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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打工小子艳遇记(全)-34-36

  
第077章 请教专家于娟

兰花睡过那么多男人,还从来没有像这次这样尴尬,被人当面堵住。她也觉得不好意思再和文静天天见面,幸好文静走了。不仅是兰花,大家都松了一口气。志红只好把文静那一摊子接了过来。

最感到轻松的是志刚。他倒不全是为了和谁上床方便,关键是觉得身后一双盯着自己的眼睛没有了。无论他做不做坏事,身后这双眼睛总让他如芒刺在背,整日都过不安宁。文静现在大多数时间还是在家里,只是不到公司来了,如有外地演出,还会出差几天,这已经让志刚如释重负。

其实文静最近两次出差,志刚都没有趁机找女人,而是老老实实地下班就回家。他觉得既然结婚了,老是和文静闹别扭没意思,还是尽量尊重文静,照顾到她的感受。他也并非性欲强到非得在外面和女人**,只是多年的习惯而已,过去没有人约束,现在每次与文静冲突,他事后想想都不值。他睡过的女人记不清了,但是除了井儿,没有一个是有爱情的,最多只能算是喜欢。那些女人他随时可以放下,换另外一个女人而毫无压力,反过来人家对他也是一样。即便是和文静也不算有爱情,只是和她更能谈得来而已。

志刚最近也没有心思找女人,他还有一个烦心事就是写EMBA毕业论文。他选的论文题目是《如何把握企业紧缩的时机》却发现这个题目太大,也较为前卫,凭这一年学习EMBA获得的知识包括自己的积累,无法完成这个选题。想换一个选题吧,又觉得舍不得。这是他有亲身经历而且教训深刻所得来的结论,指导老师也认为选题非常好,如果能写好,会是一篇优秀的论文,完全可以在专业杂志上发表,甚至会产生一定的影响。

玉琴说她有一个熟人,是国内最早提出企业紧缩观点的专家,可以请来指导志刚,但可能会有些条件,比如收费。志刚说:“收费没问题,也是应该的。知识也是生产力嘛。”

“她叫于娟,是个女的,而且是大美女,”

玉琴警告志刚说,“不过,你不能对她有邪念。她的婚姻很美满,丈夫比你优秀太多了,你不会有机会的。”

“放心。”

志刚说,“我现在也是有家庭的人了,怎么会做那种事。”

志刚和于娟约好在上岛咖啡里见面。于娟长得挺好看,却算不上玉琴所说的大美女,没有**的感觉,更没有耀眼的神采。志刚想,女人评价女人总是喜欢夸大其辞,真是一种奇怪的心理。于娟让志刚第一眼就欣赏的不是她的长相,而是她有一种与众不同的气质:自然真实、从容淡定。似水却不是大江大河,而是村外绕过的一条宁静的小河;如山更不是峻岭怪石,只是大山脚下一座生长着小树林、覆盖着青草和灌木的平缓的山包。志刚在他有限的词汇库里有幸找到了一句最合适的评价: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饰。

“你好。我叫于娟。”

于娟向志刚伸出一只白皙的小手。

“你好。我叫冯志刚。”

志刚握住她的手,柔若无骨。

他们交换名片,志刚见她的名片上是“东山大学副教授、新徽商研究院副院长”看看她,又看看名片。于娟问:“有什么不对吗?”

“是有点不对。”

志刚说,“玉琴说你是企业紧缩理论专家,我还以为你有50岁了呢,没想到这么年轻。”

“现在不仅专家年轻化,企业家也年轻化了,我应该比你大些吧。”

“我属猪。你属什么?”

“我也属猪。”

“你也属猪?难道你和我一样大?”

“怎么,你还妄想比我大一轮吗?”

“那我们比月份。”

“比月份你得喊我姐。”

“你几月?”

“农历正月,阳历2月。”

志刚挠挠头,不情愿地叫一声:“姐。”

“唉!”

于娟开心地拉长声调答应一声。

志刚觉得和于娟在一起很轻松。他指着名片上的“新徽商研究院”问:“你也是安徽人?”

“是啊。咱们是老乡。”

“这个新徽商研究院是干什么的?”

“这是个民间研究机构。‘新徽商’是针对传统徽商而言的,也是我的又一个研究方向。”

“我也算是新徽商吗?”

“当然算。”

“那像我这样的人有什么好研究的。”

“300年前的传统徽商,很多人一定和你的想法一样,觉得自己没有什么了不起。正因如此,当时号称‘儒商’而盛极一时的徽商,尽管其中不乏文人,却因为没有人记录和研究,现在已经很难找到详细资料了,你说这有多遗憾。同样,如果几百年后的学者再来看今天的徽商,我们就不应该叫他们再有这种遗憾了。”

志刚说:“有机会再聆听你对新徽商的研究成果。今天我们言归正传,向你请教我的毕业论文。”

志刚把他写的论文提纲和一部分草稿给于娟看,于娟翻了一会,说:“看你的题目,应该需要大量的案例,所以我觉得你下面的工作要到很多企业里去调研,以搜集案例。”

“我从来没有做过调研,还要你来帮我。”

“我可以和你一起做调研,这对我做其他课题也有帮助。”

“那太好了。于教授,你这样帮我,你看报酬怎么算?”

“你认为应该怎么算?”

于娟微笑着看着志刚。

“我不了解你们的行情,但收费是应该的,该收多少就是多少。你说吧。”

“我不收你的费。我对你这个题目感兴趣。”

“你是什么意思?想把我这篇论文据为己有吗?”

“有点这个意思。我帮你完成论文,等你通过后,我拿到国内顶尖的企业管理专业杂志上发表,不过要署我们俩的名字。你看怎么样?”

“没问题。我只要能毕业,哪怕发表时署你一个人名字都行。”

“那可不行。署两个名字是合作,署我一个人的名字就是窃取了。”



于娟帮志刚选择第的一个调研企业是长剑机械有限公司。志刚开车到于娟家接上她一起去长剑公司。于娟简单向志刚介绍了这家国企的情况。数年前,长剑公司产品众多,在全国具有相当的知名度,经济效益却不尽如人意,当时周凯是分管生产的副总经理,几次向董事会提出缩减计划。周凯认为公司尽管好几个产品都算是拳头产品,但铺得太开,无论是技术还是资金都捏不成拳头,所以形成了拳头产品成不了拳头的怪现象。周凯建议,把四五个成熟产品剥离掉至少三个,或者卖专利或者连技术带设备整体出售,留下一至两个产品,形成真正的拳头,才会在随后的市场竞争中处于主动地位。周凯当时敏锐地预判出中国市场和企业发展的趋势。然而,董事会没有接受他的建议。此后仅过了一年不到,形势突变,亚洲金融危机暴发,公司的四五个拳头产品变成了四五个包袱。此时回头想如果按照周凯建议的提前剥离,只留下一两个产品,要度过金融危机公司还是游刃有余的。周凯此时便被推到了风口浪尖上,董事会任命他为总经理。虽然已经晚了,但周凯以壮士断臂的气魄,大胆改革整合,硬是救活了这个企业。这个案例对志刚论文题目中 “紧缩时机”的阐述具有重要作用。

志刚没想到这个EMBA班同学还有如此壮举。他又感到奇怪,问道:“你怎么这样了解长剑公司的历史?”

于娟淡淡地笑着说:“当时我就是周凯的秘书,他的报告都是我打出来的。有些地方我还发挥主观能动性,给他润色和优化了呢。”

“那你后来是怎么离开的?”

“后来我考研走了。就在我走了以后,长剑公司开始了有如凤凰涅槃一般轰轰烈烈的改革壮举。真可惜我没有参与其中。”

周凯从办公桌后面走到门口迎接志刚和于娟,握住志刚的手说:“欢迎指导。”

志刚说:“哪里敢指导你,刚才听于娟说了你的改革壮举,真是痛快。我要好好地学习。”

周凯说:“那都是夸大其词。其实大多数的改革都是被迫的,置之死地而后生。越是壮烈的改革越是被动,只不过是结果好,就被吹得天花乱坠,要是失败了呢?其实失败的概率更高。”

于娟说:“如果当初周董叫我打出来的那些建议被采用了,就没有后来的壮怀激烈了,但是长剑公司肯定比现在更辉煌。不过这个过程因为平淡而没有人关注,哪里有刚才周董说的置之死地而后生的故事精彩呢。”

“对。”

周凯说,“真正有价值的东西往往表面是看不出来的。”

志刚说:“我打算在这里住几天,把你有价值的东西给挖掘出来。没有意见吧?”

“欢迎。我是只管做而没有总结,你帮我整理总结,上升到理论高度,岂不是太好了。小于现在是专家了,要多提意见。”

于娟说:“我希望还给你当秘书。”

周凯哈哈大笑着说:“大专家给我当秘书?那我可用不起,也不敢用了。”

这时志红进来了,她和志刚互相看见对方,都惊奇地问:“你怎么也在这?”

周凯说:“志刚,我可是你的大客户,都是你姐姐到我这里推销的。”

“是吗?”

志刚笑道,“向你通报一个信息,我的酱香老酒要涨价了,你赶快多储存一些。”

周凯说:“好啊。不过今天叫志红过来,不是为买你的酒,而是和长剑公司的紧缩战略有关。”

“哦?”

志刚觉得奇怪了,“这跟我姐有什么关系?”

“我在A市投的铸造厂,其实是把公司的铸造业务整体剥离出去,让它在市场上自己生存。我是想请志红到A市去参与铸造厂的管理。”

志红说:“我哪里懂得工厂管理,你找错人了。”

“我又没有让你去当厂长总经理。那里缺一个主管行政和财务的副总,你不是学财务的吗,正好能用上嘛。”

“我还没有毕业呢,再说也没有实践经验。”

“主管又不是让你干会计,只要懂就好办,没有经验可以慢慢积累。你们都知道财务的重要性,我是需要一个放心的人来帮我管钱。”

志刚说:“周董,你这可是当我的面拆我的台。太不厚道了吧。”

“我怎么会拆你的台呢?这是重用志红啊。”

“可我的酒业公司怎么办?你也知道我收购了A市酒厂,人都要抽到A市去,上海这边全靠志红了。”

“是吗?这我可不知道。不知者不怪嘛。不过,志红应该从个人发展考虑,做一个选择题。我们俩不要争,让她自己决定。好吗?”

周凯请客人吃晚餐,就在公司食堂二楼的一个大包间里。说是食堂,这个包房却相当豪华,不亚于五星级酒店的包房,周凯说:“这是为了接待领导而装修的。国企就是这样,接待的任务可不轻。”

晚餐喝的酒自然是邻村酱香老酒。周凯叫办公室主任杨家权、秘书姚雯丽和几个部门经理陪客人,他对志刚说:“今天叫来的人都能帮上你。这几天叫杨主任陪你们,需要了解什么情况就问他,他不知道的会带你们问其他人。”

志刚和于娟都喝了不少酒,志刚发现于娟似乎有点醉了。吃过饭,他扶着于娟,跟杨主任到公司招待所住下。说是招待所,要是评星级估计也得评上四星。

志刚把于娟扶到她的房间,让她睡到床上。杨主任说:“冯总,我就先回去了。你们有什么需要就找前台。明天早上我来陪你们吃早饭。”



志刚住在隔壁房间,他取出自己的房卡准备过去,于娟拉住了他:“别急走,陪我聊一会吧。”

志刚说:“行啊。你先躺着,我来烧水泡茶。”

于娟坐起来,靠在床头说:“躺着多不礼貌。我喝得有点多,靠一会就好了。”

志刚把电水壶装满水,插上电,便坐到另一张床上。于娟说:“你知道你姐姐和周凯是什么关系?”

“就是业务关系吧。”

“是情人关系。”

“你不要乱说。志红可是我姐姐。”

“你要相信女人的直觉,更何况……”

“何况什么?”

“何况我一直爱着周凯呢。”

“你爱周凯?”

“你看不出来?男人都这么傻。”

“我可是听玉琴说,你的婚姻很美满。”

“玉琴没说错。可这与我爱周凯并不矛盾。他当副总的时候我就爱上他了。”

“那周凯知道吗?”

“岂只是知道。那时我们已经是情人了。他的办公室里有一间卧室,我们经常在那里**。”

“那你为什么还离开他?”

“说来话长。你想听吗?”

“想听。”

水烧开了,志刚泡了两杯茶。

“他是我的偶像。他当副总的时候,我是办公室的文员,他所有的文稿都让我打印。他那几份建议公司压缩规模的报告,是他口授由我整理的。业内都知道是我最早提出企业紧缩理论,其实我的灵感是从周凯那里来的,他才是最早提出并且付诸实施的人。我从崇拜他,到内心里暗暗喜欢上了他,那时他要我做任何事我都愿意。他当上总经理后,立即把我调去做他的秘书。那是公司最困难的时候,也是他的仕途最危险的时候。这个后果不是他造成的,而是他早就看清并且极力想让公司避免的,但是却让他来承担,并且抵押上他的前途。那时他没日没夜地呆在办公室里,让我没日没夜地为他写方案。他就住在办公室里,我住在厂区宿舍里。有一次夜里我加班整理文稿,实在太困了,便到他床上靠一会,没想到就这样睡着了。等我醒来,发现自己只穿着内衣,正睡在他的怀里。”

于娟脸上的红晕退去了,酒应该醒得差不多了。她喝一口茶,继续说:“我当时感到很幸福,便主动把自己给了他。他是我的第一个男人。我们的关系很快就被别人知道了,而且正好被反对改革势力所利用,想凭此来把周凯扳倒。当时没有任何人比我更明白周凯改革的重要性,我知道后面将会有怎样的成功,所以我就算不为了周凯,只为了长剑公司,也应该离开周凯以保护他,让他完成使命。我就果断地请了长假,以复习参加考研,结果幸运地考上了。尽管离开他了,可他对我的影响一直延续到现在,而且还会持续下去。如果说我考研成功凭的是自己的努力和能力,那么我后来在学术上所取得的成绩,则应该归功于周凯了。我只是把他所作所为写成文字发表出来,他的功劳便成了我的成就。”

志刚问:“那你后来为什么不和他恢复关系?”

“有些东西错过了就再也找不回来了。我再爱他,却只是他身边的过客。他后来身边有过很多女人,不过,我看得出来,他非常喜欢你姐姐志红,超过他当初对我的喜欢。”

志刚说:“你爱过,也有了美满的婚姻,应该知足了。婚姻与爱情总是难以统一的。”

于娟看着志刚的眼睛,说:“我发现你的婚姻有问题。”

“为什么?”

“你很在意我的婚姻美满,就反证了你对婚姻现状不满意。”

“你真聪明。”

“说给我听听。”

“其实也没有什么,就是夫人对我不大信任。”

“事实上你在外面真的有女人,也不能让她信任,对吧?”

志刚点点头,承认了。

“那就不是信任还不信任的问题,而是能不能接受对方的问题。”

“有道理。是文静不能接受我。”

“你知道我的婚姻为什么美满?”

“为什么?”

“所谓美满只是外人的看法,其实没有真正美满的婚姻。认可了这一点,你的婚姻就可以美满了。我认为婚姻未必一定要有多少爱情。”

“爱情多了反而会产生问题。对吧?”

“对。你悟性很高。”

“真应该让我夫人来听你说的话。”

“那没用的。你夫人首先就不能接受我们俩像现在这样一起谈心了,怎么能听我说话?”

志刚心里承认于娟说得对,文静就是因为太爱他了,才那么紧盯着他。他也明白这点,才没有和文静发生更多、更严重的冲突。但他也明白,这样长期下去,他俩总有一个人有一天会崩溃的。

志刚见时间不早了,便起身说:“你休息吧。我过去了。”

于娟微笑着说:“你过去能睡着吗?”

志刚停下来,问道:“你是什么意思?”

“亏你还在外面有女人,这都不懂?”

志刚说:“我是怕影响你美满的婚姻。”

“我婚姻的美满是你能破坏了的?”

“你不是还爱着周凯吗?”

“可是他不要我啊。”

志刚笑了,说:“他不要就我要了?我成什么了?”

于娟下床扬起手就打志刚,志刚抓住她的手,顺势把她抱进怀里,捧起她的脸,嘴唇对嘴唇亲一口。于娟饱满的、红红的嘴唇轻触志刚的唇,然后紧贴上去,舌尖便抵进了志刚嘴中。

志刚吮一会于娟的舌头,说:“和你在一起很轻松,想说什么就说,想要什么就要,没有顾忌。”

于娟双手摸着志刚的臀部说:“你现在想要什么?”

志刚也抚着她的臀部说:“你说呢?”

于娟隔着裤子抓住志刚已经硬起来的小弟弟说:“我要它。”

他们互相给对方脱掉衣服,相拥着进入浴室,为对方洗干净身上每个角落。于娟的乳房不大,像两只带扭的甜瓜,正因为它不大,而且紧绷绷的弹性十足,便决无下垂的可能。志刚洗乳房时,稍一碰到它,于娟就浑身一颤。他用手给乳房涂浴波搓揉时,于娟缩着身子咯咯地笑着说:“你一摸我就想要了。”

志刚洗到下面花朵时,于娟咧嘴吸着冷气,强忍着让他搓揉,志刚看到花心里大量往外涌出液体,知道她太敏感。于敏双手撑着洗脸盆,把臀部和下面开放的花朵对准志刚,说:“我要了,你快干我。”

志刚便站在后面,对准那两片硕大的花瓣中间,把玉柱没入到花心里面。于娟叫着:“啊!你快干!”

志刚站着往前猛烈冲击,这样他感到更有力,更不容易泄。于娟让他运动了十几分钟,好像缓过气来似的,翻身过来,挂到志刚脖子上,再让玉柱进入**,叫道:“你快放我到床上。我高潮要来了。”

志刚抱着于娟走出浴室,把她放到床上,她高叫一声,高潮恰好爆发。她紧抱住志刚,闭上眼睛高声叫着一个名字:“周凯。啊!你快点。”

志刚坚强地击退了她的高潮。


第078章 于娟的丈夫

志刚的玉柱坚守在**里,不断地刺激着**里的神经。志刚看着于娟的脸,清秀而清纯,一双杏眼直视着志刚的眼睛,瞳仁清澈如水,没有邪念,令人不敢相信,刚才还是同样的脸,却扭曲着**地享受着无边的快乐。

“你刚才叫谁的名字?”

志刚问。

“我不知道。叫谁了?”

于娟看着志刚,眼睛里的真纯让志刚相信她确实不知道。

“你自己猜。”

“那一定是周凯。”

“你和丈夫**也会叫吗?”

“我不知道。或许吧。”

“你丈夫真是个心胸宽阔的大男人。”

**里不断的刺激又开始在于娟脸上积累。她的眉头逐渐皱起来,嘴张开急促地喘粗气,好像氧气不够而透不过气一样。志刚毫不留情地猛烈进攻,她高叫一声,几乎把志刚顶起来。志刚抵敌不住,终于在她**里泄洪了。

早晨还在睡梦中,听见有人敲隔壁房间:“冯总,起来了吗?”

是杨主任的声音。志刚和于娟都醒了,抱着对方的**,互相微笑着看对方。过一会,这边房门又被敲响:“于教授,起来了吗?”

于娟答道:“还没有。你稍等一会。”

“好。我到楼下等你们。”

志刚穿好衣服说:“我到隔壁呆一会再下去。”

于娟起身穿衣服,梳洗打扮,40分钟后才下楼,志刚和杨主任已经坐在大堂沙发上等候多时了。

杨主任带他们到食堂里吃早饭。食堂很大,一排窗口都可以打饭。杨主任要了稀饭、油条、包子和一些咸菜。杨主任喝着稀饭,吃一口油条,问道:“今天你们有什么计划?”

于娟用筷子夹起一根油条,放进稀饭里泡着,说:“上午把昨天吃饭的那些人都请过来坐谈,下午带冯总参观各分厂和车间,再找几个分厂和车间负责人个别谈谈,就结束了。”

晚上还是周凯请客。今天志红没有参加,周凯对于娟特别殷勤。志刚见于娟坦然接受并且很享受周凯的殷勤,心里有些酸溜溜的。吃过饭,又到KTV里去唱歌。于娟和周凯不断地跳贴面舞,两人浑身上下能接触的地方都像是被粘住一样。志刚看到周凯的小弟弟顶上了于娟的腹部,于娟很享受地把下巴搁在周凯的肩膀上,闭着眼睛。志刚感觉她就像昨晚和自己**时,正在积累快乐的那种表情,心里像打翻了五味瓶似的不是滋味。唱了两个多小时,志刚趁于娟刚跳完一曲坐到沙发上,对着她的耳朵问:“我要回去了,你现在走吗?”

