咬,竖立的刀身立刻在他巧妙绝沦的动作下放了。


吃完了肉大力一吐,刀尖向石辅基飞来。


石辅基用白银筷子一挟,将它放在桌上了。


乔放身形一动,朝石辅基扑了过来。


石辅基被逼出了座位。


此时,乔放又立即施展出“阴罡手”,不给石辅基换气的机会。


石辅基一开始有点儿手忙脚乱,一直被逼到大厅门才稳住。


乔放这一套“阴罡手”可真是诡橘不已,专攻人家下盘,而且心狠手辣的拚命向小鸟处抓去。


因此,石辅基不敢掉以轻心,只好施展开“九天玄罡”应敌,这样一来,总算把乔放逼了回去。


突然,乔放停下手来,哈哈一笑,道““九天玄罡”果然名不虚传,小子,你这次来究竟有什么事?”


石辅基道:“武林中似乎有一个阴谋邪毒组织,图谋不轨……”


接着。他把自己所经历以及“神手书生”所嘱咐的说了一遍。


乔放静静地听完,道:“关於此事。我还没有接到部下报告,我会注意这事的发展,而且加强连击。”


石辅基点点头:“如果有所发现的话,请立即派人到柴家集连络,以免被其各个击破。”


乔放道:“我自有主张,你还要去何处?”


石辅基道:“据宋前辈说,家师已到“天边一朵云”梅凌霜前辈处连络,晚辈已不必去了,准备即刻回程。”


乔放道:“好吧,我也会加紧准备,你也要小心。”


石辅基道:“哇操,晚辈知道


4乔放道:“我自有主张,你还要去何处?”


石辅基道:“据宋前辈说,家师已到“天边一朵云”梅凌霜前辈处连络,晚辈已不必去了,准备即刻回程。”


乔放道:“好吧!我也会加紧准备,你自己也要小心。”


石辅基道:“晚辈知道。”


回程中的石辅基,这天在镇上歇宿,要了个单人房。


半夜下着梅雨,思潮起伏,难以成眠。


说实在的,尽管柳小倩出主意要他学邪门武功,但要他不想她,还是办不到的。


虽然事隔数年之久,但他却一直难以忘怀。


有人说:时间可以沖淡一切,但他不能,柳小倩是他第一个意中人呀,初恋的滋味是那么的深刻啊!


即使她真的骗了他,仍是如此,何况目前还不能断定如此呢!


就在此时。


忽然,隔壁的房门上“笃笃笃”轻敲了三下,里面的人轻问道:“是什么人?”


外面的人应道:“哥,是我呀!快开门吧!”


是个女人的声音。


房里的人邪笑一声,道:“你又来练功了?”


石辅基立即下床推开后窗,飘到隔壁的窗外。


只听那女的说道:“哥,人家想你,睡不着。”


“是不是很痒?”


“嗯!”


“这次我要把你捣烂、整死。”


石辅基不由暗吸一气,心知这是邪魔中人在此宣淫,不由把窗纸轻轻地诋破向房内望去。


这种窥视要特别小心,身手高的人,即使是侧面也能看出窗纸被人诋破。


石辅基选择此刻诋破窗纸,就是藉男的去开门转身的刹那。


门一打开,立即走入一个丑女,发丝散乱,麻面,皮肤极黑,甫一进门,便偎在房里的大汉的怀里。


大汉满脸邪气,一只大手按在女的胸前乳峰上,拚命地揉搓着。


丑女轻轻地将眼闭了起来,在大汉的怀里滚来滚去,恨不得跟他揉成一团。


大汉的另一只手已经插进丑女的裤腰里,捂在那朵花上,不停地搓着、揉着,手臂上的青筋暴露。


女的已经呻吟出声,春声迷人。


大汉三下五除二就把女的衣服清洁溜溜,连自己的衣衫也褪下了,胯下的长棒坚硬直挺,棒上还长满了肉刺,像支狼牙棒。


这狼牙棒在欢乐场中有个别名,号称“紫雷槌”。


嘿嘿!别看那女的长得不怎么样,但一身肉看起来还是挺娇嫩的。


但见酥胸有如两座小山般,遥遥相对,纤细的柳□,又圆又大的肥臀,曲线玲珑,煞是迷人。


尤其是那神秘的三角洲,两片鲜红的赤贝,再加上那细柔的芳草,十分的媚人。


大汉似是被眼前的景物所着迷,竟然忘了招枪上马,站在床前双眼发直,水却一滴滴地流下。


女的赤裸裸的被他看得粉颊不由红了起来,顺手将酥胸掩了起来,看起来更有女人的妩媚。


但听她撒娇地道:“哥!你那对色迷迷的眼睛看得人家怪不好意思嘛,嗯!别看了,还是来上一段吧!”


