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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楼  发表于: 2023-02-12 17:32

[都市]乱世风雨情(全)-1-3

  
【内容节选】次次被重重地顶到花心的刺激让少女只能一边喘息着一边疯狂地扭着腰肢迎合着,她的身体颤抖着,不知是因为失去了被子的遮盖而无力抵御夜晚的凉意还是紫藤的强力进攻让她的身体起了不自觉的反应。

紫藤也在喘息着,少女受到刺激而不断强烈蠕动的肉壁也强力地反击着他,他丝毫感觉不到夜晚的凉风,激情和血气让他的体温持续升高。

低头看去,随着自己的每一次抽插,少女硕大的乳球都会如大海上遭遇风浪的船一样摇晃着,眼前这乳波荡漾的情景让他更加兴奋,于是一面继续着下身的动作,一面伸手去抓住那对超大的肉球,而后毫不留情地揪住充满弹性的乳肉拉动着,搓揉着,摇晃着,但无论怎样肆虐,那柔软却不松弛的肉球却总象有抹不掉的记忆一般恢复成原来饱满诱人的形状。


第一卷 风雨欲来


第一章 天变

熊熊的火焰贪婪地吞噬着炎黄帝国南方的一个小村落,就算是烈日当空,惨不忍睹的哀号也足以令人有身处幽冥鬼域之感。

村中上下到处都是男人们残缺不全的尸体和女人们满身布满抓痕青淤显然是被奸淫过的尸体,火焰吞噬他们身躯、发出阵阵恶臭。获得讯息的一群人是在远方望见冲天火焰时才发觉不对的急忙赶至。

他们想伸手,但却于事无补,看着一个个葬身在烈火之中的乡亲们,一个头罩红巾、身着道袍的长须中年男子静静地流下无声的眼泪。

“大师!我们村子里的人交不上税,官兵就来村里抢粮,那可是我们活命的口粮啊,我们拼死护着,官府就说我们谋反,纵兵大开杀戒,全村三百多乡亲,就剩下我们几个了……”

十几个满脸血污的幸存者哭泣着诉说着。

被称为“大师”长须中年仿若不闻,只是望着面前仍未熄灭的焰火,痛声说道:“我还是来晚了。这逼死人的兵税,这无义的朝廷,这昏庸的皇帝,还要死多少人才肯罢休?难不是要逼我们逆天造反吗?”

他仰天长叹,涕泪纵横。

这一年正是炎黄立国的第三百个年头,在走过了这么多年岁月的风风雨雨之后,这个古老的帝国也终于在内忧外患之中渐渐走向末路了。

此间在位的皇帝正是神宗龙正天,这位皇帝既没有开国武帝的英明神武,也缺乏中兴文帝的贤能政才,但却心高气傲,为了显示自己不亚于这两位帝国历史上最英明的帝王,他不顾国力的衰败和西、北二边强邻的威胁执意发动了对东方岛国邪鲁治的进攻。

在五年前第一次出征的十万大军被邪鲁治人“祈祷来的神风”全部葬送在大海的波涛之中后,这一年新的远征军终于登上了这个岛国的领土。不料,却如陷入泥潭一般迟迟难以取得进展。

五年前的第一次远征已经耗尽了国库的积蓄,现在,为了维持这场战争,税收甚至已经预征到了百姓的孙子辈上,加上连续三年的旱灾,民间早已是怨声载道,一场足可以焚毁这个看似强大的帝国的烈火已经在酝酿之中了。

那位仰天长啸的中年男子名叫高翔,原是一名低级官员,在感叹朝廷日趋腐败的景象下,于是拜入玄门避世修行,几年前,师傅谓其尘缘未了,且有济世救民之才,于是让他下山。

离开玄门后的高翔,一边行医救人一边创立了“太平天道”此道乃是高翔将玄门清静无为、放心天地的教义,结合了自己的理想构思出“人间乐土”的蓝图,因帝国南部地区连年干旱,民不聊生,百姓们纷纷以信太平天道作为精神上的依托,故而短短几年时间就发展成了数十万人的一个大教。

“大师!朝廷实在是不想让我们活了,这些善良的百姓仅因无力交税便遭屠村,这样的皇帝你还指望他可以改善天下人民的生活吗?咱们若再不起事,又如何保护这些爱戴你的百姓?”

高翔身后的一个壮汉说道,此人身高体壮,一看便是个善于搏击厮杀的高手。

“唉……可是……”

“大护法说的没错,义父!是时候了,现下朝纲如此败坏,当朝天子不知人间疾苦,想要建立真正的人间乐土只有用我们自己的手来推翻这个吃人不吐骨头的朝廷!”

高翔身后的信徒忽然两边分开,一位女子翩翩而来,一头乌黑漆亮的长发垂撒下来,一身布衫裙,却以两条松紧带将裙角系在脚踝,娇艳的脸庞和那位被称为大护法的人一柔一刚相较有天壤之别。

“倪裳,连你也……你们这不是要我做千古罪人吗?你们难道不知当时师尊对我的告诫么?”

“义父!那种不知人间疾苦、终日隐于山林的人怎知现下的状况?义父!你还记得你当日在各地传道时的理念吗?你还记大家都是为什么才追随你的吗?不就是让人民都过上丰衣足食,不需征战的日子的梦想吗?你当日的理想呢?你看看这些四散的尸块,再看看现在这样懦弱的你,你对不对得起这些人吗?”

那女子神情激动已然顾不得眼前这人是不是自己的义父,竟然直接使用一种近乎斥责的语气,言罢她再次环顾四周,最后将眼光放在了自己义父的身上,仿佛要他当下就做出决定。

高翔沉默不语,这一刻在场所有人都把目光聚集在他身上,气氛凝重异常。

唉……我该怎么办?师傅,如果您在此,是不是可以明白弟子的苦衷呢?我怎忍心像这样的悲剧越来越多。可是……如果……那不就是违背了我们玄门的祖训吗?

沉寂持续了许久……终于,象是做出了极痛苦的抉择,高翔的目光中露出了痛苦而坚定的眼神,缓缓喝道:“好!既然天子不爱护天下子民,视天下子民如刍狗,那就让我带着你们推翻这个令天也憎恨的朝廷吧!”

这一刻,突然之间天色大变,空中乌云密布,电闪雷鸣……

************

一色青绿的初夏原野于南岭脚下分布着,阳光毫不吝惜地洒在地面上,令同样无边的沃野与青空天地相融。这样一个晴朗的日子,又是在美丽如春的岭南大地上,不由得会让人产生从哪个方向都可以走到天上去的感觉。

感谢南岭高山的庇护,岭北严重的干旱没有造访这里,尽管也承受着朝廷指派的三倍的预征税,但相对于北方一些地区人吃人的情况,这里的百姓日子还是过得相当殷实的。

突然之间,一道晴天霹雳划破晴空,转眼的工夫已经乌云密布,雷电如蛟龙出没于污浊的海水中一般在云间翻滚咆哮。

一座小山上,一男一女,一老一少二人正静静地站立着。站在前面的白须老者一身素色道袍,正凝视天空若有所思。

老者身后却是一名妙龄少女,白皙的皮肤在一头有些异样的火红色长发映衬下更显得娇嫩无暇,未施粉黛的面孔更散发出脱俗的美感宛如下凡的仙女一般。

雪白的长裙覆盖住整个修长的下身,只露出一双绣花的靴子,上身同样白色的衣裳自胸口左右分开,露出了雪白的双肩了一部分红色的胸衣,与上衣完全脱离的衣袖连接着两条银白的飘带和火红的发丝一起在风中飞舞,显出惬意的美感。

“师傅,天变了……”

红发少女轻轻地提醒道。

“……是该变了……是不是,我们玄门也该随着变了?”

老者沉吟着,思索着。这老者正是高翔的师傅,玄门的掌门,身后的少女,则是他的另一名关门弟子,玄门玄宗的宗主司马浮云。

玄门是个古老的教派,甚至于帝国统一之前就已经存在了百余年,因曾以法术与机关助武帝统一天下而被封为国教,如今,信徒与教观遍布天下。

玄门原有天地玄黄四宗。其中天宗为剑宗,相传为祖师之妻所创,将玄门的奇门五行之术容入剑法之中,创出五行剑法,威力天下无双,但是此剑法极难修炼,遂早已失传,故如今的玄门实际上只余三宗。

玄宗为法宗,地位最高,弟子也最少。玄宗弟子主要使用琴、笔、符咒等奇门器械,研习奇门各种法术。

地宗为护法宗,弟子较多,只研习一些基本法术并练习玄门武艺,一般在各地玄门教观中担任护院之职。

黄宗弟子最多,黄宗弟子同样会被传授玄门的基本法术,此外主要研习医术以及奇门机关制造与炼丹之术。

“什么?师傅?”

少女似乎不太明白老者的意思。

“没什么……”

老者又长叹了一声,“对了浮云,前些日子随你父王进京面圣,一路上见识必多,可有所悟?”

红发少女还有一个身份,便是这千里岭南之地王侯之女——岭南郡主。

数百年前岭南本是荒芜之地,后南方楚国大将司马雄率兵越岭而入,收服当地山岳野民归入楚国王化,司马一族遂为楚国岭南侯。后北方炎黄二国联姻,武帝继位后并为炎黄帝国,南下击楚,未及岭南出兵,楚已亡。炎黄大军几翻欲攻岭南,均因山高路险而败。后天下一统,独余岭南,武帝招降,乃约法三章,不驻兵,不送质,不任官,司马氏遂降,武帝乃命之为岭南王,为国戍边,以御西南山岳蛮族。

“弟子不敢讲……”

“说吧。”

“是……弟子觉得……我玄门……罪孽深重……”

“为何?”

老者并未有不悦之色,只问道。

“当今圣上,好大喜功,不顾百姓死活,如此大旱之年,却还要征兵打仗。现在这天下,早已是个人吃人的天下,人吃人而活,人吃人而富,人吃人而贵,人吃人而王!皇室饱食终日却无所事事,百姓终日劳累却时有饿死,这么大的贫富差距本来根本不可能让百姓们甘心接受。但却有个权威在告诉他们说‘这是上天的安排,人需顺天而行来生才能时来运转。’而这个权威,师傅,正是我们玄门啊!”

“你说得没错……”

老者没有生气反倒一副欣慰的样子,“想不到为师一生所参还不及你旬月悟道,这样我也可以放心了,”

老者说着转过身来,“伸出手来。”

而后,将一枚环绕着的龙形的指环交给少女。

“师傅……这……”

少女很明白这指环的意义,惶恐地问道。

“为师决定从此归隐山林再不问世事,这玄门掌门之任,以后就要由你一肩承担了。”

“可是……师傅……弟子年纪尚轻,恐怕……”

“不是你太年轻,是师傅太老朽了。明知道这天该变了却还抱着祖宗的训导顺天,害苦了天下苍生……”

老者说着已然转身走远,“要记住,我玄门凡事需顺天,但顺的乃是天理,而非一时之天……”

************

除了岭南,炎黄国内还有一处国中之国,就是西陲的凉云十三州。这里沃野千里,古有天府之国美名,然而却北临古兰,西靠兽人领地,南有山岳蛮族,可谓强敌环绕,故而自古这里也都是战事频发之地。

炎黄建国后,武帝派心腹大将林彪(嘿嘿……统兵三十万驻守于此,数败兽人,战功卓著,后林氏一族被封为镇西王,世守此地,对西陲十三州一切军政事务均有临机独断之权,同时辖地内的税收钱粮,也都无须上缴,一律就地为军需之用。

虽然也遭受了旱灾,但由于不用向朝廷上税,这里的一切倒也比较安定。

凉州境内的帝陵山上,此时正有一男一女持剑相对而立。

那男子是个看上去二十岁上下的少年,一身华贵的衣服显然是权贵之后,确实,那少年便是镇西王林星辰的次子,但他却不姓林,姓紫名藤。关于他的传言颇多,有传说他是镇西王养子的,也有传闻是镇西王一位夫人的私生子,总之有一点似乎可以确定,他与林星辰似乎并无直接的血缘关系。

紫藤手持一柄重剑,剑刃宽而无锋,散发着青黑色的寒光,剑刃与剑柄无论色形都融为一体,仿佛是用一块玄铁整个锻造而成。他微弓身体,摆出一副御敌的架势,可看向那女子的眼光却完全不象在看敌人。

那女子看上去二十七八岁的模样,却有一头及腰的银色发丝,白皙的瓜子脸蛋上异样的紫色瞳孔和嘴唇说不出的妖艳,窄小的黑色胸衣和两截独立的长袖露出了上半身的躯干除了胸口之外的大片晶莹洁白的皮肤,也更显现出腰身的苗条与乳房的高挺。下半身同样是黑色的窄裙和长及膝盖的长靴将修长的双腿掩得严严实实,只是偶尔能从裙子被微风拂起的开口里窥见到结实而性感的大腿。

女子注视着眼前的少年,眼中也没有敌对的杀气,左手将一把外形奇怪的武器背在肩后,那武器似剑又似刀,刃部金黄耀眼,一侧的刃做成了锯齿的形状,整个看起来就似燃烧的火焰。

少顷,黑衣女子动了起来,动作迅速而华丽,宛如熟练的舞女正以极限的速度表演,速度中又不失舞蹈的优美与高贵,焰形兵器的刃划过空气却留下银色的轨迹,那轨迹的气息柔和冰冷,完全与那火焰一样的兵器相反,宛如千年冰泉散发的寒气一般。

此间恰巧一阵风吹过,加上女子的动作,紧身的裙子被吹起,紫藤惊讶地发现那裙下竟是真空,同样是银白色的耻毛若隐若现,这使他不由得一呆。直到女子挥剑前刺,一道道柔和中带着杀气的剑气宛如波动的流水一般袭来,他方才醒悟,跃身而起向地面挥出一剑,剑气冲击地面的反作用力将他高高托起,低头看见波浪般的剑气将自己之前所站之处的山石化为乌有,紫藤禁不住撇撇嘴:“不是吧?来真的呀?”

紫藤当下反击,在空中同样挥剑起“舞”动作与黑衣女子颇为相似,只是迅速变成了拖沓,华丽变成了笨拙,或许只有犀牛与河马的舞蹈才可以是这副模样。直到落地的时候,他才完成了动作,时间整整比女子多用了三倍有余,挥剑在身前划出一道道焰红色的剑辉,一波波的剑气飞舞而出,但与之前黑衣女子的相反,紫藤的剑气灼热地仿佛要使空气沸腾起来。

女子轻松地一笑,不躲不闪,焰形的兵器在手中旋转一圈后插向地面,一声闷响,一排仿佛水晶制造的透明巨剑拔地而起组成一道剑墙护在她身前,灼热的剑气与剑墙撞击出飞溅的火花,爆炸声中,剑气完全被阻挡住了,而剑墙中间的几把“水晶剑”也炸成了碎片,烟尘消散后,女子对面已不见了紫藤的身影,她反射性地抬起头来,却被金色的闪光刺得睁不开眼。

“聪明……”

女子语气中略带些赞许,“不过还不够……”

将焰形兵器划过眼前,原本树立在地上的剑墙纷纷飞起挡在了她与金光之间,金色的光芒越来越近现出原形,却是三道金黄色的剑形剑气,清脆的撞击声传来,金色的剑气在层层的剑墙上撞得粉碎,组成剑墙的“水晶剑”也多半被斩断,金光消失后一个矫健的身影举剑砍杀而下,剩余的“水晶剑”却一下子分开,紫藤这才发现,剑墙之下已没有了女子的身影。

不等落地后的他有所反应,剩余的剑墙已经迅速将他围了个严实。

“难道说…”

紫藤心中涌起了不祥的预感,抬头看去,一道闪电从天而降,“果然……”

之后,便是夹杂着凄凉的惨叫的一声雷鸣……

半个时辰后,浑身散发着一点烤糊的肉味的紫藤灰溜溜地跟在那女子后面向山林中的一处庭院走去。

“师傅您真是的,尽用我不会的欺负我……”

一边整理着因为被雷劈而起立的头发,他一边有些不满地嘀咕着。

“欺负?”

黑衣女子扭头送来鄙视的眼神,“刚才如果是实战的话,只要对手是顶尖高手,你……”

“我就已经死了是吧?每次都这样说我,我就那么不济吗?”

紫藤不耐烦地接过话头,“再怎么说我也已经精通了金火两气,师傅什么时候教我剩下的?”

“精通?你还早呢。”

女子转身过来轻轻地敲打紫藤的脑门,“下次发招的时候麻烦你自己找个镜子照照,你那动作,忸怩得象个蹩脚的舞女!”

“不是吧?没这么难看吧?”

“差不多……”

“没理由啊,连月牙儿那丫头出招都挺漂亮的,你也说过我功力比她深,为什么反而我那么蹩脚?”

“一来月牙儿是个女孩子,动起来比你好看是自然的,而且她练了玉女功,莲花心经可以加快内力在体内的运行。”

“那你也教我玉女功不就成了?”

“胡闹!”

紫藤的脑门又挨了一下,这次女子用的是剑柄,“练玉女功需要纯阴之体,你又不是女孩子……”

忽然,似乎想到了什么可笑的事情,女子露出了明显不怀好意的笑容,“还是说……你想自己把下面的东西割了?要是下不了手的话,为师倒是可以帮你。”

“啊?不,不,不,不用……我没那个想法……”

紫藤下意识地捂住自己的命根子,一副滑稽的样子。

“我想也是……”

女子转身继续向前走,紫藤也松了口气,“不过说起来,你倒还真是练武的奇才,十年时间就已经掌握了金火二气,要是资质不够的人,用一辈子也练不了两种。”

“真那么难?”

