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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楼  发表于: 2023-09-19 00:16

兄妹畸恋

  (1)
右臂与右腿被石膏固定,必须要躺在病床上一个月,但还是不幸中的大幸,因为和汽车相撞,从五十公里的时速奔驰的机车摔下去,没有丢掉生命已经是奇迹了。
相碰的汽车就那样逃走,但对悦子而言,并不是重要的事,怕的是让乡下的父母知道车祸以及骑机车的事,本来一个女孩子高中毕业後来东京就不赞成的父母,知道车祸後一定会强迫她回乡下。
「真的不要回故乡吗?奶这样的身体如果没有女人在身边太不方便了。在东京,能照顾奶的人只有哥哥了吧。」
决定出院的那一天,已经很熟的护士小姐野坂朱美很不放心的说。
头部没有外伤,脑波也没有异常,只要将骨折部份开石膏固定,就可以回家疗养,住院不到一星期就要出院了。
当初哥哥顺一也不愿意照顾病人,准备把她送回故乡,可是看到哭求的悦子,虽然不是情愿,还是同意收容她,但条件是绝不任性,还要绝对服从哥哥的要求。
实际上,今年刚大学毕业後就业,正要好好亨受单身贵族的生活时,突然要收容悦子,确实是一大障碍,和妹妹住在一起就没有带女朋友回来,不过,不知是幸还是不幸,目前还没有那样的女朋友。
虽然是妹妹,男人都无力抗拒女人的眼泪。
「对奶哥哥已经说过概略的情形...不过,奶真是任性的妹妹,我今天下夜班後就去了,不能见到奶哥哥,请奶告诉他有什麽困难就打电话给我,我会马上去,那麽,奶多保重了,还有向奶那帅哥问一声好吧。」
「谢谢奶的照顾,一定对哥哥说的,尤其护士小姐说他是帅哥。」
悦子回答时,好像感到一些嫉妒的感情。
「对不起哥哥,又要麻烦你了。」
听到妹妹说这样贴心的话,做哥哥的就没有办法表示不高兴。
「没有办法啊,是运气不好,但是病好了,不管奶回不回乡下,也要找个地方搬出去。」
「是,知道了,病好了马上就搬走,在那以前就要打扰哥哥了。」
看起来出院後的生活顺利起步,对自己的事都不太肯做的哥哥,蛮认真照顾她,而且还亲手做几样菜,算是庆祝出院。
哥哥嘴里是那样说,实际上是很为我着想的。
想到这里,悦子感动的快要流泪。
可是护士小姐朱美担心的情况,很快就来临,右臂和右腿用石膏固定,是不能做也不能坐,在取下石膏以前,大小便必须要在床上,这是无法改变的事实。
「哥哥,对不起,能不能出去一下。」
哥哥在的时候想尽量忍耐,但还是有限度,悦子红着脸困惑的说。
「哦...说起来自从回来後,一次也没有,对不起,我没有想到。」
顺一说完把放在床下的尿瓶,放在悦子的枕边。
听他这样说,悦子反而感到难为情。
「真...讨厌!」
悦子故意把脸转过去。
看到顺一走出房间,悦子急忙拉开睡衣的前摆,想拉下三角裤,住院时全由护士小照顾,自己还是第一次动手。
只靠左手,就是拉下三角裤也不容易,终算翻转过去露出面,悦子立刻把尿瓶放在那里对正位置,已经到一秒钟也无法忍耐的程度。
自己以为放的位置很正确,护士小姐们做的乾净利落,自起来很简单。
在这刹那,忍耐很久的东西猛烈奔出,碰到瓶底发出很大声音,悦子吓了一跳,怕哥哥听到,不由得脸也红了。
但只是这样还不是问题,大概是没有对正的很确实,还是角度不好,尿水到瓶底後又回流,弄湿了悦子的大腿根。