于娟脸颊绯红,和昨晚**时的脸色差不多,也对着志刚耳朵说:“你先走吧,我再玩一会。”

志刚和周凯打声招呼,便离开了包厢。他发动起车子,驶上道路,朝公司方向开去。他知道今晚于娟属于周凯了,其实昨晚她也属于周凯,自己只不过是周凯的替补选手,或者说是周凯的影子。他感到了失落,和那么多女人都没有过这种失落。

回到家里,文静穿着睡衣坐在床上看电视,见他进门,问道:“调研完成了?”

“一个企业完成了。还要调研十来个企业。”

“去洗澡吧。”

文静朝志刚抛了一个媚眼。这是他俩之间约定俗成的信号,是文静在等着让他来开垦了。志刚看着文静在睡衣里面高耸的乳房,心里的失落感渐渐消失。他到浴室里洗过澡,穿着睡衣出来,坐到文静身边。文静双臂缠绕着他有脖子,亲一口他的脸,问道:“昨晚在外面睡女人没有?”

志刚感到像一盆凉水浇到了头顶,本来已经蠢蠢欲动的小弟弟又恢复了平静。他心里有些恼火,却又觉得不应该恼火。他昨晚确实是睡女人了,文静的怀疑完全正确。

文静依然缠着志刚,亲吻他的嘴唇。志刚吮着她的舌头,渐渐又被燃烧起来。他把脸埋进**之间,舔着峡谷里柔嫩的皮肤,双颊被乳房柔软而温暖地磨擦着。文静双手抱住志刚的脑袋,像抱着孩子一样。志刚心想,这才是属于我的女人。

文静开始呻吟,轻微地哼着。志刚舔到她花朵上方那敏感的瓜蒂,文静扭动着身躯,像是不胜痛苦似的哼哼着,声音渐响。她的花朵呈细长形的一条裂缝,越裂越大,从中上部呈现出肉红色的花蕊,中间出现了洞口。志刚舔一下那里,花瓣像是含羞草一般合上,随即又张开了。一股清亮的液体从洞口涌出来,随着洞口收缩一次,把液体挤出来漫到了花朵外面,流到床单上。文静的呻吟声更响、更急促了,**忽然大大地洞开,好一会不合上去。志刚赶紧让粗壮的玉柱滑进洞口,让它包裹紧玉柱,不断地抽搐。

花瓣的翕动发展成花朵的抽搐,又漫延成全身的抽搐,文静觉得被志刚的枪尖挑在了空中,飘飘摇摇地没有依托,只有枪尖一点支撑。她觉得自己融化在了天空里。突然,她感觉到自己还存在,因为快乐击中了她浑身每一个神经,她因承受不住而高声喊叫,拼命挣扎,感到枪尖刺穿身体,在空中飘浮。

志刚感到**变得空空荡荡,巨大无比,只有拼命冲击才知道自己的存在。他一直坚持到**慢慢收拢,又紧紧裹住了玉柱。他依然坚强地挺立在里面。

文静已经习惯了志刚长时间地在**里翻腾。她平静下来,等待着第二波高潮。

志刚喜欢看女人在高潮时的表情。那是鲜艳的花朵在暴雨、狂风、雪霜等恶劣环境的摧残下的百态,几乎没有一朵花是在和风细雨下或者迎着阳光开放的宁静和愉快的表情。奇怪的是,这些鲜花越被摧残却越美丽、开放得越鲜艳,使他越想摧残这些花朵。文静在高潮时是声嘶力竭地拼命喊叫,眼睛半闭着,透过眼帘看到她的目光也在看着志刚,这是充满爱恋和柔情的目光,似乎还有一点恐怖。每次看到这从眼帘缝隙中透出的目光,志刚都感觉自己要融化了,想让目光就这样永远看着自己。

他让文静来了三次高潮。在第三次高潮中,他让自己被巨浪淹没,那充满爱恋和柔情的目光也在浪潮中像火焰一般渐渐熄灭。

二志刚的论文写好后,发给于娟看了。一周以后,他接到于娟的电话,说要当面和他交流论文修改情况。“在哪里见面?”

志刚问。

“你下午到我家来吧。我不想出去。”

志刚按照于娟说的路线,找到她住的小区,停好车,查到楼号,在楼下墙上的电子门铃上几排号码中找到1502号按键,按响了门铃。他听见有人接听对话装置,没说话,“嗒”地一声轻响,大门开了。志刚乘电梯上到15楼,1502号门已经是虚掩着的,一拉就开。他进门换上拖鞋,于娟穿着睡裙从书房走出来迎接。睡裙是半透明的,看得出里面苗条的身体,乳房虽不大,但两粒豆豆清晰地突出在胸前,让人产生吮吸的欲望。上次调研长剑机械公司以后,他们又一起调研了七八个大中型企业,有国企也有民企,其中多数企业要调研两天以上,志刚都坚持不在企业住下。他宁愿每天晚上很辛苦地开车把于娟送回家,然后自己回家,第二天早晨再去接于娟到企业。他不想再和于娟**时听她喊叫周凯的名字,那样感到自己就是个替身,一个充气的**人偶。

“你穿一件外套吧。”

志刚建议道。

“为什么?这样不是挺好吗?”

于娟叉腰摆了个POSS,又旋转一圈,双手张开,那两粒豆豆在睡裙里抖动着,像两只眼睛在对志刚眨着勾引他。

志刚说:“你老公回来看见多不好。”

“他出差去了,放心。只要你能经受住诱惑就没事。”

于娟并没有逗引他的意思,把他带进书房,两人一起对着电脑,逐段研究论文的修改。这篇论文有4万多字,他们从头边讨论边翻到尾,已经过去三个多小时了,这还只是说个大概,需要志刚回去慢慢修改。

“我对这篇文章很有信心。”

于娟眼睛发亮地看着志刚说,“你通过答辩肯定没问题。然后我来把它压缩到1万字左右,投给《现代企业》杂志发表。将来我出个人专著,也把它放进去。”

志刚说:“按你的说法,你偷了周凯的成果,现在又偷我的成果了。”

“偷也是要有能力的。何况我还不是真的偷,而是发现和再创造呢。”

“我肚子饿了,你就在家里请我吗?”

“可以啊。冰箱里有配好的半成品,我炒两个菜,我们喝两杯。”

于娟穿上一件旧外套以挡油烟,到厨房烧菜去了。志刚打量着书房,很明显它不属于于娟,是她丈夫的书房。书桌上摆着一个大大的水晶烟灰缸,看来她丈夫烟瘾不小,晚上工作时或许会连续抽烟。书橱里的书很凌乱地放着,多数是历史和文学书籍,企业和经济类书籍一本都没有。志刚不知道于娟的书放在哪里,是不是还另有一个书房,或许是她的书房小了,容不下两个人,便借用了她丈夫的书房。书橱上还放了一张放大的于娟和丈夫的合影。她丈夫比她高一头,身材壮实,方脸,皮肤有些黑,像是农民出身,看不出来他现在的身份。志刚想,能娶于娟做老婆,一定不是凡角。

“志刚,出来吃饭了。”

于娟在外面叫他。

志刚走到餐厅,于娟已经脱掉外套坐在长餐桌边。桌上是三菜一汤:肉丝炒蘑菇、西红柿炒鸡蛋、炒青菜,萝卜排骨汤。于娟说:“这个汤是我丈夫昨天出差前炖的,很香,你先尝尝。”

于娟盛了一碗汤给志刚,汤看上去很清,没有什么油,志刚喝一口,果然很香,是一种醇厚爽口的浓香,没有数小时的文火慢炖,烧不出来这种味。志刚说:“难怪玉琴说你的婚姻美满,看来主要是你丈夫的功劳。”

“胡说。”

于娟说,“既然是美满婚姻,一定是两个人的事。靠一个人怎么可能美满。”

“你真的美满吗?”

志刚抬头看着于娟。

于娟打开一瓶红葡萄酒,给志刚和自己都倒上,说:“没有真美满的婚姻,关键是要知足。他是个好丈夫,这就够了。”

于娟端起酒杯和志刚碰一下,喝一口酒。志刚问:“那周凯呢?是个好情人?”

于娟眼圈微红,说:“当周凯是你的情人时,他就是个好情人。非常好的情人。”

“难道他不是你的情人了?”

于娟轻轻摇摇头,把杯里酒喝干。

志刚不好再问,也喝了一口酒。

于娟又给自己倒一杯酒,说:“你不是一个好情人。”

“为什么?”

志刚瞪大眼睛看着她。

于娟的眼圈又红了,泪水扑簌簌地掉了下来,落到了酒杯里。志刚有些心慌,他最看不得女人落泪。他抽出几张纸巾给于娟,于娟不接,他便过去给她擦眼泪。于娟抱住他说:“你为什么不理我了?”

“我没有不理你呀。”

“还没有不理我?你占有我一次以后,就像一个玩弄女性的公子哥一样,以后就躲着我了,好像怕我缠住你似的。”

志刚不无怨言地说:“我怎么感到是被你玩弄了?你睡了我一次就不理我,一头扑到了周凯的怀里。”

“你既然知道我那么爱周凯,就不能理解我和他在一起?你是我什么人,还要我为你守贞吗?”

“正因为我不是你什么人,所以不存在不理你啊。”

“我知道那天伤了你的自尊心。是我不好,对不起。”

于娟站起来抱住志刚,志刚也紧紧抱住她。几句话一说,志刚心里的怨气早就没有了,也感到自己或许是小气了点。他以前从来没有过样过,或许是真的喜欢于娟,而不是仅把她作为一个**过客。

这样想着,志刚的小弟弟硬起来了。他隔着睡裙抚摸着于娟的后背,感觉和没穿衣服差不多。他抱起于娟走进卧室,把她放到床上,然后掀起睡裙下摆,那朵盛开的花便展现在眼前。志刚把玉柱插入花朵,于娟“啊”地叫一声,便轻轻地呻吟起来。

于娟高潮时的表情是紧闭着眼睛,头向两边摇摆着,好像摇头拒绝什么似的,嘴也是张开,露出雪白的牙齿紧咬着,又好像恨着什么人。

志刚听到了外面钥匙开锁的声音,他大惊失色。于娟也忽然睁开眼睛,脸上痛苦的表情变成了恐怖的神态,张开嘴瞪着志刚。

三进来的是于娟的丈夫王猛,穿一身军装,中校军衔。看到一个男人和妻子赤身**在床上,他面色铁青,双手攥紧拳头,跨前一步,狠狠一拳打在了志刚的脸上。志刚的眼角流出血来,在脸上成好几道往下流。于娟尖叫一声,顺手拿起刚才志刚给脱下来的睡裙挡在胸前。

王猛厉声说:“狗男女,还不把衣服穿上。”

志刚赶紧穿上衣服,恢复了镇静,走到王猛面前说:“你再动手吧,是我混蛋,勾引了你妻子。”

王猛又给了他一拳,把他打倒在地。于娟也穿上了睡裙,跑过去扶起志刚,说:“你打我吧,是我勾引他的。”

王猛气得肺都要炸了,说:“你们还挺有感情,都护着对方?老子就连你一起打。”

说着,他给了于娟一巴掌。这一巴掌打得轻,但于娟的脸上还是现出五道红色指印。

志刚站起来,把于娟拉到身后,对王猛说:“你怎么连自己的老婆都打?你打我吧。打不打?不打我打你了。”

志刚说着,给了王猛一拳。这下更惹恼了王猛,他一连给了志刚十几拳,把志刚打倒在地,还踢了他几脚。志刚感到王猛的拳头非常重,像铁锤似的,好像左边肋骨都被打断了,剧痛钻心。于娟哭着扒到志刚身上说:“你打死我吧。我不要活了。”

志刚坐起来,把于娟推开说:“你不要管。让他打吧,把气出掉再说。”

王猛已经把气出掉了,坐到床上喘着粗气,考虑怎么处理这件事。于娟拿纸巾给志刚擦掉脸上的血,扶他站起来。志刚不让她扶,说:“没事。我自己行。”

王猛指着志刚说:“你马上从我眼前消失。再不消失我让你在世界上消失。”

“好。我走。”

志刚说,“你要是男人,有什么事冲我来。我等着你。”

志刚强忍着左肋部的巨痛,踉踉跄跄地逃离于娟家,坐到车上闭目靠着休息,考虑事情糟糕到什么程度。他没想到于娟丈夫是军人,如果他不依不饶,可能志刚会有牢狱之灾。最糟糕的是于娟,她以后怎么办?他后悔没有听玉琴的话,破坏了这对美满的婚姻,而且这种破坏是不可弥补的。

镇静了一会,志刚打电话给玉琴:“玉琴,坏事了。”

“怎么了?”

“我和于娟在一起,被他丈夫撞见了。”

“什么?你们在哪里被撞见了?”

“就在她家。”

“你真是色胆包天。人家是军婚,高压线。我叫你不要碰人家,怎么不听我的?”

“你也没跟我说是军婚啊。不要再说我,我自己都懊恼死了。”

“你现在怎么样?挨打了吧?”

“我感觉肋骨好像断了。”

“你在哪里?”

“我还在她家小区,在我的车上。”

“你别动。我马上过来。”

志刚现在感到更疼了,知道自己真的不能乱动了,便想睡一会,可剧痛使他无法睡着。眼角的伤口又裂了,血流了下来,他抽几张纸巾擦掉血,再抽几张捂在伤口上。时间过得很慢,他看看手表,才过去10分钟,玉琴至少还要半个小时才能到。

也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志刚有些昏迷了,感到时间长得像过了一辈子,终于听到玉琴的声音。

“志刚。”

玉琴找到了志刚的车子,拉开车门,“你怎么样了?”

“还没死。”

志刚对玉琴笑笑,有气无力地说。

“死了也活该。”

玉琴骂道,“那么多女人,你碰她干什么?”

吴民也来了,在后面说:“不要说了,快点送到医院吧。就是死不了也会痛死的。”

吴民把玉琴推开,过来扶志刚下车,上了他们的车后座上躺倒,玉琴也从后门上来,坐在一边扶着志刚。吴民发动车子,往医院开去。

志刚躺在车上,问玉琴:“于娟的丈夫是干什么的?”

“特种兵教官。”

志刚倒吸一口凉气。

“害怕了吧?人家要是想要你的命,一拳就解决问题。打了这么多下你还活着,只能说明人家只用了像你平时打苍蝇的力气。”

“他会不会和于娟离婚?”

“不知道。就是不离婚也回不到过去的美满了。”

玉琴伸手到志刚裆部,狠狠捏了一下他的小弟弟,气愤地说,“把你阉掉才好呢。”

吴民就近把车开到一个区中心医院,挂了急诊。医生给志刚全身都检查一遍,说道:“肋骨或许有骨折,但没有错位,不严重。其他地方没有大问题。晚上没法拍片子,先住下来,明天再拍个片子吧。”

玉琴去办住院手续,问道:“有单间病房吗?”

里面坐着的女医生在电脑上查了一会说:“骨科的单间病房没有了,不过有一间双人病房空着,你如果按单间病房交费,可以住进去。不过,要是有特殊情况,比如突然来了好多病人,病床紧张了,还得安排人住进去。”

“没问题。就要这间吧。”

吴民和玉琴把志刚扶到病房里睡倒。吴民说:“玉琴,你在这里照顾志刚吧。我先回去,明天我带些住院需要的用品来。”

“好。”

玉琴说,“你开车小心点。”

吴民和志刚打声招呼就走了。玉琴坐到志刚身边,俯身看着志刚,笑着说:“以后你要老实点了吧?”

志刚说:“不知道严重不严重,最好不要让文静知道。”

“明天拍过片子才能知道。”

“要是一时好不了,文静知道了怎么办?”

“你现在才想到文静,早干什么了?”

“玉琴,你帮我想想办法,看怎样才能瞒过文静。”

“志刚,我看你好像变了。”

“哪里变了?”

“你这么在乎文静,好像以前对井儿都没有过。”

“你不知道,文静特别在意我外面有女人。要是知道我为什么被打了,还不气死了。”



第079章 你是我的女人

吴民一早就过来了,带志刚去拍片子,结果是肋骨没有大问题。可能有点骨裂,但自己会长好,只要不剧烈运动就行。

玉琴问医生:“你看什么时候能出院?”

“再观察两三天,没问题就可以出院了。”

回到病房,吴民说:“看来这个特种兵手上还是有轻重的,既给了志刚教训,又不让他伤太重。”

于娟在门口出现了,志刚问:“你怎么来了?”

玉琴说:“是我打电话给她的。”

吴民问于娟:“特种兵知道你来吗?”

于娟说:“他又出差了。”

志刚说:“这次是真出差了吧?”

“昨天也是真出差。”

于娟说,“不过是临时有了变化。”

吴民问玉琴:“于娟来了,你要不要回去休息?”

“不用。”

玉琴说,“我昨晚在那张床上休息了。再说于娟不能呆时间长,再让特种兵看见就真不可收拾了。”

“我还有事,就先走了。”

吴民走了。于娟坐到志刚身边,看着他额头缠的纱布,泪水流了出来。玉琴说:“你还玩真感情哪?要不要我回避?”

于娟拿纸巾擦去眼泪,说:“谁能像你,拿得起放得下。前面睡过的男人后面就不认识了。”

玉琴说:“就要拿得起放得下,才能玩得起。玩什么都不能玩情感,要不玩砸了你就承受不起。”

于娟说:“可我做不到。”

“做不到你就别玩啊。我看你每一次都是玩真的,而且每一次都伤了自己。这一次看你怎么收拾吧。”

志刚见于娟左脸上还依稀有五道红指印,问她:“昨晚没打你了吧?”

“没有。”

“你丈夫说什么了?”

“没说什么。昨晚我们没说话,今天一早他就走了。”

“但愿他不要和你离婚才好。”

“你个没良心的。”

玉琴说,“是怕她离婚了要嫁给你吧?”

“没有没有。”

志刚赶紧辩白,“我是为她着想。”

“谁知道你为谁想。”

玉琴又问于娟:“你是怎么想的?”

“我当然不想离婚。可他是个眼里揉不得沙子的人,恐怕很难再接受我了。”

“他要是真爱你,就会接受你。”

志刚说:“于娟,你先回去吧。”

“对。”

玉琴说,“你先回去吧。志刚没事了。”

于娟回去了。志刚说:“你还是帮我想想办法,这两天怎么瞒过文静吧。我自己编什么话她都不会相信。”

玉琴说:“我是女人,说什么她更不相信,而且还会怀疑我和你了。”

“编个理由,叫你家吴民和她说嘛。”

正说着,文静的电话来了,志刚看玉琴一眼,忐忑不安地接通了:“文静,什么事?”

“你在哪里?”

“我在……和玉琴夫妇在一起呢。”

“我就是告诉你,我马上又要出去演出了,到广东、海南,要一个礼拜。”

“哦。马上就动身吗?”

“对,马上就要走了。下午两点的航班,飞广州。”

“好,我知道了。在外面要照顾好自己。”

挂上电话,志刚长长松了一口气。玉琴说:“你总有这么好的运气,碰到解决不了的问题了,突然就有人帮助你,或者不需要解决了。”

志刚的担心又回到了眼前的事:“一个人不可能总是走运的。眼前这个特种兵就让我不知道怎么办。”

“是啊。他要是告你破坏军婚,你就得有牢狱之灾。”

三天后,医生给志刚全面检查了一遍身体,确定没有问题了。左肋部的疼痛也有所缓解,估计如医生所说没有大碍。出院以后,志刚心里并没有轻松。他一直等着于娟的丈夫找自己摊牌,可一直没有音讯,他感到好像头上悬着一把宝剑,不知道什么时候掉下来。直到两周后,才接到玉琴的电话:“志刚,王猛要约你谈谈。”

“王猛是谁?”

志刚觉得这个名字很陌生。

“看来打你打轻了,印像还不深。就是于娟家的特种兵。”

“哦。”

宝剑终于落下来,志刚一直紧绷的神经突然放松了,“行啊,什么时间,在什么地方?”