“说难也仅仅是指同时掌握两种以上。因为五行剑气源于玄门五行咒术,五行分化两极,金火二气至刚至阳,比较适合男性修行;水木二气至阴至柔,适合女性修行,土为中庸,虽不涉两极却也最难领悟。”

“就算照这个说法,无论男女也该至少能修炼两种啊……”

“我还没说完了……”

“啊?”

女子又一回身,锯齿状的刃一下子搁在了紫藤的额头上,吓得他把没说完的话全咽了回去。

“最讨厌我说话时有人插嘴。五行不但分两极,而且循环相克,金断木,木裂土,土掩水,水熄火,火融金,同时修炼就象你把一只猫和一直老鼠放在一起还得不让猫把老鼠吃了一样困难,明白吗?即使是天资再好的人,想同时掌握两种以上,也需要数十年潜心修炼所积累的充足内力才行,要是真那么容易,当年偌大的天宗,到如今也不会名存实亡了。”

“这样啊……”

紫藤仿佛一下子成了个泄了气的气球,几十年……开什么玩笑?等等……几十年?紫藤突然有了可怕的感觉,“那师傅你五种皆通,你修了多少年啊?”

“这个你就不用知道了……反正……”

女子似乎想起了什么伤心的往事,声音有一些凄凉的感觉,“说了也不会有人相信的……”

“……”

紫藤还想问什么,但最后没有开口。抬头看去,庭院中一个少女正连蹦带跳地向二人跑来。

“师傅,师兄……”

少女一头奇妙的蓝色长发随风起舞,娇艳动人的脸上露出喜悦的微笑,轻薄的裤子包裹着浑圆可爱的臀部,随着双腿的前后运动上下微微颤动着,白色衣衫裹着的与娇小的身体有些不协调的饱满胸部,因为呼吸而起起伏伏,看起来很是养眼。

“月牙儿……”

紫藤习惯性地张开双臂,少女柔软的身体一下子撞进了他的怀里,“月牙儿好想师兄……”……

************

夜半,在西陵城的镇西王府中,林星辰正踌躇满志地看着眼前的沙盘,边境上连绵的山地之间,一座座城堡或连成一线,或成犄角之势力,一条完美的防线已具雏形。

一座座地看过去,最后他的目光落在了防线中唯一较大的漏洞,实际上,虽然沙盘上还没有,但那里已经有一座新的城堡快要完工了。

门外,一个仆役正端着茶水准备进去,却被一个儒士打扮的老者所阻拦。

“军师您还没睡啊?”

仆役笑着问道。

“是啊,睡不着,想跟王爷聊聊,”

老者看来地位不低,但对下人却很是温和,“这个给我,你去休息吧。”

说完接过仆役手里的茶水就走了进去。

“嗯,就放那边吧,”

林星辰听到脚步声,只道是仆役来送水了,也没有抬头就直接吩咐道:“顺便去看看军师睡了没有。”

“王爷,老奴还没有睡了。”

“哦?”

林星辰这才反应过来,“哎呀,军师,快快请坐。”

老者是王府的军师,已经辅佐了两代镇西王,在这西陲地位极高,就是镇西王林星辰也尊其为兄长。

“看来王爷心情不错啊。”

老者坐下笑道。

“是啊,这西陵防线眼见将成,紫儿的一体联防,诱敌歼灭的计划第一步也算是完成了,我大概是能够看到西陲平定的那一天了。”

林星辰语气中充满了欣慰。

“二公子睿智过人,深谋远虑,确是一代帅才,有他在,我这老朽都该可以回家养老了……”

“唉……军师这是什么话?不过……可惜啊……他要是我的亲生儿子,那该多好。”

“报!”

二人正谈笑时,一个卫士闯了进来。

“何事?”

“宁远城工地附近的哨骑发现了大量兽人军队正在越过边界,估计至少有八万人。”

“还是来了……”

林星辰沉吟道,似乎早已预料到了现在的情景,“想不到这么快,本以为他们怎么也要等过了冬,真是不要命了,居然在这严寒时节穿越戈壁滩。”

“也不是太意外,宁远城一旦建成,兽人东进的主要道路就被西陵防线完全切断了,他们会拼命也是情理之中。”

老者分析道。

“可是还是快得超出我们的估计,我们在工地附近只有四镇兵马,加上本月增派的两骠骑兵也不过五万,这又是半野战……现在整备援军至少也得一个星期才能到达,棘手啊……”

“王爷不必过虑,正所谓兵不在多,贵在调度有方,虽兵力不足,但若是得一良将统帅,破敌亦非难事。”

老者轻松对道。

“那,依军师看,何人可当此重任。”

“呵呵……王爷,您心中应该有数,”

老者笑道:“若论以少胜多之能,我镇西府中舍二公子其谁啊?”……

************

这个时候帝陵山间的庭院中,一间房间里还亮着灯火。房间里的布置相当简单,中间的地方有一张木床,床边是一张书案,外围则是一圈圈的书架,都堆满了书卷,每一本书都是竹简串联而成,纸张早在百年前就已在炎黄普及,如此看来,这些书简年代相当久远。

中间的书案边,紫藤正展开一卷书简仔细阅读着,这十年来他每年都有三个月的时间在这里度过,除了跟随师傅研习武艺外,也将这满屋的藏书看了大半。

从军事到政治,从天文到地理,这些书涵盖了他可能用到的几乎所有知识,其中不少竟是已经失传的古书,很多时候他真的很奇怪为什么师傅会有这么多古书,但他一直没问,因为他知道,很多事情,就算他问了,师傅也不会回答。

门“吱……”

的一声开了,晚风从书架对着房门留出的通道中吹来,书简上系着的一根标签随风飞舞着,如果有皇室的藏书管理官员看见这标签一定会大惊失色,因为那标签上的图样正表明这些书正是那位统一了天下的千古一帝——武帝的私人藏书!

“师兄……还没睡啊……”

月牙儿走进屋里,娇小的身体捧着一条大大的棉被,样子煞是可爱,一边把被子给紫藤在床上铺好,“师傅说天凉了,让我给你加条被子。”

“哎呀……”

月牙儿正俯身整理被子的时候却冷不防被紫藤拍了一下可爱的小屁股,“师兄你讨厌。”

小姑娘站起身来,不依地撒着娇,却被紫藤顺势一把搂进怀里,重重地吻在了噘起的小嘴上。

月牙儿的身体一下子软了下来,任紫藤将她抱起一同倒在厚厚的棉被上,可爱的小舌头也回应着搅动着。

许久,两人的嘴唇分开,“想我了吗?”

紫藤拉过被子将他们纠缠在一起的身体盖住。

“嗯……”

隔着衣服,少女充满弹性的乳房紧贴着他的胸膛,甜美的喘息搔得他的脖子痒痒的。在他宽厚的胸膛里,少女羞怯地闭上了眼。

“哪里比较想一点呢?是这里?”

紫藤的手伸进了少女宽松的睡衣里,那里面是大多数这个年龄的女孩子不敢奢望的丰满,品味完圆润的乳房,他的手继续向下,少女的睡衣是一件式的,掀起下摆,双腿间的缝隙中已经有些潮湿了,“还是这里呢?”

“呜……师兄……”

少女的身体颤抖了起来,肩膀慢慢地起伏着,紫藤的手感觉到她的下体更加地湿润了,“我要……”

少女用像要崩溃了的声音呻吟着。

“要什么?”

紫藤坏笑着牵起少女的小手,一直引到自己的双腿间,直到那纤细的手指柔软地握住他正在跳动的肉棒,“是不是这个?”

“师兄你坏……”

少女的脸颊泛红了,用手套动着这个给过自己痛楚和快乐的奇妙的东西。

紫藤继续着自己的工作,分开少女的睡衣,从肩膀脱掉袖子,少女简单的最后一件遮掩物离开了身体,“月牙儿……”

紫藤呼唤着少女的名字,一边温柔地想握住她的乳房,但少女的尺寸实在惊人,他只能轻轻地将美丽的山峰托起。

“啊……呀……”

少女的身体异常的敏感,仅仅是初步的接触就已经让她呻吟起来,自然地打开双腿等待着对方下一步的行动。

“嗯……”

少女皱紧了眉头,紫藤已经涨大的肉棒缓缓地开始插入,少女的蜜穴已经久未迎客,紧凑得有如未经开垦的雪白的处女地,“啊……哈……”

肉棒终于完全进入了,房间里扬起了少女疼痛的呼喊。

“很疼吗?”

紫藤吻吻她的额头问道。

“有一点……好久都没有……和师兄……”

少女紧搂着紫藤的身体,隆起的乳房顶住他厚实的胸膛,柔软的乳房都被压得有些变了形,“等了几个月了,终于……又感觉到了,师兄在我体内的感觉……”

“还要吗?继续感觉?”

“要的,最激烈的那种……”

少女呢喃着,伸出双手抱住紫藤的头,将他的脸压在自己高耸的胸口上。

得到了许可的紫藤开始慢慢地挺动着腰部小心地抽插着,少女的阴道紧紧地包裹着他的肉棒,许久没有被开发的谷地的紧凑让紫藤只觉得舒爽无比。

“啊……嗯……师兄……用点力……再……再激烈一点……”

初期的一点点不适应带来的少许疼痛已经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彻入骨髓的酥麻感,少女的阴道蠕动起来,温度一点点升高,淫荡的液体也越来越多,她的身体开始被少许的快感所折磨,人类最原始的欲望使她开始要求更多,更快,更深……

“那我可就不客气了哦……”

紫藤开始加大力度和速度,但他很快发现这不是很容易,厚厚的棉被为两人赤裸的身体挡去了深夜的凉意,却也如战场上的重甲一般限制了他的活动。

“真碍事!”

紫藤有些恼火,一把将身上的被子掀到一边,失去了束缚的高手可以剑如流星身如飞燕,身体完全施展开的紫藤也如同开足了马力的机器一般一次次地将肉棒继续完全抽出,又一次次地一插到底,力道如此惊人,以至于每次抽出都将少女蜜穴入口里的肉壁拉得翻出一些来,带出飞溅的液体,每一次插入都重重地撞击在少女柔软的花心上,让她发出一声声忘情的叫喊。

“啊……天啦……唔……啊……”

次次被重重地顶到花心的刺激让少女只能一边喘息着一边疯狂地扭着腰肢迎合着,她的身体颤抖着,不知是因为失去了被子的遮盖而无力抵御夜晚的凉意还是紫藤的强力进攻让她的身体起了不自觉的反应。

紫藤也在喘息着,少女受到刺激而不断强烈蠕动的肉壁也强力地反击着他,他丝毫感觉不到夜晚的凉风,激情和血气让他的体温持续升高。

低头看去,随着自己的每一次抽插,少女硕大的乳球都会如大海上遭遇风浪的船一样摇晃着,眼前这乳波荡漾的情景让他更加兴奋,于是一面继续着下身的动作,一面伸手去抓住那对超大的肉球,而后毫不留情地揪住充满弹性的乳肉拉动着,搓揉着,摇晃着,但无论怎样肆虐,那柔软却不松弛的肉球却总象有抹不掉的记忆一般恢复成原来饱满诱人的形状。

“嗯……啊……讨……厌……”

传导着胸部略微的疼痛和全身剧烈的快感的生物电流在脑海里碰撞着,交融着,说不出的感觉让月牙儿发出甜美的喘息声。

“啊……不行了……我要死了……”

终于,少女的双腿突然以惊人的力量夹紧了紫藤的腰,紫藤感觉到包围着自己肉棒的肉壁与褶皱痉挛起来,越收越紧,温度越来越高,继续要将他的肉棒绞断,那是女性高潮的预兆。

“嗯……”

少女的双腿越夹越紧,阴道也越收越紧,肉棒几乎寸步难行的紫藤也不由得呻吟起来,他的手继续用力,充满弹性的乳房在他手中被挤压出了古怪的形状。

少女的尖叫持续了几分钟,而后,紧绷的双腿再次无力地分开,她幸福地喘息着,满足地任由紫藤玩弄着自己丰满的双乳。

“可以再来一次吗?”

肉棒从被绞断的危险中解脱出来后又不安分起来,紫藤挪了挪身子,将嘴从少女的乳沟移到了耳边。

“嗯……”

少女无力地默许了,虽然很累,但她却不想扫师兄的兴致。

“咳……”

突然间没关好的门外传来一声咳嗽,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刚才还全身软绵绵的月牙儿一把将紫藤推开,拉过被子钻了进去,两人不约而同地看向门口,“师傅……”

那女子已经换去了白天的一身黑衣,丝绸的睡衣之下胸口突出的乳头若隐若显,紫藤的视线一下子被吸引了过去:师傅的尺寸好象不及月牙儿,不过那形状真是完美……

“年轻人血气方刚,这男女之事是不可少的……”

女子并没有留意徒弟不敬的目光,对于二人的行为,她倒似乎是支持的态度,“不过稍微节制一点,你师妹的玉女功未成,每日泄身一次无大碍,但再多的话会影响功力的。”

说完便转身离开了。

“……”

床上的师兄妹二人相视而笑,“原来师傅早就知道了啊……”

紫藤挠挠头,起身穿回衣服。

“师兄你去哪里?”

月牙儿从被子里探出脑袋问。

“想办法解决一下……”

紫藤苦笑着指指自己被顶起的裤子。

“对不起……”

“没什么,你的身体要紧嘛……”……

“想办法解决……”

紫藤现在明白什么叫站着说话不腰疼了,这地方就他们师徒三人,又不是王府侍女丫鬟招之既来,这句话说起来容易,做起来……更糟糕的是他已经开始觉得全身有如起火一般了,不但口干舌燥,连皮肤也开始泛起红色,这种情况过去也遇到过,好几次为自己侍寝的女子承受不了搞得他不上不下的时候都有这种感觉,为什么他也不知道,只知道出现这种情况时,自己往往会需要接连招来几个侍女才能解决,可现在……

不知不觉走到后院附近,这院子里是一处温泉,哗啦啦的水声传出,莫非…

师傅在洗澡?难以压抑的欲火促使紫藤将门拉开一点点……

一望之下,他只觉得全身的血液一下子兵分两路分别涌向了脑门和下体,丰满的竹笋型乳房第一时间映入眼帘,虽然隔着蒸汽,却掩饰不了乳房的美态,光滑的小腹,白皙的皮肤,匀称的身材,修长的双腿,一切都那么完美,那是女性最完美的时间段的最完美的状态。

记得十年前,他第一次遇到师傅的时候,那一年,他七岁,师傅看起来二十七八岁,正是女性最美的年岁,今天,自己已经十七岁了,可眼前的师傅看起来依旧是那最完美的状态,时间似乎是与她绝缘的概念。内心被激起的兴奋中,却勾起了最初的心思,这些年来,自己会一直跟随师傅,或许更多的真的是出于一种对那完美的躯体的欲望吧?

他的呼吸越来越急促了,不知什么时候竟然已经脱光了衣服,欲望和燥热使他下意识地将身体前探,继续将全部的体重都加在了门上。

终于,门不堪重负倒下了,前冲的重量使有些神志不清的紫藤踉跄着扑向温泉水池,他迷迷糊糊地看见师傅惊异的表情和张大的嘴,而后,感觉到自己火热的肉棒突然进入了一个湿润的空间——由于无意识的前冲,肉棒竟不偏不倚地插进了师傅因为惊讶而张开的嘴里。

“啪!”

师傅羞愤地一耳光将他打倒在地,肉棒从那张迷人的小嘴里滑了出来。

“师傅……我……”

这一下多少让他恢复了些理智,一下子不知所措起来。

“你……”

师傅正想责骂,却发现紫藤身体乏起的不正常的火红,她赶紧上去握住他的胳膊把脉,“内力转火,火气攻心,难道你,刚才和月牙儿做的时候没射?”

“是……因为,月牙儿……已经泄了……”

口干舌燥的紫藤艰难地回答,“师傅……你……”

接下来,他看到了自己只能在梦中妄想的一幕,师傅竟跪坐在自己面前,将嘴凑向了自己的肉棒。

“别说话,你这是修炼火剑的副作用,火气由心而起,也可以由欲而起,所以记住,今后行房事一定不可半途而止,否则你的内力会不受控制地转为无形火气,让你毒火焚心而亡。”

下一刻,紫藤感觉到自己的肉棒重新回到了那个湿润狭小的空间中,师傅的舌头滑动着,卷动着,一遍又一遍,师傅的喉咙深含住肉棒的顶端,她的头滑动着,使得自己的肉棒可以自由地在她的嘴里抽插着。

紫藤觉得自己的呼吸骤然停止了,不知不觉中他开始向前急推自己的臀部。

师傅的动作有些奇怪的感觉,有些熟练,却又似乎很生疏,但却给紫藤很熟悉的感觉……为什么这么熟悉?他回忆着,居然是王府里那些侍寝的侍女……想不到看起来冰清玉洁的师傅居然……失传百年的玄门剑法,数百万卷的古籍书卷,还有着生疏中透着曾经的熟练的侍寝技巧,师傅不愿提起的过去之中到底隐藏了什么秘密?