急忙改变角度时,在瓶口处出现空隙,尿水复那里漏出,更慌张的乱动瓶口时,连留在面的尿水也幌出来,另一外面也没有办法中途停止尿液,很快的弄湿了三角裤、睡衣、床单。
悦子急的快要死了,尿尿终放停止,就轮到流眼泪,以这样的身体连处理後事也办不到。
「喂,奶怎麽了?」
听到尿水奔放的声音,尿声停了以後是呜咽的哭声,而且一直没有停止,顺一有一点不放心,站在门外问。
没有听到回答。
「发生什麽事吗?」
顺一问後立刻打开门。
「啊,不能进来!不要进来!」
满脸泪珠的悦子想爬起来。
「啊...痛啊...」
「傻瓜!不可以勉强。」
顺一立刻跑到床边,让抬起上身的悦子重新躺回去,这时候顺一看到黑色的阴毛,以及三角裤和睡衣、床单都湿了,还有刺鼻的尿味。
自到用天手抓紧尿瓶的握把更觉得可怜。
「傻瓜,也不用哭啊。」
顺一从悦子的手中拿过尿瓶放在床下。
「不要动...闭上眼睛,哥哥在给奶更换。」
明佑道只有一切交给哥哥处理,但强烈的羞耻感使身体不停颤抖。
当然,顺一也不知道从何处下手,在犹豫中眼光走向第一次看到的妹妹下腹的阴部,是男人就没有办法的事。尽量不去看那里,先开始脱她的三角裤,拿温温湿湿的三角裤不是很舒服的事,而且从有石膏的腿上脱下来也不是容易的事。
但这样的辛苦和悦子心理的痛苦无法相比。十八岁的处女在男人面前暴露下体,虽然他是哥哥,但下腹还沾满尿水,而且湿淋淋的三角裤还要靠哥哥给她脱,这不是能用羞耻感可以形容的。
现在悦子脸上的红润已经消失,变成苍白全身颤扑就是最好的证明。
脱下三角裤和睡衣,成熟丰满的十八岁肉体就完全赤裸,石膏虽然令人心怜,但年轻女人的肉体会煽动男人的欲火。
顺一做梦也没有想到会看到妹妹的裸体,这样已经完全成熟的肉体,对顺一造成重大冲击,也带来难以忍受的欲望。
悦子用一只左手是没有办法掩饰身体,只好左手放在脸上勉强忍耐难为情的状况。
顺一费很大力才换好新的床单。
「这样一定不舒服,用热毛巾给奶擦乾净吧。」
也许对展露身体习惯一点,还是羞耻感到极点,在悦子的心底有一种期待开始萌芽,用哥哥的手擦拭下腹部、胯下、屁股,产生羞耻与喜悦...,悦子的肌肤恢复一些生气。
双手拿热毛巾的顺一心里,虽然是些微的,但确实出现不当的念头,隔着一条毛巾,能摸到妹妹成熟的地方。
悦子把左臂举在脸上,等待下腹部有热毛巾的感觉。
顺一的手也有一点颤抖。
「对不起,哥哥...」
悦子小声的说。
「嗯.....」
顺一好像下最大的决心,扎毛巾放在悦子的下体上,手从上面毛巾向大腿根摸进去。
悦子的身体轻轻动一下,发出微小的叹气声。
「记住,不要太强忍了,大致的情形听护士小姐说过,一切都交给我就行了。」
好像要驱散自己的欲情,顺一故意嘀咕几句,开始擦悦子的下体。
「谢谢哥哥,我会的,我保证。」
悦子好像为驱散来自下体的淫妖感觉,用力回答。
「一点也不用怕羞,在奶能自己走路以前,不论尿尿或大便,我都会照顾奶。」
「谢谢哥哥...」
悦子对伸入下体的哥哥的手感到甜美的陶醉,慢慢把双腿分开到更大。
(2)
「在我上班以前再弄一次,因为要等到六点多钟才能回来。」
吃完简单的早餐,顺一主动这样提出来。
「是,哥哥。」
悦子比以前顺从多了。
顺一拿起尿瓶坐在悦子的身旁,双手滑入毛毯里。
因为穿上内衣或睡衣,每次会很麻烦,所以只用一条毛毯盖住悦子赤裸的身体。