一语惊醒了梦中人,大汉这才两手轻握着女人的大腿,一式“冲锋前进”,将“紫雷槌”推在女的花蕊上。


然后,用力地往花房里送,谁知女的花房小了点,推了老半天就是挤不进去。


女的在大汉一推之际,瞇着眼儿咬着牙哼了起来:“哟,痛……痛……轻点……”


大汉见不得其门而入,便用手指将那朵花蕊轻轻拨开,同时抱起了肥臀拚命地往房里一顶。


只听女的大叫一声,双手在男的胸前乱槌一阵,屁股想扭动,却又被大汉的双手抱得紧紧的。


“妈……呀!胀死了。”


大汉也感到槌头被夹得很紧,而且还有点儿痛,领会到是被插进去了,机会不可错失,用力向花房挺进。、女的这时被大汉强而有力而且又粗大的槌,顶得实在痛极了,但为了性需求,性飢渴,也不忍将插进的槌拔出,因为这槌实在也是太可爱了。


“嗯!……顶死人了……哥……里面……嗯!……”


女的一呻吟,大汉便开始缓缓的抽送起来,由慢渐次加快,由轻而猛的行动,让她体会到男子汉的本能。


她忍着痛,享受着棒槌抽送的滋味,闭着眼睛轻哼道:“嗯!……舒服极了……我……我要……”


她的浪叫,无形中给了大汉很多的勇气,所以他的攻击力也就更加勇猛了,“紫雷槌”也更为壮大坚挺了。


所以,无形中她得到了更美满的享受。


但是,也付出了更大的代价,此刻的她心中发毛,浪水不停地外溢,弄得床单一片湿淋淋的。


他俯着上身,吻着她,从发梢、眼帘、鼻子、嘴、颈子,然后到了那丰满的酥胸的双峰上。


“嗯!……棒极了……”


凡事有利必有弊,只是利弊得失多少而已,男的吻遍了全身,固然增加了情欲,但下部则只能作短距离的抽送,这种动作使她难以忍受,不够劲呀!


片刻——女的深幽里顿时感到又骚又痒,忍不住浪叫道:“哥……别再诋了……用点劲……快…快……痒死了……”


大汉听了,猛然将槌抽到幽处,然后狠狠的插下,立即一起一落,疯狂地抽送起来了。


女的骚浪到了极点,只听她中不停地发出:“嗯!嗯!啧!啧!”的声音。


“好不好?过瘾了吗?”


女的浪声道:“格格……太棒了……每一下花心都……舒服极了……嗯!……嗯!……哦!……”


大汉听她叫舒服,勇气倍增,用尽全身的力量拚命地抽送,弄得木床“吱吱”响个不停。


“嗯!……你真管用……弄得我爽歪歪……”


“嗯!……喔!……嗯!……喔!……”浪媚声。


“咻!……哔!……咻!……哔!……”抽送声。


“哥!……你……太好了……喔!……我……太舒服了……好美哟……快…快……用力……加劲……我……要升天了……”


她疯狂了,抱着他乱吻了一阵,然后紧紧的抱着他。


他也停止不动了,紫雷槌尽量地插到底。


“你……真狠心……插……到心上去了……太好了……够了……”


这一对男女名义上说是练功,实际上就是在搞男欢女爱的事。


石辅基知道这一对男女定然就是那秘密邪恶组织,但也看得欲火难禁,一方面想逮住对方查问,一方面也想来上两下子,减减“九天玄罡”的功力。


心念既定,故意弄出一点声响,翻身上屋。


他无非想把这对男女引到僻静处动手,免得影响客栈里其他的旅客。


对方也非弱者,一声“什么人?”之后,女的已披农出来,跟上了石辅基。


为了不使她知道自己的底细,尽可能使双方保持不远距离,石辅基脚步有意缓下来,暗示脚程差不多了。


来到河边林内,石辅基停了下来。


由於是黑夜,林内的光线黝暗,对方不容易看清他,再加上此次由乔家堡出来时就易过了容,衣着上也穿得土了些。


“你是什么人?”


“一个想练功的人。”


“你胡说什么?”


“我只有想练功夫的人才找练功夫的人呀中”


“看来你是个有心人了?”


“不见得,只是适逢其会而已。”


“呀!原来你也是同道中人?”


“同道中人,何不让我一亲芳泽,饱尝艳福。”


“你行吗?”


“一试便知。”


“是的,我要试试,你是谁?能告诉我么?”


“相逢何必曾相识,只要能结合体缘,共参欢喜禅,又何必盘根究竟,那多伤感情。”


“说的也是。”


说着,罗农尽褪。


倒像日本女人穿和服,里面可是真空,立刻呈现在石辅基的面前。


石辅基虽然有心来两下,但面对魔女却也不敢大意,一面暗暗运起玄功,一面除去自己的衣服。


现在,两人以肉帛相见,石辅基把她揽在怀里,又缓缓将她摆平,一手拨开她的花见,另外一只手握着长矛,准备进攻。


这时,她却一手抓住了他的长矛,诧异地道:“啊!你的宝贝怎么这么大呀?”


“哇采!不是更过瘾吗?练起功来不是更得心应手,事半功倍么?”