“呜……”

师傅发出了轻微的呻吟,紫藤好奇地看去,她的眼睛里有一些欲望和迷惘,一只手握住了他的肉棒,另一只手的手指竟在抽插着自己的蜜穴。

“师傅…也让我为您服务吧……”

紫藤扶着师傅的头,将肉棒轻轻地抽出。

“嗯……”

女子模糊地回答,眼神中的迷惘说明她的神智并不太清晰。让紫藤躺下,她转过身子跨坐到紫藤的脸上,而后,俯下身体,继续含住他的肉棒。

紫藤双手抱住师傅光滑的大腿,细细地观看着师傅的蜜穴,银白色的阴毛之间一条鲜红的裂缝宛如处子一般,那正是他梦寐以求的地方。因为练武所致,师傅的大腿的充满弹力,紫藤的手沿着臀部摸向大腿,滑腻而充满弹性的肌肤手感极好。

紫藤抬起头来贴近那条裂缝,用舌尖刺激着其中红色的软肉,“嗯…呜……呜……”

虽然只是轻微的刺激,却已经让师傅含着肉棒的嘴中发出轻哼声,她平日过着与世隔绝的生活,所有性欲被强行抑制下来,现在被激发了出来,身体敏感异常。

紫藤伸长舌尖探进裂缝之中,他感觉到里面敏感的肉壁已经开始充血。舌头接触到肉壁的时候,师傅弹性十足的大腿,一阵阵地颤动着,配合着自己舌头的伸缩舔弄,师傅也加快头部摆动的速度,努力地吮吸着他的肉棒……

紫藤的舌头继续加大动作的幅度,在师傅的蜜穴之中进出抽插着,同时,他的双手离开了光滑的大腿,来到了师傅最吸引他的地方——那对坚挺的乳房。整个手掌包裹住乳房,拇指及小指慢慢开始搓揉起乳头,那是与月牙儿的豪乳不同的触感,没有那么惊人的尺寸,形状却那么完美,没有了柔软的在手中变形的感觉,那惊人的弹性对抗着手掌的力量……

“嗯……呜呜……”

上下夹攻之下,紫藤觉得师傅的反应愈来愈强烈了,颤抖由双腿延展到全身,对肉棒的吞吐舔弄也愈来愈激烈,师傅呻吟着,蜜穴中淫水不断地涌出来……

“嗯……呜呜……啊……”

终于,她全身剧烈地颤动着,从鼻中发出近乎悲鸣的哼声,一股汹涌的淫水喷涌而出,洒在紫藤的脸上。

师傅高潮了……紫藤停止了动作,他感觉到身上的女子喘息着吐出自己的肉棒,而后,软软地翻身躺到一边。

紫藤也翻身起来,却发现自己正好爬在了师傅的双腿之间,师傅雪白的肌肤因为高潮的来临而泛起绯红色,身体随着她的喘息起伏着,双腿无力地分开,充血的蜜穴就在紫藤的眼前。

紫藤觉得自己已经控制不住他的身体了,他喘息着跪坐到师傅的双腿间,肉棒一点点逼近了那梦想中的地方。

“不行!”

当肉棒与蜜穴接触的一瞬间,紫藤感觉师傅仿佛受了巨大的刺激一般,一把将他推开。

“师……师傅……”

“我……我不能和你……”

她喘息着,坚决地拒绝,一边却双手自己的双乳并拢,那对丰乳就紧紧地靠在一起,形成了深深的乳沟,宛如另一个蜜穴一般,她将脸侧向一边,似乎不愿意见到自己淫荡的模样,“你……用这个吧……”

乳交吗?对此紫藤也并不陌生,王府里那些受过训练的侍女们许多都精于此道。他将肉棒慢慢地插了进去,滑腻的乳肉加上之前口水的润滑,肉棒在乳沟中的运动并不困难。

“哦……”

肉棒灼热的温度刺激着敏感的乳肉,紫藤听见师傅发出了忘情的呻吟声,他更加用力地抽插着,一种与肉穴不一样的感觉汹涌而来,被柔软而富有弹性的乳肉紧紧地包围着的肉棒在缝隙中摩擦进出着,每一次退出,先前的空前迅速被乳房填满,就如同一个永远保持着同样的紧凑程度的蜜穴一般。

紫藤快速地抽插着,动作越来越快,也越来越用力……直到好象有什么东西刺激着他的后背,让他感到麻簌簌的……

“师傅……我……”

他再也控制不住了,一股热流从肉棒中汹涌而出,肉棒的顶端一下子冲出乳沟正对准了师傅侧过去的脸,大量的精液冲出肉棒,一下子涌上了她泛起绯红的脸蛋……

月光透过镂空的窗花照进房间里,这是一间摆设华丽的房间,与这身处深山的简陋庭院丝毫不相称。做工精美的红木家具,本就是只有富贵人家才能购置得起的,那床边和梳妆台上所刻画的精细逼真的龙纹,则更是王侯府邸中才会见到的。

她坐在梳妆台前,对着镜子中的自己发着呆,还是这个样子,永远是这个样子……按理说女人对自己的年轻和美貌永远不会觉得厌烦,而她,面对眼前自己完美的容貌心中却荡起一丝厌倦。

随手拿起桌面上的一块玉牌,镂空的凤凰文饰旁边是两个用玉石嵌上去的字——如月。

“如月……”

她默然地念叨着这个名字,这本不是她的真名,一如许多进入贵族家族的平凡女子一般,但对于自己的真名,她却已经没有印象了,因为,这个名字,已经从她的生活里消失得太久。其实,现在的这个名字也是一样。甚至于如果没有这面玉牌在身边的话,她或许,也早已不记得自己的这个名字了。

将玉牌收好,使劲地摇了摇头,她仿佛要把一些不愿保留的记忆赶走。站起身来,转身看去,自己的徒弟正在本属于她的床上昏睡着。

为了继续让积蓄在他体内的五行火气散发掉,她并没有给他盖上被子。算下时间,从他把精液射到自己脸上后失去知觉到现在,也有两个多时辰了,现在离天亮还有一个时辰,他的情况已经明显好转,皮肤上的红晕正在渐渐地退去,看来,天亮前就可以醒来了。

她松了一口气,又坐回椅子上,此时已是凌晨时分,但她没有丝毫睡意,实际上,从彻底改变了她的一切的那一天起,睡眠对于她而言,就已经是可有可无的东西了。

无聊地看着床上少年裸露的身体,眼前的皮肤上的红色正在退去,体温应该正在降低,可此刻,她却觉得,自己的体温在升高。之前在浴室里高潮时那窒息的快感好象还埋藏在体内深处,现在,这埋藏着的快感正推动着积蓄的欲火灼烧着她的神经,折磨着她的意识。

情不自禁地,她走上前去抚摸着少年结实宽厚的胸口,突然间,仿佛触电一样,她的身体一阵颤抖,猛地收回了手。

我在干什么?心里一个声音问自己,之前是为了不让他毒火焚心,是为了救他,现在,不行,不能再错下去了。

她蜷缩着身体坐回椅子上,双手伸进自己敞开的衣襟中将单薄的睡衣褪下,身体的渴望已经让她顾不得房间里还有个昏迷的男人了,站在铜镜前,无情的岁月并没有留下任何痕迹,银白色的长发随意地披散下来,有些迷糊的美目中蕴藏着一层雾气,柔若无骨的纤手抚上自己高耸的双峰,鲜红的蓓蕾依旧怒放,平坦的小腹上没有一丝赘肉,两腿间的缝隙泌出点点清泉,周围与长发同色的体毛随着身体的颤抖一阵阵地摇摆,似乎在埋怨多年来的无人到访。

“啊……哦……”

两条雪白的大腿分开了,分别架在梳妆抬的两边,两根手指深深插入自己肥厚的花瓣中,躺在椅背上,她发出阵阵呻吟,迷茫的双眼看向面前,镜子中自己的倒影正把自己淫荡的样子毫无保留地反馈出来。

“我这是怎么了?”

自从隐居到这山林中以来,她已经将自己世俗的欲望完全锁进了身体的深处,这么多年都过来了,为什么今天?……她努力地抚慰着自己,但压抑了多年的欲望一旦爆发出来威力却是如此的惊人,下体传来的阵阵瘙痒使她忍不住想要更粗壮更有力的东西的插入。

她无法抑制了,起身踉跄地走到床前,脚下一软扑倒在紫藤昏迷的身体边,手下意识地伸出想抓住什么,但抓住的却是紫藤虽然软下来却依然尺寸惊人的肉棒。

“这么多年都挺过来了,今天却被你害死了……”

她呢喃着,“难道是上天给我的惩罚?难道是它还在诅咒我?”

“啊?”

她惊呼道,感觉到手中的东西急速地变大变硬,火热的温度烧得她一阵颤抖,体内的欲火更加不可收拾。低头看去,眼前的肉棒已经进入了交欢前的最佳状态——虽然身体还没有恢复意识,但下体的这个神经极端密集的器官跳过大脑越级向全身发出了战斗的命令。

“没有关系的……就这一次……”

她准备向自己的欲望投降了,“只要……不让他射的东西留在我身体里,就没有问题的……”

她安慰着自己,退到了最后的底线。

慢慢地,她从紫藤双腿的那边爬上床,分开双腿跪立着移动到紫藤的肉棒上方,跨坐上去,一只手握住那粗大的东西在自己敏感而渴望的蜜穴上摩擦着,那触电般的麻快感让她颤抖着,呻吟着。

慢慢地坐下去,肉棒在两片花瓣状的嫩肉间陷了进出,马上就被饥渴的肉壁紧紧地包裹了起来。“啊!”

仅仅只进去了一小部分,她已经停了下来,颤抖,呻吟,不知是出于不适应的疼痛还是有些过度的快感,无论如何,对于常年闭门谢客的蜜穴而言,今天这第一个客人都太强了一点。

她继续往下,中途又停了几次,渴望又痛苦的声音一如她此刻矛盾的内心。

“啊!……”

高亢的声音回响着,当肉棒完全消失在她的蜜穴中时,她的身体兴奋地颤抖着,头高高地向后仰去,身体也向后弯成了夸张的弓形……

极端的兴奋过后,她俯身喘息着,双手支撑着紫藤结实的胸肌,银色的发丝随着垂下的头落在了紫藤的胸口上。她闭上眼睛,似乎不愿意去看眼前昏迷的少年,似乎想用这种方式麻醉自己,两行淡淡的清泪沿着面颊流下,一滴滴地落在自己的手背上。

快点吧,不然他会醒的……她在心里催促自己,她挺动起自己的细腰,慢慢地让侵入体内的肉棒摩擦运动起来,难以抑制的渴望压过了入侵者巨大的尺寸带来的痛楚,每一次没入,每一次抽出,都让她带着近乎痛苦的强烈欢愉急喘着…

她的理智被淹没在了自己的喘息与呻吟之中,屁股有节奏地晃动着,上下套弄吞吐着,淫水顺着她的大腿流了下来,赤裸雪白的身躯,疯狂地耸动摇摆,两个丰满的乳房也上下左右晃荡着……

“哦……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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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迷奸

如瘫似痪的呻吟着,紫藤那根坚硬的肉棒在她的滑腻阴道里来回耸动摩擦着,强烈的刺激使她浑身像要融化了似地,忘记了之前的所有顾忌,也忘记了之前的一切痛苦,现在的她,只是一个沉醉在欲望中的女人。

兴奋地揉捏着自己的双乳,让一双纤手在上面留下一道道淤痕,上下耸动着自己的腰,她只觉得心都快跳出来了,小嘴半张着,光滑白嫩的美妙胴体不住地抽搐着,颤抖着,红嫩的乳头在快感的刺激下硬胀挺立,媚眼翻白、樱唇半开、娇喘连连……阵阵酥痒的感觉使她不停地上下扭动屁股贪婪地索取着。

十分钟……三十分钟……半个时辰,她的身体剧烈地颤抖着,下体剧烈地收缩着,早已是高潮将临,但她一直忍耐着,锁住真元不让它流出,好让自己再多体味一会儿这久违的快感。

终于,身下的少年无法再忍耐了,即便是昏迷着,身体依然做出了正常的反应,一股股灼热的精液猛地喷射出来,刺激着肉壁,也刺激着她的心。

“天啦!他……射在我里面了……”

灼热的感觉让她心里一惊,再也把持不住自己的身体,忍耐已久的高潮来了,她也清醒了一些,赶忙离开紫藤的身体,但是晚了,大半的精液留在了她的体内。

她收住心神,深吸一口气,将气息压在下腹,不多时,浑浊的液体开始从她的蜜穴中被挤压出来,先是白色的精液,之后是混着少许精液的淫水,最后,终于只剩下了她自己的体液。

松了一口气,一瞬间她觉得浑身的力气都被人抽走了,踉跄着坐到床边的椅子上,脸深深地埋进了双手间,低低地呜咽着……

************

清晨,紫藤有些迷糊地醒来,他揉了揉还有些疼的头,始终无法确定昨晚的一切是否只是一场梦?

抬起头来,却是一个陌生的房间,环顾四周,最后他的目光停在了那金黄的剑刃上,“是师傅的火晶…”

就是说,这里是师傅的房间,那么昨晚的一切……

看向床边,自己的衣服整齐地迭放着,他尽量快地穿上衣服,有些兴奋地向外走去,经过了昨晚的事,也许,对于自己和师傅,会是个不错的开始……

一路走到前院,一阵阵面食的香味从厨房的方向飘来,月牙儿在做饭,就是说,现在师傅应该是一个人在前院,他不由得加快了脚步。

师傅就坐在那张石桌旁,脸色有些疲惫,眼睛有些红,依旧是昨天那套性感的黑色衣服,只是没穿靴子,娇美雪白的玉足接触着地上的石板,令那些铺地面的汉白玉都显得如此逊色。

她低头默默地品着山茶,丝毫没有抬头看自己一眼的意思,这让紫藤的兴奋一下子变成了失望,师傅的意思很明白了:什么也别说,昨天的事情就当没发生过。紫藤心里荡起了一阵阵的失落,结束了?好象还没有真正开始……

轻不可闻的脚步声由远而近,月牙儿也没有穿鞋子,石板上的露水把一双可爱的小脚弄得有点湿,她捧着一个蒸笼放到桌上,打开盖子,里面一阵阵香味飘出。

紫藤拿起个包子咬了一口,野菜的清香充满了口腔,虽然只是简单的素馅,但在月牙儿精心地烹制下倒也可口。抬头再看看师傅,她依旧没有理会自己的意思,紫藤有些沮丧地摇摇头。

月牙儿小口地咬着手里的包子,看看师傅,又看看师兄,觉得怪怪的,女性的敏感告诉她师兄和师傅之间一定有什么事,可天真的她又怎么也想不出会是什么事,想问问却被这古怪的气氛把话给压了回去,于是乎,师徒三人继续保持着这多少有些怪异的安静。

一声鹰叫打破了有些窒息的安静,两个女人好奇地抬头看去,在她们的记忆中,这山野里应该是没有鹰的。

紫藤却没有太大的反应,那声音他很熟悉,是自己驯养的猎鹰,每次自己外出父亲要找自己的时候都会用他送信,因为似乎无论自己在哪,它都能找到。

紫藤站起身来伸直左臂,猎鹰准确地落在了主人的手臂上,紫藤小心地从它腿上取下一卷纸,而后收回手臂,打开仔细地看起来,那猎鹰则很乖巧地站在了他的肩膀上。

“好漂亮的大鸟……”

月牙儿没见过鹰,她好奇地伸手想去抚摸这只“漂亮的大鸟”似乎是感觉到了这个女孩身上残留的主人的气息,猎鹰很温和地侧过脑袋配合着她的抚摸,“好乖哦,一点都不怕生……”

月牙儿开心地笑了,露出了可爱的虎牙。

“出什么事了吗?”

这是师傅今天的第一句话,不过,没机会了……

“边境告急,父亲急召我回去……”

他的语气有些无奈。

“啊!不行!”

师傅没有太大的反应,倒是月牙儿不依了起来,她抱抓紫藤的胳膊摇晃着,惊走了肩上的猎鹰,“师兄你才刚来啊,说好住一个月的,不许走……”

“月牙儿,”

师傅喝住了这个任性的小丫头,“你师兄是王侯后人,理应以大事为重,不要闹。”

“师傅……”

月牙儿撅起了小嘴。

“你打算什么时候动身?”

“马上就走,用地灵符回去。”

“这么急……”

女子看看眼泪已经在眼眶里打转的月牙儿,“带月牙儿一块去吧。”

“这不好吧?师妹走了谁照应您的生活?不如……”

紫藤心中一阵激动,为什么不借这个机会把师傅也带回去?

“不需要,为师一个人习惯了,倒是这丫头,跟我在深山里这么久,苦了她了,你带她去见见世面吧。”

师傅却没有给他开口的机会。

“是……”

“师傅最好了!”