顺一的右手在悦子的大腿在摸索,拨开耻毛,找到肉缝,推开阴唇,起埋没在面的小肉球。
「啊.....」
悦子忍不住发出轻微的呜咽声,最敏感的肉被到时,一阵强烈的刺激,几乎想尿出来。
「这是护士小姐说的,住这里向上拉,就容易找到目标。」
好像要表示没有其他意思,顺一起悦子的阴核,另一只拿尿瓶,用口部从大腿根向上像磨擦一样的移动,然後用力压上去。
「可以了。」
不过还是因为羞耻和紧张,不能轻易尿出来。
「怎麽?尿不出来吗?」
顺一说着用右手开始轻揉阴核。
「啊...不要...不要...」
悦子忍不住呜咽,扭动一自由的身体。
顺一揉搓阴核的手指开始用力。
「啊...啊...啊...」
刹那间发出很大的声音,尿水喷射在瓶。
虽然知道会如此,但听到这样的声音,悦子的脸还是红了,等顺一用卫生纸清理时,已经红到耳根,腋下渗到汗汁。
「这样就好了。」
顺一双手拿装满黄色液体的尿瓶和用过的卫生纸站起来,把脸故意转开说:
「我不在的时候...到我回来足足有十小时,这段时间...」
「不要紧,我想,我能忍耐的。」
「不,那样忍耐,对身体不好,这也是护士小姐告诉我的,奶等一下。」
把尿瓶处理後回来时, 顺一带着一个大纸袋。
「有这个,随时可以尿了。」
「...」
悦子用疑惑的眼光看顺一从纸袋拿出来的东西。
「这是纸尿裤,是护士小姐买好的。」
「什麽?我不要!我没有关系,不用这种东西也不要紧的。」
穿纸尿裤,对十八岁的女人必然是难以忍受的事,悦子拼命的摇头。
「奶咎应过的,要绝对服从我的话。」
顺一说完就拉起盖在悦子身上的毛毯。
「啊...」
在晨光下看到雪白的下腹部有一堆黑色的耻毛。
「没有时间,我迟到怎麽办,不要找我麻烦,乖乖听话。」
悦子没有办法自己抬起屁股配合穿纸尿裤,可是又不能反抗的显出急躁表情。
「唔...真麻烦。」
悦子的下体完全被纸尿裤包住。
「我要走了,菜在水瓶,中饭就吃那点心忍一下,我走了。」
悦子已经说不出话,只能尽量忍耐不使眼泪掉下来,听到关门的声音时,泪水立刻顺着脸颊流下来。
好像在不知不觉中睡了一段时间。
悦子醒过来时,好像闻到很习惯的味道,悦子继续找这个味道的来源。
是哥哥的味道。
毫无疑问是哥哥的汗味,是渗入毛毯里的顺一的体嗅,因为一直很累,没有发觉有这种味道,现在只有一个人松一口气,嗅觉也恢复正常了吧,悦子用左手拉起毛毯盖在脸上闻那个味道,也许是腋下的味道或汗味,悦子从以前就喜欢哥哥的这种男人的味道。
哥哥的味道...真香...。
就在悦子陶醉在毛毯上留下来的哥哥的味道时,在脑海,不,在下体又出现昨晚以及今早那难为情的情景。
哥哥看到我那沾上尿水的地方,哥哥的手指快碰到屁眼,哥哥用手弄那里的肉球.....。
被哥哥看到,用手弄过,现在包在纸尿裤的肉球,同时感到那里一阵火热。
已经有一星期没有做过那件事了,虽然有过几次难耐骚痒的感觉,但无论如何也无法在医院做那种事,在这以前几乎每天都会手淫。
悦子的左手就好像在独立意志的滑入毛毯里。
给我穿尿裤,哥哥太过份,哥哥好色!
不能使用右手使她更急燥,左手不灵巧的抚摸阴户,开始慢慢磨擦。
哥哥在这里...哥哥他...。
不灵巧的动作反而觉得新鲜,震撼悦子的肉的琴弦。
哥哥...都是哥哥不好...对受伤的我做这种事,竟然给我穿纸尿裤...变态,哥哥是变态!