“我怕!亲汉子。”


“那么我慢慢来好了。”


“唔!……我怕受不了……不要……”


此刻,石辅基突然低吟朱熹“九曲樵歌”:“二曲亭亭玉女峰,插花临水为谁容?道人不作阳台梦,进入前山翠几重。”


女的听完,吃吃笑道:“读书人没有一个好人,对山对水都胡思乱想。”


说罢,又吃吃地笑了起来,但玉手却抓着长矛不放。


石辅基知道时机已成熟,於是,猛地把腰身带屁股往下一冲,只听得“滋”


地一声,长矛已经插进幽洞里。


“唉呀!痛……死了……”


“没要紧,忍耐点,亲爱的甜妹妹。”


“晤!……痛呀……不要……”


石辅基已目睹过她挨得住“紫雷槌”,此刻无非是有意做作,入宝山岂又肯空手回,接着,提住一丹田之气,再度直插下去。


这次较第一次更用力,长矛整个儿的进进了幽洞里,只见她一阵颤抖,两条大腿一伸一缩,似乎真的很痛。


“嗯!……亲汉子……请你暂时停一停好吗?……我有话……要跟你说……你……停一下……好不好?……”


“哇操……有话你就说好了……现在不能停呀……一停就坏了。”


石辅基一面回答,一面哄着她,而身体起伏更加剧烈了,显然又加重了力道。


女的听他这么一说,婉转娇啼地道:“啊!……太痛了……叫我怎么说嘛!……”


石辅基嘻嘻笑:“没有关系,现在请你稍为忍耐一下,甜心……冉过一会见就会苦尽甘来了。”


“唔!……哎哟!……”


这时,她躺在下面,闭着眼,不停地在呻吟着。


半晌,石辅基才抽了二三十下,女的这时开始有了反应,叫道:“哎呀!……我里面很痒……痒呀!……”


石辅基道:“加油一点,你就不会痒了。”


说罢,便疯狂地抽送着。


他的双手还狠狠的握着她的双乳,不断地磨擦着,同时,把全身的劲道集中在臀部,一下接一下地抽送着。


这时,只见她的身体不停地迎合着。


同时,黄河开始决堤氾滥了,就像长江后浪推前浪似的,一阵阵地流了出来,弄得她两腿间到处都是。


她的嘴里则似连珠炮般,发出了阵阵的浪声:“嗯!……用力……再加点劲……喔!……重一些……对……舒服极了……喔!……快……快……我要升天了……”


她的臀随着她的叫声,不停地摇摆着。


此时,她已进入了疯狂阶段。


有时,石辅基会情不自禁地在她的脸上、乳头上轻咬着。


这一咬,却咬出了奥秘来,他发觉那张丑脸似乎不是肌肉而是腊具。


石辅基竟忘形的抓着那散乱的头发一掀,竟然是一个面具,现在出现的竟是一张柔嫩的脸。


女的末料有此一着,突然一声惊叫,想保住面罩已经来不及了。


她原就泄露的秘密已经够多了,现在又显示了真面目,但眼里的凶光一闪即逝,牙齿格格直打颤,呻吟道:“嗯!……我要升天了……好厉害……我受不了了……”


石辅基正当销魂之际,陡觉长矛的矛头一麻,心中一凛,暗道:“来了,气魔女阴功”


同时,阳刚之气猛然外泄,及时阻止阴功侵入。


但是,他只顾着以“九天玄罡”护住真元,却未防着女的另外一手。


但觉她手上的戒指在他身上一戳,石辅基打了个寒颤,暴喝道:“你敢暗算少爷……”


这女人把他猛地推开,站起身来,取过衣衫穿上,道:“你就认命吧!”


“暗器淬了毒?”


“不错,不出两个时辰你就无救了,你若说出你的来历,姑娘我也许会给你解药……”


“做梦!”


他一挺身扑去,但绝没有想到毒性发作得这么快,左臂已经不大听指挥了,右腿也像不是自己的了。


“完了!”


他不能不想,现在才知道,经验阅历不够空有一身高绝的武功,也是没有什么用的。


他摇晃着后退,现在就是她要让他走也都办不到了。


他感觉视线开始模糊,精神恍惚,这时女的已经一步步的逼近过来,他虽有万丈雄心,但此时也只有听任摆佈了。


就在这时,远处一乘四人合抬的大轿缓缓而来。


这女人乍见轿子,不由显出喜色,迎上轿子道:“婢子恭迎少宫主。”


“免了。”


“婢子有事禀告,请赐载夺。”


“说!”


迷迷糊糊摇摇欲倒的石辅基,隐隐觉得这清脆而带磁性的音好熟悉,但是,这时他已倒在地上了。


“属下抓住一个年轻人,身手十分了得。”


“是什么人?”


“属下没问出门派姓名,属下本以为是“九天玄罡”门下,但音又不太对。”


“何以见得是一指神医“九天玄罡”门下?”


“因为其他门下没有这么高的身手。”


“怎知他的身手高绝?”


“属下在拳掌上略逊,要不是阴花毒针制住了他,后果堪虞。”


轿中人沉默了一会,道:“人呢?”


“在树林内。”


“落轿!”


轿子落下,轿帘撩开,走出一个白衣艳丽少女,四个轿夫目不斜视。


这女人深深一施礼,说道:“如何处置,少宫主吩咐一声就是了。”


白农少女说道:“轿夫不必全都守着轿子,过来两个,你且带路。”


来到林中,白衣少女仔细打量昏倒在地的石辅基,不由心头一震,道:“你们如何搭上手的?”