“今天下午两点。到我家来吧。”

王猛今天穿了一套西服,看上去像个农民企业家。他们坐在玉琴家客厅沙发上,玉琴给他们泡好茶便回避了。面对着王猛,志刚反而心里镇定了,觉得无论什么结果,马上就会出来,不会再有漫长难料的等待了。

经过两周的沉淀,王猛也显得很平静。他问志刚:“你爱于娟吗?”

“我喜欢她。”

志刚说。

“就是说,你还没到爱她的程度。仅凭喜欢,你就要和她上床。我想,你恐怕和很多女人上过床吧?”

志刚不说话,证明王猛说对了。他说:“我今天见你,不是要对你进行道德审判,你睡过多少女人我没有兴趣。但是你睡了我老婆,我就要你有个说法。如果你爱她,她也爱你,我就退出,成全你们。可是你还没有爱上她,你自己说怎样承担后果吧。”

“事已至此,”

志刚说,“我只能说愿意尽我所能承担一切后果,就看你提出什么要求了。”

“我想和于娟回到过去的生活,你能让我们回去吗?我知道你有钱,我不会要钱的。我只要你的一个承诺,一个男人的承诺。”

“你说吧。”

“保证以后再也不见于娟。”

“在一个城市生活,说不见她很难。我只能答应你以后再也不和她单独在一起。”

“这样承诺也行。但是你要写一个书面保证。”

志刚心想,无论如何也不能写书面的东西,便说:“这个我做不到。既然我是作出一个男人的承诺,就不需要书面保证。”

王猛无意识地捏了捏放在膝盖上的拳头,志刚看到了,说:“你现在对我的惩罚有两个选择:一个是告我破坏军婚,让法庭判我几年徒刑;一个是再打我一顿,打到你满意的程度。这两个选择我都接受,而且无怨无悔。你决定吧。”

王猛好一会不说话,双拳放在膝盖上,捏得骨节咯吱咯吱响,黯然地说:“惩罚你有什么用。其实受到最大惩罚的人是我,再也回不到从前了。”

王猛挥起右拳猛击一下自己的脑袋,站起来往外走,小腿把玻璃茶几带了一下,哗啦一声,两只玻璃茶杯虽然没倒,茶水却泼了出来。玉琴在厨房见他开门,说:“吃了饭再走吧。”

王猛头都不回,朝玉琴的方向摇摇手,便开门走了。

二玉琴拿只抹布过来擦干净茶几上的水,把王猛喝的茶杯拿走倒掉,再给志刚的茶杯倒满水,便坐到志刚身边问道:“谈得怎么样?”

“没什么。他要我承诺从此不见于娟了。”

“你答应了吗?”

“答应了。”

“答应了就要算数。”

玉琴双手搂住志刚的脖子说,“我警告过你,你以后再想要女人,都不要碰这样的。知道吗?”

志刚抱住玉琴的腰,亲一口她的嘴唇说:“咱俩多久没有**了?”

“差不多有一年了吧。”

“还是和你**安全。”

“当然。就是吴民看着我俩**也没关系。”

玉琴翻身把志刚压到了下面,脱去自己上衣,一双雪白的**房忽闪着直晃志刚的眼睛,他双手抓住乳房,然后从上往下,直摸到下面丛林深处。

玉琴把志刚的衣服扒光,让玉柱解放出来,直刺苍穹,她用舌尖从上到下把玉柱舔遍,然后放入口中吮吸着,直到志刚感到玉柱肿胀得要爆裂一般,便骑到上面,让玉柱进入她已经巨大空洞的**。她疯狂地叫喊着,一双**房上下翻飞,让志刚回想到当初第一次和她**,是在她的车里,志刚是第一次被女人在上面骑着,新鲜而刺激。

玉琴的高潮来得很快,海豚音由低到高响起,**不断夹紧玉柱,让志刚也忍不住朝天射出他的白鹭。

“真是老情人了。”

志刚亲着玉琴的**说,“配合起来还是那么舒服。”

“情人还是老的好。”

玉琴双眼闪亮地看着志刚,“不要老是想换新的。”

“接受你的批评。”

志刚把头整个埋到**间的峡谷里说,“我还要经常来和你**。”

玉琴亲热地抚着**间志刚的脑袋,问道:“你好久没有参加换妻活动了,怎么回事?”

志刚抬起头说:“文静不可能参加这种活动的。她至今只有我一个男人,没和其他男人做过。”

“谁让你娶文静了?既然娶了,就得接受她。文静和这个特种兵倒是一对。”

“在对待**的态度上真是一对。不过特种兵文化不高,文静未必会看上她。”

“哟,你文化还有多高吗?文静怎么看上你了?”

“我和她有共同语言啊。”

“有共同语言吗?在**上面怎么想不到一块?”

“共同语言也不可能是在所有方面。哪怕是在一方面有,也算是有。”

“那你怎么知道她和特种兵没有?”

“怎么,你还真的想让文静跟特种兵,让我离婚啊?”

“你看,还是舍不得文静嘛。”

志刚答应王猛不和于娟单独见面,只好自己来完成论文了。好在于娟已经告诉他修改意见,他把论文修改好后,没法再给于娟看了,便交了上去。论文答辩他的自我感觉还不错。

结果他的论文不仅顺利通过,还获得了全班最优秀奖,老师把它作为范本向全班学员推荐,要求大家都读一读,不仅是对提高论文写作能力有好处,更重要的是对将来的企业管理实践有帮助。

志刚忍不住要和于娟分享这一快乐。他打电话给于娟,于娟高兴地说:“祝贺你。你是我的学生中最优秀的之一。”

“我怎么成你学生了?”

“我指导你写论文啊,你当然就是学生了。”

“可我们是合作者。你还愿意让它上杂志吗?”

“当然了。我马上就着手压缩。志刚,你最近还好吧?”

“很好啊。你看论文不是通过了吗。”

“没良心的,这么快就把我给忘了?”

“我怎么会忘记你呢。我不是答应你家王猛,再也不见你了么。”

“对不起,是我害你吃苦了。”

“我真的一点都没有感到自己吃了什么苦头,而且我还愿意继续为你挨揍。倒是我觉得对不起你,也对不起王猛。现在你们相处还好吧?”

“就那样吧。有一件事我得告诉你,他马上要转业了。”

“转业了?留在上海吗?”

“留在上海很难。就算留下来,好单位也轮不上他,不如回原籍去。”

“你跟他一起回去吗?”

“他要求我也调过去,但这要有时间的。”

志刚踌躇一会,问道:“你还爱着他,是吗?”

于娟也踌躇了一会,说:“是他更爱我,算是原谅了我。但是再也回不到从前了。”

“对不起。”

“不怪你。真的。是他太正统了。”

志刚心里突然有些伤感,说道:“也许我们永远见不到了。”

于娟好像受到了感染,迟疑一会,安慰他说:“现在信息和交通这么发达,我们就是到天边也能见到。”

“这和信息交通无关。现在我们都在上海,想见都不能见,何况以后呢。”

于娟又深默了一会,问道:“你想见我?”

“当然想见你。上次你和周凯亲热让我吃醋,我以为是偶然的。可是这段时间见不到你,而且我还答应王猛不见你了,心里就像失去什么一样,空落落的。”

“别骗我了。你不缺女人我知道,再说你还有老婆在家里,怎么会空落落的呢。”

“正因为我不缺女人,有老婆在家,心里还是空落落的,才说明我可能真的是爱上你了。”

于娟又犹豫一会,说道:“如果你真的是爱我,就不会在乎什么不见我的承诺。”

“你这是女人的观点。男人说话是要算数的,不能自食其言。”

“说了半天你还不是为自己的行为辩护吗。谁让你作出承诺了?咎由自取。”



和于娟这一页算是翻过去了。志刚这些年来不记得翻过去多少女人,都如翻过一页书一样简单,只有刻骨铭心的井儿至今没有过去。然而,想到于娟他心里总是隐隐地痛,似乎肋骨上的裂痕并没有长好,而是转移到心脏上了。这与井儿离开他时那种彻骨的疼痛又不同,它不明显,却像阴雨天的老伤一般不时地出来折磨他。他希望这道裂痕会随着时间的延伸而逐渐长好。

志刚写论文的这一段时间里,兰花和志春为A市酒厂做了大量工作。兰花最头痛的是筹集收购酒厂的2000万元首付款。这笔钱不付,A市酒厂就不能过户,当然也就无法抵押贷款,那么志刚所谓的资本运作就根本无从开始。还是井儿帮忙,把茅台镇的邻村酒厂抵押给当地银行,贷了2000万出来。

志春已经和郑挺办了结婚手续,并且在邻村会馆举办了规模不大的婚礼。婚礼一过,志春就和兰花到A市去了。好在她和郑挺已同居多年,不在乎什么蜜月了。

酒厂的过户手续还在办,兰花和志春已经住进去了。她们从上海开车过来,刚到酒厂,志春就接到了王耀宗的电话:“志春,你们到A市了?”

志春问道:“你怎么知道的?”

“在A市还有我不知道的事吗?我现在有一个接待活动。晚饭后你到九洲大酒店来好吗?”

王耀宗虽然是以商量的话语和志春说,但他那贯有的居高临下的领导口气,是不容商量的。志春答道:“好吧。”

在食堂吃过晚饭,志春对兰花说:“我过去了。”

兰花拿出自己的车钥匙给志春,说:“去吧。你小心点。”

志春笑笑,便开着兰花的车到了九洲大酒店。她走到总台,对里面的接待小姐说:“叶长青秘书叫我拿房卡。”

“哦。”

接待小姐显然接到了叶长青的指示,递给志春一张房卡。

这是2812号房,不是王耀宗专用房间。志春刷卡开门,见也是套房。她到浴室洗个澡,穿上自己带来的睡裙,便靠在床上看电视,等着王耀宗来。等了约两个多小时,她才听见开门声,便起身下床,跑到门口,扑到王耀宗身上,亲吻着他。王耀宗的嘴里一股烟味混和着酒味,志春倒不反感这种味道,大力和郑挺都抽烟喝酒,她习惯了。王耀宗把志春抱得很紧,好像怕她跑掉似的,狠狠地吻了一会,说道:“宝贝,你想死我了。让我洗把澡,好好亲亲你。”

志春听着浴室里哗哗的水声,感到身上发热了。她越来越喜欢这个儒雅的男人,超过喜欢郑挺。志春自己都意识不到,她骨子里最喜欢强悍的男人,所以兰花说她被**了才喜欢人家,还真说对了。同时,从小在农村长大的经历,又使她崇拜有文化的人,对当官的则更是仰视。因此,王耀宗这样既强悍又儒雅的气质,让她像被秋风吹上天空的蒲公英一样身不由己而又心甘情愿。她爱耀宗,却不敢奢望和他结婚,也知道他这样的政治人物婚姻多是摆设和形式,便心甘心愿地做他的情人。

王耀宗穿着睡衣走出浴室,把志春压到床上,亲吻着她。耀宗刷过牙了,志春感到他嘴里有一股清新的牙膏味,还混和着淡淡的烟草和酒的香味,这种味道让志春如痴如醉地**着、品味着。她非常喜欢这种味道,一闻到便产生了强烈的欲望,想要拥有它的男人。

耀宗解开志春睡裙的衣带,这睡裙是他在国外花了一千多欧元买的。只要看见志春穿上这件睡裙,他就会冲动,想占有她、折磨她。志春一双洁白美丽的乳房在衣襟里展现出来,耀宗用舌尖绕着两座山峰轻掠而过,志春感到像是一阵凉风掠过,浑身开始颤抖起来。她的花朵在下面已经迫不及待、不知羞耻地完全开放,急迫地等着耀宗来赏玩。耀宗的舌尖终于从黑丛林地带轻舐过来,在瓜蒂上停留住,轻柔地抵在上面徘徊不去,使志春不住地呻吟。花瓣在下面开合着,渴望着舌尖轻轻地拨弄,花蕊也蠕动着渗出清亮的液体。志春忍不住“啊”中叫起来,急促地说道:“啊。耀宗,快点。啊!”

耀宗故意抬起头问道:“快?快什么?”

他欣赏着志春扭曲的脸和身躯,洁白的皮肤上升起片片红晕,一**尖突起如欲凌空滚落。他不慌不忙地让玉柱滑进**,让志春夹紧双腿,把玉柱紧紧地裹在花瓣里。他每一次抽动,都牵动着志春浑身的神经,让志春如身在天空一般快乐地飞翔。

志春身心俱熔,快乐地想,她愿意为这个老男人去死。高潮涌来的时候,她想自己已经在为他而死了,这种快乐就是死亡的过程。

一切都不存在了。

耀宗在志春身上释放完自己最后的一点力量,瘫倒在志春怀里。

他们相拥着睡到天亮。志春醒来时,发现耀宗的小弟弟是硬的,便起身骑上去,让小弟弟进入自己也是张开的**。她不知道自己现在为什么变得这么**,但是她和耀宗在一起就想这样。耀宗被她折腾醒了,惊喜地发现玉柱被**包得紧紧的,便翻身把志春压到下面,猛烈地冲击她,直至两个人都高声喊叫着一起毁灭。

耀宗看看表,起身穿衣服说:“我要走了。”

志春也要起来,耀宗把她按住了,亲一口她的嘴唇说:“你多睡一会。”

志春睡着看耀宗穿衣服,有一种幸福的感觉。耀宗穿好衣服,从包里拿出一串钥匙说:“我差点忘了。我给你弄了一套别墅,这是钥匙,以后你就住那里,我想你了就过去找你。”

志春坐起来说:“我不要别墅。我就住在厂里。”

“那怎么行。我想你了还像地下工作一样到这里来,不痛快。这套别墅不是你的,也不是我的,但又属于我们俩的,你想住多久就住多久,我们想在里面干什么就干什么。听话,这几天就搬进去。”

志春说:“我不喜欢住别墅。住在厂里工作方便,和兰花沟通也方便。”

“你现在是我的女人了,工作不工作无所谓。你需要用钱就找我要,每个月给你两万块钱够不够花?”

“我也不要钱,我要工作。”

“你想工作也可以。没事做也无聊。不过你一定要住进别墅。记住,你是我的女人,必须听我安排。”

耀宗最后一句话说得不容质疑,说完就走了。 02-12
第083章 质量问题和点金术

酒厂新厂房建筑的质量让兰花很担忧。有人跟她反应建筑商偷工减料,她去过几趟工地,却看不出个所以然来。赵为民派去的监理人员也基本是外行。怎么办?

兰花想起了阚伟,他是内行,肯定有办法。

阚伟在电话里说:“我和你一起去看看。”

“那怎么好意思。”

兰花说,“你连自己的工地建筑质量都不管,怎么能到我这里来管呢?你派个人来就行了。”

“我先过去看一下,然后再考虑给你派个人。”

一到建筑工地上,阚伟比兰花熟悉多了,里里外外绕来绕去,兰花都跟不上他的脚步。他现在养尊处优,很久没有劳动过了,可是在施工中的楼房里爬上爬下,却比兰花敏捷多了,根本不像是五十多岁的人。办公楼的第一层混凝土刚浇好不久,阚伟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小铁锤,这里敲敲、那里敲敲,脸色逐渐变得严竣了。兰花知道情况不妙,跟着他走出工地,担心地问道:“情况怎么样?”

阚伟咬牙切齿恶狠狠地说:“偷工减料,简直是豆腐渣。必须砸掉重做。”

“什么?那得有多少损失?”

“损失是他们的。但不管是谁的,损失有多大,都必须砸掉。”

“要是他们不干呢?”

“不干?找监理部门要求检验,谁说不干就告谁。”

“有这么严重吗?”

兰花有点不相信。

“当然。”

阚伟看着兰花,说,“我自己做包工头时就亲手砸过自己浇的混凝土,我开发房地产以后要求砸过很多次混凝土。他们浇的这层混凝土,不仅是水泥、沙子和石子的配比有问题,而且对凝固时间没有掌握好,前面的混凝土太烂、后面的又太硬,来不及在规定的时间内震捣抹平。发生这种情况,操作者要么是新手,要么就是玩忽职守。”

兰花当即对一直跟着他们的工地质量管理员提出返工要求,并叫他们负责人来。管理员说负责人不在,阚伟对他说:“如果你们坚持继续施工,也是你们自己增加损失。我们走。”

兰花和阚伟还在路上,施工经理余万里的电话就来了:“陈总,实在对不起,我刚才不在工地。你在哪里?我马上过来听你指示。”

兰花说:“我马上到办公室。你到我办公室去吧。”

他们到办公室刚坐下,余万里就风风火火冲进来,对兰花连连拱手说:“陈总,工程的事请你海涵。混凝土都浇好了,要是返工我就损失一百万,你看能不能采取其他补救措施?”

兰花问:“你有什么补救措施?”

“比如把工程的后面其他地方做结实点,这点混凝土就不影响整体质量了。”

阚伟说:“你这是糊弄外行。你以为是钉板凳,不结实加根钉就行了?砸掉重做是唯一的办法。没有金钢钻就不要揽瓷器活,损失再大也是你们自己造成的。”

余万里不认识阚伟,但知道他是内行,只好对兰花说:“陈总,晚上我请你吃饭,我们在饭桌上商量个办法来好不好?这位老板也请赏光一起指教。”

兰花说:“请吃饭有什么用?你只要答应砸掉重来,没必要请客。”

“陈总,我请吃饭跟返工与否无关。就是我决定明天砸掉它,今天请你吃饭也是应该的嘛。不管怎么说,我们还是长期合作,不仅为这点混凝土的事,后面要商量的事情多着呢。你说,如果我早几天请你和这位老兄吃饭,聆听了你们的教诲,不就没有这事了吗?所以说,还是我和你们沟通不够,今天一定要弥补。你们要是不给面子,就是不帮我弥补错误,让我无法进步了。我无法进步不要紧,这后面的工程质量我心里就没有把握了。不是我不努力,心有余而力不足啊。你们说是不是?”

这一通说辞,把兰花都说笑起来,她说:“你也太会说了。敢情我们今天要是不吃这顿饭,就得为你今后工程质量做不好负责任了?”

“不是不是。”

余万里赶紧解释,“我是想进步,希望你们帮助我。我又在为你们干活,帮助我不就是帮助了你们自己吗。是吧?”

兰花问阚伟:“阚总,你看我们去不去?”

“去。”

阚伟干脆地说,“为什么不去?他说的对,合作是长期的,需要经常沟通交流。我们去是帮助他进步,也就是帮助自己。不可能吃他一餐饭,我们就改变决定了。”

余万里知道阚伟大有来头,主动和他交换了名片,才知道他是市中心地段城市综合体项目的投资者,房地产老板,连忙握住阚伟的手说:“难怪这么内行,原来是前辈。太感谢你了。请多指教,多指教。”

余万里安排在九洲大酒店请客。除了阚伟和兰花,他把志春、赵为民、方宇桥都请来了,他知道这些人在邻村酒业都是实权人物,一个也得罪不起。

丁少兴也来了。他是中间人,余万里必须要他来周旋一番。他很精明,没有告诉丁少兴为什么请客,他担心丁少兴听说有质量问题就不肯来了。也确实,丁少兴只起个介绍作用,别的与他无关。

喝酒的时候,余万里只字不提工程的事,一味地劝大家喝酒。本来喝酒不谈事很正常,兰花和阚伟也就不提。喝过酒吃饭的时候,余万里给每人面前放一包中华烟,兰花和志春已经知道,这是最后一道菜,抽不抽烟都得要,便和其他人一样,把烟放进兜里。余万里说:“走,我们开始下半场。”

兰花说:“算了。我们回去吧。”

“不行。”

余万里喝酒上脸,脸红脖子粗地说,“你们不能破坏本地的规矩。喝过酒宴席只能算进行了一半,哪有下半场没开始就结束的?一个都不能走。我们上五楼。”



五楼就是KTV。余万里要了一个大包房,又点了一大堆吃的东西,什么苞米花、花生米、蜜饯、卤鸭瓜等等,还有啤酒和饮料。他们坐下没一会,一个妈咪带来十几位小姐,个个浓妆艳抹、袒胸露怀,在客人面前站成一排。余万里对阚伟说:“阚总,你先挑一个吧。”

阚伟摇着手说:“我不要。你让丁行长挑一个。”

客人不挑,丁少兴哪里好意思挑,他也极力鼓动阚伟挑一个。见阚伟还不愿意,余万里认为他是不好意思,便拉过一个小姐往他身边按倒说:“我代你挑一个吧。”

阚伟低头对坐到身边的小姐耳朵说了几句话,小姐便笑着回到了她的队伍中。兰花过来说:“阚总,你尽管挑一个小姐,就当我和志春不存在。大家都心知肚明,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阚伟对余万里说:“陈总是我老婆的妹妹,我小姨子。你说我能叫小姐吗?”