悦子的左手越来越凶猛,毫无章程的搅动女阴。
哥哥,让我更感到羞耻吧...哥哥,我要你更淫邪的,做更无耻的事,哥哥...。
悦子几乎失去正常,陷入好久没有的高潮。
(3)
「对不起,回来晚了,奶怎麽了?」
顺一回来时已经七点多了。
「不久了,我忍不了了,啊,快一点吧!」
顺一也没有脱西装上衣,急忙解下尿裤拿尿瓶放在大腿根的位置上,刹那间尿水猛烈的射入尿瓶里,悦子已经忍耐很久,不管多麽难过,自尊心不许可她尿在尿裤。
顺一把清理善後的卫生纸塞进尿瓶里,又把尿瓶放在床下,搅着悦子露出从没有过的淫邪笑容。
「奶确实没有撒尿,可是尿出很奇怪的东西...说实话,我不在时奶做了什麽?」
摊开的纸尿裤上,有那时的蜜汁明显的造成黄色的痕迹,顺一用左手食指沾起一些那粘粘的液体送到鼻尖去闻。
「果然不是尿,是从那里流出来的东西...奶手淫了!对不对!你敢撒谎就不会饶了奶,说啊!」
悦子只好红着脸点头。
「奶是怎麽搞的,伤的这样严重还要手淫,奶是色情狂吗?」
悦子是没有办法回答的。
「奶是用左手弄的,就是因为左手能自由的动才会做这种事,对不对?」
悦子把脸转开闭上眼睛,咬紧牙齿点点头,除这样外没有办法回答。
「好,我知道了,我要使奶那左手也不能动,那样就不会做出这样无耻的事了。」
顺一取下领带,就用领带把悦子的左手给绑在床头柱上。
「哥哥,不能这样啊!」
现在只有左腿能自由活动了,不要说是身体,连脸也无法掩饰了。
「谁叫奶做这种坏事,做这种事对伤是绝对不可能有好处的。」
顺一说着在悦子暴露出来的身上,像舔一样的看来看去。
悦子发觉哥哥的眼光从来没有这样可恶,忍不住身体像颤抖般的寒颤。
「哥哥,你怎麽了?...是喝醉了吗?」
「我没有醉,只是不放心奶的身体,对了,悦子,大便怎麽样?昨天和今天都没有大便吧?」
确实自从出院来到顺一的公寓,一次也没有,不过一则躺在床上,也没有吃多少东西,住院时也是二、三天才大便一次。
「不要紧,我不想。」
「什麽不要紧,护士小姐说过,躺在床上会便秘,会使身体增加负担。」
「可是,我没有想大便啊。」
「不行,交代我要奶一天要大一次的。」
「可是...」
「不用怕,也告诉我怎样弄的。」
顺一脱去西装上衣,从口袋里拿出有药局包装纸的小盒。
「叫我用棉花棒按磨屁股洞。」
「不要!不要做那种事!」
只是想像,那是一会从脸冒火一样的羞死人的事。
「现在还怕什麽羞!已经照顾奶尿尿了!」
虽然是这样的道理,但在感情上是完全不同的羞耻感。
「求求你,不要那样,绝对不能那样!」
看到顺一脸上露出冷笑,撕破包装从盒里拿出棉花棒时的表情,悦子觉得全身发生恶寒忍不住颤抖。
「来...把腿分开...抬起左脚。」
顺一根本不理会悦子的哀戎,左手插入闭合的双腿间,欲抬起左腿。
「不要!不要啊...」
悦子用全身的力量拼命反抗。
「奶真不懂事,看奶这种样子,要把左脚也绑起来。」
顺一放弃用手控制,从衣柜拿来绑行本用的绳子。
「哥哥,求求你,不要这样!」
顺一冷漠的看着一面哭一面只用左腿挣扎的悦子,把卷在左膝的绳子用力拉起。
「痛啊...痛啊...」
把左膝拉到碰到左乳房上,也栓在绑左手的床头栓上。
「啊...太过份了!哥哥,太过份了,痛...死了...」
那是实在太淫靡羞耻的极限,而且连呼吸都不自由的姿势。
「断了...骨头要断了!」