刚才还一脸哭相的月牙儿立刻换上了灿烂的笑容,一把抱住师兄的胳膊,生怕他丢了自己。

“那…师傅您多保重……”

紫藤又看了眼师傅,她的表情依旧冰冷,显然,没有继续劝说的可能了,他无奈地叹了口气,从怀中掏出一张幅纸,一阵默念之后,幅纸在空气中化作灰烬,一道光将师兄妹二人的身体包住,渐渐消失了。

女子深深地叹了口气,心中若有所失,突然间,她的眼神中闪过一缕杀机,回身用左手划出一道金黄色的光芒,一具尸首分离的尸体从屋顶跌下……

************

朝阳初起,照得书房里一片明亮,林星辰手中拿着一份文书,皱眉沉思着什么……

忽听门上敲了数下,外面有人说:“爹,孩儿紫藤。”

“快进来。”

林星辰大喜道。

紫藤推门进屋,请过安,“爹,这么急着召孩儿回来,到底出了什么事?”

“兽人突然兵临尚未建成的宁远城,我们是猝不及防啊……”

“有多少?”

“十万左右……为了争取时间调集援军,我需要一个人以五万兵力至少拖延他们一周时间,你行不行?”

“哼……”

紫藤微微一笑,“都把我召回来了,就是我说不行,只怕父亲你也不答应吧……”……

“讨厌……”

月牙儿坐在王府院子的石凳上撅着小嘴看着自己有些脏了的小脚,不知道是在抱怨这里的地面不干净还是抱怨师兄把她一个人丢下。

巡逻的侍卫们来来往往,却都没有在意她的存在,一来,这女孩是二公子带回来的,二来这么可爱的小姑娘想来也不会是什么可疑人物。

“好无聊啊……”

月牙儿抱怨着。

“小姑娘,一个人在这里做什么呀?”

温和的女声从一边传来。月牙儿抬头看去,几个侍女的簇拥之下,一个表情有些慵懒的妇人正看着自己,妇人的皮肤不仅白皙而细腻,还隐隐闪现着珍珠般的光彩,高挺的鼻梁和肥厚的嘴唇充分突现了成熟妇人的性感来,一头波浪形的金色长发披散在肩后。妇人的衣服她从没见过,一点都不象东方人的穿着,简单的低胸长袍把丰满的双乳凸显了出来。

好漂亮的大姐姐啊……和师傅差不多……月牙儿心想。

妇人上下打量着眼前的小女孩,最后眼睛落在了她光光的小脚上,妇人笑了笑,回头对身边的侍女说了些什么,那侍女领命而去。

“我……我在等我师兄……”

除了师傅和师兄之外,月牙儿几乎没见过其它的人,一下子一个陌生人问自己话,让她答得有些吃力。

“哦?你师兄是在这里做什么的?”

妇人接着问下去,她还道是哪个卫士带来的小师妹。

“不知道……他们都叫他二公子什么的……”

月牙儿的回答有些可笑,不过未经世事的她确实还没弄明白二公子是个什么意思。

“哦……是他啊……”

妇人露出了神秘的笑容……

“月牙儿……”

紫藤有些紧张地在院子里寻找着失去了踪迹的师妹,心中不免有些担心,这王府虽比不上皇宫,却也大得很,那丫头别迷路了……

“好漂亮……”

“是我女儿的,你穿也蛮合脚的……”

“啊……大姐姐您有女儿……”

“是啊……所以你还是叫我阿姨吧……”

银铃般的女声从花园的假山后面传来,那是…月牙儿……还有……母亲?

紫藤赶忙加快脚步。

假山后面是一处凉亭,母亲大人正坐在里面微笑着看着什么,顺着母亲的目光看去,月牙儿正在花丛里追逐着什么,脚上的一双透明的水晶凉鞋在阳光下显得格外显眼,那是……忆柔的鞋子……

“师兄,看我抓到什么了……”

看到紫藤走过来,月牙儿一蹦一跳地来到他身边,张开合着的双手,一只蝴蝶冷不防得从里面飞了出来,“啊!不许跑!”

月牙儿叫着追了上去。

“很可爱的小姑娘了……”

紫藤转过神,母亲那张妩媚得让人发疯的脸已经逼到面前,母亲身上的体香仿佛是激素一般让他只觉得血液涌上头顶,“老实交代,你从哪里拐来的?”

紫藤深吸一口气,将脑门里过量的血液压了回去,半玩笑地回答,“从山里拣回来的。”

妇人知道儿子是在和自己开玩笑,便也笑着道:“我是无所谓啊,不过你最好想想怎么跟忆柔解释这个问题吧。”

“啊……”

紫藤好象一下子咽住了,“哥哥只许找漂亮的姐姐,不许找和我一样可爱的妹妹,否则……”

妹妹临走前的“威胁”再次在耳边响起,想想那丫头吃醋淘气时的刁蛮劲,他不由得一阵哆嗦。

“好好想想吧,那丫头可是下个月就回来哦……”

母亲得意地向他做出一个“等死吧”的手势,相当愉快地转身离开了。

“什么嘛……这么大年纪的人了,还消遣我……”

紫藤无奈地看着母亲得意的背影,那扭动的丰臀再次让他有气血上涌的感觉。

“咦…阿姨怎么走了?”

月牙儿有些失望的声音把紫藤的血气又压了下去。

“嗯……你的脚……”

“这个啊…”

月牙儿开心地向师兄炫耀着自己的新鞋,“怎么样?好看吧?刚才的阿姨送的……”

“阿姨?”

紫藤听了笑笑,“她是我娘啊。”

“啊……”

月牙儿的嘴巴惊得都可以塞进拳头了。

“怎么了?”

紫藤很好心地上前去帮她把下巴归位,然后拉着她一路往自己的书房走过去。

“没什么……”

月牙儿乖乖地跟随着,“只是师兄的娘亲好年轻哦,看起来和师傅差不多。”

“其实……她不是我亲娘……虽说我确实是吃着她的奶长大的……”

“哦?”

月牙儿好奇地看着师兄,等待着下文,但紫藤却似乎不愿意继续回忆,而是转移了下话题。

“对了,以后,不要对别人说我会武功的事情。”

“为什么?会武功不好吗?”

月牙儿天真地问道。

“这里和山里不一样,我这种身份的人必须留点别人不知道的秘密,要是被别人完全看穿了,死期就不远了……”

“哦……不明白……”

月牙儿眨眨漂亮的大眼睛,一脸的疑惑,“不过师兄的话我一定照做。”

紫藤领着她走进自己的书房,关上门,仆役们已经事先按他的吩咐把所有需要的资料都放在了书桌上。

月牙儿觉得师兄好象一下子变了个人,进屋之后就再也没有理自己,先是翻看了一些东西,然后就盯着那张地图老半天。她只好一个人坐在旁边无聊地玩着衣角。

紫藤思索着,双眼始终没有离开桌上的地图,四万步兵,一万骑兵,两百门威远野战炮,十门神武大炮……一系列的资料在他脑子里飞快地运算着,却始终得不出一个结果,一个合适的战略……

门开,一会儿又轻轻地关上,仆役无声无息地将饭菜摆好,他们很清楚这位少爷的脾气,他想事情的时候是不许别人打扰的。

饭菜的香味扑面而来,但紫藤却似乎完全没有察觉,倒是月牙儿有些受不了了,准确的说是她的小肚子不干了,抗议地叫出声来。

“师兄……先吃饭吧……不吃饭怎么做事啊……”

月牙儿可没有仆役们的忌讳,她直接就去摇摇师兄的胳膊。

“吃饭……不吃饭不能做事?……”

紫藤念叨着,“粮食!”

一瞬间,他觉得眼前一亮,月牙儿的一句话让他找到了敌人的命门所在,“军令官!”

强忍住想把小姑娘抱起来好好亲亲的冲动,他大声叫道。

“下官在!”

一个文官模样的人跑了进来,手中拿着记录用的纸笔。

“这里有几件事,你要记下,马上拟一道命令出来。”

“是。”

“第一,命令驻守部队在城外沿山地有利地形修筑扇形防线,重点要放在两翼;第二,将筑城民工的营地挪到城前对敌面去;第三,将所有的十门神武炮部署到正面,试射之后在弹着点附近埋设炸药;第四,严令全军固守,在我到达之前不许任何人出战,违令者军法处置!拟好之后立刻以最快的方式把这命令送去宁远大营!”

“遵命!”

那文官急急记下一切后迅速离开。

“好了……”

关上门,紫藤微笑着摸摸月牙儿蓝色的头发,“现在可以吃饭了。”

“万岁!”……

“吃得好饱……”

二十分钟后,月牙儿幸福地摸摸自己有些鼓起的肚子。而后,顺从地让师兄抱起自己的身子放在自己的大腿上。

“师兄你要做什么?”

“没什么……一点小小的饭后运动。”

“咦?”

“你没听说过吗?饱暖思淫欲……”

紫藤说着,已将她搂进怀里,两人的上半身开始缠绕在一起。

月牙儿并没有做出抗拒的动作,只是羞怯地闭上了眼,一动不动的任他为所欲为。紫藤顺势将手探进了她的衣襟,隔着衣服看上去就是那么傲人的丰乳,握在手中时那柔软巨大的手感更是澎湃而来。

“嗯……师兄……”

紫藤低头亲吻着少女白皙的脖颈,酥麻的感觉让月牙儿发出陶醉的呻吟,她的身子抖动着,乳头已经硬了起来,她轻轻地喘息着,肩膀也跟着缓缓地起伏起来。“嗯……师兄……我,想要……”

她以那像要崩溃了的声音请求着,扬起羞红的脸蛋用湿润的眼眸看着抱着自己的男人,那渴求的样子让紫藤说不出的快意。他解开自己的裤子,而后牵着月牙儿柔软的手,一路引导到自己早已勃起的肉棒那边。

“哦……”

纤细的手指,柔软地握住正在跳动的肉棒,那感觉让紫藤舒服地轻吟了一声。那声音仿佛是种激励,让脸颊整个都泛了红的月牙继续抚摸着。那害羞而认真的模样,宛如第一次见到男人的肉棒的少女一般可爱,这让紫藤心中的欲火烧得更旺了,撩起她的裙子,里面那条裂缝附近除了被淫水弄湿的阴毛之外再无其它的遮掩物。

“咦?”

手上毛茸茸的感觉让紫藤一阵意外,“内裤呢?”

“早晨起来……没穿……走的时候又没来得及拿……”

月牙儿几乎将脸完全埋进了他的胸口,以细不可闻的声音回答。

“哦?”

这样吗?内裤……不知道为什么,他突然想起了妹妹和母亲的那些性感之极的西大陆款式的内衣裤,如果穿到这个童颜巨乳的小丫头身上,那会是怎样一种性感?……“回头我给你买一些特别的吧。”

他坏笑着说道。

“嗯……”

月牙儿已经无法回答他了,因为就在提出那个陷阱一般的建议的同时,紫藤已经抬起她的一条腿,蓄势待发的肉棒一下子尽根而入,挤开依旧紧凑的肉壁,压出蜜穴中流动的液体,紫藤用力地向上冲刺着。

“啊……嗯……师兄……”

月牙儿发出像是梦呓一般的娇喘,双手用力支撑在紫藤的腿上,紫藤则干脆捧住她的腰把她抱起,变成二人对坐,双腿互缠的姿势,让她跨坐在自己的腰间。少女白皙的身体随着少年有力地冲刺而颤抖着,不多时月牙儿身体暴露在空气中的部分已经布满汗水。

“月牙儿……”

紫藤把脸颊对准那张红透了的俏脸,嘴巴搜索着少女隐藏在红霞之中的樱唇,“师兄……”

少女轻声喘息着,主动将樱红的嘴唇贴了上去。

两人的身体也跟着靠得更近,充满弹性的丰满乳房紧贴在紫藤强壮的胸膛上,有些夸张的曲线被压得变了形。

“好美了……”

四唇分离,轻轻地回味着,少女水汪汪的眼睛睁了开来,紫藤的动作更加激烈起来,少女弯起了大腿,头高高地仰起,尽力不发出太大的声音

“嗯……啊……啊……师兄……好……”

但是潮水般的快感终于难以忍受,皱起眉头的月牙儿,终究还是忍不住发出了淫荡呻吟声。

紫藤只觉得那声音实在太美妙了,为了让怀里的女孩再多呻吟几声,他托住少女浑圆柔软的屁股,以两个人连接的地方为圆心,让她的身体做了一个圆弧运动。

“啊呀,不行……别这样……我要……”

旋转的肉壁受到全方位的刺激,月牙儿只觉得自己要崩溃了,全身一阵阵的颤抖……

“好敏感哦……”

少女的请饶并没有让紫藤停止动作,他让少女软软的上半身趴在书桌上,双手揉捏着少女肉感细腻的臀部一浅一深地继续地进出于蜜穴之中。

“咚咚咚……”

关键时刻突然有人敲门。

“进来。”

紫藤随意答复道。

“啊?”

推门的声音让月牙儿一惊,而后她立刻被紫藤按到了桌子底下。

进来的却是个一身红甲的女将,微微显出棕色的长发在脑后束成了长长的马尾辫,冷俊的脸上没有一丝的表情,红色的皮甲从双肩向下划出两道弧线,将颈部以下胸部以上充满活力的小麦色的肌肤显露在外,顺便也露出了一点看不出深浅的乳沟。大概是为了不影响跑动,下身的裙甲只到了大腿根部的长度,笔直修长的大腿一路向下伸去,小腿以下的部分则被一双红色的皮靴包裹着。

“兰华姐,有什么事吗?”

“别叫得那么亲热,”

紫藤的下身继续在桌下抽插着,上身却做出还在看地图的样子,被叫做兰华的女将并没有发现什么不对,“我只是来告诉你,王爷命我为监军,明日随你一起出兵。”

“我知道了。”

紫藤轻松地回答着,却苦了桌下的月牙儿,为了不发出声音她只好紧紧地咬住衣服。

“那属下先告退了。”

兰华退出门外,门再次被关上。

“不是吧,有她跟着我肯定没好日子过……”

紫藤苦笑道,这个二十五岁就已经成为了相当于朝中四品带刀护卫的侯府卫队长的女人,无论是漂亮的裸体,还是古板严厉的作风紫藤一点也不陌生,一方面因为他总能很巧地在她洗澡的时候出现在浴室窗前,另一方面如果说府里除了自己那个机灵古怪的妹妹还有谁会让他头疼的话也就这有这个总是喜欢数落他的老处女了。

“啊啊啊啊……”

听见关门的声音,忍耐了许久的月牙儿终于发出特别高亢的呻吟声,两腿突然紧缩之后,又无力地伸开了,同时紫藤感觉到包裹着自己肉棒的肉壁像是在榨取似地激烈地收缩起来,看来,刚才的突发情况给了她一个相当特别的高潮。

剧烈的收缩让紫藤觉得自己也有了射精的前兆,如果是平时,他会稍微调整一下呼吸把动作放慢一点,但考虑到月牙儿已经泄了身,为了不再出现比较麻烦的情况,他直接将肉棒又顶着花心处喷出的液体用力冲刺了一会儿,就喷射出一股股白色的热流灌满了少女的子宫……

那么……今天会是哪个来侍寝呢?晚上,在客房哄着月牙儿睡下的紫藤回到房间,开始考虑继续发泄白天剩下的欲望的课题。可是等了许久都不见有侍女来到,正纳闷的时候门开了,进来的却是他最头疼的女人之一。

“少爷你不用等了,今天不会有侍女来侍寝的。”

还是那条棕色的马尾,还是那身红色的性感皮甲,还是那带着些讽刺的语调。

“为什么?”

“你是大军统帅,出征在即,这种虚耗体力的事情,还是能免则免吧。”

“凭什么?”

紫藤大声抗议着。

“就凭我是监军,行军打仗你说了算,军纪之类的事情我说了算。”

“这和军纪有什么关系,这女人八成有变态心理,难怪这么大还没人要。”

紫藤不满地小声嘀咕着。

“你说什么?”

“啪”的一声,红色铠甲下的手已经握在了剑柄上。

“没……没什么……”

飘来的丝丝杀气令紫藤连忙改口,“我只是想,要是兰华姐你结婚的话,对象应该会是个威镇四方的大侠吧?”

“哼……”

兰华不屑地哼了一声,放下了按在剑柄上的手,“与其关心这种无聊的问题,少爷你倒不如去好好练武吧,如果您把过去偷看我洗澡的功夫花一半在这方面,也许现在您就是能娶我的人了。”

“兰华姐你又在开玩笑了。”

“不好意思,鄙人没有开玩笑的嗜好。”

“……”

紫藤这才意识到,眼前的女人纯粹是在讽刺自己,看着她趾高气扬的样子,紫藤恨得牙痒痒的:臭女人,你等着,我现在就上了你。

坏人是可怕的,尤其是聪明的坏人,几秒钟的时间,一个不是太邪恶的计划已经在某个欲火和怒火混合燃烧的人脑子里形成了。他起身转向身后的琴台。

“又干什么?”