“真的吗?”

余万里看看兰花,又看看阚伟,似乎明白了,“那就算了。我们自己唱吧。”

余万里挥挥手,妈咪没做成生意,不高兴地把小姐都带走了。

阚伟拉兰花跳舞,兰花边跳边说:“你为什么不叫小姐?”

“有你在我怎么会叫小姐呢?首先是对你不尊重,其次是小姐没有魅力了。”

“你的意思是说,我不在你就会叫小姐的?”

“这种场合经得多了,叫不叫小姐对我已经无所谓。”

“你说他请我们干啥?该返工返工不就行了?”

“他还妄想着,能不返工就不返工。这在上海不可思议,可在内地就能做到。他还有一个目的,就是为将来的沟通着想,毕竟工程才刚开始,以后事情多着呢。”

“早知道把工程交给你,叫你的合作建筑商来做。”

“所以我要你和我合作酒厂旧址的项目,不过那时你这个项目已经开工了。现在相信我说的,你们会碰到很多难题了吧?”

“相信了。真是隔行如隔山。那我现在把这个项目交给你监管行不行?”

阚伟看着兰花,笑着说:“把一个烂摊子扔给我?”

“怎么能叫烂摊子呢。”

兰花也笑着说,“我知道你不在乎钱,可我也要给你钱,你该收费就收费啊。”

“知道我不在乎钱还和我提钱?”

“就算你帮帮我吧,让我少烦点神,老得慢些。”

“这个理由充足。好吧,为了你保持年轻,我就帮你这个忙了。”

兰花灿烂地对阚伟一笑,说:“谢谢。”

阚伟情不自禁地吻一下兰花的脸,兰花一怔,瞪着他说:“别和老太婆玩这一套。和小姐玩去。”

阚伟说:“好,不玩虚的。我们开房去好不好?你不会还为这事扭扭捏捏吧?”

兰花依然瞪着他说:“你也给我一个充足理由。”

“我们俩都是单身在A市,已经不少天了。我们都有需要。”

兰花现在确实需要。这些天志刚忙得没有时间见她,她在这里没有第二个男人可用了。阚伟见她在想什么不说话,追问道:“理由充足吗?”

兰花看他一眼,目光中有了柔情,说:“充足。”

阚伟把兰花贴身抱紧,小弟弟已经起来顶到兰花的小腹。兰花自然明白这身体语言,便也抱紧他,双手在他臀部抚摸。一曲终了,阚伟把兰花送回到沙发上,便出去了。

兰花一会就收到阚伟的短信,是一组数字:1808。兰花知道是房间号,便对着志春耳朵说:“志春,我有事先走,你把我车开回去。”

志春接过兰花的车钥匙,大眼睛带着疑问看着她。兰花对她暧昧地一笑,她便也明白了,笑着说:“好。你去吧。”

兰花敲开1808号房间门,阚伟澡都洗好了,穿着酒店里的睡衣。他帮兰花脱掉外套,把外套挂好,便抱着兰花亲吻。兰花吻他一会,说:“我洗澡。”

阚伟把电视开着靠在床上,听着浴室里哗哗的水声,想象着兰花**的模样。他睡过的女人无数,而且年轻女人居多,现在已经对那种游戏没兴趣了。那么多女人他基本上都记不住,都干过了又怎样?到现在还一样是虚无,他还是他,和没干过有多大区别?五十岁以后,他开始想将来退休后的生活了,要有一个老伴共度余生。这是那些年轻女人所不能给他的。

兰花洗好澡,也穿着酒店的睡衣出来了。睡衣显得很肥大,几乎拖到了地毯上,即便如此,她的**房还是很突出地撑起了睡衣。两件睡衣应该是一样大,兰花的身高也和阚伟差不多,可阚伟长得壮实,肩宽,穿在身上正好。兰花看见阚伟的小弟弟把睡衣顶起帐篷了,便把他的睡衣解开,玉柱便直刺苍穹。兰花抓住玉柱,放进嘴里吮吸。她故意与阚伟身子颠倒过来,让**展现在阚伟眼前。阚伟看着眼前这一条竖立的已经半开的缝隙,便伸出舌头从下往上掠过,玉唇便如春天的花朵在春风拂动中一般慢慢开放。阚伟的舌尖再进入花蕊里面,感受得到花蕊的蠕动,并流出丰沛的液体到舌头上。

两个熟男**熟练地享受着对方。兰花把玉柱夹进两只**房中间,像是钻木取火一般地搓揉滚动,又让它前后进出,玉柱感受到乳房的温暖和柔软,像是宝剑在匣中被锦缎包裹住一般。她感到下面的洞穴已经开放到极至,便让阚伟翻到上面,操起硕大的玉柱进入**。意料之中的快乐让兰花不住地呻吟、扭动着,经验丰富的阚伟则不慌不忙,以九浅一深的节奏做一会,再发展到六浅一深、三浅一深,让兰花的洞穴像一件拉管乐器一般被抑扬顿挫地拉动着,发出动人的音乐来。

兰花的高潮突然来临,巨大的洞穴吞噬了阚伟,浪潮如胃液一般把阚伟融解消化于无形。

兰花满脸红晕,双眼迷离地看着阚伟,满足地说:“都这个年纪了,想干就直接说嘛,还玩什么虚招,迂回曲折,追个什么球啊?”

阚伟亲着兰花的腮帮说:“我真的想娶你。”



兰花说:“我有男人,不会为你离婚的。”

“你男人是干什么的?”

“在邻村公司做保安。他少一只胳膊,在农村晚上乘凉,被狼咬的。”

“你告诉我这些,是想打击我吗?”

“你这样的成功人士,就这么容易受打击?还会和只有一只胳膊的男人争风吃醋?”

“那是两回事。我想娶一个女人,却娶不到,在这件事上我就是失败者。而那个娶了你的男人,当然会让我嫉妒了。”

兰花一只手玩弄着阚伟软得像橡皮条一般的小弟弟,说:“我现在都和你干了,还要怎样?”

“要娶你啊。”

阚伟感到小弟弟又起来了,翻身把兰花压到身下,扳开她的双腿,让玉柱滑入洞穴,说,“我想天天这样干你。”

兰花喜欢男人这样连续干她。这个大她12岁的老男人如此能干,也让她喜欢。她想,如果没有三哥,倒真可以考虑嫁给这个老男人。半个小时后,她突然高潮来临,双手拍着床垫,挺起身子把阚伟顶到了空中。

第二天一早,兰花接到丁少兴的电话:“陈总,我才知道工程的事。你看这事能不能疏通疏通?楼房是肯定很坚固的,我们建行大厦就是余万里建的。我们是老朋友了,以后还会有合作的,还请你多关照。”

兰花说:“对不起,丁行长。我现在已经把工程监理交给上海东陆房地产开发公司了,返工的事需要找他们。”

丁少兴还不死心:“这件事是发生在你交给东陆公司以前嘛,应该还是你自己处理。”

兰花只好说:“我找阚总商量一下好吧?”

把丁少兴应付过去了,却又接到了好几个说情电话。兰花搞不懂,这种重大质量问题怎么还有人敢帮他说话呢?

阚伟派的工程监理人员全面接管了邻村酒业的工地,工程已经全面停工,要等监理人员全面检验以后,再看情况是否复工。

经过几天的检验,工程其他方面只有些小毛病,最终确定只有办公楼的第一层混凝土需要返工。但是余万里还拖着没有复工,他还找人疏通,希望不要返工。

兰花下班的时候,余万里又来了。“陈总,下班了?请你吃饭去。”

“算了。老是吃饭有什么意思?我看你也很忙,还是早点回家去陪陪老婆孩子吧。”

“我天天是这样,饭店就是我的家。今天我是推掉好几个饭局来请你的,所以你不去我也回不了家。”

“我真不去了。我们也是老熟人了,有事就说事,没必要绕圈子,更不需要请客吃饭了。”

余万里见其他办公室人都下班走了,便从口袋里取出一张银行卡,放到兰花桌上:“陈总,小意思,你随便买点化妆品。”

兰花把这张建行卡拿起来看看,问道:“里面有多少钱?”

“二十万。”

“什么化妆品这么贵,要二十万来买?我都是老太婆了,不用化妆品。你还是拿回去吧。”

“你就留着随便用吧,给孩子买东西、出国都行。”

“你恐怕不是让我买化妆品吧?是让我不追究混凝土的责任?”

“陈总。”

余万里嘿嘿笑着说,“其实那混凝土非常结实,我敢拿脑袋担保不会有事。”

“你能担保得了?等到要你脑袋的时候,别人的脑袋就已经不在了,我的脑袋恐怕也要搬家了。”

“陈总,你不了解这一行,真的没有那么严重。我们A市的房子全是这么建的,你看到哪个倒了吗?不可能倒的。”

兰花这些天老是接到求情电话,早就不耐烦了,今天让余万里缠得更恼火,她从老板椅上站起来,走到余万里面前,把银行卡放到他上衣口袋里,说道:“余经理,邻村公司我有股份,不是国有的,你贿赂我,让我拆自己的台吗?这件事我不想再拖了。我现在明确地告诉你:要么你明天就把混凝土砸了,重新浇注,要么我就另外叫人来干这个工程,违约的是你。”

兰花说着就往外走,余万里赶紧跟在她身后,说道:“陈总,你别生气。让我考虑考虑好吧?我真的承受不了这么大损失。”

兰花走得很快,听到这里突然站住,余万里赶紧刹车,还是撞到了兰花,连忙说:“对不起。对不起。”

兰花说:“这么多天了,敢情你连考虑都没有考虑?就一心想着不返工是吗?我告诉你,这次你是狠的碰到愣的了。我不管你能不能承受,这事已经没商量了。”

“好好好。”

余万里一连说了三个好,“我明天一早给你回话。好吗?”

第二天早上,余万里没有回话,阚伟的电话来了:“兰花,告诉你一个好消息,余万里开始砸混凝土了。”

“是吗?”

兰花心里一阵轻松,这一段时间她已经烦透了,“那就好。工程刚开始就出了这么大的事,要是让我继续管下去,不知道会怎样呢。”

阚伟哈哈笑着说:“要是你来管,办公楼可能会很顺利地竣工。但是,它会在将来的某一天倒塌,那时你连责任人都找不到。”

兰花也笑着说:“运气好的话它也不会倒。”

“是。运气好它是不会倒,可是你的头上从此就悬着一柄达摩克利特之剑,随时会掉下来。”

“什么宝剑?”

兰花听不懂。

“哦。这是古希腊的一个故事,一把宝剑用一根马鬃系着悬在头顶上,随时都有可能掉来。”

“你还知道什么古希腊的故事?”

“这有什么稀奇的,读几本书就知道了。”

“你不就是个初中毕业的小包工头吗?现在当房地产公司大老板了,依然不过是个初中生,你还能变成金凤凰了?”

“兰花,你这样想让我很伤心,我也明白你为什么对我没有感觉了。你想想,同样是做工程,也同样是初中生或者高中生,为什么就我能做这么大?仅仅是我运气好吗?”

“我看你的运气确实比别人好。”

“你太小看我了。兰花,我跟你说,要想成功必须学习,而且还要会学会用。靠运气可能会一时成功,或者获得一些小成功,但是永远不会做大做强。你比如说,我从小包工头成为一个建筑公司老板,可能靠的是运气,可是再发展到今天这样的房地产公司,你知道我经历了多少坎坷曲折?又是怎么过来的?有再好的运气都不可能过来。”

“好了好了。”

兰花咯咯地笑着说,“跟你开个玩笑,这么激动干吗?不过你说的也有道理。志刚早就叫我读什么EMBA,我拖到现在都不想去。你说我该不该去?”

“去。当然该去了。”

“学费可要好几十万呢。学什么东西值那么多钱?点金术吗?”

阚伟哈哈大笑说:“对。你去学的就是点金术。”


第084章 女行长李颖慧

志刚从来没有碰到过**如此强的女人。李颖慧自从和他有了第一次以后,几乎有空就要找他**,而且不拘地点、不拘时间,越是惊险刺激容易被人发现的情况,她越来劲。

东陆房地产公司的城市综合体项目,地块比较大,而且原来属于很多家,土地分割成好几块,有的地方已经具备开工条件了,有的地方还有人没有搬迁走。为这个项目贷款的事,志刚找了李颖慧不下十几次,也和信贷科张科长多次交流,最后还是不能一次性贷出来,需要多次多笔贷款。第一笔贷款1﹒5亿,就差李颖慧在报告上签字了,志刚便趁李颖慧早晨上班时,直接到办公室去找她。

行长办公室自然是不同凡响,不仅大,而且装饰精美、陈设豪华。可能因为行长是女的,室内还有个卫生间。仅放在一个墙角架子上的紫晶洞,就叫人惊叹不已。它的外形是约80厘米高、40厘米宽的石头,中间却有一个比恐龙蛋还大的椭圆形洞口,洞壁由无数紫色水晶状颗粒组成。可以想象,仅其中一粒紫水晶就可以沉甸甸地镶嵌在一枚戒指上,它们可以做多少戒指?更何况这些紫水晶还是长在一起的,价值更难预计。

见志刚俯身仔细地欣赏紫晶洞,李颖慧走到他身边说:“这是从巴西弄过来的,可不是我私人的,它属于银行。”

他们并排坐到沙发上,颖慧的一只手放到志刚大腿上,又悄悄地移到根部,摸到柔软的小弟弟。志刚说:“当心有人进来看见。”

颖慧咯咯笑着说:“看见了多有趣。”

这时真的有人敲办公室的门,颖慧赶紧把手收回来,说道:“请进。”

一个穿着白衬衫、打着领带的小伙子彬彬有礼地走进来,把一只打开的文件夹放到颖慧面前的茶几上,并递给她一支墨水笔。颖慧接过笔,扫一眼文件内容,便刷刷地在空白处签上自己的名字。她的签名字很大,很潇洒,根本认不出来写的是什么,像男人的字。

小伙子带上门出去了,颖慧的小手又抓住志刚的小弟弟。志刚从包里取出那份报告,放到茶几上说:“你也给我这个签字吧。”

颖慧看一眼报告,说:“这种字不能现在签。”

“那你什么时候签?”

颖慧的手把志刚小弟弟弄得开始膨胀了:“和我**的时候签。”

“那我们现在就去?”

“到哪里去?”

“开房去啊。”

“不用。就在这里。”

“这里怎么行?”

志刚四周看看办公室,“一会就有人来找你。”

颖慧牵着志刚站起来,走到卫生间里,返身把门锁上。这个卫生间门上半部分是毛玻璃的,虽然看不见里面,却让人在里面难有私秘感。志刚一只手里拿着那份报告,另一只手里拿着墨水笔,却被颖慧脱去了裤子,把小弟弟抓到嘴里吮吸。志刚说:“你太大胆了,有人进来怎么办?”

颖慧从嘴里取出开始膨胀的玉柱说:“谁敢看女行长上厕所?”

“可是他能听到。”

“你不要发出声音嘛。”

志刚只好把贷款报告和笔放到水箱盖上,解开颖慧胸前的衣襟,把一对像白鸽一般扑闪的**房抓到手中,然后俯身吮吸着。颖慧早已把下面**了,一只脚踩在抽水马桶盖上,张开洞穴,让志刚的玉柱往上进入里面,直插到底。

他们不说话,只听见**里的液体被玉柱抽动激起的声响,以及两个人急促的喘息声,偶而颖慧还忍不住发出一两声呻吟。这时外面又响起了敲门声,志刚停下动作倾听,颖慧轻声说:“没事。快干。”

外面人敲了两下没人应,便走了。过一会,又有人敲门,然后推门进来了。志刚又停下来,颖慧却抱着他继续动作,叫他也继续,他便小心翼翼地继续动作,一边听着外面的动静。颖慧却眉开眼笑,下面的玉唇不断翕合着、洞壁蠕动着,让玉柱感到更爽。好像越是这种时候,颖慧越享受。外面的人把一份文件放到颖慧办公桌上,然后走到茶几边把志刚喝的纸杯拿走了。颖慧示意志刚把放在水箱上的报告拿过来,叫志刚把它平放到墙上,她拿过笔,签上了名字。

刚签过字,颖慧的高潮就来了。她不敢叫,张嘴咬住志刚的肩膀。志刚的肩膀不知被女人咬过多少次了,不过这次还有一层衬衫,皮肉没有被咬破。他忍着痛,赶紧快速用力,泄在了**里面。他可不想提心吊胆地再拖时间了。

颖慧穿上裤子,整理好衣服,走出洗手间,俨然又是气质高雅、神态威严的行长了。志刚收好签过字的报告,走出行长室的时候,像做贼一样心虚,好在外面走廊里没有人。

志刚出来,把报告交给在外面等着的东陆公司财务经理,便开车到了酒厂。兰花不在,志春正给业务人员开会,他没有打扰,便到酿酒车间和库房转悠,赵为民正在灌装流水线旁边,见他来了,赶紧迎上来。

赵为民陪着志刚转了一圈,一边向他介绍情况。他们一起回到办公室,兰花回来了,正在自己办公室和志春讲话。见志刚进来,兰花说:“你来得正好。我向你汇报一下工地的情况和营销问题。志春这边打算开始按我们的模式来改告营销队伍,但是必须要在我们总的营销布局下操作,比如邻村酱香老酒打入A市的路途和市场定位,本地生产的酒怎样更换成邻村的品牌,都需要在理解你的思路的前提下来运作。”

赵为民说:“到我办公室去吧,那里宽敞。”

他们到赵为民办公室坐下,志刚说:“先了解工地的情况吧。质量方面应该没有问题了吧?”

“现在是阚伟的人监控质量,要放心多了。我看啊,余万里把这个工程做好以后,他的公司施工水平和管理水平都会有一个大的提升。他要感谢我们。”

“在奠基仪式上闹事的情况弄清楚没有?”

“公安局治安大队长王猛说,还在调查,不过事实已经基本清楚,是几个早就盯着酒厂这块肥肉的本地老板干的,他们给村民一点钱,叫他们闹点事,给我们制造点麻烦。”

“真是愚蠢。靠这种小伎俩能成什么事,还不如堂堂正正地和我们竞争。”



在酒厂食堂吃过饭,志刚便回到九洲大酒店。下午市工商联有一个会就在九洲大酒店里召开,是企业界迎新年座谈会。每到年底这种会特别多。

4楼的大会议室里,坐了两百多名企业家,周凯、阚伟、方有平都来了。主席台上坐着市委书记王耀宗、市政协主席谈杰和工商联主席许亮等领导。周凯也被请到了主席台上,国企领导都有行政级别,他是正厅级,和市委书记平级。会议由工商联主席许亮主持。这种会议志刚参加过很多,从来就不感兴趣,但又不能不参加。举办这类活动是政府对这些民营企业家的礼遇,那么参加活动则是企业家对政府的尊重了。志刚正昏昏欲睡地听着那些冗长而又无聊的发言,拨到震动档的手机在手里震动了几下,是有短信来了。他打开看,是颖慧来的:“马上到你房间去。”

上午刚在她办公室里**,难道她现在又要了?还是有别的事呢?志刚抬头往会场扫一眼,没有看到她,便装作上洗手间出了会场。他进房间没一会,就听到门铃声。打开门,颖慧扑上来抱住他就亲吻。志刚挣脱开她,把门关上,问道:“有什么事吗?”

“你说呢?”

颖慧含情脉脉地看着志刚,脸上现出**的表情。

“上午不是刚做过吗?”

志刚说。

“我现在又要了。不行吗?”

颖慧的胸贴紧志刚胸前磨擦着,一只手抓住了志刚的小弟弟。志刚说:“我没遇见过你这样**旺盛的女人。”

“今天就让你见识一下。”

颖慧已经把志刚的裤子脱掉,跪下去吮吸玉柱了。

“书记就在下面,你不怕他发现了?”