痛到极点後,悦子的左腿开始麻痹。
「这样就可以了,马上会让奶舒服了。」
不管怎麽看,哥哥的精神好像不正常,可是双腿分开,连屁眼都露出来的情形下,悦子是一点办法也没有。
顺一也到床上,面对悦子暴露的下体蹲下来。
悦子在哭,猛烈摇头,现在能动的只有头了,可是在她哭泣和抽搐时,阴户妖邪的蠕动,躲在下面的肉孔,好像啾吸困难的哆嗦。
这种淫靡的光景,无可避免的使顺一更昂奋,顺一扎右手的棉花棒慢慢向悦子蠕动的菊花中心接近。
「啊...唔...」
不管悦子惨叫,全身抽搐,顺一用棉花棒不停的在菊花内刺激。
为痛苦做深呼吸时,悦子的小小屁眼就张开嘴,慢慢的把棉花棒吸进去。
顺一也好像忘记呼吸和眨眼,只顾振动手里的棉花棒。
从悦子身上冒出汗脂,因一星期没有洗澡,发出浓厚的甜酸味。
这种具有挑拨性的雌性味,当然会使顺一的雄性昂奋,顺一的阴茎在裤子里猛然发威,意志力已经完全被本能操纵。
不由自主的手上用力,棉花棒断了。
「可恶!」
顺一自言自语的丢下棉花棒,然後有如怒狂般的把右手中指插入悦子受虐待的肛门。
「啊!哇!」
和惨叫声是相反的,受到棉花棒的温柔刺激已松弛的菊花处的,很顺畅的吞下顺一的手指。
「怎麽样?还不出来吗?还没有吗?」
顺一像梦呓般的念着,想把食指也插进去。
「啊...唔...痛啊...」
继续想用力插入手指时,不知不觉的拇指已陷入热湿的女体肉缝里,形成顺一的右手拇指与食指、中指,在阴户与肛门隔一层薄膜相夹的状态。
「啊...啊...痛啊...」
顺一使手腕小小颤动,在指尖上慢慢用力,使三根手指继续向深处进入。
「怎麽样?好不好?有舒服吗?」
为什麽,想做什麽?为这个的藉口已经完全忘记,顺一当然听出来,随着他的手指深入,悦子的痛苦惨叫声微微改变,然後变成呜咽和喘气声。
「啊...啊...」
全身抽搐的力量几乎使床铺发出吱吱的倾轧声,喘气的声音也更拖成长音,像从喉咙里挤出来,就在这刹那,顺一看到屁股的肉丘和大腿根处像引起痉孪的激烈颤抖。
毫无疑问的,是女人性高潮的反应。
「怎麽会这样,没有大便,反而会浪的泄出来。」
看到悦子抽搐紧张的身体失去力量,顺一就拨出手指继续说:
「奶是变态吗?」
悦子在性高潮的馀韵中,为自己肉体的淫邪感到震惊,对於哥哥和昨天不同的样子,不知为何也没有感到厌恶。
「这样还是不行,明天若再拉不出来,就嚷护士小姐来,三天不大便,她说要浣肠。」
悦子做梦也想不到顺一把插在屁眼的手指放在鼻前闻,只是为「浣肠」的线)
「果然没有大便。」
第二天顺一带护士小姐野坂朱芏回来,据说她今晚正好没有值班。
「虽然会变成习惯,但三天没有大便,就只有浣肠了。」
「对不起,难得的休息,还为这种事麻烦奶。」
看到顺一低声下气的样子,悦子心里感到不舒服。
「没有关系,我本来就把你们的事一直挂在心上的。」
住院时感到温暖亲切的朱美,现在听到她的话也觉得像虚伪了,悦子把脸转开不想回答。
「那麽就浣肠吧。」
朱美以护士的立场机械化的说完,用力掀开悦子身上的毛毯。
虽然对方是护士小姐,但突然露出裸体,悦子感到很狼狈。
「不要浣肠!绝对不要!」
「哟,好任性的小姐呀。」
悦子急的脸色通红,可是朱美的表情一点也没有改变。
「顺一君,麻烦你把悦子的左手和左脚都绑起来吧,她闹起来就不好浣肠了。」
「我不要!我会听她的话...让哥哥离开房间,求求奶。」