“没什么,睡不着弹会儿琴总不犯您的军纪吧。”

紫藤将琴放在桌上,有模有样地弹着。

“无聊的风雅……”

兰华转身想推门离开,却只觉得一阵强烈的眩晕和嗜睡感随着琴声而来,“怎么……”

她踉跄着扶着墙,而后,倒在了地上。

紫藤走上前去,均匀的呼吸说明这女人睡得正香,“嘿嘿……玄门的飘香迷心曲,顶级高手没防备也得睡上两个时辰。只是……”

自己居然把玄门琴律拿来做迷奸这种事,不知道师傅会有什么感想……

锁上门,把昏迷中的兰华搬到床上,紫藤并不着急,他有至少两个时辰的时间慢慢惩罚这个让自己头疼的女人。

他小心拉开将胸甲束在一起的带子,他可没有打算把眼前的女人脱个精光,为了避免事后的麻烦,不能让她醒来后察觉到衣服上有什么不对,因此,尽量保持对衣服目前状态最小最容易恢复的改变才是明智之举。

轻轻地分开胸甲,棉制的白色内衣出现在面前,在小心地将内衣褪到胸部以下,一对尺寸不是很大的乳房出现了,绸缎般光滑的肌肤,修长的玉颈,乳房不大,但坚挺富有弹性,两粒粉红色的乳头大小有如樱桃一般,紧闭的长长的眼睫毛,标致的脸庞,想不到这个平日一脸严肃的女人放松下来竟然这么漂亮,紫藤禁不住咽了口唾沫。

紫藤自己也爬上床去,站在她的头前,两手扶着她的头部正好对着自己的下体,直挺挺的肉棒就竖在她的面前,一手扶着她的头,另一只手抓住自己的肉棒轻轻启开她的红唇,“扑哧”一声,肉棒已经插了进去,狭小的口腔紧紧地包裹着肉棒,没有一丝缝隙。

“嗯……”

昏迷中的兰华发出了不舒服的声音。

紫藤没有理会她昏迷中的抗议,挺动起腰来,兰华的腮帮随着他的抽送起伏着,一条柔软而又湿润的香舌无意识地搭在肉棒的顶端蠕动着,似乎想把这个巨大的入侵者赶出去,紫藤感觉到这无意识的反抗反而比有意识的吸吮令他更有快感。

他双手抱住兰华的头继续抽送着,巨大的肉棒直捣到她的咽喉深处,失去牙齿和嘴唇这两道大门约束的口水也随着肉棒的抽送顺着嘴角流了下来,好一副淫糜的样子。

紫藤并没有持续太久,不多时就抽出了肉棒,这具诱人的躯体上可享受的部分还有很多,他可不想把精力都浪费在一个地方。

又来到兰华的下身一边,掀起短小的裙甲,同样白色的内裤包裹着双腿间的神秘之地,小心地褪下内裤,棕色的体毛下裂缝中鲜艳的红色隐约可见。

紫藤小心地用手指挑动着红色的肉唇,兰华敏感的身体无意识地颤抖着。

“还真敏感……”

他笑道,轻轻地将手指挤进蜜穴之中,一点,再深一点……肉壁的肌肉紧凑而有力,但却始终不见处女的标志——自己口中的老处女看来已经不是处女了。

对此,紫藤丝毫不觉得意外,一个二十五岁的女人能爬到现在这个位置,如果说不使用一些非常的方法,那是不可想象的。

没有了对会因为处女膜破损而留下“罪证”的顾及,紫藤倒是大喜过望,本以为至多只能用用她的嘴的,现在看来……

有些迫不及待地将肉棒顶上了蜜穴狭窄的入口,紫藤双手抱住兰华性感的大腿,深吸一口气,猛一用力插进去了大半。紧凑的肉壁包裹着入侵的巨物,紫藤惊讶于那强大的压力和弹性,即使停在里面不动也让他很是受用。

经过第一次的开拓,紧绷的阴道被挤开了,虽然摩擦力大得惊人,但多少可以活动了,对这个总让自己难堪的女人,紫藤没打算怜香惜玉,用力地抽插着,继续开垦着泥泞的道路,每次的动作,都让昏迷中的兰华无意识地发出呻吟。他的动作继续加快,兰华的呻吟也变得越来越频繁,显然,即使没有意识,这女人的身体还是很享受被自己奸淫的。

断断续续的淫声让紫藤很是得意,他继续着自己的动作,感觉到女人的阴道越来越热,也越来越紧,他知道对方的高潮要来了,“怎么样啊!……我说要上了你的……”

紫藤伸手抓住兰华的马尾辫得意地说道。昏迷中的兰华却无法回答他,只能继续无意识的呻吟着。

突然间,兰华的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阴道变得灼热无比,肉壁更如石磨一般强力地挤压着。

紫藤一惊,他没料到这女人的阴道和她的身体一样如此的结实而有力,强大的压力和吸力让他只觉得自己就要把持不住。

“糟糕!”

他猛地抽出肉棒,几乎就在肉棒离开蜜穴的一瞬间,白浊的精液喷射而出,撒得她的裙甲内侧和双腿间到处都是。

紫藤坐到一边喘着气,努力让自己的呼吸匀称下来,算算时间,他笑了——时间还有很多……


第三章 “母子”与母子

清晨的西陵城一副安静祥和的样子,街道上稀稀疏疏几个早起赶路的旅人商贾,一些勤劳的伙计正在打开各自店铺的大门。

不多时就有一辆驿车驶进了还很冷清的城市,车旁跟着一队骑马的侍从。车窗微微拉开,一双锐利的眼睛四下观察着。

一个仆人从城里的方向而来,下马以请示的语调问道:“主子,小的已经打探清楚,老爷和夫人现在都在府上。请您示意下面去哪?是不是直接回府?”

“蠢材!”

车内的人斥道:“这次不是奉调回府,这么大大方方地从正门进去还不得落人把柄?你们先找个偏寂的地方安顿下来,我自己回去。”

************

王府东偏厅里,紫藤正在伏案拟奏,阳光从窗外照向他的案头。收笔按墨,又回头仔细看了一遍,大功告成。“就等朝会了……”

他抬起头,却似乎又想到了什么,露出了一丝愁容。沉思片刻,他起身走出门去。

紫藤一路走去,来到后院。一瞬间,仿佛换了个世界一般,汉白玉的台阶和墙壁,大理石的柱子与雕塑,几步的距离,一扇门的穿越,但似乎已经由大陆东方来到了西方。

这座看似西方神殿的建筑相比有两百年历史的王府而言很年轻,它是十八年前林星辰为了迎娶他的第二位夫人而兴建的。

紫藤走上台阶,看向大理石柱子之间的大门。四个女性卫士在门前守卫,西式的紧身皮甲暴露出大片肌肤,虽说四人都非绝色,这样的穿着之下倒也养眼。

紫藤走上前去。

“请通报母亲一声,孩儿紫藤求见。”

护卫进门去通报,不多时,走出一个侍女模样的少女。

“少爷,请随我来。”

紫藤跟着她一路走进去,来到一个客厅模样的地方。

“夫人正在沐浴,少爷您请在这里稍候。”

侍女退下后,紫藤无聊地在墙边的椅子上坐下。忽然间,一阵石块摩擦的声音传来,他只觉得四周的一切旋转起来,自己身后的墙竟然带着他坐的椅子整个转了一百八十度……

此时的他已经在另一个房间之中,准确地说这里是浴室。巨大的白玉浴池中水面上铺满了鲜花,墙壁上镶嵌的浮雕流出温热的水流,整个室内充满的水汽,仿佛轻纱在空中飘荡。

浴池边的汉白玉长榻上,母亲正慵懒地伏卧着,一个半裸的侍女在一旁用碎冰块为她敷着背后的皮肤,雪白的肌肤与身下的白色岩石相比毫不逊色……

“你来了啊……”

母亲缓缓地支撑起身体,裸露的上半身毫无保留地送进了紫藤的眼中。大陆西方民风开放,甚至公共浴室中都可以男女共浴,尽管出嫁到东方十多年了,但母亲骨子里那种开放的性子还在,不过这倒是让紫藤有些不知道该把眼睛放哪里了。

“雪拉姐,再怎么我也是个男的,你这样……”

女子的全名是拉克丝·尤利乌斯·伊扎克,雪拉是她的教名,大陆中部信仰战神的国家的女性成年时都会由战神祭师授予教名。虽然眼前这没有血缘关系的女人确实从小养育自己长大,但除了一些必要的公开场合外,紫藤总也不肯叫她母亲。

“有什么?小时候这还被你咬过呢……”

就好象是故意挑逗一般,拉克丝笑着托了托自己丰满的双峰,“怎么样?不比你那小师妹的小吧?”

“这哪跟哪啊……”

紫藤强压住涌上脑门的血液做出一副无可奈何的样子,眼睛却一直没离开那对雪白的肉球……确实……和月牙儿的相比,不但尺寸,乳形,皮肤光泽上都更胜一筹……

看着紫藤丝毫不统一的眼神和表情,拉克丝摇摇头对身边的侍女耳语几句,那侍女立刻起身,直接就去脱紫藤的衣服。“啊?这是?”

紫藤一下子慌了神,偏偏侍女的动作又如此麻利,没等他多做抗议已经成了一条光猪。

“啊什么啊?穿着衣服站这里,出去的时候还不全湿了,怕别人不知道你进过我的浴室啊?”

看着紫藤遮遮掩掩的样子,拉克丝没好气地说道:“又不是没被女人看见过,这么紧张干什么?我难道会吃了你不成?”

“话虽如此……不过说起来到底为什么把我搞这里来?”

话说到这份上,紫藤也不好再假做出害臊的样子了,干脆直接坐到了拉克丝身边的石榻上。同时看了看周围的墙壁,并没有门之类的东西,很显然,这浴室也是间密室,水汽之间隐约有一些蓝色的微光……是隔声界境……看到这些,他也似乎都明白了。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很多人太想知道我们的谈话内容了,我虽说在这庭院中过得逍遥自在却也很清楚有许多眼睛日夜都盯着我了,尤其是你回来之后。”

“哼……”

紫藤很清楚她在说什么。当今的皇帝,如果说还有什么方面能力过人的话,只怕就是对官员大臣们的监视了,再加上视自己为眼中钉的兄长……

“堂堂一个王爷夫人都如此,我西陵王府上下百官轻易不敢相会,倒也不是什么怪事了。”

“百官嘛也比以前聪明多了。即使两人对坐,也有三个心眼。三人对坐呢,就会生出六种是非,这可实在不是什么盛世之相。”

“何止不是盛事,我看简直就是亡国之兆。”

“这话不能乱说……你一大清早来,恐怕不是来发这种牢骚吧?我听说老爷又有差事为难你了?”

“这次的差事对我倒不算为难……只是……我……”

紫藤欲言又止。

“只是你怕做得太好了,反而对我不利是吧?”

即便不是亲生的,母亲也总能看穿孩子的心事,“这些年你的功劳越来越多,谁都看得见,当然青丝姐和你大哥也不是瞎子,而且老爷明显也是向着他们的。”

“是啊,毕竟大哥才是他亲儿子,别的不说,就是这次从西北道调我回来,说白了也就是削了我的兵权。我是没什么大不了的,父王很多地方要仰仗我,他们也就不敢动我,倒是你……”

“这个你就不用担心了,该干什么干什么…我已经向老爷自请去飞云城了。那里连着索兰运河,人口一大半都是西来的商人,需要个熟悉西大陆情况的人去管理……而且……那里离忆柔在的利萨斯也近点。”

“对不起……”

面对母亲的坦然紫藤却更加自责了。他很明白,母亲嫁过来的目的就是使得自己的国家可以获得从炎黄大规模进口火器和制造技术的特权,这个目的十多年前就达到了,如果不是为了给年少的自己一个坚强的依靠,她早就可以和女儿一起回国去了。她十几年的委曲求全,换来了自己如今的地位,可是,自己地位的提升却反而让她需要承受更多的委屈……

“什么也别说了……”

柔软光滑的手轻掩住了他的嘴,“我知道你不好受,但你也得忍,和我一样。特别是我走了之后,你就得一个人面对这边的风雨了。记住,凡事能退则退,只要你能保护好自己,我就总会有回来的一天。”

“我明白了……”

“好了,不要再说这些伤心的话题了。”

拉克丝有意结束了沉重的话题,重又趴回到了石榻上,“帮我敷背吧……”

紫藤坐到一边,抓起一小把碎冰,细细地在母亲光滑白皙的后背上摩擦着,“嗯……”

微冷的刺激让她发出了小声的呻吟,身体也微微地颤抖着。

不多时,冰块融尽,紫藤的手直接接触到了那一片洁白细腻的肌肤,“雪拉姐的皮肤真好,比那些年轻的小姑娘还细腻……”

他不禁由衷地称赞道。

“哦?是哪些年轻的小姑娘?是你的小师妹,王府里的侍女,还是我的女卫士?”

拉克丝慵懒地睁开眼睛,不紧不慢地问道。

“比她们都好……啊……什么?……其实……”

这不经意地一问,让紫藤猝不及防,一下子说漏了嘴。

“其实什么?你以为我不知道吗?王府里女孩子都被你祸害得差不多了吧?不过也难怪……”

她突然起身一把抓住紫藤胯下已经膨胀到极点的肉棒,“见了我这坏东西都变得这么大,见了其他女人还不是立刻就扑上去了?”

她坏笑道。

“这还不是你害的……”

紫藤小声嘀咕着。本就到了极限的肉棒再被这么一摸,更觉得难以忍受了,如果不是还存着一丝世俗伦理的障碍,也许此刻他已经将眼前的女人压到身下了……

************

此时王府的另外一边,老军师公孙书正在拟算军需,阳光从窗外照着他的案头。忽然,阳光中出现一片黑影,他抬头一看,只见纸窗外有个人影在踱步……

公孙书大疑,沉思片刻,立刻放下笔,朝后一靠,歪在太师椅上做酣睡状,过了会儿,竟然打起呼噜来。

不多时,两个侍女推开门站在两边,一个面容美艳,体态丰盈的妇人走了进来。向青丝,当朝首辅向朗的小女儿,西陵王林星辰的第一夫人,她有些疑虑地看看椅子上的公孙书,犹豫片刻,咳嗽了一声。

公孙书假作惊醒状,赶忙起身作揖:“不知王妃驾到,老朽失态……惭愧惭愧……”

“哼哼……”

向青丝冷笑道:“这一大清早的军师怎么就打起瞌睡来了?”

“老了,精力不济啊……一坐下就想睡……”

“军师不久前还在统兵御敌,怎么现在就说老了啊?”

“唉……在下其实是个庸才,庸才易老嘛!”

公孙书叹了一口气,而后恭敬地请向青丝上坐。

向青丝也不推辞,落座后说道:“公孙大人,您在我西陵王府德高望重,辅佐了两代王爷,不过,有些得罪您的话,我也还是要直说!”

公孙书拱手道:“王妃但说无妨。”

“十五年前,王爷的兄弟凉王结党营私,导致我西陲三十万大军南北对峙,最终酿成一场内战,险些让兽人乘虚而入。”

向青丝停了一会儿,看了看公孙书见他丝毫没有反应,语气便更加阴冷,“可如今,我西陵王府之中难道就没有新的凉王了吗?难道就没有人结党营私密谋作乱了吗?”

“王妃这话什么意思……”

公孙书自然知道她想说什么,可却依旧装出惊疑的样子,“您知道的,我只是个庸才,胆小怕事,一无所长……”

“别装了,公孙大人,其实你就是那紫藤一党的!”

向青丝戳穿他说:“这些年,你在王爷面前连连献谗,促成他的地位日渐提高,你们拉帮结派,排斥异已,图谋世子之位。”

“王妃切莫听信谗言!”

公孙书有些激动地站了起来争辩说:“在下虽无大才,但毕竟出生名门,尊圣贤,奉王事,最痛恨的就是各朝各代结党营私之徒!我向王爷所献之言,句句皆为我西陲之安定,为我炎黄之安定!”

“公孙大人又何必如此激动……”

向青丝以为此人已经服软,笑道:“我何尝不知您是忠臣,如此您自然就不能看着我西陵王府再起内乱,因此今后还请您多为世子着想……”

终于说到重点了……公孙书心中不屑道:“原来如此,老朽明白了,看来不是二公子有意结党,倒是王妃和世子要结党了啊。”

“我非有意结党,只是尊奉老祖宗的规矩,立长不立贤!这开朝的规矩在律法里写了几百年了,如今倒有不少人不记得了……”

一下子被人说穿一切,向青丝不悦道:“既然老军师如此固执,多说无益,请您好自为之!”……

************

“唉……”

看着眼前的情景,拉克丝有些失望地叹息着。就在面前不远的地方,一个侍女正在用身体平息紫藤因为她而中烧的欲火,而在紫藤冲刺着的躯体上,她并没有看见自己等候了十八年的那个印记。

金发的侍女双手支撑在浴池的边缘上,裹着身体的浴巾早已不知去向,整个身体完全赤裸着,一对硕大的乳房垂在胸前,随着被冲击的身体一下下抖动着,修长的美腿张得大大的。在她的背后的就是紫藤健壮的身躯,他一手托着身前女子前倾的腰身,一手抓住她的头发用力向后拉,强有力的腰部一下下地挺动着…

侍女丰盈的身体颤抖着,丰满的臀部和乳房随着紫藤冲击的节奏翻起肉浪,白皙的皮肤下泛起高潮的玫瑰红色。头发被拉着,她的脸无奈地抬起,强烈的刺激使她双目中透着一丝迷茫的失神,嘴大大地张着,口水不受控制地流了出来,她的样子像是在高声叫喊,却没有一点声音。不仅如此,这怪异的交合在拉克丝听来完全没有任何声音。

“啊……”

一声呻吟传来,却是来自于有些情不自禁的观看者,一只手忍不住伸向自己的双腿间抚弄着,另一只手则向前伸去,想要给已经站不稳的身体寻找一些支撑。最终,一面看不见的墙成为了她的依靠。微闭上眼睛,房间里充满了她的呻吟声。

透明的墙壁在另一面看起来却只是镜子,完全隔声的墙壁也使得紫藤根本不知道隔壁在发生什么,他只是继续用力地抽插着……金色的长发,丰盈的身体,雪白的肌肤,眼前这个侍女从背影看真的和母亲很象啊……“雪拉姐……”

他禁不住喃喃自语道。

“紫……”

墙壁另一边的母亲竟也呼唤着自己养子的名字。抽出插在自己下体的手指伸到眼前,淫荡的液体在手指间粘连着,手指已经无法满足她了。踉跄地走到一边的桌旁,打开一个盒子,里面是一块闪烁着诡异的粉红色光芒的水晶。那正是西大陆的深宫怨妇们的最爱,封印着变形淫兽的晶体,丈夫力不从心的这么些年,她一直靠这个抚慰着自己的渴望。

她又取出一根发丝放置在晶体之上,念起了解除封印的咒语……粉红色的光芒开始扩大,渐渐地形成了人形,这是变形淫兽的特殊能力,配合咒语和特定人身体的一部分,它就能变成那个人的样子。

光芒终于散尽,出现在其中的人形居然是——紫藤!只是看起来更成熟也更健壮,胸口上还有一个奇怪的纹印——龙的爪子!