“是……是他引诱属下的。”


“你为什么置他於死地,一定是泄露了本宫的秘密?”


“没……没有,是他见到我们在练功。”


“嗯!很好。”白衣少女不怒自威,道:“你泄露了些什么秘密,要一字不漏的说出来,听到没有?”


“这……这……”


“你自绝了吧!”


“少宫主……此人已被抓住,秘密并未外泄,望少宫主网开一面,放属下一条生路,属下……”


“快点!我也好处置这个敌人。”


这女人还在犹豫,白衣少女一闪而至,这女人似想闪避,但白农少女动作太快了,似知她要往那边闪,一手拍中她的“府风”“灵台”二穴。


白衣少女挥挥手,两个轿夫连看也没看倒毙的人,双双出林而去。


后面的白衣少女做了些手脚。


不久,这四名轿夫抬着轿子如飞而去,林中似乎还余留着淡淡的幽香。


月明星稀。


桨声款乃。


这位不知名的姑娘对龙儿是越看越爱。


行程中,姑娘又问起龙儿的姓名与飘流的经过。


龙儿就其所知一一道出,并且提出疑问来,询问姑娘。


姑娘听了除万分的惊讶外,却一点儿也猜不透那会流血、会蠕动、会冒酸水的怪洞,是什么东西。


因此,对龙儿的疑问不但不能解答,反而将自己也弄得一头雾水,拿不准这自称姓石名小龙的娃儿,所说的是真是假。


但,看看龙儿真挚的表情,看看他手中握着的鲸珠,她似乎又不能不信。


於是,地沉思了片刻,歎了气,道:“这个我也不知道是什么,我想若是我师父活着一定会知道的,唉!只可惜他在一年前就死了。”


龙儿依在姑娘的怀里,嗅得阵阵的幽香,沁人心肺,背靠在软绵绵的酥胸上,十分舒服,方想问话,姑娘却说道:“小心坐着,快进洞啦;有话回去再说吧!”


龙儿一看,见小船已经驶到舆刚才立身处相反的一面,这一面也是壁立如削,无路可通崖上。


这时——但见姑娘突然将右桨一拉,左奖一推,船身陡地左转,眼前一暗,再看时,已然转入仅距水面五尺的水洞里。


龙儿虽觉眼前一暗,乃是因骤由光强处进入之故,但一入其内,仍然是看得清楚。


只见那水洞似乎甚长,曲曲弯弯,深不见头,水面宽有丈半,每一转弯处,洞顶上均挂着一盏油灯,发着昏黄的暗淡光彩。


姑娘对水洞中的情形十分熟悉,舟行其中,虽曲曲折折,却毫未减低速度。


那水洞愈是往里愈是宽广,顶上距水面也就愈远,最高处竞有三丈。


片刻后。


但见小船又是一转,眼前陡地转亮,小船也已攒出水洞,抵达一片寒潭之中。


潭面广有一亩,潭水清澈,水色苍碧,漳中游鱼成群均不甚大,往来穿梭,悠游自在极了。


龙儿一入潭中,便觉身入仙境,左瞻右顾,日不暇接,人也被这意外的奇景,惊呆住了。


那盆地以寒潭做为中心,四周自崖边倾斜而下?斜坡上野花似海,苍松林立,更奇的,苍林掩映间,还隐隐有屋舍露出。


在东西两面斜坡上,被人工开垦有十几亩梯田,层次分明,田中长满了稻麦,微风吹过,起伏有致,具有一种田野之趣。


龙儿看着奇怪,问道:“大姐姐,那些是你一个人种的吗?”


姑娘摇摇头,边将船靠在潭边,携着龙儿登岸,边道:“不是我,是他们那些人种的。”


说着,指指北边那松林中的房舍。


然后,她提起了铁箱子,领着龙儿往南边走去。


南边的奇花更盛,异香阵阵袭人,丛树处处,果实汇汇,看得龙儿水就要滴下,却不好意思开。


姑娘看出他的心意,微微笑道:“你饿了吧!别着急,一会儿到了我的住处,有比这更好的东西呢!”


龙儿红着脸笑了笑,故意把话岔开,道:“大姐姐,你贵姓呀?这儿是什么地方呢?你师父又是谁?”


这一连串的问话,把姑娘问得“噗嗤”一声,笑说道:“小弟弟,别急嘛!


等会见到了我那儿,自然会把你想要知道的事全都告诉你。”


二人默默地走了一阵,七转八折,陡然走到一幢精舍之前。


精舍背依崖顶而建,通体漆成白色,方方的全以岩石砌成。


一进门是一间大厅,厅中明灯高悬,傢俱桌椅一律以青石磨成,正中央壁上悬挂着一幅丹青画像,上面画着一位年约五旬的清瘦老人,相貌奇古,傲然凌立在一株苍松之下,满面寂然落漠之色。


画像上款是“先师孤芳客遗像”。


下款写着“弟子苏婷婷敬绘”。


龙儿十分聪明,见室内并没有其他的人,知道姑娘必定是那绘图的“苏婷婷”,而孤芳客则是她中的“先师”了。


姑娘见他进来一直注视着那字画,便嫣然一笑,放下箱子转了出去。


一会儿,又转了进来。


但见她手中托着个大玉盘,盘中放满了鲜果,笑着道:“小弟弟,来吃点东西,等明儿天亮我再做些好吃的给你吃。”


龙儿闻言,一屁股坐下便吃了起来,边吃边道:“大姐姐,你可是叫苏婷婷?”