「不行啊,要奶哥哥学会浣肠的方法,所以一定要他看才行。」
朱美安慰悦子说,又对顺一说:
「顺一君,开始吧。」
顺一默默的点头後,拿出昨天用过的绳子,很熟练的把悦子的左手和左脚绑在床栏杆上。
「悦子,对不起了,不这样奶是不肯老实的。」
悦子觉得哭也不情愿,把头转过去不肯回答。
「为了能使奶哥哥也容易做到,今天是用药房买来的小浣肠器。」
朱美从皮包拿出浣肠器,以熟练的手法,把浣肠液很快就注入肛门深处。
「这样就好了,顺一君,请你把便器拿来吧。」
朱美接过新买来的便器,就放在悦子的屁股下。
「现在没有问题了,不到二、三分钟就会大便了。」
「朱美小姐,拜托奶,让哥哥出去吧。」
悦子这样请求,可是朱美假装没有听见似的继续说:
「悦子,听说奶手淫,被哥哥骂了。」
悦子刹那间心脏好像也停了,为什麽这种事也告诉朱美。
「每天都睡在床上,想手淫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我已经好好的说给奶哥哥听了,可是顺一君也不对,自己每天都在手淫,还骂妹妹。」
朱美温柔的抚摸悦子的肚子,看着她又说。
「悦子,为了奶今天带来很好的东西。」
看到朱美从皮包拿出来的东西,就连顺一也禁不住要惊讶,因为那是和男人一模一样的震动假阳具。
悦子当然也是第一次见到,但立刻也能知道那是什麽东西,可是连拒绝的时间也没有,已经插入悦子的阴户里。
「哇呀...」
拒绝的话变成惨叫声。
「对不起,弄痛了吗?不过女人的这里是很结实的,一点点小事是不要紧的。」
朱美好像根本不介意悦子的惨叫,压下操纵器的开关。
电动假阳具发出沉闷的振动声,在悦子的下体里开始做卑猥的蠕动运动。
「唔唔...」
在这同时朱美的只手刺激阴核与肛门,悦子已经没有办法保持平静,和自己的意志相反的身体开始像蛇一样扭动,又好像拒绝自己身体的动作,拼命摇头,咬紧牙关。
肚子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悦子这才想起自己已经被浣肠的事。
「不要,求求奶,饶了我吧!」
涌出的快感和下腹快要爆炸的痛苦混在一起折磨悦子的肉体,悦子的身体颤抖,同时从全身的汗毛孔冒出冷汗。
快感与痛苦,以及过度的羞耻,使几乎完全不能动的悦子的身体扭摆。从汗淋淋的身体上散发出甜酸的女人的特有味道,沾满汗水与泪水、以及唾液的脸上,黑发紧紧贴在上面。
插入电动阳具以及揉搓阴核的朱美的手也开始更用力,悦子的腔口是不停的插搐,从子宫深处不断的溢出粘粘的淫液,间歇性的出现强烈快感,减弱拼命忍耐爆炸的括约肌的力量。
「不要啊.....我要死了...」
就是张开眼睛也不可能有焦点,顺一和朱美的脸重叠有一起旋转,受不了目眩闭上眼睛,脑海会充满使人连想到肠和腔的蠕动运动的彩色曼陀罗。
「救我啊...拜托...救我啊...」
就在悦子的全身紧张,翻出白眼的刹那,噗吱噗吱的从悦子的肛门喷出金黄色的半液体。
本来痴痴观望的顺一,也在这刹那他的肉棒也猛烈勃起。
排便完毕,房里充满臭味时,悦子已经昏过去。
身体唯然失去意识,但她的嘴唇和被绑的左手和左脚还是不停的哆嗦。
(5)
「顺一君还是蛮坏的,看到妹妹被浣肠,这东西还大起来了。」
清理便器回来的朱美,看到还痴痴站在那里看可怜妹妹的顺一,就从身後搂抱,双手从裤子上抚摸下体。