颖慧站起来,脱掉自己的衣服,再给志刚脱上衣,说:“我不是他包养的女人,他管不到我。我们就是交换,他要我的身体,我要这个行长的位子,现在我们各自的目的都达到了,谁也不欠谁的。当然,他需要我的时候,我还要陪他睡觉。仅此而已。”

“那你就没有别的男人了?”

“当然有了。可我就想体验市长男人的滋味,坐不上她的位子,我就睡她的男人。”

“变态。”

志刚说,“就凭你这床上功夫,谁敢说当不上市长。”

颖慧已经把志刚惹得性起,把她抱到床上,让她双腿朝上竖起,露出早已张开的洞穴,自己站在床边,操枪杀了进去。知道这女人欲望强,他便这样站着折磨她,那洞穴结实得很,被他的玉柱折磨得汁水淋漓而依然翕合不已,直到她高潮迭起。

志刚折磨了她三个小时,才精疲力竭地放过她。看着在自己强大的力量下已然绵软若无骨的女人,志刚问道:“还想要吗?”

颖慧眉花眼笑地说:“想要。”

“变态。”

志刚又骂她一句,问道:“你什么时候把我的贷款全部落实?”

“那得看你的表现了。我说过,我得在和你**时签字。”

“那你刚才为什么不签?”

“刚才你没拿给我签啊。”

他们分别下楼,会场已经变成餐厅,宴席早已开始。志刚饿坏了,找到阚伟那一桌,挤出一个座位,从桌子中间鸡汤中捞起一块鸡肉大口吃起来。阚伟问:“你到哪里去了?”

志刚满嘴油腻,边吃边说:“还不是你们交给我的任务,找李行长办贷款呗。”

“你还要加大力度。”

阚伟说,“那1﹒5亿只够我塞牙缝的。马上工程就全面展开了。你也知道我在全国有多少个项目同时开工,到处都需要资金。A市这个项目算是快的,我想加快进度,提前封顶,好早一点回笼资金。”

“李行长说现在是年底,到处资金都紧张。周凯和方有平的贷款也等着批呢。”

“志刚,无论如何你要先办我的。他们建厂耽误一点不会有大损失,而我的资金链要是断了可就麻烦了。”

“我明白。他们的土地证还没办好呢,尤其是周凯的,占地面积大,还存在环保评估问题,要报到省里批,到现在还没有批下来。”

志刚有些担心了。他以前虽然也贷过款,但都是在可控范围,就这样还因为小芳的因素而受到一次重挫。这次到A市投资,风险要比以前大多了,不只是他,阚伟和周凯他们的风险也都不小。而且他越来越感到颖慧难以把握,看她签个名字像玩似的,居然还在**时签,其实她每一笔贷款都不是轻易批准的。而且,在她的身后是不是还有人呢?

志刚的手机又来短信了,这次是琳莉来的,叫他马上上去。志刚和阚伟、方有平打声招呼,便退席了。

三琳莉开门让志刚进去,便关好门。她今天穿的是有些另类的睡衣,上衣乳房的部位是网状透明的,乳房上有粒小痣都能看清;下衣裆部也是同样网状透明,从丛林开始到**全能看清,花朵若隐若现地更诱人。琳莉每次和志刚**,都穿不同的睡衣,足见她对志刚的用心,这让志刚很感动。志刚轻揉着琳莉的乳房,亲吻她的嘴唇说:“你出差回来了?”

“刚回来。本来应该到会场去敬敬酒,可我迫不及待想要你了。”

志刚把琳莉的上衣脱掉,双手把两只**房紧紧地挤在自己两边脸上,像是洗脸一样磨擦着,小弟弟开始起来了。他今天已经和颖慧做了两次,尤其是第二次刚做过不久,时间又很长,已经不想再做了,但是琳莉总能让他冲动不已。他的舌尖开始探寻琳莉**里的秘密。这朵鲜花是属于他的,总是为他开放,为他枯萎。他把玉柱交给琳莉,让她好好赏玩、吮吸,今天这玉柱经得起她更长时间的摆弄而不泄。

进入琳莉是与进入颖慧完全不同的感受。这里是自己的家,充满情感与温馨,希望着能长期居住而不离开,即便离开了也十分想念;而那里则是客店,旅途中许多客店中的一个,住一晚就走,回不回来无所谓,反正天涯处处都有一样的客店,没有区别。

琳莉脸上的痛苦渐渐累积起来,急促地呻吟着,让玉柱四周环绕着触动内壁。她的快乐也在不断地积累,直至承受不住,轰然爆发。高潮便是她身体的爆发与毁灭。

志刚很轻松地坚持住,把琳莉高潮中的每一滴浪花都吸收进来,岿然不动。他依然不间断地运动,让快乐始终不离琳莉的**周围。他让琳莉来三次高潮,把她第三次高潮抵住并让她越掀越高直至两个人都变成水融入大海。

琳莉痛苦时的美丽和恢复平静时的美丽无法区别,志刚更喜欢看她痛苦时的表情,希望她永远这样不要消失。他感到这也是一朵只为他开放的花。

琳莉目光流转、含情脉脉地看着志刚,说:“小淫棍,今天你有点走神吗?”

“没有啊。你不快活吗?”

“快活。我非常快活。可是看你好像比以前少了点激情。”

志刚知道这是因为自己今天干多了。他的能力没问题,可心理上的一点点变化,却是他自己无法掌控的,也是一般人看不出来的。琳莉看出来了,不如说是感觉出来了,在**和玉柱的磨擦中、两个肉体的交合中敏锐地感受到了细微的变化。他无法解释,便亲着琳莉的嘴唇说:“琳莉,我爱你。”

这句话是所有女人最需要的也是最恰当的解释。琳莉也不例外,此时她只是个女人,不是市长。

志刚的手机又响了,还是颖慧的短信:“我现在要你。马上到你房间。”

琳莉从来不管志刚的通讯,此刻见他面有异色,便问道:“怎么了?有什么难事吗?”

“没事。我回一个短信。”

志刚回道:“对不起。我现在走不开,明天好吗?”

颖慧很快又回了:“明天可以,但是我就不签字了。”

志刚真为难了。贷款的实权就在颖慧手里,就是让琳莉干涉都很难,何况有王书记的原因,琳莉还不好干涉。如果今晚不去,就算以后琳莉能帮上忙,也会给她添很大的麻烦。

琳莉看见志刚的表情,心里明白他有多为难,便说:“志刚,你去吧。不要考虑我。你已经让我很满足了。”

“好。”

志刚下了决心,“我现在过去。我承认是一个女人,但是我过去绝不是为了和她**。以后和你解释,好吗?”

“好。”

琳莉像个母亲一样慈祥地说,“去吧。以后你想解释我就听,不解释也没关系。”

“琳莉,你真好。”

志刚俯身看着琳莉美丽的脸,在她的额上亲了一口。

志刚打开房门,颖慧就不知从哪里冒出来,推着志刚就进了房间。她好像很久没有过男人似的,把志刚抱紧,**贴住他,让志刚双手从臀部抚摸她。她把自己的衣服扔得满地都是,跪下来吮吸志刚的小弟弟。好在志刚还有能力,小弟弟起来了,她站起来搂住志刚脖子,叫志刚双手抓住她的大腿,悬空起来,让玉柱轻松进入**。志刚说:“你别急,我还要拿报告呢。”

颖慧说:“我这样就是让你拿报告啊。”

志刚玉柱顶着颖慧,走到桌边,从包里取出报告放到桌上,然后取出墨水笔递给颖慧。颖慧看一眼报告,便龙飞凤舞地在后面签了字,把笔一扔,便又搂住志刚,高声叫喊着享受了。

志刚问道:“你是在享受男人还是享受行长的权利?”

颖慧还被顶在志刚身上,歪头看着志刚,笑着说:“我同时都享受到了。”

“真是个贪得无厌的女人。”

第二笔贷款还是阚伟的,有两个亿。阚伟的项目短期费用解决了,可志刚那边费用开始紧张了。酒厂的第一笔贷款本想贷1个亿,却只贷到7千万,还掉两千万给井儿那边的酒厂,再还掉酒厂过去多年所欠的两千多万元债务,还用掉两千多万支付酒厂新址的土地款,基本上用得差不多了。现在已经接近年底,需要钱的地方多,尤其是余万里的工程款要结一部分了。余万里是带资建设,但合同约定到年底支付第一笔款,要用于发放员工全年的工资。如果这笔款子不付或者拖延,那么,拖欠农民工工资的恶名就顺理成章地从余万里头上移到了志刚和兰花的头上。

还得再找李颖慧。志刚当然不怕和她**,问题是在需要行长签字以前,还有很多烦琐的程序要走,那块地的贷款申请目前还没有走到行长这一步。志刚也不知道问题卡在哪里,刘丽说主要是在张科长手里办,不是缺这个证件就是缺那个资料,或者还要谁签字盖章。志刚着急也没办法,颖慧总是出其不意地约他见面,往往一天两次找他**,他也只得奉献自己。

眼看着进入阳历年元月了,今年的春节是元月22日,按照合同,第一笔款子也应该付了。余万里天天盯着兰花,兰花没办法,只好天天盯着志刚。志刚怀疑颖慧是故意和他拖时间的,否则办手续不会这么难,再说她行长如果说话了,下面人还会这么拖拉吗?

志刚觉得不能一条道走到黑,得有第二套方案。他问兰花:“酒厂这边经营回款情况怎么样?”

兰花说:“酒厂的周转资金本来就几乎没有,我从接手起就为资金周转问题发愁。志春刚接手经营,就主抓资金回笼。好在酒厂过去的应收款不少,收回一些勉强能够维持。这么大一个厂,我们接手以后员工基本没有分流掉,就得发工资,还有购买和储存原材料,成品需要窖藏多年才能销售,都占用了大量资金。我们能周转过来而没有找你要钱,已经是奇迹了。”

志刚又打起上海那边的主意:“志红那边回款情况怎么样?”

“那边本来就资金不足,年底又是销售旺季,资金占用量大,哪里有钱抽出来?”

志刚一筹莫展了,说:“无论如何,要想办法把资金抽出来。否则,如果贷款下不来,我们就会有大麻烦。”


第085章 兰花的爱情

兰花对爱情的理解,就是和三哥在种田时,抛下农具,跑到山坡上草丛里**,然后让阳光晒着两个人光着的身体,或者躲在草丛中偷看有人从身边走过。她认为爱情这个词就是故弄玄虚,是文人和城里人吃饱了没事干胡诌出来的。男女互相喜欢了,就想**,当然要说成是受情也行。她和志刚**,也是互相喜欢,也算是爱情吧。可是她所谓的爱情,是拿得起放得下的,没有多少缠绵悱恻,也没有多少思念和想象。什么海誓山盟、寻死觅活的爱情故事,她一概不相信其真实性,就是有个别的特例,那也是当事人精神不健康、性格不健全,而承受不住生活的压力和打击所致。

然而,她最近对阚伟所产生的那种复杂的感觉,却是从来没有过的,也说不清到底算是什么样的感情。说是喜欢显然嫌轻,说是爱情又太矫情。阚伟的外貌很难让女人往爱情方面想,身体粗壮,皮肤黧黑,身高不到一米七,一副厚嘴唇倒让人觉得这人憨厚。然而,和他接触长了,他那种能感染人的气场让人不得不欣赏。他的自信因为没有外在形象优势的支撑,反使人感到这种自信是真自信,值得信赖。兰花现在遇到什么难事就找阚伟商量,而且相信他一定能拿出解决办法。尽管如此,当阚伟向兰花提出两人同居的要求时,兰花还是拒绝了。

兰花第一次和阚伟**,只是因为两人都有肉体需要,互相解决一下而已。后来也经常**,也不过是兰花所理解的互相喜欢,互相需要,就上床了。可是要让她和阚伟同居,两人在一起生活,她却不愿意。

然而,她却发现自己经常在一个人时想到阚伟,甚至有一次晚上想他还失眠了,直到天快亮才睡着。这在她是从来没有过的,她从来没有为睡眠而烦过神,想睡就能很快睡着。她先是有大事找阚伟商量,后来不知不觉为一点小事也给阚伟打电话了,以至现在阚伟经常来找她,也不觉得有什么异常,而以前她是觉得厌烦的。

阚伟找兰花有一个最好的借口,就是沟通交流工地建筑质量问题。因为余万里是第一次在阚伟带来的一种全新质量管理程序和标准下施工,问题和矛盾确实不少,三天两头就会有冲突,不是小吵,就是争论到兰花这里。既然到了兰花这里,那么阚伟就不能不管了。经过一段时间的磨合,余万里及其员工已经逐渐适应了这种管理模式,可最近好象有反复,为大事小事而发生的争吵又多了起来,甚至双方都感到对方在有意找茬。

兰花认为余万里那边是因为年底赶工期而急的。余万里也确实有他的难处,邻村酒业一直没有打款给他,民工们虽然嘴上不说,其实都在观望着,看他有没有能力在年底把工资发出来。尤其是进入腊月以后,人心浮动,干活也不认真了,导致和监理人员冲突不断。余万里总感觉到民工们身后有什么人在鼓动他们,他说话已经远远没有过去说话有效了,如果没有人拆他的台,怎么会这样呢?

兰花现在最头疼就两件事:一是工程进度越来越慢,民工们天天磨洋工,等着春节放假,拿工资回家;二是应付的第一笔款子一直没有贷下来,余万里天天摧她,她也把志刚摧得头疼。她觉得一贯所让她信任和遇事沉着的志刚都束手无策了,便不由自主地打电话给阚伟,叫他过来商量一下这两件事。

阚伟开车到了酒厂门外,却进不去了。酒厂大门已经被民工们包围,外面还拉了两幅横幅:“偿还我们的血汗钱”“我们要钱回家过年”阚伟心里硌噔一下,觉得不妙。他做建筑和房地产几十年了,知道在年底拖欠农民工的工资是最敏感的问题。一般情况下,房地产商和政府的关系是很好的,遇到问题政府都能帮助解决,可是只有拖欠农民工工资这一件事,政府不仅无能为力,还要设法撇清与自己的关系,旗帜鲜明地站到农民工一边。

阚伟知道这些农民工就是酒厂新址工地上的,可他们怎么闹到这里来了?要说拖欠工资,也是他们的经理余万里,而邻村酒业和余万里之间的债务问题,这些民工是不知道也是无权过问的。这是不是余万里为了要到工程款而耍的把戏?

阚伟把他的奔驰600停到远处,走到酒厂门口,余万里不在,是两个工长牵头,正领着民工挥着胳膊对铁门里的保安吼叫。阚伟往他们前面一站,他们停止了喊叫。阚伟经常到工地上去,他们认识。阚伟问道:“你们余经理呢?”

一个工长说:“余经理是他们的走狗。我们是自己来讨要工钱来了。”

阚伟说:“不管他是什么,也不管酒厂欠他多少钱,你们也应该找他要工钱。酒厂不欠你们的工钱,你们这是拜错庙门磕错头了。是谁叫你们过来的?”

“我们知道是酒厂欠了余经理钱,他才没钱发工资的。我们就算是不应该到这里来要工钱,来帮余经理要工程款总可以吧?”

“怨有头债有主,他自己都不来,你们凭什么来讨要工程款?我劝你们最好还是回去,工期现在这么紧张,你们干不好活凭什么讨要工钱?”

“我们只知道酒厂不给钱,余经理就没钱发工资,我们干得再好也没用。大家说是不是?”

“是!”

身边的民工纷纷响应。

兰花和志春、赵为民都从里面来到门口,兰花对阚伟说:“我打开小门你先进来吧?”

阚伟摇摇手说:“我在外面待一会。”

他又转身对工长说:“你还是马上叫余万里过来,他不来你们在这里站到晚上也没用。”



有两辆警车鸣着警笛开了过来,几名警察下车走过来,领头的是治安大队长王猛。王猛一眼看出阚伟是这里的焦点与核心,便问他:“我们接到打110报警,说有几十个人在这里闹事。到底是怎么回事?”

阚伟把情况说了,王猛问:“你是干什么的?”

“我是东陆房地产公司的,今天来酒厂有公务,正好碰上这个情况。”

王猛又问民工:“你们谁是领头的?”

“是我。”

其中一个工长挺起胸说,另一个工长已经往后退缩了。

“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刘长顺。”

“你是负责人吗?”

“不是。”

“叫你们负责人来。”

“来了来了。”

余万里从人群后面挤进来叫着。

王猛转而问余万里:“你是负责人?”

“是。我是经理。”

“这是怎么回事?”

“我也不知道啊。他们没和我说。我早上还没到工地,一听说就赶到这里来了。”

“你叫他们马上散了。有事说事,不要这样闹事。”

“好。好。”

余万里转身问刘长顺:“谁叫你们过来的?”

刘长顺低头不说话。余万里又问:“我只问你一句,是不是我叫你们过来的?”

刘长顺摇摇头:“不是。”

“那你们听谁的?除了我还有谁给你们发工资吗?还是有人给你们塞红包了?”

刘长顺好像给说着了,表情很尴尬。人群骚动起来,外围有人开始动摇往回走了。余万里对大家说:“你们听着,今天这事肯定有人在背后搧动挑拨,制造事端,所以我不怪你们。现在你们都回去干活,我不算你们旷工,不扣工资。再过十分钟如果还有谁站在这里,一律按旷工算。”

民工们纷纷散去,上了一辆敞篷货车,他们是坐这辆工地上拉材料的货车来的。刘长顺和另一个工长也低下头灰溜溜地上了货车驾驶室,指挥货车开走了。

警察也走了。保安打开侧门,阚伟和余万里进去,和兰花他们一起到楼上会议室坐下。不一会,志刚也闻迅过来了。

阚伟对余万里说:“余经理,如果你控制不了队伍,我们可以考虑换人来做这个工程。”

余万里着急地说:“阚总,这事肯定有人在背后搞鬼。你是内行,知道我在这时候不可能告诉工人,说我没有收到工程款,相反我是要给他们吃定心丸的。一定是有人告诉他们说我没钱了,是因为酒厂拖欠工程款,只要找酒厂来要才能拿到全年的血汗钱。工人的脑子多简单,只要有人领头,一搧动他们就来了。”

阚伟目光锐利地盯着他说:“你敢说你事前一点风声都没听到?那你这个经理也太不称职了,员工这么大的动作都没有察觉。你是不是也想趁机让员工逼酒厂一下,好拿到你的钱?”

阚伟太了解这种建筑商了。余万里确实听到了他一个心腹、瓦工一班班长的告密,知道两个工长要领一部分民工来闹事,他没有事前阻止,就是为了向酒厂施加压力,如阚伟所说的,想拿到钱。为了掩人耳目,撇清关系,他昨天还给班长以上的干部开了个会,叫他们好好干活,不要担心工资的问题,他会解决的,以显示他对密谋毫不知情。今天早上他也故意拖延不到工地上去,而平日他是最早到工地的。但是这个小九九他是万万不能承认的。

“没有没有。”

余万里连连摇手说,“我事先真的一点都不知道。我承认不称职,但也肯定背后有人指使,否则我的工人我了解,他们不会这样做的。”

“这我也相信。”

阚伟说,“这个背后指使的人目的也就是施加压力,或者是对邻村公司的警告。他非常清楚民工们的行为是错误的,他只不过是利用一下,今天已经达到他所要的效果了。”

“那会是谁呢?”

兰花问。

“这个很难判断。”

阚伟对志刚说:“或许跟我们这一笔贷款总是下不来有关系。”

“那这只背后的手就大有来头了。”

志刚说。

阚伟问兰花:“你们应该付多少钱?”