姑娘闻言一怔,随又笑道:“啊!你还认识字?真了不起,我是叫苏婷婷,那张画像便是我师父,他老人家已於一年前故世了。”


龙儿不愿她勾起伤感,立郎岔开话题,道:“婷婷姐姐,这颗珠子很好吃哪,你吃吃看?。”


苏婷婷摇摇头,表示不要,但龙儿却将鲸珠送到了她唇边。


苏婷婷见龙儿的面庞上充满了真诚与祈求之情,於心不忍,便接了过来道:“好吧,我就吃下一颗,另外一颗你就留着吧!”


龙儿不依道:“不行,我这儿还有两颗呢,你得把两颗都吞下。”


苏婷婷依言,一气吞下了两颗鲸珠,入觉得香甜无比,入腹后立刻有一股热流到处乱窜。


5苏婷婷本身具有深奥的武学,过去随孤芳客习艺,终日耳濡目染,深知天下灵物之药性,所以体内一产生感觉,立知这红色的珠子必是天下灵物之一的内丹物品,对人身内功大有裨益。


於是,她立即盘膝跌坐椅上,凝神调息,以神役气,运用内家玄功引导着一股热流,循平日真气串行路线游行起来。


苏婷婷质禀清奋,所练的又是玄门正宗,虽年纪不大,却早已深具上乘火候。


但由於年轻之故,未能贯通任、督二脉,这么一来,得此鲸珠热流之肋,一会便将二脉打通,功力骤然增加数倍。


龙儿在旁,见她垂帘端坐之状,深以为怪,却没有去过问,一直在吃着可的鲜果子。


苏婷婷运功三匝,但觉得气机流畅,灵台净莹,知已获益良多。


美目悠悠地睁了开来,望着龙儿欢喜笑道:“小弟弟,你这珠子的功效可真大啊!……你可吃饱了?”


龙儿似懂非懂地点点头。


苏婷婷又道:“走,我带你去洗个澡,然后去睡觉好吗?”


龙儿点点头。


於是苏婷婷便领他转入后面浴室,为他脱衣倒水,又找出自己过去所穿衣服替他换上,然后带他走进卧室。


苏婷婷将他抱上床盖上被子,歪身亦卧在一边,说:“夜已深了,快些睡吧,等明天天亮之后,我为你把那厢的书房收拾出来,你就暂时住在那儿好了!”


龙儿自食下鲸珠之后,体力精神大不同往昔,此时虽已深夜,却没有一点倦意,而且自从见到婷婷姐姐后,一连串的疑问闷在心头,不问问清楚如何能睡得着。


因此,他对苏婷婷说道:“大姐姐,我现在一点也不想睡,你快告诉我这里的一切?”


苏婷婷一见龙儿便深深喜爱他,此时见他精神抖擞,毫无倦容,便知也是因为食下红珠之故,所以她也就卧在床上,轻声地道:“好吧,我告诉你。这个地方名叫虎牙屿,因水下的礁石太多渔人都不敢接近。二十年前我帅父孤芳客孤身出海,经过此地,一时好奇便攀了上来。发现这屿内不但不像外面礁石一般可恶,还是个世外的桃源呢!”


龙儿惊奇地打断了苏婷婷的话,问道:“大姐姐,你师父能够从外面岩石上爬进来,本领一定很大吧?”


苏婷婷微微一笑,道:“那当然啦,他老人家成名江湖已三十余年,所向无敌,所以有天下第。一剑客之称,本领之大是难以想像的哪!”


龙儿似懂非懂地点点头,又问道:“后来你师父怎样了?”


苏婷婷道:“我师父当时发现这一片盆地,十分地高兴,同时也发现盆地中央的潭里有一条水洞,平时巖外潮涨,将洞淹没,但一到午夜子时,海潮必退落一个时辰,那时则水洞开放,可以通行船只,不但非常隐密还有一宗奇处。”


龙儿忍不住叫道:“是什么奇处啊?”


苏婷婷翻个身望着龙儿道:“这潭中之水虽与大海相通,却毫无盐份,不但清凉爽,可以饮食,水中更有着多种的淡水鱼类,味道鲜美,与中原河流所产的相比较,不但毫不逊色,且有过之而无不及,这不是很奇怪吗?”