「我照顾妹妹是应该的,因为她是病人,可是没想到还要照顾哥哥下面的东西。」
说完松开手转到顺一的前面露出俏皮的笑容看顺一。
「我...我...不会的...」
顺一脸色通红的移开视线。
「嘻嘻嘻,我看我要同时照顾你们兄妹了。」
朱美说完就开始脱身上的衣服。
「我也感到怪怪的,因为看到你妹妹的那种样子啊。」
朱美露出浓密的卷曲淫毛说:
「我可以解决你的问题,但你要像对妹妹一样的给我浣肠,但不是小浣肠器,要用你那又大又粗的真实东西...如果答应...你就脱衣服吧...好不好?」
顺一当然不会有异议,急忙开始脱衣服,感觉出朱美火热的视线,全身冒热汗。
「唔...好香...我最喜欢男人的汗味。」
朱美抱住顺一,把鼻尖放在男人的腋窝上。
乳房被胸脯压扁,肉棒顶在女人肚子上的感触,还有甜美的发香,顺一感到头晕。
「你绑我好不好?看过你妹妹的样子,我也想那样了,不行吗?」
顺一的心脏开始猛跳,可以说朱美是完全弓解男人的人和身体的女人。
趁顺一解开悦子左手和左脚的绳子时,朱美坐到床上,双手放在背後,准备好被绑的姿势,顺一在她的身上,双手以及乳房上捆绑。
「那样不行,还要用力。」
丰满的乳房在上下被绳子捆绑,显得更隆起。
「玩弄孔头吧...在乳头上...」
顺一到她面前时,朱美立刻把阴茎含进嘴里。
「唔...」
顺一的阴茎在她嘴里的情形下,弯下腰用手乳头。
「唔...唔唔...唔...」
朱美的舌头缠绕在阴茎上,发出哼声让阴茎在嘴里进进出出。
「唔...好舒服...」
快要恢复清醒的悦子,好像在很远的地方才听到顺一的沉闷哼声,战战兢兢的张开眼睛,在朦胧的视线里看到奇形怪戕的二个人影。
原来顺一和朱美都是赤裸的,悦子的眼睛恢复焦点时,感到惊讶,朱美的裸体被绑,而且嘴里含着哥哥的阴茎。
「啊...好...太好了...」
朱美吐出阴茎,仰头叹息。
悦子不相信自己的眼睛和耳朵,但不是梦,也不是幻觉,那是就在眼前二公尺的地方演出的事实,悦子几乎无法呼吸,瞪大眼睛看下去。
「还要绑!腿也绑了吧!不管用什麽都好!」
顺一急忙向四周看。
悦子也急忙闭上眼睛,这样才避开眼光相遇。
顺一的眼光停在丢在地上的朱美的裤袜上,顺一捡起後,就在把脸靠在地上,高高抬起屁股等待的朱美身上捆绑。
将裤袜的双腿紧紧绑在左右脚,然後栓紧在双手的绳子上,如此一来,朱美就必须用脸和双膝支撑弯曲的身体。
「好棒啊!朱美!好棒啊!」
倒过来看屁眼也一起暴露的阴门,顺一激动的声音也颤抖,肿起成朱红色的花瓣,令人想起热带的食虫花,是那麽有煽动性,在上面蠕动的屁眼也够可爱,而且远比悦子的色泽更有挑战性。
「不论是阴门或屁眼,朱美的都淫乱极了,而且闻到淫邪的味道。」
「快插进去,给我浣肠吧。」
「还不能,要仔细看过,仔细吮过以後。」
顺一说完,就突然从阴门向肛门舔过去,然後张开大口把整个淫糜地带含在嘴里。
那是多麽淫荡,多麽像野兽的景色,正是舔母狗屁股的公狗。
悦子心脏跳的厉害几乎呼吸要哽,但还是不忍移开视线。
真讨厌!不只是那里,还舔屁眼...。
吱吱...啾啾.....淫猥的水声传入悦子的耳里。
肮脏...讨厌...。
越是这样在心里大叫,刚受过折磨的悦子下体,就有新的火热的东西涌出来。
哥哥!不能这样!不能舔别的女人,你是我的哥哥!