“500万。”

“我估计贷款年前很难下来了。这样办,我从东陆公司的贷款中拨500万过来,先应急,把年过掉。等你这边的贷款下来再还我。”

“那可太谢谢了。”

兰花高兴地说。

“谢啥。我们就不要客气了,本来就是一起合作嘛。”

阚伟又对余万里说:“现在你放心了吧?但是我还不放心。年底没多少天了,你的工人又人心不稳,工期和质量你要给我保证。”

余万里咧开大嘴笑着说:“我保证。阚总。”

兰花对阚伟更敬佩了。如果没有他在外面和民工交涉,恐怕在警察到来之前会发生更激烈的冲突。而阚伟那种临危不乱、沉着冷静的大将气度,以及对两名工长造成的无形压力和危机现场掌控能力,兰花都自认为远远不及,需要向他好好学习。她也相信事件背后有推手,而且怀疑最近发生的很多事情跟王耀宗有关。

志春离开王耀宗的别墅后,本来以为王耀宗会有一些反应的,至少也会给志春一个电话作些挽留什么的,可是什么都没有。兰花和志春都觉得奇怪,而且让兰花心里感到发慌。越是这样没有动静,她越是相信王耀宗会在背后做些什么。

果然,中午她就接到叶长青秘书的电话:“陈总,听说上午酒厂门口发生了民工闹事事件,王书记很关心。王书记说民工的事情再小都是大事,叫我过去询问一下具体情况。你下午和冯志春都不要出去,等着我。”

下午兰花和志春都没敢出去,等到4点多叶长青才来。他询问了上午事件的具体细节,又详细询问了酒厂运作、建设和搬迁等等情况,然后说:“王书记对酒厂非常关心,经常询问,所以对酒厂的情况也非常了解。书记叫我转告你们,以后有困难就告诉他。”

兰花说:“你向王书记转告我们的谢意。”

叶长青看看志春,说:“我现在才知道,民工闹事的深层原因,是你们有一笔贷款没下来。你们怎么不和王书记说呢?陈总忙得没有空,冯总也可以抽时间去找书记嘛。你们放心,我回去就向书记汇报,请他干涉一下,把这笔贷款给放掉。”

“那就太谢谢了。”



叶长青没有答应留下来吃饭,说他没有下班时间,现在得赶去向书记汇报工作,便告辞了。

兰花看着志春说:“你听明白了吧?这笔贷款恐怕最终还是要你出面。”

“叶秘书不是说向书记汇报,请他干涉吗?”

“你怎么这么天真。他的目的就是你,想叫你回到他身边。你不回去贷款就没着落。”

“这不就等于出卖自己吗?我不去。”

“可是,你想过没有,这笔贷款是一定要有的,否则我们并购酒厂的项目就会失败,一败涂地。”

第二天上午,叶长青给兰花来了电话,说贷款的事确实有地方被卡住了,还要深入了解。还说他只能做到这一步,如果事情紧急,可以直接和书记联系。

兰花对志春说:“志春,你给王书记打个电话试试吧。你要是真的不愿意献身,到时再说嘛。”

志春只好照王耀宗给她的一个私密手机号码打过去,只响一声,王耀宗就接了:“志春,你终于打电话了?我以为你失踪了呢。”

“对不起,王书记。我上次没打招呼就走了。”

“还叫我耀宗,别太生分了。你再回来就好嘛。这样吧,不管你愿不愿意回来,晚上到别墅去,我们好好谈谈。”

志春只好答应了。很快她就接到短信通知,车已经停在院子里,钥匙在保安室。

志春吃过晚饭便开着红色宝马车到别墅去。她觉得自己已经彻底堕落了,不仅瞒着郑挺和男人同居,还出卖自己,拿自己的肉体交换利益。这等于是卖淫。

别墅里面和志春离开时一样,一点都没变。志春记得在鞋柜里取走自己的鞋时,把一只拖鞋碰掉下来,现在那只拖鞋还是在下面,可见连王耀宗都没有过来住过,别墅一直空着。

地面已经积了一层灰,志春用扫帚扫一遍地,又拿拖把拖一遍。家俱上面也是一层灰,她再擦一遍,累得够呛。真是没有必要住这么大面积,光天天打扫卫生就累人。忙好以后,志春流汗了。她洗过澡,又觉得冷,便把客厅的空调打开,调到制热,然后坐到客厅沙发上看电视。这时已经有10点了。

快到11点时,王耀宗的车亮着车灯开进院子,隔着窗帘都把室内照亮了。车子在院内停好,关灯熄火,室内又恢复原来的亮度。他进门时,志春站起来,神情平静地说:“你回来了?”

“回来了。”

王耀宗脱去外衣,挂到衣架上,说,“我先洗把澡。”

志春继续看电视。耀宗洗过澡,坐到志春身边,搂住她说:“小宝贝,我可想死你了。”

志春没有挣扎,也没有配合他,只是让他搂着,说道:“你谈吧。”

“谈什么呢?你人来了,就不要走了。”

“我是自由的,不是你的附属品。你也不要在我身上花费太多,我不出卖自己的自由。”

“我没有要你的自由。志春,我想你是对我有误会。我不让你接触工作的事,真的是为了你好。官场上太复杂,而你太单纯。”

“我从来就不想介入你的工作。上次只是问一下,不行就算了。可是你说的话让我感觉是受你控制了。”

“我没有想控制你,而且为了你我打破了自己的规定。你走的那天,尽管我心里很难过,还是给银行打招呼了,让他们给你们放了款。”

“那你为什么一个电话都不给我?”

“这正好证明了我是没有控制你呀。我尊重你的决定,我想你要是原谅我会回来的,谁知道你也是够倔的,也是一个电话都不给我。”

志春觉得耀宗说的有道理,或许是自己想多了。她不觉往耀宗身边靠了靠,身体柔软下来。耀宗知道志春原谅自己了,便拉开她睡裙的腰带,衣襟**,她洁白的躯体便耀眼地露了出来。耀宗的手顺着志春的肩膀到乳房,再到大腿,然后回转到丛林下面的花朵上。志春自从上次离开这里,就再没有过男人,已经忍耐很久了,被耀宗的大手一抚摸,一股热流便从**处产生,并开始扩散到全身。

耀宗俯下身去,说道:“久违了。我看看这里有没有变化。”

舌尖便深入到花心里,并在周围徘徊,反复碾压着玉唇。花朵开放到了极至,大量液体涌出来,让耀宗吸到了肚子里。志春也把玉柱放进嘴里吮吸,她好久没有**了。

耀宗翻身过来,把志春压在沙发上,玉柱滑进**,让志春一刹那浑身一颤,随即呻吟起来。耀宗面对着志春漂亮的脸,看着她眼神迷离、咧嘴呻吟的似痛非痛、似乐非乐的可爱模样,吻一下她的红唇说:“啊。我的小宝贝,你想死我了。”

志春双手扶着耀宗的臀部,使他更方便、更深地进入自己的深处,细声细气、断断续续地说:“我也想你。你不要我了,我好伤心。”

耀宗抬起身子,变换一种口气说:“是谁不要谁了?是你不要我了。小婊子。”

他试着骂志春一声,见志春并不反感,便问道:“你是我的小婊子吗?”

志春咧嘴吸着气,像牙疼似的说:“我只是你一个人的。”

“小婊子”三个字她到底没好意思说出口,但是内心里面已经认可了这个称呼。

“你只是我一个人的什么?”

耀宗追问她。她笑着拧了一下他的屁股,便又咧嘴皱眉地呻吟。

“小婊子。你是我的小婊子。”

耀宗不断地叫着,越叫越有劲,志春也喜欢听,越听越**。她的高潮迅速把两人都淹没了。

志春紧抱着耀宗,舍不得让小弟弟出来,可它已经无可奈何花落去了。

志春打了个喷嚏,耀宗把她横抱起来说:“小心感冒了。快上楼去盖上被子。”

志春双手缠在耀宗的脖子上,说:“上去我还要。”

耀宗边走边笑着说:“你承认是小婊子我就干你。”

志春把头埋到了耀宗的胸前,说:“我就不承认。” 02-12

第086章 除夕激情

志刚已经对春节前贷款下来没指望了,好在有阚伟帮他度过难关。等节后再慢慢磨吧,总会把款贷下来吧。志刚想,大不了再和李颖慧多做几次爱。他哪里知道,这笔贷款是王耀宗叫李颖慧扣下不批的。

志刚被电话铃声吵醒了,他闭着眼睛从床上摸到手机:“喂。哪位?”

“我。李颖慧。”

“有事吗?”

“听你讲话声音还没醒吧?马上穿好衣服到我办公室来。”

“干什么?”

“你说干什么?”

志刚把手机扔掉,闭上眼睛准备再睡一会。他昨晚和周凯、阚伟、方有平喝酒唱歌玩到两三点钟,本准备睡到中午的,谁知让这个**的女人吵醒了。他现在真是没有心情去和她

**,可人家掌管着金融大权,只能委曲求全了。他脑子里想着事情,便睡不着了,决定还是起来,就当是去投资吧,以免得罪人。

志刚走进李颖慧的办公室,看得出来她也刚到。颖慧盯着他的包说:“把东西拿出来。”

“什么东西?”

“你说呢?贷款资料。”

这倒大出志刚的意外。好在他每次见李颖慧都会把资料放进包里带着。他取出资料放到办公桌上。颖慧眼睛乜斜着看他,悠然地问道:“就这样签吗?”

志刚明白了,回头看看关上的办公室门,便走近颖慧,抱住她亲吻。这个女人漂亮、性感,床上功夫了得,如果不是带着目的,或者不是如此地不择时机,倒是一个好的性伙伴。

知道她会签字,志刚心里踏实了,便投入地深深地吻了她很久,吻得两个人身体都发热。志刚拿起资料和笔,主动搂着颖慧的腰走进洗手间。

志刚站着进入颖慧身体的时候,秘书走进办公室擦桌子椅子,整理书橱,给颖慧泡茶,这个时候颖慧最享受。她要求志刚一会都不停地折腾她,听着外面秘书走路和干活的声音,她闭上眼睛,张开嘴又不敢发声,只是粗重地喘息着。志刚真担心她会忍不住发出声来。直到秘书走出去带上门,颖慧好像缓和一点,亲一口志刚说:“拿来吧。”

志刚一只手把资料拿到墙上按住,颖慧潇洒地签上大名,把笔扔掉,便抱着志刚大叫一声,高潮来了。

贷款在一个礼拜内就划到了邻村酒业的帐上,正好在放假前支付了工程款。工地放假了,酒厂也放假了,志刚、兰花和志春准备先回上海、再回老家过年。

年底文静比志刚要忙得多。她现在已经是易景丰文化公司的头牌签约演员,演出计划已经安排到两个月以后了。近期她最重要的演出是参加一个省电视台的春节联欢晚会,这预示着她不仅不能和志刚回家乡过年,而且还要在异地过除夕了。志刚回到上海时,文静在另一个省电视台录制春节节目,节前他们都见不到面了。志刚只好在电话里倾诉思念之情:“文静,你老是不回来,我想你怎么办?”

文静沉默了一会,说:“我在上海的时候,你又出差了。我也想你。”

“我去陪你好不好?就在那个省电视台春节联欢晚会场外等你,节目演完你就出来,我们一起过除夕。”

“你千万不要来。”

文静有些着急地说,“我现在好不容易形象包装成功,人家都知道我是未婚,你一来就穿帮了。”

“还有这回事?那我就假装是你的粉丝。给你制造一个绯闻,和粉丝共度良宵,还可以帮你炒作。”

“那也不行。现在网络多厉害,人家一人肉搜索就把你的身份查清了,再顺藤摸瓜,我就暴露了。”

“那人家不会对你人肉搜索吗?”

“那还用说?我早被搜索无数遍了。但我现在用的是艺名,没人知道我的真名。所以不能让粉丝把你和我往一起想。你只要一出现,我的真名就会被查出来,一切就都毁了。”

“那情你为了那个包装,连老公都不要了。”

“谁说我不要你了?这不都是为了事业嘛。我真的好想你,志刚。除夕的演出一完,我就直接回上海。你在上海家里等我吧。”

“可是我答应爸妈回老家过春节了。怎么办?”

“除夕赶到你家无论如何来不及了。要么你先回去过除夕,我也不回上海了,就在这里和同事们一起过除夕,初一早上乘飞机回去和你团聚。”

“行吧。我就在老家等你。”



志刚于腊月二十九开车带着志红、陈友夫妻和小勇回老家去。志春因为是结婚第一年,要到郑挺家去过年。

回到家里,父母忙着办年货,志刚又插不上手,便出门到彭家村的邻村绿色农产品基地去看看。远远就能看到高大的办公楼,在众多农家屋顶之上矗立着。办公楼后面围了一圈,有停车场、仓库、加工车间、冷库等建筑,早已投入使用。志刚走进办公楼,走廓上一个人都没有。他知道只有欣宜在办公室,其他人都放假了。他轻轻敲门,里面传出欣宜的声音:“请进。”

志刚推开门,正在电脑前的欣宜抬起头来,惊喜地一跃而起,说道:“志刚,你回来了。”

志刚抱住投入怀抱的欣宜,亲吻她小巧性感的嘴唇,欣宜像饥饿的婴儿似的狠狠吮吸着志刚的舌头。他俩至少有半年没见面,自从小勇的事以后,更有一年没**了。志刚不知道

**相当强的欣宜是怎么过来的。

屋里空调开得挺热,志刚脱掉外套挂到衣架上,问道:“你就在这里过节了?”

“我父母在国外,一个人在哪都一样。再说养殖场那边不放假,这边的蔬菜还要供应春节,离不开人。”

“技术员和专家全放假了?”

“对。包括行政人员。工人都是村里的农民,需要时一叫就来。”

“你辛苦了。”

志刚搂着欣宜的腰,走到沙发前坐下。

欣宜骑坐在志刚双腿上,双手搂着他的脖子说:“干活不辛苦,就是想你辛苦。”

志刚伸手抓住欣宜的左边乳房,虽然隔着绒衣,还是感觉到了它的弹性和柔软。欣宜的乳房是她的骄傲,戴胸罩从来都不需要加厚的,只需要一层布兜住。

欣宜一对大眼睛亮闪闪地看着志刚,问道:“志刚,小勇的事你不怪我吧?”

“我一开始就没有怪你。本来这事就不应该怪你。”

“可是我一直很内疚,觉得是我害了小勇,也害了存梅和她女儿。”

“如果没有你,小勇也会找其他女人**。是这个孩子有问题。再说,你已经受到了惩罚,要不你现在就是我老婆了。”

欣宜说:“我还自我惩罚,一年没有和男人**了。”

“那你是怎么过来的?”

欣宜把绒衣脱掉,白色的紧身棉毛衫便勾勒出一对**房的轮廓。她又把裤子脱掉,从**取出一个小玩艺给志刚看,说:“就靠它们。”

“别感冒了。”

志刚从茶几上拿过空调遥控器,把温度调高,便扔掉遥控器,把欣宜的内衣和胸罩脱掉,一口咬住那对久违的肥大的乳房。

欣宜立时就受不了,她抓住志刚竖起的玉柱对准**,往下一坐,便把玉柱吞没了。

志刚知道她久没**,需要长时间的折磨,便以一柱把她顶起,像是磨盘中间的轴穿在磨眼里一样,让欣宜在上面左右转动、上下起伏,欣宜大叫着像要窒息一般,高潮迅速来临,志刚便翻身把她放在沙发上,以强力让她的高潮得到最强烈和最长久的刺激。

志刚让欣宜来了五次高潮,才在**中发泄。他拿起欣宜的内衣说:“穿上一点,当心感冒了。”

“不。”

欣宜鼓着腮帮说,“我还要你干我。”

“你悠着点。今天明天我都是你的。”

欣宜这才穿上棉毛衫和绒衣。志刚说:“欣宜,你得找个男人嫁掉。”

“嫁谁呀?”

欣宜大眼睛忽闪着,流下了眼泪,“当初是想嫁给你才还俗的,早知如此,我就不还俗了。”

“你还俗是对的。比我好的男人多着呢。要不要我给你介绍一个?”

“我只要你,不要你介绍的。”

“那你当初为什么不嫁给我?我都来找你商量结婚的事了。”

“我和小勇**了,怎么能嫁给他的舅舅?”

“你以后是怎么打算的?”

“不知道。或许我还会出家。”

“你怎么一遇到事就想躲避?我认为你宁愿去当**也不要再出家。”

“好,我就当**,那你要天天来嫖我。”

志刚刮一下欣宜的鼻子说:“天天来嫖你,还不如直接把你娶回家。”

欣宜忽然皱着眉毛说:“不好。”

“怎么了?”

“我又想要你了。”

这次没脱上衣,志刚把欣宜一直送上了云端。

“欣宜。”

“嗯?”

“你就到我家过年吧。”

“你夫人回来了吗?”

“她初一过来。”

“我不干。看到她我心里难受。再说,她肯定也不希望看见我。”

志刚想到文静的性格,也觉得叫欣宜去过节不合适。

“可是你一个人在这过吗?”

“放心,我在这人缘比你好。有好几家拉我去过年呢。”

“那你打算在哪家过?”

“到红霞家过。她公公婆婆人挺好的,和我说过几次叫我去过年。”



文静在省电视台的演出结束很早,以她的名气能出场就很好了,自然排不到后面。不过这也是好事,早结束早点过年。

雪山作为易景丰文化公司派给文静的临时助手一直陪着她。雪山凭他和卓安妮的交情,让易景丰请他做文化顾问,这样他就堂而皇之地追随文静到处去演出,对家里面也有一个充分的出差理由好交待。然而,生活态度严谨的文静没有给他任何机会,他也无怨无悔。

雪山在化妆室等到文静演出完进来,给她披上大衣,等她卸完妆,便拎着她的一个大包,两人一起走出电视大厦。他们下榻的酒店很近,走十分钟就到了。雪山把包拖进文静的房间。这是个套间,雪山坐到外间沙发上说:“我休息一会再回自己房间。”

“那我先洗澡了。”

文静现在已经习惯不回避雪山,她觉得和他在一起很安全。她走进里间,并把门关上。

雪山坐一会,觉得烦躁,他这趟和文静出来有一个月了,奔走在几个城市之间。文静没有男人,他也没有女人。可文静死板得很,不让他碰,他就不敢碰。他总是把文静视作天人,不敢亵渎。他站起来,把耳朵凑到卧室门上,什么也听不见。他忍不住想自己再用手解决,可是外间的空调不是很暖。他推推门,里面没有上锁,门开了一条缝。他再推开一点,听见了浴室里哗哗的淋水声,便走进去,只见床上、地上到处都扔着文静的衣服,他把衣服拣起来放到沙发上,走近浴室门听着里面更清晰的声音。他脱下裤子,用手抓住早已坚硬的玉柱,想象着文静**的样子。他至少见过文静上半身,并且还往**上喷射过,那一次的回忆总是让他冲动不已。他的肩膀不小心碰到了浴室门,门竟然没有上锁,开了。雪山想都不想就推开门冲进去,文静“啊”地大叫一声。雪山说:“文静,不要怕。我只想像那次一样放到你身上。”

文静正在抹浴波,双手挡住胸前,下面三角地黑丛林却挡不住,她便双腿绞紧。雪山此时什么都不顾了,对着文静,手上就加快频率。文静已经无法阻止,便闭上眼睛,希望雪山快些完成,快些出去。雪山射出的一道白色孤形液体,不仅远,而且高,直射到文静的**上,把**娇嫩的皮肤都打疼了。雪山脸上的肌肉扭曲着,双眼看着文静洁白的**和胸前中枪,渐渐恢复了平静。

“好了。”

雪山说,“我现在对你是安全的了,不要赶我走吧,我给你洗澡。”

“不行。”

文静用手抹着胸前的液体,打开水冲洗,“你快出去吧。”

“我也要洗澡。”

因为对文静暂时没有了威胁,雪山胆子更大一点,便抱住文静,淋湿身子,并往身上抹浴波。文静只好帮他抹,说:“你快点吧。”

帮雪山淋干净身上,文静感到头晕目眩、浑身发颤、双腿发软,雪山见她摇摇欲倒的样子,赶紧扶住她,说:“你怎么了?”

文静喘息着,急促地说:“快抱我到床上。”

雪山把文静抱到床上,文静搂住他的脖子不让起身了,说道:“我不行了,你快干我吧。”

雪山大喜过望,扑上文静的身子,已经又挺起的玉柱就迫不及待地进入了**。这是他朝思暮想、可望而不可及的神仙境界,很久以来的愿望终于实现,他的幸福感无以言表,情愿马上就毫不犹豫地去死。

文静是实在无法控制自己了,她的身体背叛了她的理智,而且这种背叛无法控制,连理智都会被烧毁。此时她不仅失去了理智,连意识都没有了,只有身体的焦渴和灭火的需要。

进入她身体里面的玉柱是谁的已经无所谓,因为此刻她谁都不认识,谁都不知道。当玉柱在她的**里急促地捅了五分钟后,她才渐渐清醒过来,快乐的感觉也恢复了,刚才是一片空白,连快乐都没有了。就像是小时候吃甘草,吃多一点就是苦而不是甜了,只有等甘草的浓度稀释下来,才又感觉到那种甘甜。她现在清晰地享受到玉柱在身体里面每一次冲撞所带来的快乐,也清醒地知道这不是志刚而是雪山给她的快乐,她不管这些了,她已经在快乐里不能自拔。高潮突然像一道闪电击中她的花朵,劈开她的身体,她张开嘴高声叫喊,却听不见自己的声音。她感觉自己被劈成两半后又燃烧了,全部肉体都依附在玉柱上燃烧,她紧紧抱住的就是一根巨大的玉柱。她彻底毁灭了!