“他老人家发现这样理想的避世所在,便决意在此建居,二十年来只每年两次在购买用品时外出外,其他日子便终日在这屿上饮酒练武自娱。同时,他老人家还在附近的岛屿上,邀来几家朴实的渔民,悄悄的迁来屿上,自耕自食与他同享清福。”


龙儿这时侧过了身子,与苏婷婷对面而卧,瞥见她金发蓝眼、肌白鼻挺之态,不禁又问“大姐姐,你又是从那里来的呢?怎么和我们……”


他本想说:“为什么和我们长得不同?”但话到边,却又怕苏婷婷有所忌讳,於是将话顿住了。


苏婷婷见他满面疑惑之状,老是盯着自己的头发、眼睛,已知他话中所问何事,便坦然地说出遭遇。


“十六年前的夏天,我师父驽舟远航,至中原去购买用品,归来的时候,远远瞥见这礁屿附近停留着三只巨舰,他老人家以为有人发现了屿中天地,但仔细一打量,却见其中一船已经触礁,正在沉没中,另外两船停在一边,不但没去救遇难的人,反而乘机规持破船上的物品,更加杀害遇难的灾民。”


一他老人家见状立时大怒,加速赶来,却仍是晚了一步,未能救出一人。师父为了找出盗首,发现他们竟是一群为非作歹的海盗,一怒之下,将盗首打下海去,逐走剩下的海盗们。”


“那时正值白书,水洞为海水淹没,船不能进,师父便暂时在屿外兜看圈子,看看是否有残留的落难人,未料却发现了我。”


龙儿本是皱着眉在听这淒厉惨杀之事,此时一闻苏婷婷说到她自己,便不由问道:“大姐姐,你那时在那里啊?”


苏婷婷想起自己的身世,淒栖一歎,语音微颤,道:“我那时也不过刚刚满月,师父在一个木箱中发现了我,而且里面还放着一支宝剑和一枚戒指。那宝剑与戒指形式及我的模样儿,均不为汉族所有,师父当时也猜不透我到底是那里人氏,但他老人家一生孤身自处,十分寂寞,见我颇为可爱便决心收养我。”


顿了顿,她又道:“当我五岁之时,师父便开始教我读书习武,说要造就我,成为孤芳客唯一传人。以后几年,我稍稍地懂事了,见自己与别人长得不一样,便询问师父,要他告诉我父母是谁?他老人家对我痛爱万分,缠我不过,便决心潜入海底,看看当年所沉船只的形式,藉以判断我的出身乡里。”


苏婷婷望了龙儿一眼,又道:“第二天师父自海外回来,告诉我那只沉船不但庞大构造也特别,颇像目下常来中华纳贡的葡萄牙人所乘。师父为此,特地带着宝剑、戒指出航,到宁波的市舶找人去间。他老人家在宁波雇了个翻译,与当时来华的贡史倾谈了一天,始由那宝剑及戒指上认出我父母的来历。”


龙儿惊奇地着:“大姐姐,你是葡萄牙人吗?葡萄牙在那里呢?”


苏婷婷泪波莹莹,哭了起来,龙儿拉下她腰上的罗帕为她抹着泪水,却也说不出什么安慰的话来。


苏婷婷见他如此,心中十分高兴,握着他的小手,又说道:“我也不知道葡萄牙是在那里,据师父告诉我,在很远很远的海边,那里的人长得虽与我一样,却说着一种很难听懂的语言。”


龙儿道:“你的名字是谁取的?”


苏婷婷道:“当然是我师父啦!”


说完,接着又道:“我父亲的那把宝剑是一件宝物,锋利异常,看上去虽感觉到颇钝,却可以将别的兵刃撞折,同时,我母亲的那只戒指,也异常珍贵,上面的一颗钻石大如拇指,价值连城。”


顿了顿,又道:“我父母向往上邦文化,於是购买了一条巨船,雇了若千水手,循贡使来华的道航东来,谁知,不蒙天怜,方达这华丽之城,不但触礁船沉还周上了海盗的劫掠,全都葬身於附近海底了。”


苏婷婷自小被孤芳客养大,并不记得她父母一点音容,但骨肉天性,仍不免淒然垂泪伤起心来。


龙儿边为她抹眼泪,边用小手摸着她那金黄的秀发,嘴儿张开好几次,却说不出适当的话来安慰她。


苏婷婷见他一付关切焦急之态,芳心中颇觉安适,不由对这个奇异的陌生小孩,产生了更多的爱怜。


龙儿睁着眼儿望着她,道:“婷婷姐姐,将来你要同葡萄牙国去吗?”


苏婷婷坚毅地摇摇头,说道:“不,葡萄牙国根本没有我的亲人,我回去话都不懂,去干什么?将来我倒想去中原,替师父报仇,报完仇我立即就回到这里,也找个徒弟教教,便永远不履人世了。”


她说这话的时候,一脸的肃穆坚毅之色,似是在下什么决心。龙儿听不太懂,却又十分渴望学武,学好了便可以侠义行侠,为人家排解纷难。


他为此曾经请求过么叔,教他习练武术,但每次的答覆么叔总说他年龄太小,要等几年长大点再说。


如今,他听婷婷姑娘说她想收徒,便立即喜上眉梢,试着问道:“婷婷姐姐?你看看,我还够资格做你的徒弟吗?”


苏婷婷见他那小心翼翼的模样,“嗤”地一笑,道:“你想做我的徒弟吗?”