为下体强烈难忍的骚痒感里,不知何时已经渗入嫉妒的火焰,甚至於朱美的快感好像直接传到她的身上,当顺一微微抬起头,在朱美湿淋淋的肌门与阴门,用力时姆指与食指,以及中指插入时,几乎是悦子先发出哼声。
拨起後背,全身抽插的朱美,就好像喉咙也痉孪,没有发出呜咽声,当听到几米刺耳的尖锐呻吟,而且音尾拖很长的声音,已经是五分钟的事了,可是这时候顺一的手指在阴门和屁股里搅动,脸上又露出邪恶的微笑。
哥哥也是用这样的表情玩弄我的那里吗?
当时的情景和感觉又重显在悦子的脑海和下体。
「顺一,求求你,我不行了!快插进来吧!」
没有到三分钟,朱美就这样大叫。
「好!给奶插进去,把我的粗大浣肠器给你插进去。」
顺一跪在迫不及待的更高举的朱美屁股後,用一只手握住肉棒,另一只手抓住朱美的屁股,龟头顶在湿热的肉缝上摩擦二、三下,就用力向前挺进。
「啊.....」
就好像被马鞭抽打的马一样,朱美的全身都颤抖,肉洞的淫液温热,微微蠕动的样子好像婴儿吃奶,因为一气插入到底,积存在洞的淫液随着溢出,从顺一的睾丸带形成一条线滴下去。
悦子也产生有火热的肉棒插入目己阴门的感觉,不由得吞下积满在嘴里的唾液。身体虽然还没有真正男人的经验,可是这样的感觉确实新鲜而实在。
在拼命缩紧括约肌,夹紧肉棒不想让他离开的阴门,顺一也不能输给她,开始用全力突破阴门,每当肉棒进出时,发出噗吱噗吱的声音。
「不能射在那里!不能射在那里!」
配合顺一的看作,朱美也激烈摇动屁股。
「我知道,我当然知道。」
自从看到朱美的屁眼舔的时候,顺一就本能的感觉出来,那样挑拨性的蠕动,正是期待有肉棒刺穿,受到鞭打折磨的肛门,就因为是弱可怜的屁眼,才和任何东西都吞下去的贪婪淫门不同,能使肉棒产生凌辱与虐待的喜悦。
「给奶插进去!把我粗大的注射器,插在奶的屁眼里!」
顺一说完就压到朱美的屁股上,把沾满淫液发出闪光的凶器对正肉的小窝,用全身的力量挺进。
「啊...」
在这刹那,先发出尖锐叫声的火是朱美,而是悦子,经过真正的浣肠,悦子的肛门一直在敏感状态,紧张气氛的微小波动,也会使悦子反应。
顺一知道尖叫声的来源转头时,和悦子的视线相遇,火热的缠在一起。
「唔.....」
顺一让自己的视线和悦子的火热视线缠在一起不放,全身用力发出哼声。
朱美是全身紧张到极限,像痉孪般开始颤抖,但还不能自由的发出呜咽洱,当然也没有听到悦子的叫声。
顺一的双手抓住乳房,抓淫门,用力拧起乳头,阴核,虽然如此,朱美仍无法发出声音,只有从全身冒汗,扭动身体到不能再扭的程度。
就好像在听到爆炸声的瞬间,顺一的视线还在和妹妹的视线火热缠绕的情形下,向朱美下体深处怒涛般喷射精液,同时顺一从悦子的视线中听到她的迫切呼唤。
把我绑起来吧...用力绑.....绑到全身都麻痹为止。
哥哥,在我的屁眼插入吧,和朱美一样的捆绑後,用哥哥的那个东西刺穿我的屁股吧!
石膏取下後,我立刻要哥哥!在那以前随哥哥弄吧!随便玩弄我不能动的身体吧......。
哥哥,求求你.....
悦子的身体和朱美的高潮同时激烈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