四也不知过了多长时间,文静才真的清醒了,不由自主地亲吻着这个让她身体和灵魂都如此愉悦的男人。这是她所经历过的快乐极至,志刚都从来没有给过。她感到这种快乐不可能有很多,人生或许只能有一次。

雪山也是如在梦里,感谢上天让他能进入文静身体里如此享用。

“雪山,”

文静亲吻着他说,“只此一次。以后再不能有了。”

“为什么?”

“有这一次还不够吗?不要太贪心。就这样我已经有强烈的负罪感了。”

“我们互相需要有什么罪?你就不想再和我**了?”

“如果你真的想,我们就结婚。”

“好啊。我当然愿意。可是你愿意离婚吗?”

“我想要你,就不能再想要志刚了。如果以后再和你做这种事,就得和他离婚,和你结婚。”

雪山抱着文静温软的身体,抚摸着她的臀部,胸部抵着她富有弹性的乳房,小弟弟又开始膨胀了。他说:“不好,我又想要了。你来不及离婚了怎么办?”

文静被他逗得“噗嗤”一声笑了,笑得乳房直抖,雪山的玉柱也被她身体的抖动刺激得更坚硬,他再无犹豫,翻身压到文静身上,滑入了她的**。文静想把他推开,但**传给她的快乐的指令让她抱住了雪山的后腰,再一次尽情享受他所给予的快乐。

文静没有想到雪山的能力丝毫不比志刚差。当然,刚才那次的顶级快乐不是能力所能给的,是可遇不可求的。她原以为雪山的能力不会太强,因为他总能控制住自己,最多是自己解决,往文静奶上射一次。她现在才知道雪山之可爱与可贵,他为了不侵害文静而自己忍受了多么大的痛苦,也知道了雪山有多么爱她。

文静对雪山有了更深的了解和感情,她不知道自己是否爱上他了,但肯定是与他更亲密了。这使她的第二次高潮依然达到了快乐的巅峰,尽管没有达到刚才那次的高度,但也是文静与男人**以来所少有的快乐之一。

早晨醒来,文静又抱住雪山说:“你再干我一次。”

雪山求之不得,而且他也有这个能力,便再一次杀入文静的**中,让她再一次欲仙欲死。文静和雪山同时达到高潮,同时消退并平静下来。文静说:“雪山,记住,没有下次了。”

雪山着急了:“为什么?我们已经有第二次第三次,早就打破了你说的话。”

“我说的一次就是这一晚。几次加在一起算一次。”

“我要和你结婚还不行吗?”

“那要在我们真的结婚了才能干。”

其实雪山已经很满足了,甚至超过了他的希望。但是真的拥有过,他又不满足了。这种美好的事,谁不想拥有更多呢?

他们穿好衣服,文静要赶飞机,雪山把她送到机场后,便自己开车回上海。雪山在遇到红灯停车时,便扭头亲吻文静。文静稍有反对,他便说:“这可不在你说的范围内。你说不再**了,没说不让我再吻你。”

文静咯咯笑着,便接受了他的吻,而且还反过来吻他,以至有一次绿灯亮了他们都没发现,惹得后面喇叭声响成一片。

在飞机上,文静想睡一会,昨晚的激情太猛烈,没睡几个小时。可她睡不着,脑子里总是出现雪山肌肉发达的**,总感觉他的玉柱好像还在自己**里。她现在神经依然处在兴奋中。毕竟她只经历过两个男人,其实也是只经历过两次爱情。在志刚以前,她没有谈过恋爱。她知道自己此时已经陷入一个两难的境地,不知道是选择志刚还是雪山。这种两难是她自己给自己设的,如果换一个女人,则极有可能不存在这种选择,而是非常愉快地同时把两个男人都占有了。

飞行时间不到一个小时,文静在思索中觉得更短,还没有把思路理清,飞机就落地了。她依然坐在位子上,好像舍不得改变现状,等所有人都走到前面了,才离开座位。她还没走近接站大厅,远远地就看见志刚在那里急切地寻找自己,便扬起手臂,让志刚看见自己


第087章 小情人

志刚接过文静的拉杆箱,亲一口她的嘴唇,便牵着她的手,一起走到地下车库。一坐上车,文静便忍不住捧起志刚的脸就吻。他俩有一个多月没见面了。文静经过昨夜的激情,对志刚产生了愧疚之情,便对他更亲热。

吻了足足有十几分钟,他们才分开,志刚发动了车子驶出车库,开上了往黛山县方向的高速公路。尽管他俩昨晚都和另外的人做过爱了,可此时都冲动着想要和对方**,毕竟两人是一个多月没见面的夫妻。

志刚昨天晚上依然是和欣宜在一起。他们几乎一夜没睡,反复地**。欣宜近一年没有男人的渴望,在此时爆发得不可收拾。他们也知道文静初一就到,这个假期就再也没机会做爱了,今后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在一起,所以更珍惜这个除夕之夜的每一分钟。

他们到家时正好吃午饭。今天是初一,陈友和志红带着女儿小洁也过来了。志刚妈高兴得眉开眼笑,不断地给文静夹菜,劝她多吃点,说她太瘦。志红说:“妈,你还是农村的老脑筋,以为女人胖点好干农活啊?文静瘦是好事,别人想瘦还不行呢。”

志刚妈说:“女人要胖点不光是干农活,生孩子也容易,胎儿不缺营养。”

志刚妈把文静说得脸红了。她知道婆婆急于要孙子,可她现在的状况无论如何都不能生孩子。外界都不知道她已经结婚,怎么能生孩子呢。再说,娱乐圈的竞争非常激烈,必须要经常露脸才能保持人气,她如果要生孩子,怀孕四五个月就不能露面了,等孩子生下来做完月子,起码得半年时间。在娱乐圈子里半年不露面,完全有可能从此就被新人替代了。

志刚很理解她,同意晚点要孩子,可是和婆婆就没法解释了。在老人的眼里,再大的娱乐明星都是无法和他们的孙子相提并论的。

文静只得把话题岔开。她给小洁和小勇夹菜,问小勇:“小勇,想不想妈妈?”

“不想。”

小勇说,“马上回上海就能看到她了。”

“也是。”

文静说,“放假没多少天。可是小洁就好长时间看不到爸爸妈妈了,小洁你平时想不想爸妈?”

“想。”

小洁朴闪着大眼睛说。她已经上高中,长得像母亲志红,漂亮的脸蛋,身材比志红还苗条,个子也更高,胸部已经像春笋般长出尖尖的两只角了。

“没办法。”

志红说,“没有上海户口,就不能到上海读书和高考。”

文静问:“小洁的成绩怎么样?”

说到女儿的成绩,志红满脸堆笑说:“她考到县一中了,省重点学校。只要能进去,考一本是闭着眼考,问题是考上什么样的名校了。”

吃过饭,志刚妈边收拾桌子边说:“志刚,你和文静去睡个午觉吧,都没有休息好。”

文静脸上又一红,知道志刚妈又想孙子了,希望她和志刚抓紧努力,把孙子早点搞出来。志红说:“志刚你们休息吧。我和陈友带两个孩子到别人家走一走。”

志刚和文静走进卧室,迫不及待地抱紧到一起亲吻。志刚把空调开到最热的温度,把文静脱得****,便从头开始吻她。文静想起早上怕来不及赶飞机,和雪山干过没有洗澡,便说:“我要先洗澡。”

志刚说:“我和你一起洗澡。”

他们在浴室里的水流下互相给对方洗澡,一个多月没见面,禁不住如此被对方抚摸,志刚便抱起文静,站着进入了她的身体。热水依然在淋着,他们在水中激烈地拼杀。文静和雪山干过后,好像更**了,被志刚玉柱顶在空中,一反过去和志刚**习惯而大声喊叫,毫无顾忌。水一直开着,他们也不知道干了多长时间,感到水渐渐变凉,志刚赶紧把水关掉,说:“这是太阳能热水器,热水被用完了。”

他们舍不得分开,便互相马马虎虎给对方身上的水擦擦,志刚的玉柱上顶着文静走到床边,把她放到床边坐着。其实站着干志刚的大部分力气都使到腿上和手上,要托起文静的重量,此刻把她放到床上,志刚才把力量集中到玉柱上,狠狠地攻击文静的**。

由于两人昨夜都**不只一次,这次高潮不约而同地都来得慢了。一个小时后,他们同时毁灭,把对方击成齑粉。

二欣宜是在红霞家吃年夜饭的,和她家人一起看过央视春晚,便回到了自己的宿舍。没一会,志刚就来了,他俩反复地**,也不知道做了多少次。志刚没睡一会就起来,说要去省城机场接文静。

年初一中午,欣宜又到红霞家吃饭了。吃过饭她对红霞说,晚上就不过来了,叫她去吃饭的人家太多,也要到别人家去去。叫她吃饭的人家确实很多,但她一家都没有去。春节是家庭团圆的时候,她到哪家都是外人。人家对她越热情,她越有外人的感觉。晚上她自己到食堂下面条吃,食堂里什么都有。吃过饭,她在村边寒冷的田间兜一圈,便回到宿舍里看电视。她早已习惯了一个人生活,尤其是在白云庵的青灯岁月,更使她有点喜欢上孤寂的环境了。电视不好看她便上网,或者读书,总之要到很晚才会上床睡觉。

初二早晨,欣宜还在睡梦中,听见有人敲门。“谁啊?”

她抬起头问。

“是我。欣宜阿姨,我是小勇。”

欣宜披上一件羽绒服,下床过去打开门,小勇带着一阵寒气吹进来,她打了个寒噤,赶紧又把门关上。她回到被窝里坐着穿衣服,问道:“小勇,你来干什么?”

一年多不见,小勇已经长高了,嘴唇上长出一层细密的胡须,说话也变声了:“欣宜阿姨,我来看你。”

“我有什么好看的?你离我远远的才好。”

欣宜一边穿着绒衣一边说。

小勇坐到欣宜床边,一只手抓住她的乳房说:“你不要穿衣服。我要你。”

欣宜大吃一惊,连忙推开小勇的手说:“小勇,你怎么还要胡来?”

小勇说:“我以前是胡来,现在不是了。我要你做我的情人。”

“你这还不是胡来?心理医生没有给你看好吗?”

“看好了。所以我现在不是胡来。医生说**不是坏事,反而是好事,不过心态要正确。我以前是见到女人就想干,也不管后果,所以把小静搞怀孕了,为她今后的生活带来很坏的影响。可是我现在不这样做了。我喜欢你,你是我的第一个女人,所以我想和你长期保持情人关系。”

“这就叫看好了?我看你和以前没什么区别。你还是孩子,不能整天想着女人,你要学习,将来才能有个好工作,到那时才能想女人。”

“可是心理医生说,我已经过早地尝到过女人的味道,想完全摆脱不可能。只要把心态调整好,不影响学习,偶而再和女人**也没什么。很快我就会是成人了,会与别人没有任何区别。”

“可你现在到底还是个孩子,不能和大人一样。”

“我已经发育了,不是孩子了。不信我给你看看。”

小勇脱掉裤子,露出已经硬起来的小弟弟给欣宜看。它确实比过去大了好几倍,过去光秃秃的根部也长出了一片丛林。过去长长的包皮无法翻下去,因为小弟弟又尖又细,进入女人洞穴中没有影响,可现在包皮已经翻下去了,露出光光的横着一只小嘴的头部。欣宜已经认不出来它原来的样子了,以其长度和粗细,完全是一个成人,甚至比欣宜见过的少数成年男人的家伙还要粗壮。

欣宜见小勇的大腿已经冻得起鸡皮疙瘩了,便说:“你赶紧上床来,不要冻坏了。”

小勇钻进被窝,抱住欣宜就吻。他过去只知道日女人,从来没有吻过女人,现在像个男人一样知道亲吻了。欣宜心中疑惑着,却也只得让他的舌头进入嘴里,这感觉确实与过去截然不同,好像现在抱着的确实是个男人了。

小勇似乎很有经验了,把欣宜吻得浑身发软,然后再把她的绒衣和内衣脱掉,揉着她一双**房,下面便把坚硬而粗壮的小弟弟滑入她已经张开的圆润的**。欣宜闭上眼睛不看小勇,完全是和一个坚强有力的男人**了。那坚硬粗壮的玉柱在**中有力的磨擦,哪里是当初那个在里面空旷地晃荡着的小**可比的?欣宜的高潮来了,她觉得自己巨大的洞穴把小勇全部吞没并且融化了。

小勇等欣宜高潮平息了,亲着她红红的唇说:“欣姨,我就叫你欣姨吧,阿姨的姨。我回来只住几天,就要和志红姨妈回上海了,以后会回来看你的。”

欣宜这时才有些相信小勇确如他自己所说,心态上已经是正常的了。他已经成人或者即将成人,做为自己的一个小情人,也未尝不可。当初跟小孩**的负罪感要减轻不少。但她觉得还是不妥,说道:“你还没有问我愿不愿意呢。我和你做情人不合适,让人知道了更不好。”

“不会让人知道的。我过去不知道做这事要避人,现在知道了。反正不管你愿不愿意,你今天又和我**了,你就是我的了。”

看着小勇一副有些夸张的大男人口气,欣宜噗嗤一声笑了起来,抱住小勇的脸亲一口说:“我的小男人,你心疼死我了。好吧,我要你再日我一次。”

血气方刚的小勇小弟弟已经是小钢炮了,他翻身上去,进入欣宜的洞穴里,狠狠地让她尖叫起来。

三小勇跟欣宜说的话确实都是吴民和玉琴教的。心理医生只看心理,让小勇心理健康了,他做什么是另一回事。他们要让小勇既不要有负罪感,也不要认为自己堕落成坏人了,要正确看待男女关系和**。但小勇确实因为年纪小,自控力还不够,对睡女人上瘾了,便对玉琴说:“既然你认为**是美好的事,那我想干你,你干不干?”

玉琴笑着说:“这算啥?你玉琴阿姨12岁就和男人**了,比你还早。关键是你要知道,和谁能干,和谁不能干。”

“你说和谁能干,和谁不能干?”

“和长辈不能干,和晚辈不能干,那叫**。知道吧?还有对别人和自己有害的不能干。”

“这个我知道。但是像你这样的长辈是可以转换的,好比孙中山是宋庆龄的长辈,就转换成夫妻了。”

“说的有道理。但是你和我也没有产生感情啊。”

“那你12岁和男人**产生感情了吗?”

玉琴被说得无语了,好一会才说:“我那是被**的。”

小勇抱住玉琴,把脑袋紧贴到乳房上,说:“玉琴阿姨,我喜欢你,想干你。”

玉琴摸着他的脑袋说:“这样吧,只要你通过了吴民叔叔的心理治疗,我就给你干。”

“真的?”

“真的。”

“要说话算数。”

“当然了。对玉琴阿姨来说,多和一个男人**太无所谓了,没必要对你食言。”

“可是我现在就要做怎么办?”

“既然你将成为一个男人,这种自控力就一定要有。你今天控制不住自己,就不可能在吴民叔叔这里治疗痊愈。”

“好吧。”

小勇第一次强忍住自己的冲动,并且积极配合吴民的治疗,其目的很简单,就是要和玉琴**。

当吴民认为小勇的心理已经正常了时,玉琴对小勇说:“我答应和你**了。不过我们还要约法三章。”

“哪约法三章?”

“第一,不要放纵,要有节制地和女人**,这样才能做得长。尤其是你还小,自控力差,就更要坚持做到。第二,我不是你的情人,只是在你没有女人时给你灭火,所以不要对我太热情,一个月最多做两次。第三,在你成人以前,不要轻易和别的女人**,而且与女人的交往必须要告诉我。就这三条,你能不能做到?”

“能。”

小勇一口答应。

玉琴便**衣服,教小勇从乳房开始亲吻,吻遍她全身,再吻她的**。小勇坚持不住,还没有吻完,便把坚硬的小弟弟塞进玉琴的**中。他坚持了很长时间,把玉琴的高潮做上来了,玉琴把他顶到空中,尖声叫喊,绵绵不断。

此后,玉琴教了小勇很多**技巧与知识,也教他如何正确对待这种事。她告诉小勇,自己尽管12岁就和男人**了,却没有影响学习,考上初中中专走了。那时候的初中中专竞争非常激烈,和后来的中专不一样,是比大学本科还难考的。人生中有些东西是必然有的,有些东西是必须要努力才会有的。与女人**是必然会有的,不要着急,可学习和事业则必须要努力才会有。所以人生第一要努力做事,书中才有颜如玉嘛。

小勇便一直住在玉琴家,心理上完全健康了,生理上也因为玉琴不让他纵欲,也发育得很正常。小勇对玉琴产生了强烈的依赖感和信任感,什么事都对她说,包括学习上碰到难题也找玉琴。他的成绩竟不经意间成为班级前三名,并且长期保持着,偶尔还能冲上第一名。玉琴和吴民商量,要想办法让小勇能在上海上高中,然后在上海高考,一定能考上一个好大学。但这难度不小,郑挺和志春学历都不高,办不到人才引进居住证,就无法让小勇在上海上高中。

四志刚和文静初四就要走,到文静老家去。在文静家只住了一天,因为文静从初七开始就有排练和演出任务,他们初六便回到上海。

初七一早,文静就到公司去了。志刚闲得无聊,便开车到公司去。公司里面也冷冷清清的,没有一个人,他发现静慧的房间门开着,里面还飘出香雾和檀香味。静慧的女红结合国学、书画教学,已经成为邻村会馆的品牌项目,随着女学员越来越多,会馆已经容不下了,志刚便拨了两间房给她,一间是卧室,一间较大的让她教学用。

飘出香雾的是静慧的卧室,志刚推门进去,静慧正坐在沙发上绣一幅约有六尺的山水画。这个房间挺宽敞,除了一张床、套沙发,在门对面靠墙的桌子上还供奉了一尊佛像,香炉里正燃着几根香。

静慧抬头见志刚进来,也没有站起来,只是停下手工,双手合十念一声:“阿弥陀佛。”

然后问道:“志刚,你回来了?”

“回来了。”

志刚也坐到沙发上,欣赏着已经绣了一大半的画,“你幅画好熟悉。”

“就是秋珍画的,被王长庆买去的那幅。王长庆出钱叫我绣出来。”

“这么大一幅画,他得出多少钱?”

“你猜。”

“10万?”

静慧伸出两根手指:“20万。”

“哟。你还挺挣钱嘛。”

“我们的女红作品很好卖的。学员中有做外贸的,拿去给外商看,外商特别喜欢,一下子订了一百多件不同的作品,有一件和这幅一样大的作品卖8万欧元。”

“这么贵?你赚了这么多钱准备做什么?”

“大部分钱给作者。我这里虽然留小部分,加起来也不少了,我设立一个基金会,专门挖掘民间传统的女性手工技艺,把拥有这种技艺的人请过来、养起来,也争取让她的手艺赚钱。”

“这样做你的钱是花不完的,而且到一定时候会越积越多,你打算怎么办?”

“这我也想过了。首先要支付你提供场地和食宿的费用,然后到贫困地区赞助家庭困难的女孩子读书,把她们培养到大学毕业。”

“这么好的事情,我怎么能收钱呢?就算我们邻村会馆也赞助贫困女孩子读书吧。”

静慧也不推辞,说:“那就谢谢你了。”

志刚看着静慧的侧面,虽然穿着僧衣,胸部还是挺着很高。他知道静慧虽然虔诚信佛,却不忌**,便伸手揉着她的乳房说:“最近没干过男人吧?”