龙儿忙点了点头。


但苏婷婷却幽幽一歎,道:“不行啊!我年纪也小,功夫尚未练到绝顶,又怎能收你呢?再说,就是我练好了武功,也一定先得为师父报过了仇,才能收徒啊?”


说着,她不由为她那赤师亦父亦母的唯一亲人,流下了泪,道:“小弟弟,你不知道,我师父死得好惨呀!”


顿了顿,又伤感地道:“师父五脏不但震裂,同时还中了剧毒,若非是师父内功深厚能提住一真气,压住伤毒的恶化,怕早已回不来了。他老人家知道已经无救,回来的第二天使把我叫到他面前,对我说出了原委。”


龙儿瞪大了眼睛听着,突然问道:“是谁那么可恶,把你师父打成这样子的?”


苏婷婷抹着脸上的泪痕,切齿道:“师父当时的气息已弱,先嘱我好好的依照他携回的铁匣里一本秘笈练武,练好了之后,去找那中原七大门派的掌门人,为他报仇。他还想说些别的,但未及语终,便撒手仙逝了。”


顿了一会,又道:“依我想,师父的仇人必不止这几个,一定还有很多,否则,以师父的功力虽不定能胜却总可以逃得回来的。自那以后,我日夜不辍依师父遗留的一本秘笈苦练,盼望着早日有成报那血海深仇。”


龙儿瞥见地蓝眸中闪着愤怒的火焰,十分可怕,同时也觉得万分同情於她的处境,便不由长歎一声,道:“唉!可惜你不能收我做徒弟,否则我学成本领一定会帮助你,去打那些坏人的。”


苏婷婷闻言,幽幽歎道:“我不收你是有很多原因的。第一我比你大不了许多,也正在学习锻练中,尚无资格做你师父。第二我一旦达成便必须先离开这里,去寻找仇人,那些仇人能加害於师父,想必是十分的厉害,我这一去亦必凶多吉少,万一身死,留下你在此屿中,於心怎安?所以,你如果有志习艺还是另投明师,这样比较妥当。”


但见龙儿满脸失望之色,於心又不忍,又道:“不过,在你未离开以前若有


兴趣,不妨跟着我学学,等有便船从这附近经过时,我再请他们把你送回家去。“


龙儿一听目前就有功夫好学,大喜过望,立即扑到苏婷婷的身上,搂着她道:“太棒了,婷婷姐姐,是真的吗?你真好啊!”


苏婷婷笑笑道:“好了,你乖乖的听话姐姐就教你练武,现在天快亮了,你睡一下吧!我得出去练功呢!”


龙儿心里高兴地点点头。


龙儿自从服下了五颗鲸珠,精神大异於从前,根本一点也不想睡觉,但听了苏婷婷的话也不敢违背,怕苏婷婷生气了便不教他武功,所以他点头便上床去睡,但他却是在装睡呢!


苏婷婷见他闭上了眼,轻轻起身,为他盖上被子吹熄油灯,便轻轻地飘然出室。


龙儿躺在床上虽然竭力想睡,无奈精神实在太好,怎样也睡不着。


囡仔的心性,是一刻也安静不得的!


此时,天尚未明,室内的灯火吹熄后,本该是一片漆黑才对,但却奇怪得很,在龙儿的眼中却如同白书一样,光明异常。


於是,他悄悄地溜出卧房,步入大厅,凝神听着,直觉这所房子里除有一人沉睡之外,并无别人。


他想:既然婷婷姐姐声称练功,必不会另外找地方睡觉,而那沉睡的声音也该不会是婷婷姐姐所发出的。


於是,他又潜出厅门,四下望了望,由於立身高处,屿内的一切尽收眼底。


但见那一切景物,沉寂异常,对面的林舍内更无半点人影,看样子还都在梦中也说不定呢!