“呜……”

但淫兽终究是淫兽,变成人形也不会有人类的智慧,它只会发出沉闷的叫声,看到眼前一丝不挂的诱人女体,这所有的神经中都充斥着欲望的生物双眼射出贪婪的红光。

猛地扑过去,淫兽将拉克丝的身体整个顶到了那面透明的墙壁上,双手各抬起一条腿用力分开,下身向前挺动,肉棒硬生生地挤进了蜜穴之中。“啊……”

拉克丝仰头尖叫着,浑身都颤抖起来。

“吼!”

交合的快感让淫兽发出了激动的吼叫,这低等的生物根本不明白怜香惜玉是个什么意思,它只有最原始的欲望和本能,和在这欲望与本能驱使下的疯狂地抽插,强健的腹肌撞击着拉克丝的下腹发出响亮而有节奏的“啪啪……”

声。

“紫……”

拉克丝呻吟着。这粗暴的交合却反倒让她更加兴奋,双手用力将淫兽靠在她胸口的头按进自己的一对乳山之中,“为什么……你还没记起那时的我们……”

透明的墙壁的两边,一对没有血缘关系的母子却都在激烈的交合中将对方当成了彼此的代替品……

************

“哼!不识好歹的老东西!”

恼火的向青丝回到自己的别院,支走了侍女的她来到密室之中,将一封信小心地密封好,却没有发现一双带着欲望眼神的锐利的眼睛正在身后的黑暗中窥视着她。

“看来,还得请爹想想办法……”

将信塞进一个暗缝,她松了口气,那边的心腹会很快将信交给她远在京城的父亲。却冷不防被人从身后搂住,“谁?”

她一惊,却并不害怕,因为知道这里的,除了儿子林峰之外,也就是自己的几个男宠了。

“怎么了?娘……我都认不出来了吗?”

那人正是一大早进城的那辆马车的主人,西陵王的世子林峰。他放肆地探头去亲吻着自己母亲的嘴唇,一只手更是已经绕到前面伸进了母亲的衣襟中握住乳房揉捏起来。

“小色鬼……怎么想起回来了?”

向青丝居然也不反抗,反倒面带红晕地任由儿子为所欲为。

向青丝十四岁就嫁给了大自己近二十岁的林星辰,两年不到就生下了儿子林峰,如今的她,也不过四十而已,正是女性的虎狼之年。可林星辰却早已年老欲竭,加上常年征战忙碌,夫妻已有多年未同房。这自然让她难以忍受。但无奈王府后院又不是其他男人可以进来的,欲火难耐之下,她打起了唯一可以无拘束地进出这里的男人——自己的亲生儿子的主意。

几年下来,她以自己成熟丰盈的身体,丰韵犹存的容貌,纯熟淫荡的性技巧完全迷住了林峰,乱伦的刺激更让两人深陷其中不能自拔。

“人家想你了嘛……”

林峰的手已经把母亲的罗裙向上撩了起来,手伸到了她双腿间隔着内裤揉搓着敏感娇嫩的阴部。向青丝很快就感觉到一根火热的南傍国顶到了自己的臀肉上。

林峰抬高母亲的屁股,一把拉下最后的障碍,腰身用力往前一顶,肉棒顶入了还没完全湿润的蜜穴之中。“啊!”

地一声叫,向青丝身体一颤,软软地趴在了面前的桌上,随着儿子的抽插无力地晃动着。

内裤并没有完全脱掉,只是拉到了膝盖的位置,这让向青丝的腿无法张得很开,下身不由绷得更紧了,加上前戏不足,快感中夹杂的疼痛让她皱起了眉头。

“小畜生……这么急干什么……”

“因为孩儿太想娘了嘛……”

林峰喘着气回答,下身抽插得更激烈了。

“少贫嘴,想我怎么早不回来,这次又惹什么麻烦了吧?”

“哪有?”

“没有?那内卫怎么告了你个杀良冒功的罪?”

“啊?”

林峰的动作一下子停了下来,身体一颤,惊恐之下竟提前射了出来。向青丝觉得在自己体内冲刺的东西一下子软了下来。

“说说吧,到底怎么回事?”

将腿间的内裤脱下来擦了擦自己阴户附近渗出的精液,向青丝问道。

“这……这……”

此时的林峰仿佛一个泄了气的皮球一般,“眼看紫藤那小子压过我了,我这不是着急要立功吗?”

“蠢材!”

向青丝责备道:“你别以为天高皇帝远,这年头军中哪里没有潜伏的内卫?哪里不是隔墙有耳?你的王位是世袭的,功劳少点没什么,可要是出了大错,那丢的恐怕就不是爵位那么简单了!”

“那怎么办?皇上知道了?”

“要是知道了你现在还好好的?亏得当时当值的内卫阁领是你外公的学生,把这事压下来了,算你命大!”

向青丝说着,撒气似的用力握住了儿子的肉棒。

“啊……娘……你……”

恐惧感消失了,加上母亲紧握的刺激,林峰的肉棒重又硬了起来,“可是……紫藤那小子,也不能总让他这么嚣张。”

“对付他不能我们出手,要避嫌。不过放心吧,我已经给你外公去信了,他会有办法整治那小子的。”

“还是娘您想的周到啊……”

“那你是不是该感谢一下为娘啊?”

向青丝淫靡地笑道。解开裙带和衣襟,丰满的乳房和湿润的阴户立刻暴露了出来,林峰也立刻会意地扑了上去。

喘息……呻吟……三间密室,两对母子,同样的声音。

************

“雪拉姐……”

紫藤还在冲刺着,快感的迷茫中他已经完全将身下的女人当成了自己的养母,他俯下身子,将嘴凑到侍女的耳边轻语道。可是对方已经听不见了,连续的高潮使那侍女已经处于了半昏迷的状态,只能发出断断续续的微弱呻吟……

紫藤双手前伸,用力抓住那一对肥硕的肉球,以此借力继续着高频率的抽插往复,那一对肉球不断地在他的手中变换着形状,光滑的后背完全不留一丝缝隙地摩擦着他强健的胸肌……

“啊……天啦……他怎么……”

拉克丝同样沉醉在连续的高潮中,发出了迷糊的赞叹,不知是为了自己身上那淫兽不竭的欲望还是隔壁紫藤那惊人的能力。

“吼!”

淫兽却已经首先接近了极限,它的身体发疯似的挺动着,肉棒象奔驰的野马一般凶猛地冲击着,那有力的快速撞击将拉克丝的小腹弄得生疼。

“吼!”

终于,在又一次全力地猛插之后,淫兽的肉棒喷射出了灼热的液体。最后一刻,它抬头看去,惊异地发现那个人类还在游刃有余地继续着活塞式的运动,尽管他身下的女人已经和自己怀里的一样软成了一堆软肉。

“吼!”

发出了带着些不敢置信的语调的声音,这个失败者不甘心地变回了晶石。

“你这孩子……真厉害……”

回头看看还在埋头奋战的紫藤,软倒在地上的拉克丝喘息着。

************

“你这孩子……真厉害……”

拉克丝并不知道,几乎就在同时,另一个密室中的另一个女人也发出了同样的感叹。向青丝环抱住儿子的背,双腿大张,好让儿子的肉棒更深地进入自己体内。

“娘……我要干死你……”

林峰喘着粗气挺动着身体,肉棒深深地刺入最深处。剧烈的快感使得向青丝双眼迷茫,勾在儿子腰上的双脚无力地摇晃着,不断收缩的阴道肉壁喷射出大量淫水。

“不行了……我到了……”

向青丝妖艳的脸上充满淫靡的喜悦,“再来,继续,让我多泄几次……用你的肉棒干死我吧!”

母亲的淫声更加刺激着林峰,他卖力地抽插着,肉棒在阴道中搅动出“噗滋噗滋”的声音。他兴奋地喘息着:“娘……孩儿要射了!”

疯狂地抽动着。

“来吧!把精液都射到娘的子宫里面来……把峰儿最精华的部分……都送进娘的肚子里来……”

向青丝忘情地浪叫着。

“呜……啊啊啊啊!”

林峰再也忍受不住,抓着母亲的身体,肉棒在收缩着的阴道里猛烈喷射出大量精液。连续喷射了好几分钟,他的肉棒才缓缓地软了下来。

“娘……你的穴真棒……”

他喘着粗气赞叹着,“等我干掉了那个野种,当了西陵王……一定……天天……干死你……”

林峰语无伦次地说道,却不知道他口中的野种正和自己一样正在喷射着最后的欲火。

************

“雪拉姐……我快射了……”

有些迷糊的幻想给了紫藤更强烈的快感,长时间的快感的积累也让他终于到了爆发的边缘。这一刻,同样成熟的身体让他想起了在师傅身上发射的那个瞬间,对乳交的回味使他猛地抽出肉棒,将身前已经半昏迷的女子翻过来,用力抓住一对巨大的肉球夹住自己已经有些麻木的肉棒,再用力地抽插几下,一瞬间,精液布满了侍女的脸和胸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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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阴谋

紫藤有些诧异地被卫士带到了王府正殿外的平台,那里没有往日里朝会时的大队官员,只有按尊卑而放的两张椅子,林星辰正坐在尊位的椅子之上,公孙书则在一旁侍立。

“坐吧……”

林星辰一边示意卫士退下,一边说道。

“父王,今天这是……”

紫藤疑惑地坐下,一面问道。

“我已经传令下去给各部官员,今天朝会取消,现在这里就我们父子俩,老军师也算半个我林家人,就都是自家人了,说话也方便些。这两年你为我西陵王府四处征战,大小二十八战,无一败绩,一年前更是打得兽人中势力最大的狮族一溃千里,打乱了兽人国中各部落的平衡,打出了兽人大半年的内战,你可算得上是我西陲的常胜将军了啊。”

“孩儿万万不敢当,”

虽然很意外父亲为何会突然对自己如此称赞,但紫藤很清楚,越是这种情况下越需要保持低调和谦逊,“孩儿以为,这世上绝无什么常胜将军,这两年我与兽人大小战役虽都取胜,但细看其中各场战斗,胜负也大约各半。只是一些关键性的战斗,仰仗将士们拼死效命,侥幸取胜而已。”

“自家人面前你又何必谦虚。”

林星辰露出了满意的笑容,“好,且不谈这些旧事,此次兽人入境,你说有把握击退,那你的把握又何在?”

“此次兽人虽看来来势汹汹,并且有局部的兵力优势,却其实是弱势一方。

而由于西陵防线其余各城的封锁,兽人往宁远城下只能穿越千里戈壁,现在是晚春时节,戈壁气候闷热无比,兽人大军长途跋涉,锐气已在戈壁中消耗殆尽,此其失天时;同样由于千里戈壁,兽人补给线维持困难,此其失地利;兽人国内战刚刚平息,这次被派来的又是在内战中失势的狮族,其士气必然低落,此其失人和。

天时,地利,人和,此战胜之三要素,兽人尽失,故虽此次孩儿麾下兵力不足,但至少抵挡兽人到左右龙武卫主力到来绝无问题。只要此战一胜,兽人半年之内再无进犯可能,半年后,西陵防线已成,则再无可忧。”

“好!说得好!”

林星辰显得十分满意,“自即日起,本王命你为西陵道行军大元帅,兼宁远大都督,掌左右龙武卫、左右虎威卫四卫兵符,并授你临机专断之权。”

“孩儿领命!”

紫藤起身拱手道。

“嗯,时候不早了,护送你的血衣卫已在城门等候,去吧。”……

“唉……”

看着紫藤离去的背影,林星辰长叹了口气,谦逊,体恤,智谋,果敢,他看到了自己想看到的一切,但是……现在,他更为难了……

王府的走廊上,公孙书伴随紫藤行走。紫藤显得意气风发,公孙书却是步履沉重,他沉声道:“老夫恭喜二公子了,今日起,除了王爷之外,您便是这西陵王府第二人了。”

“这我可不敢当。”

紫藤有些惶恐地答道:“王府第二人,只能是您啊。”

“我不过是王爷驾前的一个奴才。而二公子所处的位子,早已盖过了我。”

公孙书说:“不过……过去,老夫总遭小人骂。今后,该轮到二公子挨骂了!”

“要想做大事,哪有不挨小人骂的。做的事越多越好,骂声也就越多。”

紫藤笑着答对,“如此看来,其实小人们的骂声大可看作一种肯定。”

“二公子有准备就好,还有一件事更重要……”

公孙书看了他一眼,缓缓地说:“对于一个外人,王爷给予的一切,他一句话可就又收回去了,即使只是半个外人。”

紫藤的神色已不似前,仍然故作镇静地说:“这个嘛……我一个月前就体验过了。父王不是刚刚一道旨意就收了我左右鹰扬卫两道兵符吗?”

“但这次情况不同,宁远城后是一片平原,此战若有差错将再无险可守。”

公孙书道:“况且,府里府外都有不少人指望着您打输,若是落了他们口实,老爷要收回元帅大权时,只怕连您的脑袋也不会留下!”

紫藤面露不安,沉吟着问:“老军师,方才应对时,我是否说错了话?”

公孙书叹了口气,说:“句句都对,但有一句话,虽然没说错,会不会说过了呢?”

看着紫藤询问的眼神,他继续说道:“就是那句‘再无可忧’。”

紫藤一惊,沉吟不语。公孙书却紧追不舍,又问:“老爷多半并没有生疑,但老奴斗胆替老爷生了点疑问。敢问二公子,一道不动的防线,真能保证我万里边界再无可忧吗?”

紫藤沉吟良久,终于说:“无法保证……那与其说是防线,不如说是陷阱,我的本意还是要尽可能一次性消灭兽人的攻击力量。”

“那,敢问二公子,这防线又如何能使兽人主力落入陷阱?请赐老夫一句实话。”

紫藤思索许久后,说道:“防线上我留了漏洞,现在我只能说这么多……”

************

远处,一扇半掩的窗户里,向青丝与林峰默默地看着公孙书送紫藤走过,向青丝眉头一皱,轻轻地关上窗户。

“果然不出母亲所料,这老东西倒到紫藤一边去了!”

林峰显得大为光火,“有机会看我怎么收拾他!”

“够了!”

向青丝打断了他的恼火,“现在不是意气用事的时候,那老家伙德高望重,又为你父亲所倚重,你斗不过他的。”

“可是,”

林峰急道:“现在他们两个一个是掌控府政的内臣,一个是手握兵权的元帅,长久下去,等那小子地位再稳固了,我们如何是好!”

“哼!”

向青丝冷笑道:“放心,你父亲不会动他们,皇上可不一定。”

************

此时,帝国核心的都城之中,清晨的寂静之下同样隐藏着莫名的风波。

刑部大狱的天字第一号牢房,这里专是关押朝廷大员或者皇亲国戚之用,故虽是牢房,设施却也是近乎奢华。

房内的桌子之前,一个身形强壮的中年男子正在用餐,桌上菜肴之丰盛也实在看不出这是牢饭。中年男子仰头饮下一杯,再倒酒时却发现壶中美酒已无,于是大声道:“牢头!没酒了,拿大壶的来!”

“来了来了……”

一个狱卒模样的人拿着酒壶快步走来送上,见牢中之人一副悠然自得的样子,不由奇道:“我说李王爷,您好歹也是在牢里,还这样能吃能睡,您就当真一点不怕啊?”

“怕什么?”

中年男子只是自顾自地又斟上了一杯,“不就是说我贪墨军费吗?那军费是用来买粮赈灾的,为我赈灾有功皇上月前还有嘉奖,他姓向的想要我的命,皇上,还要自己的脸呢!”

虽说这位李王爷一副不担心的样子,但在皇城东宫之内,倒是有人在替他着急。太子宫的书房之中,一个衣着华贵的少女默然坐在一边,她面前,一个看起来比她大几岁的年轻男子正踱来踱去,一副焦急的样子。

“我说哥,你别晃了,这哪象个太子的样子,这件事现在急也没用。”

少女忍不住劝道。

“千雨,我能不急吗?李王爷是我的少傅,这案子他姓向的明显是冲着我们来的,眼下这朝中大臣多半是他的门下,李王爷这样的外臣反而是我们龙家的依靠,可眼下出了这事,父皇居然一点反应都没有!”