志刚手一接触到身体,静慧就浑身一颤,显然是很久没有碰过男人了,她放下绣花针,把绣架推开,便抱住志刚亲吻起来。和文静结婚以后,志刚一次都没有和静慧**。其实他很想和静慧**,也只有他能看出静慧僧衣里面身体的性感。这是一个曾经做过歌手的女人,舞姿曼妙,性感而**。志刚解开僧衣,里面还有厚厚的毛线衣,他干脆把静慧抱起来放到床上,**衣服,然后给她盖上被子,自己也脱掉衣服,钻了进去。

静慧的皮肤光滑、柔软而细腻,丰满的乳房、细细的腰肢、肥大的臀部,摸在手里扭动不已,能感到是会跳舞的身躯。志刚的手摸过丛林地区,摸到玉唇像肥硕的海草,中指不经意就滑入温暖的穴中,静慧像打摆子似的颤抖,双腿夹紧手指。她的小手也把志刚的玉柱抓在手里揉搓,嘴里呻吟着说:“啊!志刚你快点进来吧。”

志刚便让玉柱摸索着寻找洞穴,噗嗤一下进去了,里面的肉立刻裹紧玉柱,让玉柱每一次进出都受到强烈的磨擦。志刚感受着怀里的身躯像风摆杨柳似地扭曲着,也把快乐散布到两个人身上。裹紧的**忽然间松开了,让志刚感到空空荡荡的无所依托,玉柱像在空中一样。忽然**又紧了,裹紧玉柱如咬住一般。志刚感受着静慧**松紧如意的刺激,看着身下女人漂亮的脸,柳叶眉中间紧锁着好像强忍住什么疼痛似的,上齿紧咬着下嘴唇,发出“嗯——嗯——”

的声音。突然,有如爆炸一般,她的牙齿放开下唇,嘴张开成另一个大洞,高声喊叫着:“啊——”

志刚猛烈进攻,让她享受到顶峰,再在他的押送下逐渐平静。志刚还坚硬地在她的**中往复运动,刺激她玉壁上的神经末梢,产生新一轮的快乐。静慧惊喜地知道他没泄,亲他一口说:“志刚,你真棒。”

志刚没说话,依然不间断地折磨她。他俩都热了,志刚便把被子掀掉,两人在没有空调的10度以下的室内光着身子,却散发出热气拼命挣扎。静慧又开始上齿咬住下唇,痛苦地紧锁住眉头,让身体像磨盘一样绕着玉柱旋转,一圈一圈地感受刺激。

眼看着静慧的第二轮高潮要来了,志刚积蓄力量准备冲刺,却感到眼前一暗,好像有人挡住了窗口的光线。他扭头一看,只见文静站在床头,瞪大眼睛,右手捂着张开的嘴看着他们。


第088章 文静被协迫了

今天是上班第一天,没有人认真干活,易景丰文化公司也是一样。卓安妮中午要赴一个由政协主办的重要的大型宴会,音乐总监安东也要参加朋友的宴请,大家在办公室聊一会天,谈谈这几天的工作安排,便陆陆续续地走了。文静和安妮说一声,便开着她的奔驰车回家了。

文静发现家里门锁是在外面用钥匙锁上的,志刚不在家。她估计志刚是到公司去了,反正没事,便再把门锁上,下楼开车也到公司去。到公司见志刚的车在院子里,人却不在办公室,便随便走走,谁知却看见了志刚和静慧在**。

文静转身跑出去,开着奔驰车飞快地离开了邻村公司。

文静又回到易景丰文化公司办公室,伏到沙发上大声哭起来。她接受不了志刚这种随意与人**的行为。如果志刚只衷情于一个人,她或许还能理解,可上次发现是和兰花,这次看见是和静慧,还有无数传闻中的女人,那么,她文静不也就是这众多女人中的一个吗?婚姻还有什么约束力,有什么意义?

自从除夕夜和雪山做过爱,文静感到内疚,不只一次地想过要对志刚宽容些,可当亲眼看到志刚**裸地和静慧纠缠在一起,正在她的洞穴里使劲时,她立刻崩溃了。如果这次看到的还是兰花和志刚**,她还不会有如此崩溃,她觉得太没有安全感,下次如果再看见,还不知道又是和谁在**呢。她和志刚结婚以来,把一颗心全放在了志刚身上,可是志刚给了她多少呢?是几分之一还是几十分之一?她不知道自己对志刚的付出值不值,更不知道以后怎么办。

不知道哭了多长时间,她听见有人开门走进办公室的声音,然后关上门,还把空调打开了。她抬起头来,见是雪山进来了。

“你怎么了?”

雪山扶起伏在沙发上的文静,坐到沙发上,把文静搂到怀里问道。

文静的泪水又涌出来了,伏在雪山胸前哭出声来。

“到底怎么了?你说给我听听。需要我做什么?是打架,还是打官司?”

文静把脸埋在雪山的胸前,泪水把他的衣服打湿了,说:“我看见志刚和一个尼姑**。”

“就是这事啊。你得习惯和接受,男人都是这样。他娶了你,证明他的女人再多,最喜欢的还是你嘛。”

“那怎么行?他娶了我,就应该放弃其他女人。”

“可是反过来说你,不也是有我了吗?志刚知道了会怎么想?”

文静突然从雪山胸前抬起头来,看着他说:“我们只有那一次,以后再也不会有了。”

“一次和一百次有区别吗?”

“当然有区别。就算我可以接受他有情人,可也不能接受他有一百个情人。”

雪山又把文静的头按到自己胸前抱紧,说道:“对于男人,你不能限制太多,更不要试图改变他,你做不到,他也会反感的。如果接受不了他,就离开他。如果不想离开他,就接受他。”

“可我就是不想离开他,又接受不了他。”

“所以你就活得太累了。你为什么不能和他一样,不要太约束自己,想要几个情人就要几个,互不干涉呢?”

“我没有约束自己啊?我只想要他一个男人,这有错吗?”

“一点都没有错。可是,现在有男人像你这样吗?我很怀疑。就是有恐怕你也很难碰得到。”

“难道你不是吗?”

文静又抬起头来看着雪山。

雪山的脸红了,说道:“我恐怕不是的。我有老婆,又那么喜欢你。”

“你不是说要和老婆离婚吗?你要是离婚了再娶我,那就还算是这样的男人啊。”

“我们不是还都没有离婚吗,就**了,所以连你也不能说只想要他一个男人。”

“可我是真的只想要他。”

雪山抱紧文静,吻着她的嘴唇说:“好了,不争论这个问题,它是争不完的。”

文静头靠着雪山,接受着他的亲吻,问道:“雪山,你说我以后怎么办?”

“很简单。接受他,也接受我。”

“什么意思?”

“就是和他做恩爱夫妻,互相不干涉。你也让我做你的情人,这样你的心里会平衡的。”

“这我做不到。我的心只能放到一个男人身上,没有办法分开去喜欢两个男人。”

“没有人叫你平均分配。我知道你很爱志刚,我不奢望和他分享你的爱情。我只是愿意在你寂寞的时候,在志刚忽视你的时候,能给你一点安慰。你就把我当作一个宠物,一条狗,你可以天天不理我,可当需要的时候,你一招手我就过去。”

文静眠嘴笑了,心里觉得舒坦一些,说道:“那不太委屈你了。”

“不委屈。只要能在你身边,经常看到你,甚至经常能让你用鞭子抽打,我就心满意足了。”

文静的心情继续好转,笑着说:“你以为我不知道?宠物可没有那么好糊弄的,天天缠着你,赶都赶不走,烦着呢。”

“那是它的可爱之处,只是跟在你身边,和你亲热,讨要你的一点点温暖。它不会钻到你被窝里,想占有你男人的位置吧?”

文静伸手在雪山的脸上打了一巴掌,打得不轻不重,却也有点火辣辣的,叫人吃不透,不知道是亲热还是惩罚。文静说:“你在骂我。”

“没有啊。”

雪山一脸无辜地看着文静。

“你说让宠物钻进我的被窝,还不是骂我?我成什么了?”

雪山才明白过来,哈哈笑着说:“我是说我就是那个宠物啊。”

文静也红着脸笑了。她重新靠在雪山的胸前说:“你真要是个宠物也好,我可以天天牵着你到处走。可你不是,我就不能要你。”



雪山一只手摸到文静的乳房,文静把他的手打开了。雪山说:“只让我摸一下吧。”

“不行。”

文静说,“上一次你就是得寸进尺,让我吃亏了。”

“你吃亏了吗?我怎么看你像占了便宜一样很快活。”

文静的脸又红了。雪山趁机把手又放到乳房上,隔着绒衣揉搓两只丰满的乳房。文静没有再阻止,说道:“你不要再得寸进尺了。”

“不。我已经无法控制自己了。你还让我在你身上放掉吧。”

“你不要再妄想上次的事情发生了。”

“我不想。我只要放掉就成。”

雪山已经把裤子脱掉,硕大而坚硬的玉柱在文静眼前弹起,直指苍穹。这玉柱在文静的**里进去过,所以让文静也感到亲切了。雪山用手抓着玉柱说:“我开始了。”

“不行。你会弄到我衣服上。”

“那你就把衣服脱掉,还是射到奶上。”

“也不行。这里没地方洗澡。”

“那我就放到你嘴里。”

文静终于忍不住,伸出双手抓住了雪山的玉柱,放进嘴里吮吸,用舌尖舔着它的所有部位。雪山舒服到极点,积累着力量准备在她嘴里爆发,文静却停下来了,说:“不行。”

雪山绷紧了的弦一下子又松了,失望地问:“怎么了?”

文静急切地脱掉绒衣,又脱裤子,说道:“你快进来吧。我要死了。”

文静**着躺到沙发上,双腿张开,让雪山伏在身上,玉柱顺利地滑进了**。她要烧焦的身躯在玉柱进入的一刹那,有如天降甘霖,立刻浸在了幸福的海洋中。此时她又忘记了志刚,甚至忘记了父母从小的教诲,她要的只是眼前的男人,否则她就毁灭了。

雪山很快就把文静推到了顶峰。文静心想,我真变成一个**的女人了。很奇怪,她一旦承认自己**,却一下子放松了,充分地享受着快乐,反而觉得世界更美好。既然上帝为人类创造了这种快乐,为什么不享受呢?岂不是辜负了上帝。她在高潮中把雪山的玉柱层层裹得有如粽子一般紧密,有如生命一般珍贵。

雪山依然坚挺地在**里不断创造着快乐,让高潮已过去的文静快乐不已。她以为男人都是这样,却不知和她**的两个男人都是能力超强的,一般男人只让她来一次高潮就算是高手了。

他们酝酿着第二波浪潮,门却突然被打开,音乐总监安东冲进来,手里拿个照相机咔嚓咔嚓一顿猛照,雪山和文静保持着姿式还没有反应过来,他已经照下十来张照片了。雪山赶紧拔出玉柱,它已经萎缩了。文静双手护胸,拿过衣服就穿。

“别穿衣服。”

安东平静却威严的声音让文静停了下来。安东对雪山说:“你穿上衣服走人。”

雪山穿上衣服,看看文静,想说什么,却又没有说,狼狈地开门跑出去了。安东拿过一把椅子坐到文静对面,冷静地说:“你说怎么办吧。”

文静流着眼泪说:“我不知道。我没干过这种事。”

“你要和公司重新签约,服从公司的一切安排,包括干这种事。”

安东扬扬手里的单反相机,说,“否则,这些相片不但你的丈夫和父母会看见,在网上面全世界都会看见。”

文静不知道怎么办好,只得低头哭。如果让志刚和父母看见这些照片,她就不能活了,何况还会放到网上?她抽抽噎噎地问道:“那你会叫我做什么?”

“你放心,我们花重金包装你,不会轻易放弃的,会让你过得很体面。但是,也许会叫你陪某一位领导一次,你必须服从。当然事后我们会给你钱的。”

“我要是不呢?”

“那就是我刚才说的结果。你自己决定吧。”

“你能让我好好考虑吗?”

“当然可以。给你三天时间考虑。不过,现在有一件事你不能考虑,一定要做。”

“什么事?”

“先让我干一次。”

安东说着就放下相机,脱去了衣服。文静毫无办法,已经都这样了,就让他干一次吧。

安东把文静抱在怀里轻揉,他是个老手,抚摸得文静身体很舒服,但文静脑子里此刻一片空白,心里感觉如天塌下来一般,根本不可能配合他,只是让身体给他蹂躏。她的花朵可耻地在安东的舌尖下灿烂地开放,花心也被舌尖捅开并冒出液体,刚才被打断的快乐记忆被她的身体恢复了,安东的玉柱进入延续着她身体的快乐。

泪水依然在文静的眼中涌出,她依然在哭泣着,却被安东进入身体里面折磨。尽管身体的快乐回忆恢复,而且可耻地让安东的玉柱进去了,但文静知道自己不可能再来高潮,只盼着安东快些结束。安东当然知道,今天的情境下文静不可能来高潮,他便在快乐地享受了近一个小时后,让自己在**里结束了侵犯。

“你穿上衣服吧。”

安东说着,自己穿好衣服,拿出数据线,把相机里的照片拷到电脑里,并打开来一张一张地欣赏。

文静缓缓地穿着衣服,思维依然迟顿,不知道该怎么处理这件事。她知道自己被控制住了,从此没有了自由,只能听从安东的安排。

安东欣赏完文静的**,便在电脑上辟里叭啦打字。这小子平时不怎么做文案,打字速度却挺快,很快打好了,看一遍,便打印出两张纸拿给文静看。文静见是一式两份协议书,却是由她和安东两人签署,内容是她全权委托安东处理一切事务,今后所有的活动均由安东来安排,收入由安东分配,此前与他方所签协议如与本协议有冲突则以本协议为准,本协议长期有效。等等。

文静问:“那我和易景丰文化公司签的合同怎么办?”

“这上面说的很明确,如有冲突,以这个协议为准。”

“那我不是对易景丰违约了?”

“这我不管。不过我不会让你们发生激烈冲突,以免影响你的形象。”

“你难道不是易景丰的人?”

“谁说我是易景丰的人?卓安妮只是聘我为音乐总监的老板之一,我随时可以离开她。”



文静知道这个协议就是自己的卖身契,不能轻易签。她说:“我们能不能不签这个协议?反正我的相片在你手里,你说什么我都会听的。”

“不行。今天你不签就不要想走。”

“你还要限制我的人身自由吗?”

“这个不敢。我只是在考验我的耐心。一般我的耐心不超过一天时间,所以你要是坚持离开这个办公室,我不会拦你。但是我这里鼠标一点,恐怕后果就不可挽回了。”

文静脑子里飞速思考虑怎么办。她拿出手机,一边拨打电话一边说:“我给老公打个电话商量一下。”

“不许打电话。”

文静手指停下来,然后又开始拨号码,说:“那我给我父母打电话商量一下可以吧?”

“也不行。”

文静还是继续拨号码,拨好后看看安东虎视眈眈的眼神,只好停下来说:“你不让我找人商量,我怎么做决定?这么大的事我一个人做不了决定。”

“你现在已经没有选择了。我让你考虑只是给你一个心理接受的时间,其实你怎么考虑结果都一样,就是和我签约。”

“唉!”

文静伸出左手捶着自己的脑袋说,“我的脑子已经麻木了,一片空白,眼睛也看不清楚文字了。你给我念一遍协议内容,让我边听边考虑好吗?”

“你自己看。”

“我眼前一片模糊,真的看不清文字了。但是我不能糊里糊涂地就这样签掉,就是卖身我也要知道自己卖个什么价吧?求你还是念一遍吧。”

“好。我就给你念一遍,可不念第二遍了,你听清楚。”

安东念了一遍协议内容。文静听完沉吟着,说道:“你这完全就是卖身契,而且连价格都没有,连卖身契都不如。”

安东说:“你别无选择。当然,我会分配相当一部分收入给你的,让你过得衣食无忧,毕竟是大明星嘛,怎么能缺钱呢?我还会让你越来越出名,让你将来的收入比现在的收入高得多。”

“你说的这些能不能写进去?”

“不行。我说到做到,但是不对你承诺。你只能这样签,我都把两份打印好了。我这人很懒,不愿意修改。”

“你这是逼我卖身。”

“逼你又怎么样?你还有一个选择,让我把这些照片放到网上。”

文静犹豫着,说:“你再让我想一会吧。”

“行啊。在今天下班之前我有的是耐心。”

文静最终还是不得不签字。她下楼坐到自己的奔驰车上,伏在方向盘上流泪。她心里恨志刚,恨他为什么今天与尼姑**让她看见了,才发生了后面这些事。就是因为他,让她失贞,还同时让两个男人占有了自己。更糟糕的是,使她从此失去了自由,命运在人家手里捏着,随时有可能把她毁掉。

文静不是一个遇事想得开的人,何况遇到这种事,没有几个人能想开。她伏在方向盘上几乎睡着了。不知过了多长时间,她抬起头,感觉清醒一些了,便发动车子,开上马路。此时已经是下午接近下班时间,因为春节刚过,路上车辆比平时少多了。文静不顾限速,把奔驰车开得飞快,前方路口绿灯刚灭,她一踩油门,从两辆车后面超过去,在红灯刚亮时穿过了路口。过路口就是内环入口,她飞快地开上去,进入主道也不减速,吓得左边车辆赶紧踩刹车,骂骂咧咧地想教训她,她已经开过去了。文静现在很清醒,她希望能出一次车祸,或许能让她摆脱目前的境况。可是,尽管她车开得飞快而莽撞,却一点事都没出,安全地回到家里。

志刚不在家。文静现在已经不关心他在哪里了,更不会像上午一样去找他。文静中午没有吃饭,现在也不觉得饿,她先到浴室里把衣服**,打开淋浴,用浴波把**外面洗了好一会,这里今天让两个男人进来过,她觉得脏。

志刚正准备冲刺时被文静进来打断,他想起来追文静,却听静慧“啊”地大叫一声,感到玉柱拔不出来,紧紧地嵌在**里面。志刚着急,又往外拔一下,玉柱好像是长在里面一样,拔不动。静艳吸着凉气说:“别动。我好疼。”

志刚明白,这是静慧被惊吓得痉挛了。他以前在农村读书时听说过,某村一个留守妇女和家中的公狗**,没想到女人太紧张了,拔不出来。狗不是人,不明白是怎么回事,越拔不动就越拼命挣扎,并发出尖厉的惨叫,女人疼得受不了,便打电话让邻居女人过来。邻居女人敲门却进不来,这女人便连着狗一起走到门口开门,把门打开,吓得邻居那女人一跤坐到地上。后来把那女人连狗送到医院才给弄开。

志刚从来没遇到过这种事,也不知道怎样解决,便安慰静慧说:“别怕,也别着急。我们慢慢想办法。”

“有什么办法?你快点想。这个样子怎么办?”

静慧信佛,一贯与人为善,不想让任何人为她而不快,今天显然让文静生气了,真是罪过。她不知道怎样才能弥补这个罪过。

志刚说:“你是紧张的,心情放平和就好了。”

“我心情没法放平,到现在还嘣嘣跳呢。”

志刚想了想,便把棉被盖好,抱紧静慧,在她耳边轻轻地说:“现在你不要多想,文静也早就走了,不会再有人打扰。我们继续干我们的事。”

说着,志刚便亲吻静慧,让舌头追逐她的舌头。他的双手也抚摸着静慧的后腰和臀部。静慧被抚摸着渐渐忘记了紧张,双手也开始抚摸志刚的臀部。志刚把静慧的舌头紧紧地吮住不放,让她无暇他顾。过了好一会,志刚轻轻地动一下玉柱,感到还是紧紧地被嵌在**里,像是嵌在石头里似的。他便继续抚摸,心里祈祷着,千万不能出不来而被送到医院里,那可是大笑柄了。

棉被盖好后,没有了冷空气的刺激,皮肤渐渐温暖了。静慧的身体在志刚的抚摸下也渐渐柔软起来。志刚再抚摸到她的大腿根部,并在**周围轻轻地搔扰,希望能转移肌肉紧张的注意力。也不知道他的招术是否有效,但志刚感到好像玉柱周围有点松动了。他再轻轻动一下玉柱,确实有点松了,但依然出不来。感觉像是在冰里冻住了,现在冰稍微融化一点,但依然冻结着。他心里有数了,便更不着急,继续亲吻着静慧。

静慧渐渐忘记了紧张,随着痉挛逐渐缓解,**的快乐也渐渐出现,这样她更放松,痉挛便完全消解。志刚也感觉到了静慧的快乐,玉柱松动了,便继续刚才的进程。但是,他知道今天静慧不可能再来高潮,也不敢再在**里面待时间太长,便很快泄了。