他转过房角向屋后一看,只见屋后生有苍松数株,枝叶结虬,屋后是壁立的礁石,却高过屋顶,远远望去,其上是犬牙交错,宛如是一列城墙。


龙儿顺着壁角走到屋后,隐隐听到那礁石顶上,有阵阵呼吸之声。


他觉得好奇怪,猜想可能是婷婷姐姐在上面。


他好奇地想探个究竟,却又怕被婷婷姐姐发现,他悄悄蹑足松树之下,仰头上望,松树巅枝叶繁茂密,巧巧平着礁石。


爬树的本领小孩最是拿手,龙儿自幼在林木间长大,虽说被家人看得紧,但一有空隙可乘却也从不放过练习爬树的本领。


自从食下鲸珠之后,身体已变得格外轻巧,他轻轻抱住树干便爬了起来,不一会便爬到树端去,坐在一枝细软的横枝上,而且没弄出一点声息。


礁石之巅果然有一块二丈方圆的平地,三面被锐利的礁石抱住,仅有对内的一面是平坦的。


此时,苏婷婷果然是在上面。


阵阵的海风,轻轻拂过,苏婷婷的满头金发及那一身白衫罗裙,随着阵阵海风飘扬着,但见她的小嘴微闭,鼻孔内随那呼吸之势,喷出两团白雾。


龙儿见了心中大奇,双目眨都不眨,紧盯着苏婷婷如花的嫡容,想看看她到底在玩什么“戏法”。


正东方,太阳渐渐的自海波下升起,放射出万道虹光,照彻了宇宙。


苏婷婷似乎受不住日光的照射,鼻中喷出的白雾渐渐浓厚,瞬间,不但掩住头部,就是那上半身也若隐若现了。


龙儿张结舌,简直就看呆了,也不知经过多久,突然眼前的白雾与人影,陡然尽失,龙儿更觉错愕之际,但觉腰上突地一紧,突地腾空而起,一下子落在原先苏婷婷站立的巖上。


耳中但听一阵银铃般的脆笑,道:“小鬼头真不听话,好好的觉不睡,却爬到这么高的树上来,也不怕摔着吗?”


龙儿忙转身一看,婷婷姐姐娇容若花,语气里虽怪他不肯听话,玉靥上却无一点儿不悦之色。


龙儿心下稍定,方待解释,苏婷婷纤手一摇,道:“好啦!你既然不愿意睡,就在一边看我练功夫吧!”


陡地一恍肩,娇躯平射而起,闪电般掠过树梢,落在屋顶上,只一垫脚又复腾起,只一闷使翻落在另一面不见了。


龙儿方在疑惑,突见她去而复返,不过手上却多了一把宝剑。


那宝剑甚是奇怪,剑护手银光灿烂,若是一个碗覆住手面,剑身亦作银色,闪放光华,长约三尺,宽厚似乎相等,均只一指多一点,圆圆的像根长通条。


龙儿好奇,等苏婷婷飞落巖上,便走过来细细地看,只见剑身为椭圆形,两边双极钝,方要用手去摸,苏婷婷却忙止住道:“快别摸,你当它不利吗?”


但见苏婷婷挺剑对一旁的礁巖轻轻一削,有如刀切豆腐般,一点声音也没有便将礁巖削下一块了。


“”龙儿伸了伸舌头,轻叫了一声。


苏婷婷“嗤”地一声笑了笑,然后命他退到一边,自己凝立中央,左手捏诀,右手执剑,一招一式慢慢的练了起来。


龙儿聪慧盖世,虽从未练过剑招,但却能过目不忘,他看着苏婷婷一招一式慢慢演练,虽不能体会出其中精奥,那出招架式却被他记得颇全。


苏婷婷的剑招周而复始,逐渐加快,不多时,但见那一条剑光幻成千条,环飞於一丈之内,隐泛出嘶风破空之声,若似一座银山将苏婷婷罩在中间。


一个时辰过去,那银山蓦然而收,复合成一只宝剑,苏婷婷面不红、气不喘,浅笑盈盈的站在龙见面前。


龙儿何曾见过这种剑法,这一见苏婷婷收剑,立即拍着小手掌叫好。


苏婷婷得意地轻掠额边的发丝,意态真诚的望着他,道:“小弟弟,我真得感谢你送我那两颗珠子呢,我吃了它们不但打通了任、督玄关,功力更增进了不少。”


龙儿“”地叫了声,道:“婷婷姐姐,是真的吗?那么我一连吃了五颗,不是也可以有肋於学功夫了吗?”


苏婷婷沉思一会,方道:“这个我也搞不太清楚,不过总是有帮助的,只可惜你不懂调息运气之法,不能以真气驾驭精灵之气,突破玄关收为己用,实在可惜,否则功力必可像我一样一日千里呢!”


龙儿闻言,不由有点泄气。


苏婷婷见状,便鼓励他道:“你年纪还小,只要能苦练,等长到我这个年纪的时候,一定会比我强的。因为那红珠的灵气虽未能立即被吸收,却总还在你体内,慢慢的我敦你凝神调气之法,一窍打通,立可以突飞猛进,一日千里呢!”


龙儿这才雀跃,拉着苏婷婷的手,叫着:“太棒了,婷婷姐姐你就快点教教我吧,我一定会用心学的,你看,我已经学会舞剑了呢!”


说着,伸手向苏婷婷要过宝剑,跑到中央,站在方纔她练剑之处,一招一式依样划葫芦地舞动了起来。


起初,当他是小孩好奇好玩,故意作要,那知两招一过,龙儿竟能够循规蹈矩一路施将下去,一丝不苟一点也没错。


这一来可大大出乎於苏婷婷意料之外,她又惊又喜的注视场中的龙儿,一直看着他施完一十二式。


这一十二式看去虽极简单,却是孤芳客一生的心血结晶。


孤芳客幼时得异人传授,深通各派剑术绝学,晚年隐居於此屿内,深觉各派武学虽各具玄妙,却多有不足之处。


因此,他综合了各家的剑法、掌法、内功,自创出剑、掌各十二式,定名为:孤芳剑法、孤芳掌法。


而内功则综合佛道两家之正宗调息功夫,研究出“静坐调息”与“天地罡气”


两种。


所谓“静坐调息”,乃是将真气运之於体内,为固本培元之基础,亦是“天地罡气”的基层功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