“父皇没那么糊涂,我想他只是觉得现在还不能跟向家翻脸,毕竟他是三朝元老,势力庞大,想动他谈何容易。”

“现在还不能?那得等到什么时候?前年是吴王,去年是梁王,今年轮到了塞北王,再等下去,就是父王有心对付向家,我们怕是也没这个力量了。”

“情况还没那么糟糕,塞北王和前两年被诬谋反的两位王爷不同,这次的事可大可小,只要刑部和兵部的两位老师能顶得下来就有希望。”

************

此时,在内阁的议事殿中,关于塞北王李敢贪墨军费一案正在进行最后的审查。殿上首辅向朗一人坐在单设的桌案前,其余各部主事分两排相向坐于其下。

“这一个月来大家辛苦了,塞北王的案子总算也差不多可以结了。内阁草拟的关于给他定罪的折子大家也都看了。”

向朗看向了左边一排第一个官员,那人看起来在各部官员中算是年长的,手中官牌上书“刑部尚书曹纯”“曹大人,我看你们刑部再加个印就可以交老夫朱批了吧?”

“禀阁老,那折子确实是昨天小阁老已经交给下官了,”

曹纯的声音和向朗一样低沉,但少了那分笼盖四野的气势,“但我连夜又和兵部的张大人核实了情况,觉得并不妥当,所以没有盖印。”

“什么?”

首先反应过来的是向朗的次子,吏部尚书向青文,“内阁和我们吏部都加了印的奏折,你们兵刑两部居然还觉得不妥当?”

他的声音虽然压着,但仍然近乎吼叫。大殿里本来十分安静,被这一声低吼震得回声四起,空气有了凝固的感觉。向青文的两眼开始盯向了曹纯和他旁边的那个中年阁员。

那个中年阁员正是当下兵部尚书张太月,眼见对方的目光咄咄逼人,他不得不说话了,将面前案几上的一堆文书往前推了推,然后轻咳了一声。

“小阁老,李王爷动用军费是为了赈灾,这皇上也是默许了的,我兵部对此事有详尽记录,以此来定罪,于情于法都说不通!还有,兵部和刑部是我炎黄的兵部和刑部,不是什么‘我们’的兵部和刑部;吏部和内阁也是我炎黄的吏部和内阁,而不是你们的。如果你们说的所有一切兵刑二部都要照办,那干脆这两部的差使都让你兼起来,我们当然也就不用前来议这个事了。”

他的声音不大却不乏气势。

一瞬间,所有人的目光都紧张起来,望向向青文,又望向了向朗。

向青文万没想到今天会出现这样的局面,开始他也被对方的话说得一愣,但很快反应了过来,更加愤怒了:“你们一个是刑部尚书,一个是兵部尚书,呆在这个位子上称你们两部有什么错?吏部和内阁当然不是我向家的衙门,但此案结果是内阁各部会审而来!干不了或是不愿意干可以说,以不加印来要挟内阁,耽误了朝廷的大事,你们知道是什么后果!”

“哼!无非是罢官撤职。”

不料张太月竟然毫不相让,“昨天看了你送来的折子,我和曹大人都已经有了这个念头,这个差使大不了我们干不了了,你小阁老认为谁干合适,就让谁来干得了。”

“你!”

向青文被他激怒了,抬起了手竟然想拍桌子。

“青文!”

可没等他发作,向朗先开了口,“这是内阁议事,不是市井流氓吵架!”

“爹!”

向青文的声音有些委屈。

“这里没什么爹,你我都是炎黄的官员。张大人你也不要动不动就扯到什么罢官撤职。谁该干什么,不该干什么,这杆秤在皇上的手里,这一点希望你心里明白。”

向朗沉声道:“既然兵刑二部认为不妥,那此案定罪一事,就择日再议好了。今天就到这里了……”

************

“爹,这事不能这样下去了。”

向家父子二人并行而走,向青文的声音有些着急。

“那有什么办法?办案毕竟是刑部的事,他曹纯不加印,这罪就没法子定下来。”

“爹,那怎么办?过些日子就是皇上大寿了,要是刑部继续这么硬顶着,到时候大赦天下,不管有罪没罪,都得放他啊。”

“哼,那也看他姓李的活不活得到日子,在这京城之中,老夫要人死,可未必都需要他们刑部点头。”

正说着,一队太监走了过来,二人立刻停了话语。

“向阁老,皇上召您去呢。”

领头的太监道。

向朗在太监的引领之下悄悄地进入了皇帝的寝宫。书房中,神武帝龙正天正手持一本书,却没有在看,似乎是在发呆。向朗入内叩拜:“陛下召见微臣,不知所为何事?”

“平身,”

龙正天示意太监退下,“朕听说,今天内阁议事的时候差点吵起来了,怎么回事啊?”

“禀皇上,还是塞北王的案子,刑部觉得有些不妥,把内阁的折子给打回来了。”

“李敢的案子啊,朕知道,也不是什么大事,毕竟他那是为了赈灾,也给朕赚了不少民声,没必要定罪了吧。”

“皇上,此案绝不是如此简单,”

向朗一见苗头不对,赶忙说道:“这拿了多少银子,买了多少粮食,都是他塞北王府的记录,不可轻信啊。”

“哦?那你给朕个可信的证据啊,有吗?”

龙正天的语气突然严厉起来,惊了向朗一身冷汗,“没有是吧?他塞北王到底是几代戍边的封疆大吏,没真凭实据地就给他定罪,你是嫌我炎黄北边太太平了是吧?”

“老臣绝无此意……”

“那就尽快放人。”

龙正天见他已无话可说,便直接命道:“记住,这放人是要喘着气走出去的,不是没了气抬出去,明白吧?”

龙正天最后加重了语气的一句话让向朗觉得浑身冰凉,他赶忙诺道:“臣遵旨!”

“还有,你上的关于西边的密奏朕看了,”

龙正天继续说道:“封疆大吏的家事也是你一个辅臣该过问的吗?你的胆子不小啊!”

向朗再一颤,忙躬身答曰:“皇上,臣这是言人之不敢言,赤胆忠心……当年西陲凉王之祸,当为后世之鉴。臣以为,那紫藤之本事才能,远胜于西陵王世子,长此下去,难免要生内乱,乞皇上早做圣断。”

龙正天不悦道:“老爱卿说得虽也有几分道理。但那紫藤所做之事,所立之功,所具之才,无一不在为我炎黄西陲之安定出力,难道就因为这莫须有的可能性,朕就治他的罪?你叫天下臣民如何看待朕?朕有时候也气,但不是气紫藤,是气你那个不中用的外孙,他要是有点真本事,何至于被人处处比下去了?”

“臣知皇上为难,但对此人不可放任!”

向朗故作痛声说道:“皇上啊,臣冒死上奏。这世袭之道乃我朝延续之基础,不可动摇。不论任何人,也不论他忠还是不忠,只要他是人臣,就不能触犯这老祖宗的规矩。否则的话,早晚祸及国家,祸及皇上啊!”

龙正天无语,沉吟了片刻,道:“那依你之见,当如何处置?”

“老臣请皇上将那紫藤召来京城授以官职,如此既可用其才能,又可免西陲生乱,一举两得啊……”

“嗯……是有些道理,朕再想想,你先下去吧。”

“老臣告退……”

向朗想转身离开,这才发现自己已经出了一身的冷汗,双腿更是抖得迈不出一步了。

“怎么了?”

龙正天问道。

“没……没什么……老臣的风湿病发了。”

“哦?风湿原来不是都在冬天发啊?来人,扶向大人出去。”

几个太监立刻过来扶着向朗踉跄着出了宫。

“哼!”

看着他消失的背影,龙正天咬牙道:“不知足的老东西!”

************

通往宁远城的官道上,一队人马正快马加鞭地赶路。

“师兄……”

月牙儿从紫藤的怀里探出了可爱的小脑袋,不会骑马的她就被紫藤抱上了鞍前,一路的颠簸让她很不舒服。

“怎么?小屁股颠得难受是吧?”

紫藤坏笑着问,“乖,师兄帮你揉揉。”

说着,一手继续持缰绳,另一只手已经摸上了少女的屁股。

“讨厌……”

月牙儿小声地抗议着,却没有反抗。

“嗯哼……”

严肃的女声坏了紫藤的好事,他扭头一看,兰华正在旁边,脸上满是疲态,表情却依然冷峻。

“咦,兰华姐,今天气色很差啊。”

“嗯……”

兰华漫不经心地回答,“今天不知怎么的,一早起来就浑身不对劲。”

紫藤扭头咧了咧嘴,心中道:“昨晚被我折腾了近两个时辰,要是今天还什么都对劲就真活见鬼了。”

一边故意放慢了些速度,拉开了和兰华的距离。

“啊……师兄你……”

看看距离差不多了,紫藤的手又开始不老实了,不持缰绳的手已经伸进了月牙儿的裙底,伸入了她大腿的内侧,他的手掌清晰地感觉到少女的大腿随着他的抚弄轻轻地抽搐着。

紫藤的手继续向上伸进了她的内裤之中,“呀!”

当手指点中蜜穴口那嫩红的小肉芽的时候,少女发出了一声惊呼,不只因为那只继续进犯的手,她还感觉到师兄火热而坚挺的肉棒已经隔着两人的裤子顶在了自己的臀瓣间。

“师兄……”

少女敏感的身体立刻起了反应,蜜穴中流出的液体越来越多,不但沾湿了紫藤的手指,也沾湿了自己的内裤。

“嘶……”

撕裂声轻轻地传出,月牙儿一惊,身体一震,回头看时,紫藤已经将撕坏的内裤取出,塞进了怀里。“归我了……”

他坏笑着。然后小心地解开自己的裤子,火热的肉棒一下子冒了出来,直顶着少女臀部滑腻的皮肤。

“师兄坏……”

月牙儿的抗议依然不会有效果,紫藤轻轻将她娇小的身体托起一点,而后猛甩缰绳,战马一跃,肉棒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尽根而入。

“啊!……”

月牙儿遭到突然间的猛烈“进攻”禁不住叫了出来,她忙遮住嘴巴,四下看看,好在马蹄声遮掩了她的叫声,并没有谁注意。

战马继续奔驰着,紫藤握着缰绳的双手和月牙儿的裙子共同遮掩了两人连在一起的部分。他根本不需要动,战马奔跑的上下起伏自动推动着两人的性器摩擦抽插着。

“呜……嗯……”

月牙儿整个身体向前倾去,一只手搂着马脖子免得自己掉下去,另一只手则伸到嘴边,牙齿死死咬住袖子,只发出细小的呻吟。

周围都是赶路的卫士,这让月牙儿很是紧张,僵硬的身体使阴道中的肉壁也收缩得比以往更加厉害,紫藤的肉棒在这刺激之下更加粗壮硬挺,随着战马的奔驰不停地撞击着少女身体的深处,将她的淫液不断地带出,一直流下,弄湿了战马的鬃毛。

少女的臀部不断撞击着紫藤的腹部,不多时,她的阴道壁一波波强烈地收缩蠕动起来,伴随着的还有大量喷涌而出的淫液。“师……师兄……月牙儿……不行了……”

少女求饶道。

“没办法,这个样子想拔出来比较危险啊……”

紫藤故作正经地答道:“你再忍忍吧,快到了。”

“还……还有多久啊……”

“半个时辰吧……”

“啊?……”……

半个多时辰后,宁远城下的军营中,月牙儿和兰华因为“旅途劳顿”和“身体不适”已经休息了,紫藤则高居帅位,点将阅兵。四周旌旗迎风,刀枪排立。

随着一声声巨吼,众将军依序参拜:“小南山总兵薛伯仁,拜见少帅!”

“十字坡总兵韩子良,拜见少帅!”

“小孤城总兵史忠义,拜见少帅!”

“飞云涧骑兵彪统刘铁柱,拜见少帅!”

“八里河骑兵彪统吴俊义,拜见少帅!”

紫藤扫视众将,眼光落在了一个空位上,他翻了翻文书,厉声问道:“十八里垛子总兵吴孝杰呢?”

“本帅刚刚上任他就不见到位,是何道理?”

见无人回话,紫藤又道:“察明原因后,依军法严办!”

“禀少帅!”

八里河骑兵彪统吴俊义忙上前道:“家父见兽人立足未稳,营地内混乱不堪,昨夜率本部轻骑前去袭扰其粮库,算算也应该回来了,请您再等等。”

“哦?”

紫藤细看眼前这员战将,此人一身黑甲,满面英武,“令尊从军多少年了?”

“啊?三……快三十年了……”

吴俊义没料到紫藤会问这个,迟疑了片刻才答上来。

“哼……三十年了,也算老将了,还把兽人当白痴。我看他这三十年的仗也算白打了!”

“……”

面对紫藤半是指责半是讽刺的话,吴俊义又急又气一下子说不出话来。

“听不懂?我是说,他大概回不来了。”

************

此时城外小南山附近的一个山谷中一片血腥,到处遗弃着断戈残戟,人尸与马尸横陈。战马上,吴孝杰身负数处重创,浑身鲜血。他抬头眺望,不远处,兽人的军队已将谷口封锁,他挥刀大吼:“弟兄们,冲啊!”

残余的人类骑兵纷纷策马向唯一的生路冲去,呼喊着跟随吴孝杰突围。

山坡上号角声响起,无数标枪飞射而来,许多骑兵栽倒马下,谷口的兽人也冲杀而入,巨大的蛮力挥舞着战斧,将冲在前面的人类骑兵连人带马砍成肉块。

吴孝杰接连砍翻了几个兽人,眼见越来越多的兽人围了上来,他知道根本不可能突围了,又领着部下且战且退,再次退守到山谷深处。

一个副将来到他身边,焦虑地问:“总兵,咱们怎么办?”

吴孝杰有点无奈地说:“好在之前已经派人回去报险了,这儿离宁远不到二十里地,坚守待援吧……”

************

山坡上,一个身影静静地看着山谷中已是瓮中之鳖的人类骑兵,那是一个女人,准确地说是个狮族的高等女兽人,相比在山下冲杀的那些头脑简单的同类,高等兽人拥有不亚于人类的智慧。

金黄色的鬃毛一般的长发,蓝紫色的瞳孔,猩红的嘴唇,小麦色的肌肤大部分暴露在外,有些夸张的身体曲线散发着野性的诱惑,皮革制的胸衣因为有些过度丰满的乳房而显得格外的小,下身则是同样材料的短裤和长靴,浑身充满了狂野的美感。

一个和她同族的男性兽人跑了过来问道:“小姐,怎么不继续进攻呢?”

“你说说他们为什么不继续突围了?”

女兽人发问道。

“啊?”

男性兽人被问住了。

女兽人接着说:“他们是在等救兵!这儿离宁远城不到二十里地,只要他们的援军一出来,咱们就全线出击!”

“要是他们死活不出来,怎么办?”

男兽人有点担心地问。

“逼呀,逼他们出来!东边的这些人类最要面子了,咱们都打到他们家门口了,他们就甘当缩头乌龟么?你们每隔一段出击一次,每次杀几十个人就行,慢慢磨,看他们来不来救兵!”

************

宁远大营中,紫藤还在点将,突然一个骑兵浑身带血地扑进来,气喘吁吁。

“说吧,是不是吴总兵出事了?”

紫藤看也不看,直接问道。

“少帅,吴总兵和几百个弟兄被围在南山谷里,已经血战了一个时辰了,您快派救兵吧!”

“知道了……先下去治伤吧。”

紫藤很随意地回答。

“少帅,兽人只有两千多人,只要……”

那骑兵知道紫藤尚有疑虑,赶忙说道。

紫藤面无表情地重复道:“知道了,退下疗伤。”

那骑兵不敢再多言,只得退下。

紫藤沉思着看着地图。吴俊义在下面早已是心急火燎,上前揖道:“少帅,南山谷距这里不到二十里,如果派一支精兵突袭,定能大获全胜,在下自请出城杀敌!”

“我知你救父心切,”

紫藤摇摇头,“但我说过,兽人不是白痴,你难道真相信那里只有两千兽人?我看人家正下好套子等我们钻呢。”

“少帅!”

吴俊义扑地跪了下来,含泪泣道:“在下知少帅以大局为重,但家父在外血战,如果我见死不救,将来如何见人?如何统兵打仗?在下情愿与父亲一同战死!”

“唉……”

紫藤不由得叹了口气,“你愿慷慨赴死,我却不能让你麾下五千将士去与你父子陪葬啊。”

“在下不带朝廷兵马,只带一百家兵前去!”

“一百人?”

紫藤有些吃惊,“你疯了吗?”

吴俊义斩钉截铁地说:“身在沙场,就是要象疯子才能打胜仗。况且少帅您想想,您刚刚上任,兽人就杀到家门口来了,如果全军上下都是缩头乌龟,那以后兽人还把我们看在眼里吗?后方的大臣们还不说闲话吗?末将认为,就是死,也得死出个样儿来!此去虽然必死无疑,但在下保证,兽人的死伤绝对将大我数倍!”

紫藤上下打量着这个顶撞他的军官,从他的脸上,他看到了死战的决心和勇气。他面色凝重道:“拿酒来!”

卫士迅速端来一大碗酒,紫藤扶起跪着的吴俊义,将酒捧上,“好,这碗酒就算我给你这个疯子饯行吧。”

“谢少帅!”

吴俊义接过碗来一饮而尽,而后,将碗摔碎在地上,“末将去了!”

紫藤看着他义无反顾的背影,感叹道:“是员猛将,可惜…太冲动了……”

“少帅……”

小南山总兵薛伯仁上前道:“既然如此,为何还要让他去送死啊?”

“送死?”

紫藤笑道:“我只是说兽人有埋伏,有说不去救援吗?”

“……”

帐下诸将个个莫名其妙,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后又都看向了紫藤。

“薛总兵,小南山炮台人撤了没有?炮炸了没有?”

紫藤又看了看地图,问道。

“人基本都撤出来了,炸炮的准备也都做好了,不过还没有炸,等您的帅令呢。”

薛伯仁回答。

“那里的炮能打到南山谷吗?”

“多装点药勉强能,不过那样的话大炮打不了几发就得坏了。”

“没关系,反正也是要炸的。立刻召集一百名最精干的炮手跟我走。”

************

南山谷附近兽人的营帐中,一个被俘的人类骑兵一丝不挂地躺在兽皮铺的床上,四根绳子将他的四肢捆在了床角。

骑兵满脸恐惧的表情,眼睛却似乎被什么吸引了一般眨也不眨一下,身体因为恐惧而颤抖着,双腿间的肉棒却直直地挺着。

他视线的终点是一对超大尺寸的乳房,而乳房的主人,正是之前山坡上的那个女兽人。

“尺寸虽然小了点,翘得还真硬呢。”

女兽人一把抓住骑兵的肉棒评价道,“怎么样?很想要我吧?”

“……”

骑兵拼命地摇头。

“别装了,兽人也好,人类也罢,男人都是一副德行,见了我的身子没有不想干我的。”

说着跳上床去,就将骑兵的肉棒纳入自己的蜜穴之中。……没有尖叫,也没有呻吟,因为那骑兵的南傍国对于她习惯了兽人尺寸的阴道而言太小了,居然没有多少接触。

“人类的真是差劲。”

她猛地一吸气,那骑兵叫了出来,分不清是疼痛的叫喊还是舒爽的赞叹。那一吸之下,女兽人的阴道居然收缩了起来,一下子把骑兵的肉棒包裹了起来。

“来啊!没用的人类,我干死你!”

女兽人大叫着,抓起自己胸前的一对巨乳,一边用力揉搓,一边猛烈地上下抬动着下体,“怎么样啊,老娘的屄还不错吧?”

“啊……哦……”

人类俘虏近乎惨叫一般的呻吟着,紧凑的肉壁剧烈地摩擦使他挣扎在疼痛与快感的旋涡之中,不多时已是下体麻木,两脚瘫软,身体痛苦地扭动着,仅仅几分钟的工夫,他的身体就一阵阵抽搐起来,大量的精液喷涌而出。“已……已经……射了……”

他虚弱地哀求道。

“才一次而已,早得很呢。”

女兽人却完全不在意,继续着自己的“上下运动”肉壁再次收缩,适应着软下去的肉棒的尺寸,肉棒在这样的刺激下很快再次勃起,肉壁也随之放松。

勃起……放松……射精……收紧……勃起……女兽人的肉壁始终适应着俘虏的肉棒的状态,一次次地让它勃起,一次次地榨取着精液。

持续了好几个回合,那俘虏已经是面色惨白,出气多进气少了,只有肉棒依然在肉壁的按摩之下继续回光返照着。

“啊……再来……快……快了……”

倒是那女兽人似乎也接近了高潮,她疯狂地挺动着身体冲刺着。忽然,她一声高亢地尖叫,身体猛地绷直,那俘虏则是一声惨叫,两人下体连接处渗出血来——女兽人高潮时剧烈的收缩竟将对方的肉棒榨出了血来。

“吼!”

女兽人又一声叫,准确地说更象野兽的嚎叫,张嘴向俘虏喉咙咬了下去,一声惨叫中,鲜血飞溅……

“小姐!人类的援军来了!”

女兽人穿好衣服,正在抹去嘴角的鲜血,一个部下进来报道。

“终于来了!”

她一阵兴奋,“来了多少?”

“大约一百人……”

“一百人?”

兴奋变成了丧气,“开什么玩笑?”

她跑出营帐想去看个究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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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俊义率领一百家兵狂呼乱喊着冲入重围,猛兽一般的朝封锁谷口兽人疯狂冲杀……此时正是炎热的中午,多数兽人正在休息,一下子猝不及防,眼看抵挡不住。吴孝杰看见儿子率兵冲杀过来,斗志倍长,对部下们大吼:“弟兄们,援军来了,冲啊!”

被包围的骑兵也纷纷冲出山谷,与兽人拼命厮杀……

“轰!轰!轰!”

双方正厮杀着,一阵阵的爆炸声传来,东南面周边的兽人被炸得抱头鼠窜。

“我说怎么就一百人,原来是疑兵,真正的援军在那边!”

女兽人看准了炮弹飞来的方向,大声号令,“全军跟我出击!”

“那这边的呢?”

一个部下问。

“蠢货!”

女兽人大骂道:“难道还要为了拣芝麻丢掉西瓜吗?”

已经筋疲力尽的两队人类骑兵惊讶地看到兽人居然弃自己而去,吴氏父子俩相视而惑,都不知道为什么。但无论如何自己是拣回了命,于是各自收拢余部向大营撤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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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南山炮台简易的工事后面,紫藤遥看远方,他面前,一群炮手正操作着火炮密集射击,看着渐渐逼近的兽人军队,他默默计算着时间,“好了,撤吧,动作要快!”

得到命令的炮手们迅速放下手中的工作跟随紫藤上马快速离开。

几分钟后,兽人奋勇的冲上了炮台。

“小姐,这里一个人都没有……”

部下有些奇怪地对女兽人报告。

“怎么可能?”

她也疑惑了。难不成那么密集的炮火是鬼打的?

“喀!”

一声异响传来,她转头看去,一个兽人似乎踩到了什么,接着一个火把被不知怎么抛了起来飞向了一堆木桶。

“火药?”

她一惊,飞身扑出了炮台。就在这一瞬间,巨大的爆炸几乎将小南山的山头削掉了一半……

浑身浴血的吴氏父子回到城下的大营,吴俊义搀扶着重伤在身的父亲踉跄着向元帅大帐走去,帐前已没有了之前点将时的热闹,两个血衣卫左右把守着营帐的辕门。

“有劳通报少帅,罪将吴孝杰前来请罪。”

还在喘息的吴孝杰道。

“吴总兵,少帅有命,您来了的话请您先回去治伤,他暂时不见。”

一个卫士回答。

“怎么?少帅休息了?”

吴孝杰问。

“没有。”

“那是在商讨军情?”

“也不是。”

“那为何不见我?纵使我吴某是有罪之人,也请给一个罪责,吴某好死得明白!”

吴孝杰是员老将,在军中虽职位不高却颇有威信,自以为是紫藤摆架子不见罪将,加上对他未派援军又有些不满的,情绪不由得激动起来。

“吴总兵,请注意您的措辞!”

卫士却是知道原委的,少主受人非议他自然气愤,语气针锋相对,“你以为你怎么能回来的?就靠你儿子那一百人?是少帅亲自带人去吸引兽人主力的,他不是不见你,是还没回来!”

“啊……”

吴氏父子不由同时一颤,都说不出话来。

“少帅回营!”

正在此时,外边的卫兵喝道。

两队身着血色甲胄腰配战刀的卫兵快步跑来,在营帐前向面列成两排按刀而立,威风凛凛,紫藤在将领和卫兵的簇拥下从两排卫兵之间走了过来。

“薛总兵,我走之前交代的事怎么样了?”

紫藤边走边问身边的薛勃仁。

“军中工匠都已经集中起来了,还有民工中的熟练工匠也都征调过来了,”

薛勃仁答道:“只是不知少帅要造什么?”

“重型攻城塔,要顶上能安置火炮的那种,让他们连夜赶造,越多越好。”

“少帅……这攻坚的是兽人吧?我们造这个东西做什么?”

“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扑嗵!”

紫藤走近的时候,吴氏父子不约而同地跪在了他面前,“罪将吴孝杰,特来向少帅请罪!”

“违反军令,擅自出战,损兵折将,大败而归……”

紫藤似乎没看见他们,只是默默地从两人身边走过,一边似乎在自言自语,“按军法,这是何罪?”

“死罪!”

吴孝杰惭愧道。

“少帅,家父虽然有违军令致使兵败,但念他力战不屈,还请少帅开恩,准家父戴罪立功!”

吴俊义叩首恳请道。

“我等请少帅开恩。”

几位总兵也都纷纷为他求情。

“那就是死罪了……”

紫藤却似乎丝毫不理会众人的请求,冷冷地说道,“不过……眼下这个时候,作为军人,唯一的死法就是战死疆场。”

说完,他头也不回地走了过去。

“……”

吴氏父子二人呆呆地跪着,眼中仿佛有什么东西晃动着……

紫藤径直走过营帐,面前便是还未完工的宁远城城墙,大门外旌幡招展,彩旗飘扬,城守府的各级官员列于大门两侧。

远处营寨里一阵号角声,“总算来了……”

城守说道,等待了半天的官员们长舒了一口气。

话音刚落,对面走来的队伍中,两名血衣卫飞奔而来,二人直奔迎接的官员们,“西陵道行军大元帅,宁远大都督到!”

城守率众官员齐齐跪倒,“下官宁远城守张环率麾下各部官员恭迎少帅!”

两队血衣卫道边列队,紫藤率一众总兵快步走上前去扶起城守,“张大人请起。”

张环起身道:“谢少帅。”

紫藤又对他身后众官员道:“诸位请起。”

众人山呼:“谢少帅!”

张环将紫藤引进城中并将部下一一作了介绍,一行人走进城守府中,元帅行辕就设在了这里。张环满脸堆笑道:“少帅,这里小了点,但也没有办法,宁远城尚在建设中,条件简陋啊。”

“很好了,很好了……”

紫藤笑道:“贵守刚刚上任就要腾出自己的房子给本帅,我心中已很是不安了。”

“少帅不嫌弃就好……”

张环舒了口气,再道:“下官略备薄宴,还请少帅晚上赏光啊。”……

京城向府的书房,向朗有些失神地躺靠在太师椅上,下午突然的变故让他觉得自己有些抓不住皇上的意思了。

“什么怕西北乱套!危言耸听!”

向青文却在一边如困兽般来回踱着步子,“皇上纯粹是在给太子护短,谁不知道太子与李敢的关系。”

“没什么护短不护短……”

向朗还是一动不动,眼睛已经看向了儿子,“论人,论事,都要设身处地,皇上也是人,作为一个父亲,谁在他的立场上这样都很正常,况且,李敢的罪也确实牵强。”

“这次的情况和前几年不同,”

他继续道:“李敢虽是外姓王,却不是梁王之流可比。说直接了他是太子的人,有这层意思就不好办,毕竟他背后是太子,太子背后是皇上,这次是我们自己失策,替向家的未来着想,这件事也不能再没顾忌了。”

“可削藩以充国库来支援东南的战事这是皇上的密旨啊。”

“那也得看物件,塞北王对炎黄的重要性那是明摆着的,皇上的意思很明白了,东南的仗要打,塞北也不能乱了。”

“爹!”

向青文急了,“难道就因为避太子的讳就停手了?这事中间那么多见不得光的东西都是我运做的,要是停了将来那李敢反咬回来怎么办?跟您老直说了吧,这事上谁都有退路,就您儿子没有了!”

“住口!”

向朗猛拍桌案,“继续顶着干下去不但你没退路了,我们向家整个都得没了生路,别忘了太子是谁的儿子!”

向青文一怔,还想说什么,却被一边一直没有说话的一个文官模样的人阻止了。

“唉……”

向朗长叹了口气,儿子的浮躁让他更加不安了,“八十一了……我这条老命,希望还能善终吧……”

向青文与那官员一起退出书房,那人正是向朗的学生之一户部尚书罗文龙。

“文龙,刚才干什么不让我再劝劝爹?”

“老爷子那种话都说出来了,再劝也没什么用,不过小阁老也不用着急,这次虽然看来是要不了李敢的命了,我们却可以让他李家翻不了身。”

“怎么说?”

“皇上要阁老放人,却也只下了密旨,也没说什么时候放,那我们就大可以拖着。胡人不是傻子,必然会乘机犯境,可李敢的兵符现在还收在兵部,我们不放人那兵符就回不去塞北,到时候不管他李家的人是擅自调兵应敌还是按兵不动丢城失地,咱们就都有办法收拾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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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宫的御书房,龙正天正心不在焉地翻看着奏折,珠帘外一个人影闪过,当值的卫士和太监们却视而不见,他立刻明白来者是谁了,“千雨吧?进来吧。”

确实,除了被他专门允许过的这位公主,也没第三个人能在这里随便进出而不需通报的了。

“参见父皇……”

一身宫服的龙千雨走进来盈盈行礼,一颦一笑之间既显妖娆又不失皇家的威严,“您国事操劳,还是多休息吧。”

“这才下午了,休息什么?”

龙正天笑道:“没有外人就不必拐弯抹角了,你想问李敢的事吧?”

“父皇英明。”

“你哥哥遇事浮躁,曹,张二人虽然忠诚,但是太过耿直,这些年都要你从间周旋,也真难为你了,你叫他们放心,什么人能动什么人不能动,朕还是有数的。倒是那向朗,大概老糊涂了,这次居然要朕为难。”

“没人敢叫父皇为难,”

龙千雨道:“我看,向阁老这次是被夹住了,左右为难啊。一边是太子,一边是自己的儿子,而且,毕竟撤藩以充国库也是您的意思嘛。”

“是啊,想来这么些年撤藩,替朕背了这么多骂名,他也够苦的了。”

龙正天沉声道:“不过这次不同了,炎黄不可一日无塞北,塞北不可一日无李敢,前次因为李勇蒙冤,塞北军已是怨声载道,现在不但防御胡人要靠他,镇住这支李家的子弟兵也只能靠他,因此绝不能治他的罪,更不能撤他的王。”

“如今国库空虚,那些富裕的地区的官员几乎都是向家门生,为了支援东南远征的战事必须靠向青文他们去弄银子。他们借着机会清除异己朕只能先忍着,弄回来的银子八分归国库两分归他们朕也就先认了,可要是他们还不知足,连个忠心耿耿的塞北王都容不下,那只怕,朕就得容不得他们了。”

东宫太子府,张太月快步而来。

“内阁议事完了?”

太子站了起来,急问道。

张太月回道:“一切都是内定之事,我们也只能拖下去。”

“唉……”

太子有些气愤,更多的却是无奈,“那你们呢?总得说点话再争争吧!”

张太月低头无语。

“曹师傅呢?”

太子这才发现曹纯并未同来。

“曹大人先回了刑部,想看看还有没有别的办法。”

“难道就不能想办法绕过内阁?”

太子看向张太月。

张太月又沉默了,也深深地回望太子。太子也一下子明白了自己根本是多此一问,手一摆,叹气道:“也只有父皇有这个权利了。”

“殿下……”

张太月沉默了片刻,终于还是说:“说句您不爱听的,能放,我们现在也不会放李王爷了。”

太子一怔,“什么意思?”

“干脆,”

张太月一字一顿地说道:“就让胡人打进来!”

“什么?”

太子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到了这个时候,臣等的意思也必须向殿下说清楚了。我们是想,干脆借这个机会,放胡人打进来,让塞北乱起来。如今之所以向党得势,是因为眼下天下大体太平,皇上需要用他们。可一旦打起来,皇上需要倚重的就是塞北王,西陵王这些忠心耿耿的戍边王了,而诸王对向党早已不满,皇上为了安抚他们必然要削弱向家的势力,到时候双方力量此消彼长,我们清流的把握就大了许多。”

真是振聋发聩!太子被这一番话说得脸上也渐渐现出了潮红,怔怔地站在那里好半天,才似乎反应了过来,又沉思了许久,不由点头道:“确是大谋略,只可惜,这得苦了塞北的百姓啊。”

“殿下,有时候,为了治恶疮,只能忍痛下刀,眼下先让百姓再苦一苦,只要能扳倒向党,百姓相信也会理解我们的。”

说到这里,张太月的目光显然从门口瞄到了什么,便不再做声,低下了头,“公主殿下。”

龙千雨走了进来,脸上还是那副面若春风的样子,但这时的眉眼中却显着肃穆,“我想问问张师傅,父皇有几个儿子?”

“……”

对于这位公主,张太月和这时没来的曹纯都心存着几分敬重,知道她虽然是个女流,却往往能往大处想,而且见识过人。这时见她这般行为,这几句问话,就知道她又有什么惊人之语了,不觉都抬起了头,望向她,却不知该如何回答。

“千雨你这不是明知故问吗?”

倒是太子替他答了,“父皇虽有十个儿女,可男的不就我一个吗?”

“那就对了,”

龙千雨道:“刚才你们说的话我都听见了,虽然是大谋略,却不可为啊。大势所然,有些事本不是一时就能办好的,但是有一条永远不能忘了——我炎黄的江山社稷,哥哥你是皇储,念在这一条,我们也得往远处想,要给你将来留一个得民心的太平天下啊。”

“哥哥你将来要继承帝位,炎黄所有的百姓可都是你的子民,塞北的军民也不例外,哪有看着子民受难,君父却袖手旁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